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军得知韩春明被开除的消息高兴不已，大仇得报，他迫不及待的邀请苏萌来他家吃饭，自己百般讨好，希望能与苏萌重归于好。

“你一个月挣多少钱？”

“我这不还在上大学吗？就是家里给我打点生活费！”

“我一个月吃喝玩乐要至少三十，你能给的起吗？”

“韩春明这么大方？他厂子里才赚多少钱啊？”

“他厂子外面做着商贸呢，倒腾二手自行车，买卖古董，一个月也不少钱呢。”

“原来他还瞒着我做这些？哼！等我找到他把柄的！”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这菜你还没吃呢！我特意给你做的！”

“什么时候你能拿出来三十给我再说吧！”

苏萌起身就走了，留下错愕的程建军。

“反正你们俩离婚了，苏萌早晚是我的！”

这边苏萌出门坐上公交车直奔许大茂家。

“谁啊？”

“我！大茂哥！”

“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韩春明戴绿帽子！”

“呵！有意思，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他背着我跟蔡晓丽搞一起了，被我抓了一个现行！”

“这你都能忍？”

“我跟他离婚了！”

“那你这还叫给他戴绿帽子？”

“我想全心全意的做你的女人！”

“那我可没兴趣了，我困了要睡觉。”

“我拿了我们俩的结婚照！你应该不排斥吧？”

“呦呵！你玩这套我可就不困了！进来吧！”

晚上，苏萌坐车回到了寝室。

“苏萌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跟春明离婚了，他找女人被我捉奸在床！”

“我说的吧？男人早晚会变心的！”

“你就不担心我会抢走你的大茂哥？”

“他对于你就是一时兴起，早晚他会厌倦的。至于我，我在他未来的计划内，他培养我是为了帮助他，而且我是把身子在年轻的时候交给了他，他对于我还是有偏爱的！”

“男人就那么看重那第一次吗？”

“从生物学角度，生育权是雄性展示自己的地位和满足占有欲占有欲的重要渠道之一。见到血对于他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即使过了半辈子他依然对这些记忆犹新。”

“哎！没戏了，我都生过孩子，过一天是一天吧！”

“你今天去找他了？”

“嗯，你怎么会知道？”

“你的嘴角..”

“啊？还有？我没擦干净吗？”

“他对你们也这样的吗？”

“不会，他应该是从羞辱你获得的满足，与我们不同。

“无所谓了，反正我都是离了婚的女人了，不过这次他给了我三十五！天哪，我有好多想吃的！我还想买裙子！”

“好啊！我哪天陪你去？”

“明天吧！”

这边程建军也开始在大学里找事情做，他发现很多外地的学生在月底会节衣缩食，程建军就拿个小本子对于需要帮助的同学借出东西，到了月初再收回来，中间收点利息，一次不多就几分，不过找他的人多了就累积起来了。

程建军口才还不错，后来更是不用自己的钱和粮票，用富裕家庭借来的本钱放给普通人应急，到时候收回来再还给富裕家庭，给予一定的利息，实现了无本套利。

大学生钱普遍不多，但是出游的需求很大，程建军利用从韩春明那里收来的自行车在学校里卖出倒差价，一个人买不起就鼓动他的朋友或着舍友合起来买，而且不要票，很快程建军的自行车生意也做了起来。

这边韩春明知道程建军利用自己赚钱，他本来想去学校撇开程建军。但是他本来就不是学校的人，要是学校的话，人家一说哪个系的都知道了，韩春明去过几次都没打开销路，也就作罢了。

苏萌这边尝到甜头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是隔几天就坐车去找许大茂，自己的衣服越来越贵，打扮的越来越漂亮，有时候韩春明再看到她都忍不住心里的悸动。

程建军看到苏萌的变化也是吃了一惊，从小大的的苏萌都没这么漂亮过。他开始给苏萌写情书，顺带着邮寄钱给她花，苏萌把这些给许大茂看，还嘲笑程建军是个舔狗。

时间很快来到80年，自从第一个私人饭馆儿开张以来，各种私人公司如雨后春笋一样涌现。许大茂抓住时机，让德福把家门口的古玩店开起来，名字就叫‘神眼斋’，对外宣称是神眼枭开的店。

古玩店门口门可罗雀，德福一个人就能照看过来，对于一般的东西他有许大茂给的权限，二十块钱以下他可以做主，以上的话就需要郑桐来做主了。

郑桐自从许大茂开了店，哪天就算没人都要在里面坐着，就为了体验坐堂的感觉。当然，郑桐也有上限，许大茂给他开的是一百二十块，超过这个额度要问许大茂自己了。

“小叶，看看你要当老板娘的地方！”

“大茂哥！我可以吗？”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教你那么久了，你又自己有兴趣学习，是时候练练手了，不要担心打眼，有我在后面呢！”

“嗯！”

许大茂与冉秋叶来到后面喝茶，后墙打通了和隔壁院子连在一起，那边过去就是宁伟住的屋子，他现在正在和贾东升对打。

“你小子天天下死手，一点都不留情面！”

“你这大个子我就算是下死手你也没事儿！看拳！”

许大茂从窗户外面都能听到二人对打的声音，

“宁伟这小子，一天都闲不住！”

“嗯，他平时很闷的一个人，但是一说出事儿了或者去打人他就来兴致了！”

“这样也好，省的他出去惹是生非！”

“大茂哥，这个炉子多老啊，还烧煤呢！要不咱们换成别的吧？”

“老物件舍不得换都是因为有感情的寄托，这个炉子自从我跟梁姐住一块儿就开始用了，现在都快三十年了！”

“我知道大茂哥是个重感情的人！”

“对啊！你都跟我这么久了也知道啊我的品性了，除了好色一点以外我几乎没什么缺点。”

“是啊！我们家大茂哥世界第一帅！”

“得了得了，你这是埋汰我呢。”

“枭爷，前面来个东西郑桐看不懂。”

“小叶，该你了！”

“嗯！”

“给的权限是二百，大胆出手！”

“我知道了大茂哥！”

冉秋叶去了一会儿又让德福过来了，

“枭爷！老板娘让您给掌眼！”

“行，放这个口上我看看！”

许大茂把帘子拉上，后屋一片漆黑。

帘子正对面有个观察口，前面的人把东西往那一放，许大茂打眼一看，

“旧仿的东西。明万历的瓶子，清道光年上的彩，仿的有点不伦不类，底款儿是解放后才给上的。”

“还得是您枭爷啊！”

“你是哪家过来试探的吗？”

“我这后面有主顾要出一批货，他要跟着他儿子去南方发展，知道神眼枭的名头，不过不太信这神眼斋是您开的，现在我可以回去交差了！”

“德福，给拿五块钱，别让人白跑一趟！”

“是！”

“谢谢您内！”

德福把人请出去，给了五块之后自己又给添了五块。

“这五块是我自个儿出的，以后有好东西往这送，少不了你好处！”

“一定一定！我回去就去传！”

男子走了的第二天，门口外队伍排起了长龙，有的人都用车拉开了一堆箱子。来的人东西大多都是德福能下结论的。郑桐和冉秋叶俩个人一起看，然后给价。郑桐给的上限价人家觉得不合适，就轮到冉秋叶给价，基本上都到她这打住了，另外无论是谁卖的都要从许大茂这里过一下。

“等等！那个宣统的青花执壶不对劲儿，把儿是粘上去的！”

“枭爷，我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官窑啊！”

“拿个火柴烧那个接缝位置！”

“我不卖了！”

客人拿着东西就走了。

“你们俩看的不仔细，这个月工资一人扣十块！”

“好吧..”

“嗯！”

外面排队的人看到人拿着东西出来了。

“赝品还敢拿过来糊弄枭爷？”

“我这是真品，大开门的！”

“不会是扒散头的吧？要不就后粘上的！”

“...”

队伍里的人都不傻，一点就透了，拿着执壶的人把东西收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下一位是拉一车的顾客，东西很多，德福让人直接从观察口走，随后许大茂给分配位置。

“这个给郑桐。”

“这个扒散头儿的放一边！”

“这个给小叶，这个给郑桐！”

“这个给德福！”

一车东西没半个小时看完了。

价格最后一算许大茂掏了五千三百四十三元。

不是器形完好的真品都退了回去，卖主也不在乎，毕竟大部份东西都出手了，剩下的东西很快看完了。

“小叶，怎么样？”

“感觉有点累！不过能为大茂哥哥排忧解难我也是很开心的！”

“以后等稳定了你就是老板娘了，我要去照看别的生意！”

“给梁姐她们准备的吗？”

“对！你们四个都有安排！”

“大茂哥！我回学校之前想要..”

“现在啊？”

“嗯...”

“好！德福！中午以后都休息两个小时！”

“是！”

许大茂跟冉秋叶从后门出去回家。下午，冉秋叶回学校去了，许大茂到了晚上关门把东西都收进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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