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长月终究是原著,果不其然战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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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觉得自己已经活了这么长的时间,然而岁月的积淀并未将那些痛苦的记忆抹去,反而让它们如同陈年的旧伤,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全部涌上心头,每回想起那些刻骨铭心的痛苦,原著的心中就充满了无尽的怨气,他恨不得能手撕了这个世界,以泄心头之恨。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原著眼中的怒火,他并未感到惊讶或者畏惧,反而微微一笑,以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我会让你变得更强大,会让你杀了阻碍你的人。”他的话语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原著在愤怒之中听到了一丝希望,但同时也让他陷入了更深的挣扎。
然而原著并未完全被邪念所侵占,他的内心深处仍然保持着一份理性。他思考着,如果真的被眼前这个男人占据了身体,或许他就能摆脱那些烦心事的困扰,过上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生活,但是这样的选择也意味着他将失去自己的意识,再也不能见到菜花了。
菜花是原著心中唯一的牵挂,也是他好不容易花了两千多年的时间才找到的人,虽然现在的菜花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但是能够再次遇见他,已经让原著感到无比的开心和满足。如果被占据了身体的话,那就注定了这辈子要失去菜花,这是原著无法接受的。
因此,在男人的诱惑面前,原著开始犹豫了。
当原著一想到要失去菜花时,他眼中的怒火逐渐消失了,被一种深深的哀伤与无奈所取代,理智开始一点一点地驱散他心中的邪念,让他重新回归到现实的思考中。
原著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语气中充满了质问与不解:“保护我?你早干什么去了?我被白素媛虐待时你为什么不出面?”这些问题像利箭一样射向男人,透露出原著内心深处的痛苦与失望。
男人面对原著的质问,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他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
原著并没有等待男人的回答,他继续追问:“给我强大力量?桃花、柳离哪一次不是死在我面前?哪一次不是你给的力量?他们活下来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悲痛与愤怒。那些曾经的朋友,他们的离去,对于原著来说是无法释怀的伤痛,他质疑男人所谓的“保护”和“力量”,是否真的能带给他所期望的安全与幸福。
男人看见原著恢复了理智,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惊讶,但很快便被深邃的目光所掩盖,他静静地注视着原著,然后缓缓开口,逐一回答原著的质问。
“关于白素媛欺负你,以及你小时候的遭遇我为何不出现,那是因为你当时的伤痕还不够深。”男人的语气平静而沉稳,“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是在何时吧?那是在你被诬陷杀了裴娜的那次,你才真正注意到我的存在,准确来说,是那次山神庇佑被打破,我才得以一点一点地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随着男人的解释,原著的眉头逐渐紧锁。
随即男人又冷笑了一声,这笑声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与不屑,他瞥了原著一眼,继续说道:“至于桃花和柳离的死,那完全是因为你的能力不足所导致的。并非是我的力量不够强大,如果你当时的能力足够强大,说不定他们现在还能陪在你身边呢。”
男人的话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进原著的心中,他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原著啊,原著,你真的可笑至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脸靠近原著,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嘲讽,“你现在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世界和别人身上,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过错吗?”
男人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指原著的内心,原著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男人的脸庞,那张带着嘲讽与不屑的面孔在他眼前晃动。
男人继续说道:“小时候虐待你的春孚至今还活着吧?当时春孚的力量根本敌不过你,如果你有足够的决心,当时就能杀了她。那么,你觉得后来桃花、柳离以及西恩的死还会发生吗?你的爸爸妈妈、爷爷,还有经年、婧蕊他们的悲剧还会上演吗?你为什么不杀了春孚?是因为打不过她吗?不是吧?”
男人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质问着原著,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锤子,重重地敲打在原著的心上,他嘲讽的语气让原著感到无比的羞辱和痛苦。
“还不是因为你那所谓的慈悲心,就是因为你那可笑的善心,导致杀害这些人的凶手至今仍然逍遥法外。”男人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原著的鄙视和不满,“你以为你改变了春孚的性格,剧情就不会朝着你所知的结局走吗?你真是蠢到家了!”
男人的羞辱像是一把把尖锐的箭,狠狠地刺入原著的心中,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但他却无法反驳男人的话。
原著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是否真的做错了什么?是否真的因为自己的慈悲心和善心而导致了更多的悲剧?
“齐不眠明明就在你眼前,你为何要收留他?”男人紧紧地盯着原著,双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柳离的死让你如此痛苦,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齐不眠为他报仇?是因为你觉得柳离死得还不够惨吗?”
男人的质问如同冰冷的箭矢,直指原著的心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与不解,仿佛无法理解原著的所作所为。
原著被男人怼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男人的话语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痛楚。
男人深情地注视着原著,他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而深沉的情感,他缓缓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原著的脸颊,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宝物。
“如果你愿意把身子交给我,那么一切都会变得简单。”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的承诺,“我会帮你杀了春孚,那个让你痛苦至今的罪魁祸首,她曾经给你的伤害,我会让她百倍偿还,同样我也会帮你杀了齐不眠,让九泉之下的柳离能够安息,死得瞑目。”
男人的手指在原著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带起一阵微妙的颤栗。
“不要。”原著的口吻冷静而坚定,毫不犹豫地回绝了男人的提议。
男人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错愕地问道:“什么?你竟然拒绝我?”
原著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男人,“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能力处理。所以请你消失,不管你是我心中的魔障,还是我分裂出的第二人格,我都不会把我的身体交给你控制,因为我有深爱的人,我绝不能离开他。”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男人听了原著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觉得原著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竟然为了爱情而放弃力量,然而他并没有因此放弃。
男人冷笑着说道:“哦?是吗?你以为你能凭一己之力守护你的爱情和你的世界?如果我不在,你的力量会彻底消失,你根本无法抵抗接下来的敌人。到时候,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心爱的人,你的朋友们,一个一个地死在你面前,这样的结局,你真的愿意接受吗?”
男人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让原著瞬间意识到了现实的严峻性。
确实如果没有眼前这个男人所代表的力量,原著将变得异常脆弱,几乎一无是处,他一直以来都依赖着这份力量去战斗去守护,而现在这份力量却成了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如果接受了这个男人,原著知道,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夺取自己的身体控制权,这样的结果是无法接受的,
然而拒绝男人,就意味着失去那份至关重要的力量,这让原著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怎么样?你是要力量,还是要恋人?”男人紧盯着原著,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和戏谑。
原著迎上男人的目光,深深地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心中明白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选择。
原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坚定地说道:“我两者都要。”原著的声音不是很大。
男人听了原著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续用言语试图动摇原著的决心:“哼,两者都要?你可真是贪心。不过,这世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你最终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然而原著并未被男人的言语所动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果敢,突然他猛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掐住了男人的脖子。这一刻他自己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仿佛被无情地提醒,他此刻所掐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脖颈,更是他自己的生命之线。
原著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锁住了男人的咽喉,他清晰地意识到,这样的举动无异于自杀,因为他与这个男人,在某种程度上是共生的,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的脸庞开始憋得紫红,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你干什么!你这是在自杀!”男人挣扎着,试图挣脱原著的束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
原著没有回应,他默默地忍受着呼吸困难的痛苦,双手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
原著深知今天必须有一个结果,要么男人死,要么他自己亡,或者,他们可能都会在这场较量中消失。
原著的世界开始渐渐失去焦距,眼前的景象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纱幕缓缓遮盖,起初那只是细微的模糊,像是清晨的薄雾轻轻弥漫在视野之中,他试图眨眼,想要驱散这股不明所以的朦胧,然而那模糊却顽固地扎根在他的视线里,愈演愈烈。
随着窒息感的加剧,这模糊变得越发厚重,像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被无情地涂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混乱色彩,男人的脸庞、周围的环境,乃至那原本清晰可辨的思绪,都在这混沌的视线中变得扭曲、模糊,直至难以辨认。
原著的心中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在赌这个男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会选择放弃。
原著在赌,赌这个男人是否会在生死关头做出明智的选择。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著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飘忽,但他依然紧紧地掐住男人的脖子,毫不松懈。
原著的眼前,走马灯般快速闪过的画面像是老旧的胶卷在放映机上徐徐展开。
原著看见了妈妈,在温暖的阳光下,她温柔地抱着年幼的自己,坐在窗台上。妈妈一边轻拍着自己的背,一边哼着悠扬的歌谣。
紧接着画面切换到了爸爸在树荫下修理那辆曾碾过自己脚的自行车,爸爸满脸是汗,但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歇,他一边擦汗,一边嘴里念叨着:“这脚链怎么放不上去?”那专注而略显笨拙的样子,让人不禁好笑。
婧蕊姐姐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也浮现在眼前,她总是不小心打碎东西,这次又是一套妈妈刚买的餐具,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碎片。
经年哥哥则似乎总是有忙不完的工作,他坐在房间里,对着电脑键盘敲敲打打,专注而认真。
爷爷骑着电动车在路上飞驰的画面也闪过眼前,车上托着刚从园子里摘的新鲜蔬菜,爷爷总是想把最好的留给原著。
接着是西恩,他坐在沙发上,又喝完了菜花的一瓶血。
根嫂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的身影在炉火与锅碗瓢盆间穿梭,她的手艺可是人人都称赞的。
与此同时,明幽和柳离则坐在宽敞的沙发上,他们之间的氛围与厨房的忙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悠闲地品着茶,茶香袅袅,伴随着他们轻声的交谈,仿佛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
桃花则静静地坐在窗台前,他的目光全然被手中的杂志所吸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晖,她专注地阅读着,偶尔还会轻轻地翻动页角。
而院子里的菜花则是另一番景象。他手持修剪工具,精心地打理着院中的花草。
走马灯般的画面继续播放着。
我这是要死了吗?
或许我不该这么贸然行事的。
如果我答应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后悔吗?多少有点后悔吧。
如果真有来世,我只想做个普通人……
正在原著生命垂危、意识飘忽之际,一个声音划破了死寂的氛围,那声音微弱而颤抖,它穿透了原著周围的黑暗,如同远方的一束微光,照亮了他即将踏入无尽深渊的道路。
“你…赢…了!你…赢…了!”男人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选择了屈服。
果不其然原著赌赢了。
原著一松开手,身体便失去了支撑,他重重地瘫坐在床上,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离,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颈部传来的刺痛感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下意识地抚摸着那些掐痕。
那些掐痕如同暗红色的藤蔓,错综复杂地紧紧缠绕在他的脖颈上,颜色从暗红渐变到紫黑,在这些痕迹的映衬下,他的皮肤显得更加苍白,如同一张白纸上的斑驳墨迹,他轻轻触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掐痕,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微微的疼痛感。
此时男人已经退到了房间的另一角,他站在地上,双手扶着墙壁,同样在大口呼吸着空气,他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与原著相似的掐痕,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死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对,大不了咱俩一起死!”原著毫不犹豫地回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男人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瞪大了眼睛看着原著,仿佛无法理解他的疯狂行为。“你真是个疯子!”他愤怒地吼道。
“我不疯等你占据我的身体吗?”原著冷笑着回道。
男人对原著的决绝和疯狂感到彻底无语,他一手扶着墙以支撑身体,一手则捂着眼睛,他冷笑着,“原著啊,原著,你可真有你的。”
男人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开始反思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齐不眠的第二个人格可以轻易占据主导,操控整个局面,而自己却无法做到这一点呢?他明明已经如此接近成功,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功亏一篑。
难道是因为齐不眠之前是个小孩子的原因吗?男人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好吧,”男人最终选择了妥协,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释然与疲惫,他看向原著,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说话算话,我不会再要你的身体了,我也会从你的生命里消失。我会把我的力量给你,算是我对你的一种补偿吧。我希望你在以后能过得开心,不再受任何束缚。”
男人说完后,脸上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他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记着,我的名字叫长月。”男人继续说道。
随即男人的身影开始逐渐模糊,他的微笑也随之消失在原著面前。
原著看着长月逐渐消失的身影,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那种轻松感让他几乎想要欢呼出声。
原著知道长月这个第二人格从此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了,这意味着,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会被另一个意识所占据,再也不用在两种人格之间挣扎徘徊,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与解脱,仿佛重新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下了床,原著并未急于穿鞋,只是身着单薄的衣物,便轻轻推开了房门,门外的景象映入眼帘,雪已经被下人清扫得一尘不染,只留下一片无瑕的空地,不远处的池塘水面已被严寒封冻,仿佛一面静止的银镜,反射着冬日里稀薄的阳光。
原著赤足踏出房门,他的脚底直接接触到冰冷的地面,一股寒意透过薄薄的肌肤直刺脚心,他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恰在此时,一名婢女匆匆走来。
婢女瞥见原著颈上的伤痕和单薄的穿着,脸上露出关切之色,正欲开口询问,却被原著的声音打断。
“去给我打水来,我要沐浴。”原著的语气冷淡而坚定,不带一丝情感。
婢女闻言,立刻恭敬地行礼,然后快步离去,前去准备热水。
原著继续赤脚走在青石板和木板上,每走一步,脚趾和脚跟都因寒冷而微微发红,鼻尖也因冷风而冻得通红。然而这些都没有阻挡他坚定走向浴室的步伐。
浴室的木门被推开,一股暖意迎面扑来,原著在浴室中等候片刻,便有下人提着热水和冷水桶走了进来,他们熟练地将水倒入巨大的木桶中,细心地调节着水温,直到达到一个适宜的温度后才悄然退下。
随着房门的关闭,原著走到木桶前,缓缓褪去了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他的身体沉入温暖的水中。
原著坐在木桶里,双手紧握着桶边,他想要洗去身上谢从幽留下的痕迹,那些仿佛刻在骨髓里的污秽和屈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浸入水中,开始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水温适中,但原著的动作却越来越急促,几乎到了狂乱的地步,他的双手在身上来回摩擦,仿佛要将每一寸肌肤都擦洗干净,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那种肮脏的感觉却始终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原著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沉,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的身体在水中颤抖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原著的皮肤已经被搓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开始渗出了血丝,但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清洗着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内心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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