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世间事,唯有人心,千秋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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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虎卫府衙!
姜天雷与陆阳喝着茶!
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姜天雷在想着怎么说!
陆阳则是在算计着,怎么样利用惊雷堂才能来平息江湖中人!
一盏茶已然见底!
姜天雷率先开口道:“大统领,惊雷堂这些年做生意,多少有些消息来源!”
陆阳点了点头道:“老爷子毋须解释,这事正常,京都哪家官吏没有自己的手下!更何况身在江湖的惊雷堂!”
姜天雷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
双方陷入了沉默!
陆阳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姜天雷,心中有些不快,调整了一下情绪道:“老爷子,这幽灵山庄,可有消息?”
姜天雷一直在等陆阳开口询问!
两个老狐狸都在揣摩对方的意思!
姜天雷见到对方开口,自己的想法已经达到,便不再隐瞒!
“幽灵山庄,听说乃是从南方而来,古越皇族后人,目标便是那张藏宝图!”
“而昌邑狩虎卫被杀一事,也是他们下的手!”
“目前,老夫知道的,幽灵山庄应该有两位大宗师!”
“至于其他的,老夫就不知道了!”
“毕竟这个幽灵山庄太过诡异,莫要说见面交手了,就连跟脚都无从查起!”
陆阳神色冰冷,眼中寒芒闪烁!
脑海中不断思考着,片刻之后才开口询问道:“老爷子可否告知,这些消息是从哪得到的??”
思来想去,陆阳仍然是疑惑!
没有得到证实之前,他不敢下任何结论!
确定不了消息来源,也就无从认证消息的真伪!
姜天雷沉默着,没有说话!
陆阳见状,亲自为姜天雷沏了杯茶,语重心长的说道:“老爷子,非是陆某人逼你,而是此事太过重大!”
“陆某人也不瞒你了,宫中掌印大监,陛下的大伴,高远之高公公已然来到了徐州!”
“只不过前几日在整顿军务,这几日应该就要到琅琊来了!”
话已至此,情形已然明了!
陆阳已经相当于告诉姜天雷了!
陛下很重视此事!
姜天雷叹了口气,咬牙道:“大统领,此事,千万莫要泄露,不然,惊雷堂此后在江湖上再无颜面立足了!”
陆阳举手发誓道:“陆某对天盟誓,此事除了高公公与陛下之外,绝不会说与第三人知晓!”
姜天雷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缓缓开口道:“大统领可知,暗夜山庄?”
听到此话,陆阳双眉紧皱,脑海中狩虎卫的密档不断闪过!
贩卖人口,侵吞田地,草菅人命!
这些情报狩虎卫都有!
只不过涉及到一些在京官员!
已经交给了皇上!
原本是打算过完年动手的!
“暗夜山庄!”
“庄主安锦程,胞弟安锦绣!”
“暗夜山庄所有人,一夜之间被幽灵山庄全部灭口!”
“这些狩虎卫已经收到了消息!”
陆阳不知为何,姜天雷提到了暗夜山庄!
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姜天雷双眼微眯道:“那大统领可知道,其实暗夜山庄没有被灭口,应该说,还有人活着!”
陆阳猛地起身,盯着姜天雷,脑海中飞速的转动着!
姜天雷没有去与之对视,而是接着说着:“暗夜山庄还有一些产业的管家活着,最重要的是,暗夜山庄的少庄主还活着,此刻就在惊雷堂!”
“可是昨日他醒来时,知道了一些事,万万不敢放弃离开了!想着过几日便交给大统领!”
姜天雷说到这里,有些尴尬!
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陆阳戏谑道:“过几日?老爷子此话何意?”
姜天雷急忙起身摆手道:“大统领不要误会!”
“暗夜山庄不是,不是,不是有些产业,地契之类的嘛!”
“姜家这段时间一直在与这些管事办理手续!”
“老夫,这不是,!”
看着一脸尴尬的姜天雷,陆阳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老爷子,惊雷堂家大业大的,还在乎这些?”
姜天雷尴尬一笑道:“毕竟救他,花了不少力气,老夫愿意拿出七成,送与狩虎卫,以酬谢这些年狩虎卫的辛苦!”
陆阳摆了摆手道:“陆某领着陛下的俸禄,万不敢收,这些东西既然老爷子喜欢,拿去便是!”
“只不过???”
话锋一转,陆阳看向姜天雷!
姜天雷拱手道:“稍后姜某带大统领前去,一应人等,皆交给大统领!”
“这些消息,乃是此子说的!”
“只不过,此人伤势很重!醒了一次,又晕过去了!”
陆阳摆手道:“老爷子大义,陆某谢过!待本将查明之后,真是如此,定然替姜家向陛下请功!”
姜天雷又是一阵感谢,随后带着陆阳出门而去!
暗夜山庄少庄主,安平!
在琅琊郡外被发现的!
发现时候,已经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经过救治,只醒来一次!
姜天雷与他聊过一次!
安平将那日的事情说了一遍!
与姜风和罪阁的人所说的差不多!
没过多久,姜天雷便让姜岁带着惊雷卫开始请各处产业的管事去惊雷堂喝茶!
这段时间,暗夜山庄的产业基本落入了姜家手中!
姜风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何要干这些事!
毕竟如果让江湖中人知道了,会被耻笑的!
二人来到了惊雷堂一处防守严密的院落中!
不少人正在办理着契约!
陆阳见到这一幕,嘴角升起一丝冷笑!
姜天雷有些尴尬,朝着众人道:“惊雷堂众人,都退下!”
一名老者躬身道:“老爷,还有三成手续没有办完!”
姜天雷有些生气道:“混账,什么手续不手续,都给老夫滚下去!”
众人见到家主发怒,纷纷起身离去!
姜天雷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身对陆阳道:“让大统领见笑了!!”
陆阳眯着眼,摆了摆手道:“老爷子不必客气,不是没办完吗?让管事的去狩虎卫接着办理便可!”
“后续官府的一应事宜,皆让狩虎卫出面盖章便可!”
姜天雷瞬间反应过来道:“正好还有六七成官府手续没走,如此便谢过大统领了!”
陆阳低声道:“老爷子放心,这些人,陆某自会料理清楚,不会让惊雷堂背负骂名的!”
明摆着,这是要插一脚的!
姜天雷内心窃喜不已!
二人来到房中,一股浓厚药味传来!
陆阳挥了挥手,双眼凝重的看着榻上之人!
右臂已经只剩下白骨!
胸口一处伤口,直接贯穿身体!
“胸口这刀,若是在偏一点,便刺破心脏了!”
“头部还挨了一掌,能活到现在,也算命大了!”
姜天雷忧心忡忡的说道!
陆阳沉声道:“朱雀!”
“在!”
“将所有人带回!”
“玄武!”
“在!”
“此人必须活着!不管用什么办法!”
“若是有一人受伤,哪怕掉一根头发丝,本座亲手砍了你们!”
“是!大统领!”
一名女子带着狩虎卫众人开始行行动!
玄武则是上前仔细的查看了榻上之人的伤势!
片刻之后,玄武退了出来!
陆阳与姜天雷正坐在院中!
见到玄武出来,陆阳询问道:“如何?”
玄武斟酌一下后回答道:“报大统领,伤势极重!随时可能死去!若是属下所料不错,应该是姜老爷子用自身深厚的元气为其吊住了性命!”
姜天雷点了点头道:“这位大人说的没错!这些日子,一直是老夫用元气配合药材,才吊住了性命!”
陆阳沉思片刻道:“今日起,你守在此地,除了老爷子外,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处!”
“他,不许死!”
“务必要让他活到高大人前来!”
“准备好燃气丹!”
“药材方面,就麻烦老爷子了!”
说罢, 对着姜天雷拱手一礼!
姜天雷回了一礼说道:“大统领客气,应该的!”
陆阳微微点头,随后离去!
几日后,陆阳随同几人一起来到了惊雷堂!
姜天雷得到消息后,急忙出门迎接!
身穿黑衣的高远之看着那块御赐的牌匾久久不语!
陆阳低声道:“大监,移步内院吧?”
高远之摇了摇头!
不一会,姜天雷小跑过来,看着几人,有些疑惑道:“大统领在此处作何?怎么不进去??”
陆阳使了个眼色!
姜天雷见到高远之瞬间知道了怎么回事!
“老朽姜天雷,见过大人!”
姜天雷说着便要弯腰!
高远之上前一把扶起了他,笑眯眯的说道:“姜家主折煞本官了!”
扶起姜天雷紧跟着开口道:“上次见老爷子还是数十年前来着,一晃,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姜天雷笑了笑道:“上次入宫谢恩,一别数十年来,高大人还惦记着老朽,老朽万分感谢!”
“数十年来,陛下可一直惦记着姜家主,前些日子还夸奖姜氏满门忠良来着!”
“叩谢陛下天恩!!”
姜天雷朝着南方行了个大礼!
一旁的陆阳低声道:“大监,不如进去说话吧?”
姜天雷急忙附和道:“是是是,只顾着与大人说话,忘了此事了!大人快请!”
高远之点了点头,率先走入,一遍走着一边说道:“诶!姜家主不必如此客套,与陆阳同称便可!”
姜天雷刚想回答!
一名中年太监越过姜天雷,走向前方!
一只大手带着股磅礴的元气直接将其拍飞!
“混账,姜家也是你可以探查的地方??”
中年太监倒飞而出,吐出一口鲜血,急忙跪在地上道:“奴才知错,请大监责罚!”
姜天雷心中明了,急忙开口道:“高大监莫要生气,姜家也没什么不同的!这位大人分内之事而已!”
转头上前扶起中年太监,又说道:“大人分内之事,姜家绝对配合!”
转头又对着高远之说道:“大监,万不可因为姜家坏了规矩,只不过,后山有一处地方,是姜家祖祠!”
高远之脑海回想了一下,笑言道:“姜家主明察事理啊!无愧身上赞誉,老爷子放心,他若是胆敢惊扰姜家祖先,本监亲手掌毙他!”
说罢对着那名中年人道:“姜家主的话,听明白了?”
中年太监急忙低头道:“听清楚了!”
这一幕,本就是高远之自导自演的!
他要查的,乃是姜家的府库,与姜家到底有没有参与进来!
姜家有二百军士,这点他知道!
但是还是让手下光明正大的查了!
一来是给姜家一个下马威!
二来,是告诫姜家,收起小心思!
不该插手的,不要插手,不该碰的,不要碰!
姜天雷心中知道,对方这是警告自己!
可是姜家上下,早已被他清理干净!
现在只剩下少数的管事还是姜家的人!
其余的直系弟子早就送走了!
就连姜神雷的名字都早被他抹去!
姜神雷与剑横秋早已躲了出去!
此时二人正在小口喝着酒,聊着往事呢!
中年太监走了之后,几人朝着小院而去!
院子周围不少人来回巡视着!
院子里边更是六人稳坐!
客房当中,玄武的手放在安平的额头,源源不断的元气进入他的体内!
身旁放着两颗丹药!
一颗燃气丹,一颗燃血丹!
“见过大人!”
屋外传来阵阵声音!
门被推开,进来三人!
玄武见到来人,微微低头道:“狩虎卫副统领玄武,见过高大监!末将正在为此人疗伤,不能下地参见,大监见谅!”
“无妨!”高远之摆了摆手,快步上前,仔细的看着眼前之人!
“这几日还没醒来?”陆阳声音响起!
玄武摇了摇头道:“这几日属下一直在为其续命,能吊住命已是不易!”
高远之有些心疼的拿出一颗丹药,“可惜咱家的丹药了!!喂给他!陆阳,带他回狩虎卫,咱家要知道一切有用的信息!”
陆阳微微低头!
高远之转身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姜家主,咱们转悠转悠??咱家可多年没有喝过姜家的惊神酒了!”
姜天雷笑着回道:“听大监的!请!”
二人朝着外边而去!
城外院子地下!
无罪与判官,点天灯正在议事!
看着手中的情报,判官有些愁眉不展道:“这下算捅了马蜂窝了!”
这几日,不断的飞信传来!
百花宫数十人朝着琅琊郡而来!
皆是武功高强之辈!
“狩虎卫来了个陆阳!”
“皇宫来了大监!!”
“这就够喝一壶了!百花宫又来了这么多人!”
判官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眉心,将情报递了出去!
点天灯接过之后,仔细看完说道:“百花宫,万毒谷,温家堡,翠华城!”
紧跟着,话锋一转,面带惊讶道:“他大爷的!这几家与百花宫关系好的来就来了,少林寺的秃驴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判官不耐烦道:“你还盯着那帮秃驴干什么,你应该看的是最后那两个人!!!”
点天灯仔细看了看,不解道:“盖宗主,楚宗主?”
听到此话,无罪原本轻揉着心口的手瞬间停下来!
停下之后,有些诧异的看向判官道:“盖三千与楚羽??”
判官挠了挠头道:“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他们二人!”
点天灯脑海想起数月前的那次见面,双眼睁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道:“剑宗宗主盖三千?武宗宗主楚羽??”
“不是,他娘的,他们跑过来干什么??难不成与百花宫的那群娘们是老相好吗??”
无罪与判官没有说话!
二人谁也没想到,事情发展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片刻之后!
判官细细数过,一一道来!
“惊雷堂一个巅峰大宗师,一个大宗师!”
“狩虎卫一个巅峰大宗师陆阳,一个最少也是大宗师的大监!!”
“百花宫,一个大宗师!”
“少林寺,少说也是个宗师!”
“还要加上一个可以媲美巅峰寻常大宗师的盖三千,与一个武夫大宗师楚羽!”
“这还只是大宗师,以及迈入巅峰的!还没有温家堡与翠华城还有万毒谷的小宗师与宗师!”
“大先生啊,罚罪这一竿子,几乎打出了整个江湖的高手啊!”
说完之后,愁眉不展的判官扭头看了一眼盘坐于一旁,双目紧闭的罚罪!
点天灯扭过头,咬牙切齿道:“这小子是祸事星吧??”
此刻他打死罚罪的心都有了!
无罪手指敲打着桌面说道:“武宗宗主楚羽不是一般的武夫,完全可以视为一位武夫的巅峰大宗师!那个太监,本座已经见过了!也是一位巅峰大宗师!”
“本座若是没有猜错的话,琅琊现在,应该有五个巅峰大宗师!”
“诶!!!”
想到这里,就连他也忍不住有些烦躁!
点天灯有些不解道:“什么时候,巅峰大宗师这么多了??之前骨醉不是说,江湖之中巅峰大宗师最多不过一手之数吗?大宗师也不过两手之数?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
判官白了他一眼道:“骨醉说的是江湖,又没说朝廷!江湖上的巅峰大宗师,先生早已查的差不多了!”
“剑宗一个,惊雷堂一个,少林寺一个,药谷一个,书院一个!单以境界来说,是没超过五个啊!当初调查此事的时候,本就没有将皇宫,官府,咱们自己以及西域囊括进去!”
听到判官的话,点天灯无以辩驳!
说得对!
这时候,凌迟匆匆走进来!
“先生,京都方面传来一封金印红标信件!!”
听到这话,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凌迟,都愣住了!
点天灯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道:“京都还有人能动用金印红标吗?”
判官更是疑惑着说道:“金印只有我们几人才有,就连皇宫之内的暗子也不过是银印,怎么会出,,,,,”
说到这里,判官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扭头看向无罪!
无罪眉头紧锁,心中翻江倒海,单手伸出!
凌迟立即将手中握着的信件递上!
看完信件后,将信件递给了判官!
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紧闭,靠着椅子一言不发!
判官接过信件后,点天灯与凌迟围了上来!
信上非常简短的五句话!!
“君,出院。”
“张,消失!”
“已见楚,楚无言!”
“疑随君或百花,又或暗查!!”
“一别经年,先生万安!”
字写的歪歪扭扭,一看便是故意的!
信尾一枚金色印记!
看完之后,判官将手中信件付之一炬!
点天灯第一个出声,解下面具,整个脸部都拧了起来,一股十分不解的语气道:“不是,这,这,这到底什情况啊??”
判官有些自嘲的呢喃道:“还能什么情况?书院的君陌与张夫子都出来了,又一个巅峰大宗师,说不好还要加个伪天人!”
凌迟斜了他一眼,略微担忧,又带着些伤感说道:“原来小珩去了书院!”
无罪睁开双眼,略微失神,道:“我早该想到的,他去了书院!”。
随后看向判官道:“撤吧!趁着现在都还未到!”
说完之后,无罪一脸疲惫的靠在了椅子上!
不知在想什么!
“眼看便要挑起江湖与朝廷的争端了,一旦撤离,之前种种谋划,皆付之东流啊!”
判官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言语之中,充满不甘!
无罪想了想,沉声道:“你与点天灯带着夷族几人即刻动身南下,晚上我去一趟狩虎卫,将钥匙拿来!!凌迟带着罚罪在城外接应!”
“散布消息,狩虎卫手中只有半张图!”
“另外半张图流落江湖,下落不明!”
“钥匙则是落在幽灵山庄手中!”
“抽时间,将那半张图流向江湖!”
“利用那半张图做文章,在行谋划吧!”
众人听着听后点了点头,随后开始行动起来!
点天灯则是拉着判官小声的询问道:“那个金印到底怎么回事啊?”
判官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手中的事,耐心的解释道:“先生早年间收了一个弟子,按辈分与时间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弟子!”
“先生一直将其当作衣钵传人培养!”
“后来因为一些事,此子与先生一番争论之后!”
“二人谁也没有说服对方!”
“之后此子散去全身武功,而后自逐出门,消失不见,谁曾想竟然入了学院!”
“此子智谋无双,心性坚毅,放得下一切外物。同时心狠手辣,不择手段,阴险至极!”
“武学天赋,更是出众!若是现在还在的话,就算到不了先生的境界,胜过凌迟肯定没什么问题!”
“世间之人,无论智谋,还是心性,又或者狠辣阴险,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能稳稳压他一头的人!”
判官回想起那个少年,连语音之中都带着颤抖!
点天灯听到此话,一脸的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见他时候,他多大?”
剥皮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刚及冠??还是未及冠来着?”
点天灯失声道:“怎么可能?”
剥皮沉默片刻,不情愿的说出两句话!
点天灯听完之后,仿佛被巨锤照着头部砸了一下!
“从未接触过围棋的他,第一次下棋,与先生一共下了五局!”
“一平!两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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