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落地扇面板的联想

回到庄园，如是安排好房间后，陪公子去书房画图。因为只要画一个风力发电装置的图，陈镝一说一比划，如是便画好了。画好后，如是说她要先睡一会，睡醒后泡咖啡等大家起床，让公子去维维房间睡。

起床后，四个人在院子的大树下喝咖啡，她们加糖，尤其是子节喜欢甜的，陈镝习惯喝苦咖啡。子节尝了公子的一口，苦得连连皱眉头。如是就说，当年在古寨公子就是这样宠小双与淼儿的吧？

陈镝想了一下，当年可能更娇宠她们两人。当年我与小群总觉得她们还是小女孩，她们也总跟着明亭她们混在一块玩。

唉时光不能倒流，否则真要陪公子去古寨过一过那激情燃烧的岁月。如是感叹。

维维说，呵呵，柳姐这样说，让她更伤感了，当年她是在古寨，可公子从来就没有宠过她。

维维继续说，公子，如果当年她也像宾卡那样主动，公子会收她并宠她吗？

不会收你的，当年你个子是不小了，但在我心目中还是一个没长开的小姑娘，怎么会收你呢，收了有犯罪感的。你像艾茜，当年公主要收了她，但我真下不去手，感觉不是收人家，而是在犯罪，她还是个孩子。公主说，当年她比艾茜还小，公子也下得了手。我告诉公主，当年我对她的感觉是先定义为妻子，在等她长大，她呢也长得比较急，我呢，等得也比较急了。尤其是当年在战争环境，男人都有一种恐惧感，潜意识里都有一种不知明天能不能回来的恐惧。尽管当年我知道我们肯定会赢，但战争中不可预料的东西太多，万一回不来了呢，岂不辜负了上天的美好安排。

维维说，她当年真是个黄毛丫头？

你刚到古寨时，还真是个黄毛丫头样子。靳叔，呸，岳父当时比现在还显老。你们在逃难的路上，又特意把你与你嫂子们打扮得象逃难的，因此如果不是小群关注你，我可能顶多是礼貌性地扫你一眼。

如果有她现在这模样呢？

可能会多看两眼，但不会有想收的冲动。那时，我其实觉得收小双与小群两人就多了，年前淼儿来了，就觉得更多了。因为京城有一个公主在等着，公主肯定要带至少两个陪嫁宫女。也就是说有六个美人了。我们家男人一般是两房妻妾。这个可以从族谱上查到的。维维你认得权涛咯，当年他也只两个夫人，云伯也两房夫人，上几代都是两房夫人，一房的好像没有。

呵呵，公子家人好色有度。如是笑着说。

陈镝端起咖啡慢慢地喝起了咖啡。说，他在看族谱时思考过这个问题，不是出于好色，是基于下面两种考虑。

子节就急着催公子讲下去。她说她娘家的男人一般只一房夫人。

第一种考虑呢，就是我们家几乎代代都是单传，为了打破这个魔咒，就想再找一房夫人，看能否产生奇迹，多生一个男孩。权涛往上八代，确有两房夫人生两个男孩的记录，但那个小男孩最后不知所终，有传说是随当年太祖北上了，做了一个达官家的上门女婿。因为做了上门女婿，无脸回家，就没跟家里联系。开始古寨人怀疑我是这一支血脉。其实我知道我不是。

另一个呢，我们家男人结婚后就离不开女人，夫人那几天时，日子难过，特别是怀孕了，时间长，日子更难过。因此二夫人一般是大夫人怀孕期间娶的。父亲有体验，自然会帮儿子考虑。说老实话哦，年轻时，一旦结婚了，就离不开女人了。

在云伯上三代，也就是云伯的爷爷吧，在夫人怀孕期间，把夫人娘家的孀居嫂子睡了，当时据传闹得不开可交，但云伯爷爷的父亲，亲自去把那孀居女人接回家按初婚模式大办喜事。后面反而传为美谈了。因此写进了家谱里。

正说到一半，敏儿与英子进来了，听陈镝说完，敏儿打趣道，呵呵，原来公子是家传的哦，娶了我，还娶了我两房孀居嫂子。不仅继承了家传，还有发展了家传哦。

呵呵，在敏儿心目中，我就是一个流氓加色鬼。告诉你，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我感觉自己还坏得不够。

敏儿还想说，如是就笑敏儿，公子在说你爱他不够。

麻烦了，如是，你给添添的电报是如何写的？

按公子的意思写的呀，只加了芷妹的名字。尽快带雁、芷来南美。

呵呵，又犯了个在子节与麦子身上同样的错误。明天又要多费口舌跟雁雁解释了。

不说这闹心的事了。英子你们的事办得咋样？

英子一听就笑了，说很顺利，这儿医院的头头，基本上是她们在上海公主医学院的学生。卫生厅长的人选也有了，把南美战地医院的院长拉过来，让他再从部队带几个人过来，就搞定。其他城市的考察交他们去，那院长军人风格，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她这些天可以安安心心陪公子。

好吧，跟了我后，英子除了生孩子休息了两次，好像一直在工作。带英子去牧场看看？

今天不去，想睡觉了。英子说。

好吧，下次有空再陪你去牧场看看。你去二楼睡吧。敏儿带英子上去睡一会。我去湖边走走。谁陪我散步去？

维维说她要练支歌晚上唱一下。让子节辅导她一下。陈镝问子节的MP3带在身上没有？子节告诉公子带了。陈镝帮她们把MP3与扩音机连接好，带着如是去散步。

围着湖走了七八圈，一边走，一边讲。从那个风力发电机的制造与销售讲起，等苑芷过来了，成立南美电器厂，生产电风扇和风力发电机。电风扇不再做吊扇，这边生产落地扇。因此明天上午要画图。风力发电机的销售在南美应有市场，因为好多地方还没有电站。本土的销售搞邮购。就是在《公主日报》上发广告，看到广告如果有需要，只要把钱打过来，就把风力发电机邮过去。印一个有图示说明的说明书，让客户自己按照图示进行组装安装。其实这个产品在极西地区最有市场，但没人过去推广。蒙古区也大有市场。对了，上次在太子岛看到的那对蒙古姐妹不知有没有兴趣，如果有的话，让她们去蒙古地区开拓市场。

如是说，先生产吧，回去后去找找那对姐妹，或许她们家人也有兴趣，我们只要铺新产品就行。另外，极西地区如果三个西域王妃找到了家人，可以委托她们的家人去做，对她们家人也是一种提携和帮助。这些让芷妹自己去做吧。公子只要提出想法就行，这点真要向宾卡学习。

你们也做得很好。敏儿这边这个药厂，里面有人，但她从不带我们进去，也没见里面的人出来，我猜想上次用药的两个宫女在里面帮敏儿负责。但不让我见，却有些费解。

呵呵，公子真是个人精，三个宫女，一个让敏儿家那个帮工收了，另外两个让敏儿接到了药厂做正副厂长，那个漂亮的被选走了，敏儿担心公子看到心软，把她们收了，感觉对不起公子，就交待我千万别让公子见到她们。两个宫女又写信到京城，叫来了一些宫女，一直在药厂做事。公子上次不是让英子喝益母草膏吗，还开了方子，现在正生产益母草膏，瓶子与标签都是我帮她设计的。我当时说，凭公子的本事，瞒不了多久就会露馅。

这个蠢婆，我再善心，也不会把婚姻当施舍咯。等会早点过去，把她们叫出来一块吃饭。当年在皇宫我就认识她俩，上次那样帮她们，也是感当年她们对公主照顾的情。绝对不会再收她们。

当广播里传来丛越的声音时，我知道在政府上班的王妃已经下班了。跟如是回到庄园。

徵儿告诉我添添她们明天上午到，公子猜猜有哪些王妃来。

三个王妃加雁雁。添添、苑芷、兰茜。

公子真的搞不懂你，这个也猜着了，兰茜过来完全没想到，是公主把兰茜派过来了。

兰茜是医药与器械公司欧洲业务量大，趁罗斯在这边，帮她招些人过去做事。这不就清楚了。兰茜有身子，她怕妈妈不肯让她过来，就去求公主帮忙，公主就找个借口把兰茜派过来了。我分析得对不？

大家觉得有道理。反正明天就能证实，敏儿就说咱们跟公子打个赌如何？

小群就笑敏儿，你们家还有嫂子吗？有则我赌一回。敏儿说有几个长得一般的堂嫂，管制药的，如果公子看得上，就赌一回。

陈镝转移话题，告诉罗斯，这次趁机多招些欧洲女孩与男孩，下次艳儿开辟欧洲航线，需要不少工作人员。

丛越马上接话，公子真有这想法的话，先在《南美日报》上发条信息，就说属地医药与器械公司和大明航空公司招收欧洲裔男女青年才俊，自明天起在什么地方面试。这样招收的人员就不局限于首府。

陈镝说好，现在开始布置安排：1、南南先联系一下太子酒店，订一间房子用于面试。然后丛越马上电话《南美日报》社，把这条信息发上去，连续登载。

2、如是电话给南美首府航空站，把这意思告诉航空站站长，她好像是如是你的一个小姊妹吧？让她转告艳儿。她们内部有电报，方便转告。

布置完后，又调侃式对敏儿说，敏儿，我们打赌咯，如果明天兰茜过来了，你就全程陪同兰茜去招工和安置。你是公司老大，本来你就要过去的。如果没来，报到的人我负责安排。

好吧，反正我不输。反正兰茜过来招工我要一同去。不对呀，这是公子有必赢的把握呀。

好啦，不纠结这事了，我们去厂区晚餐。

到了新厂区，如是让敏儿把几个宫女叫出来一块吃饭。羞得敏儿一脸不好意思。唉，宁愿脱光了站在公子面前，也不要公子把这事看得如此透彻。

陈镝走过去跟两个宫女打招呼，结果来的几个宫女都相识，只是叫不出名字。陈镝鼓励她们用心工作，同时要大胆地追求婚姻与幸福。有个宫女轻声嘀咕着，其实我们在厂里吃还方便。宾卡王妃叫人送了羊肉到厂里，外面人太多了，太吵了。陈镝鼓励宫女姐姐要大胆走出来。

陈镝表扬宾卡组织得力。宾卡说，原来二妈手下的男人弄羊很在行，而且没有南美人浪费。能吃的几乎都处理成吃的了。

宾卡用汤匙舀了一匙羊血做的一种豆腐似的食物给公子吃，说她尝过，特好吃。陈镝尝了一下，果真鲜嫩无比。

我们是围桌子吃，工人像后世那样打着饭菜一块吃。结果那几个宫女打好饭菜后端着就回厂里了，一进去就关上了厂门。

吃完后，只有值班的工人要去值班。如是她们就召开晚会。不参加晚会的，我们回大庄园。如是说公子不在这儿没气氛。陈镝告诉她，他在这儿有些人放不开，反而影响晚会效果。小群、徵儿、南南、英子、敏儿说回，良子想回又想留，陈镝便告诉她，如果想留下就留下，晚上回家找她有事要问。她就留下看晚会了。只带南南的卫兵回庄园了，小群的卫后与徵儿的卫兵留在厂区维持秩序。

回家的在家喝茶聊天，留在厂区的在那边闹腾到半夜才回来。罗斯回来开心得像个小姑娘，说，今天王爷不在，司长不在，那些工人放得很开。

如是就说，公子与徵姊就是因为这点才特意离开的吧？

问了一下良子在管家培训学校学习的情况，告诉公子，礼仪方面比在老家的礼仪要宽松，最大的难度是学当地土语，以便与仆人沟通。陈镝鼓励良子加油，争取按时培训合格，到时家里的庄园就由她与宾卡两人共同打理。

宾卡说她来安排房间，陈镝提醒宾卡明天还有四位王妃过来。

宾卡就说她明白了。

如是让宾卡今晚不用安排，她已经安排好了。宾卡马上感谢如是。不过今天晚上公子看南王妃的眼神特别，因此南王妃跟我们去一号副楼去睡。

小群与徵儿就说宾卡是个天才管家，大家就听宾卡王妃的安排。

宾卡精力充沛，一天到晚忙个不停，而且有条不紊，忙而不乱。我们还在睡，她就去安排大家的早餐，帮公子炖汤。

大家早餐时，她已经在安排非固定职位仆人们一天的工作，并表扬了昨天下午大家的工作。

早餐后，她换了衣服，过来叫陈镝跟她去感谢妈妈，爸爸昨晚没回就算了。感谢妈妈的养育之恩。

陈镝问要礼物吗？宾卡告诉公子她早准备好了。帮陈镝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一起走向仆人生活区。宾卡妈妈已经坐在房间等我们。

其他女仆人站在门前唱歌，我们过去时，宾卡给她们一人一件礼物。另外每人一只红包，用族语说了几句，宾卡告诉我，她告诉族人，给红包是公子老家的习俗。

到了房间，宾卡教陈镝喊她妈妈一个称呼，陈镝说直接喊岳母或妈妈吧。结果宾卡说，既然可以喊妈妈，干脆喊娭哩。宾卡一说，吓陈镝一跳，陈镝告诉宾卡，在古寨老家，娭哩就是妈妈的意思。

看到陈镝与宾卡在说着汉语，宾卡妈妈就问宾卡我们说什么东西，不要为难女婿。宾卡告诉她妈妈，公子讲，他老家称妈妈为娭哩，公子要喊你‘娭哩’。

陈镝就上前叫了一声宾卡妈妈‘娭哩’。她站了起来，激动地抱着陈镝贴着陈镝的脸流泪。

陈镝也轻轻地抱着她，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请我们坐下后，宾卡告诉公子，妈妈对公子喊她娭哩很感动。说她就把宾卡交给女婿了。

然后宾卡妈妈端出一杯酒给陈镝喝。说老实话陈镝有些紧张，但还是一口干了，不是素美妈妈一样的苦酒。

陈镝问宾卡，这酒有什么功能。宾卡说，没坏作用咯，功能跟早餐的汤差不多，加了山猫骨浸泡。

仪式完成后，宾卡带公子回到主楼，陈镝告诉宾卡，上午要跟柳妃画图，午餐在家吃，可能要加四个王妃的量。

宾卡说她骑马出去一下，然后午餐前回家，已经交待了仆人过来泡茶或泡咖啡。公子与王妃在家享受仆人的服务就好。那些仆人都在说，公子与王妃来了，她们顶多是烧点开水，其他的什么服务也不用。王妃们想吃什么水果，告诉她们就是的，能听得懂汉语了，公子可以用英语告诉她们。庄园湖边山后有果园，有各种水果。

陈镝便让宾卡交待仆人先摘些过来让王妃们尝尝再决定。

宾卡想了一下说，如果不知如何吃的话，公子过去问一下妈妈。妈妈能说点点英语。说完便骑马跑了。

陈镝跟如是在书房画落地电扇图。

先画效果图，陈镝画了张简单的草图，然后指导如是画出一张漂亮的效果正图。画好后，让如是标明各部件名称与尺寸。

然后画各分部零件图。在我们画分部零件图时，正好子节送水果到书房，陈镝就让子节留下，做复制图纸的工作。

画机头图最费时间，为了便于工程师与技工看图，我们画的是放大图。画完后，如是问了三个问题，一个是那个摇头机构是干嘛的，陈镝告诉也，是让风扇摇头的，就是能将风从左慢慢地吹到右边，又从右边慢慢地吹到左边，这样周而复始地运转着，拉一下控制开关，就不摇头了。她想了一下，用嘴吹风模拟了一下。陈镝告诉她是这个意思。如是竖起大拇指说，公子聪明。必须啵一个。

第二问题是电机为什么留下这么大的空隙。陈镝告诉她是散热的需要，电机转动时会发热，如果不散热就会升温烧坏。

第三个问题是电机后面的那块铁块是干嘛用的。陈镝告诉她这叫配重块，这样就让电扇运行时不产生震动，没有噪音。

子节正好复制完四份，过来听公子一讲解，想了想说，这个原理好像在物理里讲过，跟陀螺运动有关。陈镝表扬子节的物理没白学。是这个道理。

子节复制机头图纸，陈镝与如是画控制部分零件。先画控制器与调速器。然后画控制面板。画好后，如是要公子解释一下调速的原理，陈镝告诉如是，其实这里是一个小型变压器，就是把电压把电压从民用的220伏调成低于这个数字的伏数，伏数一低，电机转速就慢了，风扇转速就慢了，吹的风就小了。现在只有三档和关。关就是断电，电扇关了；慢档，电压低；中档，电压大约是180伏；快档，就是不经过变压器，电压是220伏，速度最快。

控制器与调速器合成在一个装置里，要专门成立一个车间生产，将来可以向其他电扇厂提供这个装置。做这个装置要细心，这边欧洲人多，他们做这类事适宜。还有扶桑人也很好。

画控制面板时，比较简单，如是问公子也用铁的吗？陈镝告诉她不行，必须是不导电的材料，考虑安全问题。最好是硬塑料，可我们产量有限，要用到其他行业上，如钮扣，汽车部件等。现在只好用南美的硬质木材用木工机来车了。因此画好后，直接交二岳母她厂里组织生产。车出后要浸阻燃剂。浸完干燥后再刷油漆，可以刷不同色彩的。根据电扇其他部件的色彩而定。将来调速控制器可以做成按键形式的，现在有些材料缺乏，只好做成旋钮形式的。

如是看公子在空中用手指示范按键模式时就笑了。陈镝问她笑什么？如是说，看公子这一通用手指按按钮，她就明白了公子为什么要把控制面板设计成一个人的胸部线条形了。这是公子内心里的最爱。

子节没反应过来。跑过来看图纸，如是就用手牵着公子的手在子节胸脯上按了几下。问子节，这动作是不是公子最喜欢的动作？

子节用轻轻咬了一下下唇，红着脸点了点头。性感妩媚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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