第一百一十九章:暗流涌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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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凭听晓白问话,答道:“这宝雕宫可是江湖上泱泱大派,朝廷虽然计划周密,然而那天鹰、银甲、红枪众军都是铁硬的队伍,虽然主帅不在,倒也不是好应付的。属下今早听闻密使来报,当州、黄州、贺州等几个州郡的宝雕兵将都有反叛,声势甚大,显然是受了他宝雕总坛里的密令。虽然朝廷大军压阵,但有反者,立时剿灭,不能成气候,然而也给京城这里造成不小压力呢。”
晓白听了,点头道:“这个早也料到,平白收了他宝雕兵权,反叛自然在所难免的,然而过去这一阵子也就罢了。朝廷既然做出这等事来,自然都有准备,百万大军可都暗暗提防着呢,这些军兵即便再能闹,又能成什么气候?”
信凭笑道:“三爷此话不差,听闻现在皇家降龙、伏虎鉄骑军都有调动,就连一干皇家卫队,黄河沿岸一十二支军马也都随着宝雕众军调动,严防反叛。不但如此,长江北岸各大滩头要地,足足屯扎下了近百万大军,再明显不过,是冲着本门去的,也是严防义军乘机北上的意思。可见这朝廷所作所为都是准备了万全之策的。”
晓白听了,一叹点头:“当时知道这圣上非同小可,万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人物,竟然有这样的大手笔,三绝、宝雕在他手间都无用武之地了呢!可见当初小瞧了他!京城里如今有什么变动?”
一旁的沈玉南听到问话,上前道:“如今外面军兵调动,征战不断,乱的不行,京城里又能好到哪去,总归外面的祸乱都是由这里引发的,在这里,众人做事只不过更加隐秘一些罢了。三爷平日里出门也应该看的明白,这城里道路上巡查的兵马更多了,内外防守也严密了一层,也是朝廷惧怕祸乱的意思。”
晓白笑着叱了一声:“这些都是能看到眼里的,谁又问你这些!武衡王府里都有什么动静,你只把这些说来便了。”
沈玉南听了,近旁笑道:“不瞒三爷说,这武衡王府平日里安静的很呢!李玉仍旧日日早朝,早朝一散,当即回府,绝少出门,谢绝来客,白日里王府大门也都是紧闭的。可见他也知道当今的形势,做事也不似前些时候那么张扬了。然而若到晚上,府中后门上人手走动的可频繁哩。不知道进进出出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晓白听了,眉头一蹙,点头叹道:“这也难怪,大变当前,他们也没有引颈就戮的道理,自然要有自己的打算。依我看,这一阵子外面的军兵谋反多半都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呢。然而,也不过是小打小闹,难成气候。”
玉南听了点头,又道:“这几日里三爷师兄又来过几遭呢,让门人回绝了。三爷的意思,当真不与他们宝雕宫来往?”
晓白摇头一叹:“师兄他来这里要说什么我心里都知道,何必再见他?宝雕宫如今败局已定,师兄他来也不过是要招揽我们与他联手。然而可是找错了人了,我们身处京城,连自身都难保呢,门前门后不知被朝廷布置下了多少人,早晚监视,怎还敢和他来往?我这里也劝你们一句,以后也少出门吧!”
朱沈二人听了,不住点头。忽又听门外一阵吵嚷,刀剑碰击声响作一团。三人一惊,飘忽一阵,上了院中朱楼,凭栏而望,在高处见那大街上人来人往,一大队官兵来来往往的抓人,和一帮盗匪搅成一团,舞刀弄枪的,惊得街上百姓四下里逃命。再看时,那些官兵的装束倒是京城六路巡防使的兵马,前后足有百十人;被擒拿的一群人,看装束打扮,武功身法,倒像是江湖上的人士,只有十余人,被官兵围堵在大道中央。
这群人打斗一阵,人马悬殊过大,官兵一拥而上,砍死砍伤六七人,擒住三四个,又有一个蓝袍的人物,轻功了得,见不是对手,纵身走脱了,然而也已负伤。这些官兵追一阵,街上活的死的尽都带走,清洗街道,一时散了,动作极其迅捷。
晓白等三人在楼上看了半晌,一时回房里坐定。信凭啧声道:“可是奇了,这里乃是京城,守防甚严,光天化日之下哪里来的这些无法无天的人物,公然与官兵对阵,刀来枪往,气势嚣张的不行呢!”
玉南笑道:“你还没看明白怎的?依我看,这十几个人功法都不错呢,多半是江湖人士。特别是刚才走脱的那一个,所用的轻功,倒有几分灵虚风度。”
晓白沉吟半晌,叹道:“这几日京城不稳呢!六路巡防使的兵将满街上抓人,如今又闹出这等子事来,可是蹊跷。我只问一句,这京城里本是天子脚下,平白哪来这么多江湖人士,还公然与官兵对敌,着实让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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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武衡王府。鸣松在后院里与一干将员饮乐。当日他被调往建州督军,不得实权,行动坐卧都有一干兵士紧随,名为一军统帅,实则被监禁起来。鸣松察知其中蹊跷,又受李玉密使报信,道是京城旦夕有变,急令回京。他便借出猎之机,单骑潜逃出建州,入京城来。如今白日里不敢出门,闻知自家军兵尽数被朝廷归并,鸣松大怒,然而无可奈何,四处求援。夜里几次三番到晓白处造访,奈何被拒之门外,恼怒的不行。
鸣松暗暗地派信使走访外面宝雕各营,知会军中心腹军将,约好起兵,各方军将得知京城里主帅被架空,各自起兵反叛,打出‘护主’的旗号,然而一则群龙无首,二则不得统一行事,都是零星小股军兵反叛,被朝中大军重兵镇压下去。鸣松又暗暗知会外面宝雕宫流散军兵,混迹入城,如今都藏在武衡王府,月余日来,集结起数百名的队伍,如此一来,这里也暗暗地有了起事的念头。
今夜,鸣松与一干天鹰军将校在后院里宴饮,忽听二门外一阵响动,见一群僮仆架着一个人到面前来,看时,那人肩头负伤,正是白日里出门的银甲兵三等将军吴啸,三日前入城来投奔鸣松。鸣松上前看视,见肩头伤口血肉模糊,然而白日里中的伤,此时血已经止住。
一旁的僮仆回道:“回少爷,门口里发现吴将军。”
鸣松望那吴啸一眼,喝问:“如何弄成这样!”吴啸答道:“白日里和兄弟们出去做事,被城里六路巡防使的兵将盯上了,大战一阵,兄弟们多半战死,又有被擒的,是末将杀出条血路出来,白日里不敢进门,等到现在,从后门进来。”
鸣松听了,也不多问,让手下人扶他进房里去歇着,好好包扎伤口。众人一时去了,只有府里刘管家在一旁陪着。鸣松低喝一声:“气杀人也!如今这京城里察访的越发严密了,王府外围明里暗里又不知有多少朝廷眼线日夜看守着呢,我等平日出门都不得自由!”
那刘管家跟随李家多年,也是经过世面的人物,此时听了鸣松说话,沉吟半晌,悄声答道:“依老奴所见,这城里情势一日坏似一日呢,少爷还是别在这里久呆,早早出城去,召集起大军,真有不谐,在外面也有个照应。”
鸣松摇头:“如今外面军兵自有张老将军与各路军将带领,渐渐的成了气候,自然能成事的。目今我在京城里已然布置停当,若要起事,里应外合,直取皇宫,也是擒贼先擒王的好计谋,怎能出城去?”
那刘管家应道:“外面张老将军毕竟不如少爷。少爷乃是本派之首,前老门主独子,一呼百应的人物,如今外面本派军兵四分五裂,不成气候,形势非是张老将军能统筹的,需要少爷过去,集合起各路军马,统一征伐,才能形成气候,这才是正理。少爷何必只在这京城里计较?这城里防守甚严,军兵无数,正是朝廷重兵所在,非是几百人就能成事的。少爷三思,速速出城去,不然,再过几日,情势急迫了,要出去也难呢!”
鸣松不听,道一声:“莫说,莫说!我意已决,何必多言?”说罢进屋里去。尚未出园,听外面大街上脚步声响作一片,敲门声震得山响。
鸣松等人忙都到外面,门缝里向外看时,见大街上军兵无数,火把齐明,红光映透整条大街,却是六路巡防使的兵马。咣咣咣拍击着大门,大喝:“开门,开门!”
刘管家大惊:“糟糕,怎就来这许多兵马?”鸣松怒喝:“自从六路巡防使秦刚被撤换,这新任的巡防使哪一天不与我武衡王府作对?多半都是受了那皇帝老儿的命令,要把本王府赶尽杀绝呢!”说着,回头向侍卫大喝一声:“娶我披挂来,点齐兵将,看他们敢入大门半步!”侍卫领命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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