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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思来想去成烦恼,有事没事就是撩。


原着没有阻拦谢从幽,他觉得这一次能够破灭谢从幽对自己的幻想吧,其实原着觉得谢从幽喜欢自己没什么,但是如果谢从幽能把这份喜欢埋藏在心里而不表达出来而已话,或许俩人也不会到今日这地步。

  原着认为自己是一个专情的人,对于爱情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原则,因此当他意识到谢从幽的情感可能引发误会,尤其是可能让自己的心上人产生不必要的疑虑,虽然菜花还未在原着身边,但是原着也不想让菜花误会。

  原着叹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和谢从幽见面,反正见面会尴尬,那还不如不见面呢。

  原着缓缓步入屋内,门扉轻合,他的目光落在床榻之上,只见白胶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身肌肤格外的白皙,仿佛初雪般纯净无瑕,却又因这份突如其来的赤裸而增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韵味。

  白胶见原着归来,眼中闪过一丝急切,连忙起身,赤足踏在冰凉的地面上,快步走向原着。

  “那个谢从幽怎么样了?”白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忧虑。

  原着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深邃地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接受不了,精神有点崩溃。”他的语气平静而沉重,说完他转身走向桌边,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白胶见状,也赤脚跟了过来,站在原着的身旁,目光中满是担忧。“他不会……”他欲言又止。

  “他不会自寻短见的,这点你放心。”原着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然而这份坚定背后却隐藏着他深深的忧虑与不安,他凝视着手中的茶杯,茶水已尽,只余下淡淡的茶香在空气中徘徊,正如他此刻复杂的心情难以言喻。

  原着的眉头紧锁,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难以舒展,他深知谢从幽的性格远非表面那般温柔儒雅所能概括,在谢从幽的内心深处,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坚韧与决绝,那是一种对于心爱之物近乎偏执的执着,一旦认定便是不择手段也要将其据为己有,原着害怕正是这种性格特质,会让谢从幽在情感的挫折中迷失方向,最终走向黑化的深渊。

  原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姜止、鹇以及黄香等人的身影,以及他们发生的悲剧,这些事情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切割着他的心,他害怕自己会成为这一切悲剧的导火索。

  原着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悠长的气,他心中五味杂陈,看来终究是躲不过去的。

  于是原着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那清脆的碰撞声在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响亮,他转过身,目光温柔而坚定地落在白胶身上。

  白胶依旧站在那里,赤足微踮,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原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看见白胶的脸仿佛所有烦恼都一消云散,他轻声说道:“白胶,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件衣服穿吧。”

  说完原着便迈开步伐径直向衣橱走去,他轻轻拉开衣橱的门,一阵淡淡的樟木香气扑鼻而来,当他的目光扫过衣橱内的衣物时,不禁微微蹙眉,衣橱里整齐地挂着几件衣物,但数量之少,显然无法满足眼前的需求。

  原着轻轻地将衣橱门合上,转过身来,目光温柔地落在白胶身上,白胶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轻声说道:“我这没你穿的衣服,看你身高应该跟长寅差不多少,要不我们去找长寅借一套吧,然后我再给你做几件衣裳。”

  白胶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咬了咬唇,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问道:“那个……长月……我的出现是不是不合时宜啊?我……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原着闻言,心中不禁一软,他走上前几步,轻轻拉起白胶的手,温柔地摇了摇头,“别这么说白胶,你的出现,从来都不是麻烦,更不是不合时宜的打扰,相反对我来说,你的到来如同天降甘霖,是我在这个世界中收到的最大、最珍贵的恩赐。”

  他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与珍惜。“你知道吗?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常常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与失落,仿佛生命中缺少了重要的东西,我尝试过用各种方式去填补这份空缺,但都无济于事,直到你出现,你就像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我的世界,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希望。”

  原着的声音柔和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流淌出的真挚情感,“正因为你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我才能省去四处奔波寻找你的时间。”

  “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说到这里,原着将白胶那略显冰凉的手指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你找我?”白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解。

  原着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温柔,“对,我一直在找你,”他的话语简单而坚定。

  “这种事情,一时之间确实难以解释清楚。”原着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柔和而充满耐心,“但我向你保证,等你换上衣服后,我会坐下来,慢慢地把一切都告诉你。包括我为什么会找你。”

  原着说完后便转身离开,在即将迈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白胶,“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别担心。”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白胶轻轻点头,他目送着原着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后,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踪迹。

  随着门缓缓合上,屋内再次恢复了静谧,白胶深吸一口气,他缓缓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指尖轻轻摩挲着,屁股上传来了凳子上的冰凉触感。

  “”长月哥哥,你等等我!“”长寅小跑着跟上原着的步伐,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刚刚他见到谢从幽气冲冲地离开,那表情就像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让他不禁有些疑惑,“”刚刚谢从幽气哄哄的走了,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原着闻言,脚步微顿,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速度,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藏着许多未说出口的秘密,“”没什么大事,只是些小争执而已。“”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显然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

  长寅见状,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于是他转移了话题,目光落在了原着手中拿着的衣裳上,“”咦,你这是给谁拿的衣服啊?“”他好奇地问道。

  “”白胶。“”原着简短地回答道。

  长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白胶?他不是……蛇吗?怎么穿人类的衣服?难不成……”他欲言又止。

  原着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长月?”根嫂的声音温柔而熟悉,她恰好从对面的小径上走来,手里提着刚从菜园摘下的新鲜蔬菜,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看到原着急匆匆的模样,她不禁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根嫂,正好!”原着闻声立刻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

  “根嫂,您之后有空闲吗?”原着礼貌地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根嫂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多了一份了然于胸的温柔,“没有,我这会儿正闲着呢。”她的回答简洁而直接。

  “那正好,”原着的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一会您能不能到镇上的布匹铺子走一趟,帮我挑些好的料子,给白胶做几身衣裳?”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袋银两,递给了根嫂。

  根嫂接过银两时,眉头轻轻蹙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心中暗自嘀咕:给一条蛇做衣裳?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需要几尺呢?”根嫂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好奇。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您跟我来就知道了。”他轻声说道,随后转身迈开步伐,引领着根嫂与长寅向他的屋子的方向走去。

  长寅紧跟在原着身旁,脸上同样写满了好奇与期待,他时不时回头望向根嫂,两人的眼神中交流着同样的疑问与不解。

  来到屋子前,原着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严肃而认真地看着根嫂和长寅。“你俩在这里等一下,”他轻声嘱咐道,“我说进再进。”

  根嫂和长寅对视一眼,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但还是选择了信任与服从,于是他们点了点头,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待着原着的下一步指示。

  原着轻轻地推开房门,只开了一条细小的门缝,他的目光透过这道缝隙,小心翼翼地窥探着屋内的情景。当他的视线落在白胶那赤裸的身影上时,看见白胶似乎并未察觉到门外的动静,他静静地坐在凳子上,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白皙而细腻,宛如初雪般纯净无瑕。

  “白胶,”原着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你去床那边坐吧,我要开门了。”

  白胶闻言,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的动作轻盈而迅速,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他轻轻地走到床榻边上,缓缓坐下。

  原着见状后缓缓地推开了房门,然后自己先进去,根嫂和长寅站在门外,随后原着赶紧把衣服递给白胶说道:“快穿上吧,根嫂和长寅在外面等着呢。”

  白胶接过衣物时,眼中满是迷茫。他刚化为人形不久,对于人类的衣服一无所知,这让他无从下手。

  原着见状毫不犹豫地走到白胶身边,温柔地接过衣物,开始为白胶穿衣,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白胶冰凉细腻的肌肤,那触感如同初雪般纯净,让他不禁微微一颤。

  在为白胶穿衣的过程中,原着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昨晚,那些温馨而亲密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让他的心跳不禁加速,脸颊也悄悄爬上了两朵红云,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被白胶察觉,但那份羞涩与甜蜜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难以自持。

  白胶敏锐地察觉到了原着的变化,他看见原着的耳根子渐渐染上了红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容里有一丝调皮与挑逗,他略微弯下腰,将嘴唇对准原着那红透了的耳垂,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着更加手足无措了,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耳垂,伴随着白胶那轻柔的呼吸声,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他猛地抬起头,与白胶那清澈而深邃的眼眸相对视。

  原着的目光在那一刹那仿佛被定格,他愣住了,视线紧紧锁在白胶的唇上。

  只见白胶轻轻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原着的嘴唇,那动作既优雅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诱惑,随后白胶微微张开嘴,舌尖轻轻滑过干燥的唇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着的心猛地一跳,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电流从心底涌起,迅速传遍全身,他从未见过如此撩人心弦的画面,更未想过会从白胶这个看似纯真无邪的存在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吸引力。

  白胶的眼神依旧清澈,但其中似乎多了一份深意,仿佛在通过这一举动向原着传达着某种情感或信息。

  原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的心跳却越来越快,思绪也变得纷乱起来。

  原着猛然间从那份突如其来的亲密氛围中惊醒,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推开了白胶。这一推虽然力度不大,但足以让毫无防备的白胶踉跄几步,最终坐在了床榻的边缘。原着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他慌乱地用手捂住嘴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尴尬与羞涩全部藏匿起来。

  “你……你干嘛?”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但那份责备与不解却清晰地传递给了白胶。

  原着的目光闪烁不定,既不敢直视白胶那双清澈的眼睛,又害怕自己刚才的举动被外人听见,他紧张地看向外面,试图窥探根嫂和长寅的反应,生怕他们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然而门外却是一片寂静,根嫂和长寅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房间内的异样。

  原着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慌乱却并未因此消散,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冲动和失态,对白胶也感到了一丝歉意,他轻轻地走到白胶面前,“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胶微笑着回应,轻轻拍了拍身上的衣物。

  原着见状,心中稍安,随即转身面向敞开的门扉,用平和而坚定的声音喊道:“根嫂,长寅,你们可以进来了。”

  门外的两人闻言,几乎是同时迈步而入,他们的目光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便不由自主地往右偏移,直直地落在了床榻旁的白胶身上。

  长寅的反应很直接,他看见床榻上的男人,看见男人穿着自己的衣服,他便大步上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惊奇,望着白胶问道:“你...你是白胶?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里既有难以置信的震颤。

  根嫂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化为难以置信的疑惑。她原本以为是给一条蛇做衣裳,却未曾料到是给此刻坐在眼前身着长寅衣裳、面容清秀的少年。

  根嫂的心中则掀起了惊涛骇浪,她震惊之余,她意识到此刻眼前的少年是妖怪。

  “长月……你这……”根嫂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犹豫与挣扎,她的眼神在原着和白胶之间游移,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她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未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根嫂,我知道您要说什么。”原着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白胶虽然是妖,但它是今天才刚刚化为人形,且从未有过伤害任何人的行为,在除妖阁的眼里,或许妖物皆应被除,但在我看来,善恶并非由种族决定,而是取决于心,白胶的心,是纯净而善良的。”

  说到这里,原着的目光转向了一旁静静坐着的白胶,他继续说道:“所以,除妖阁没有理由消灭白胶。”

  根嫂听罢,脸上终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她点了点头,“只要你觉得没有问题就行,长月,你一直是个有主见、有担当的人,我相信你的判断。”

  “谢谢根嫂,”原着微笑着回应。

  “对了,”原着话锋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根嫂,您能不能帮忙给白胶量量尺寸呢?”

  "好好,"根嫂爽快地答应着,将手里沉甸甸的菜篮子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她转身从菜篮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抽出一团略显粗糙但十分结实的麻绳,这麻绳平日里或许是用来捆绑柴火或是晾晒衣物的,但此刻在根嫂的手中,它却变成了一件量体裁衣的重要工具。

  根嫂拿着麻绳,步伐稳健地走到白胶面前。她先是上下打量了白胶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与好奇,白胶看见后立马起身,随后根嫂轻轻地将麻绳绕过白胶的肩头,又顺着他的手臂缓缓下滑,仔细地测量着每一寸需要的数据,她的动作既温柔又熟练。

  在这个过程中,白胶也显得格外配合,他静静地站立着,任由根嫂在他身上比划着。

  原着轻轻迈步,走到长寅身旁,目光温柔地交织在根嫂与白胶之间,根嫂正细心地用麻绳为白胶量尺寸,而白胶则以一种既好奇又温顺的姿态配合着,这一幕在原着眼中显得格外和谐。

  就在这时,长寅的声音打破了原着的注意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忧虑:“长月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别人说吗?说你曾经身为除妖阁的阁主,现在家里却藏着妖怪?”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转头看向长寅,“怕什么?”他缓缓说道,“我早已不再是除妖阁的阁主了,那个位置是谢从幽,现在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将军。”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原着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定,“我从未将它们放在心上,毕竟奈何不了我。”

  长寅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之情,他深知原着的这份勇气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源于其深厚的修为,在这个权力与规则交织的世界里,原着能够如此意气用事,不仅敢于藐视皇上的召见,更将一只妖物堂而皇之地藏于府中,这份胆识与魄力,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长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可是,长月哥哥,你就一个人,算上我和我娘,我们也才三个人,真的能抵挡得住那些可能找上门来的人吗?”他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原着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意识到,长寅的心思远比表面看起来要细腻得多,这种细腻不仅体现在他对家人安危的深切关怀上,更在于他总能提前预见到潜在的危机,并为此忧心忡忡,在庆功宴之前,长寅就曾来找过自己,担心那是一场鸿门宴;而现在他又在为家中可能遭遇的威胁而焦虑。这样的警觉性和周全考虑,换作一般人,确实难以做到如此全面。

  “放心吧,长寅。”原着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长寅心中的阴霾,直接照进了他内心的最深处。“我一人,可抵千万人。”

  “不过说起来,长寅,关于去除妖阁的事,你还去不?”原着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关切,他轻轻转头,目光温和地落在长寅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长寅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他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去了,长月哥哥,”这几个字简短而有力,仿佛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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