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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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风冷凝了一瞬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很快的恢复如常,它的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迷惘,“不,我不知道。”
它该反感她的,因为她没有如同他所期望的那样好好的爱着他。反而和别的人在一起举止亲密无间,它并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他们分道扬镳,所以致使他不愿意回来。
毕竟曾经他说的是要带着自己所爱回到这里。
可是,它等了太久,约定的日子早已错过而它仍然在这里等待着。
没有人比它更加清楚情爱的繁复无常就如同人一样复杂多变。它不知前因后果无法去判断她是否抛弃、背叛了他,可是当它提及他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弥漫着悲伤与希翼是骗不了人的。
她也在等待着他,等待他的消息,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它做不到欺骗她。
肉眼可见地失魂落魄,如果不曾有过期待她会一如往常蛰伏住对他的思念,可是如今遇到他曾经的故人,心绪难免受到影响。
有些东西一旦破开个口子就会越扯越大,大到空缺无法被填满,空荡荡的。就如同她此刻,胸膛像是被破开个口子冷风直往里面灌,拔凉拔凉的。
喉咙哽咽,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在那里让她难受的想哭,控制不住翻涌的情绪,“他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仍然不死心的询问着,或许他是在那件事之后和它见过面的呢?
时间过去的太久,它的记忆有些模糊,已经记不清他的样貌可是它确信如果他再一次出现在它面前它一定会认出他来。
“九年前。”
听到这三个字还未曾冷却的心终是死了。
九年前,是在他出事之前。
漫长的数字,无数个日日夜夜,度日如年的也就过来了,可是为什么当他的故人再次提及他的时候会那样的难过,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的。
可是听到有关他的事情,还是会忍不住的心酸想哭。
还是……
太过软弱了啊。
“你一个小精怪在这个时候出现不害怕吗?”妖魔对于正道有着天然的畏惧,可是它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顶风作案。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它,是它太过迫不及待见自己还是太过蠢笨。
“害怕?”它轻吟二字,哂笑一声,“我快要散掉了,还害怕什么?”
它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算是吞噬再多人的精气也不管用,它想,它可能要死了,可能再也等不到他了。
可是,它却遇到了他曾经的所爱,轻柔的风吹拂过她额前的碎发,轻柔,温热又缠绵就像是在吹拂着它的故人。
周围的人川流不息仿佛看不见她在这里逗留许久般目不斜视的穿过,就在此时她看到身前的人影虚晃,身体扭曲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虽然很快的恢复原样但是刚才那一瞬不是她的错觉。
如同利刃割裂卷轴画册的声音,刺耳又抓心令人牙酸。
周围的人影晃动的越发的厉害了,它却丝毫不显慌乱,整个镇子的人都曾去过它的庙宇,它无处不在,无可不往,“她来了,你的爱人来找你了。”
它能感受到宁舒对她的爱意,但是因为苏梓汐是他曾经的所爱它不愿意去感受她的心意,故而并不知晓她是否爱着外面的女子。
可是,它想到了自己看到的,她应该是爱着对方的,那么它这样说必然是没有错的。
情绪刚经历过大起大伏地苏梓汐听到这话,驳斥着:“她不是!”从未如此刻这般严肃,认真过。
双目猩红布满血丝,眼尾泛着薄红像是晕染地胭脂,眸光狠厉甚至是带着深恶痛恨。
她该是怨恨宁舒地,是的,她恨宁舒。
如果不是宁舒不会这样的,她不会找不到他。
对宁舒地态度从来都是复杂到苏梓汐自己都不清楚,愧疚,感念,怨恨,憎恶,种种情绪糅杂在一起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该如何面对宁舒。
而于此刻对于宁舒杀死洛尘地怨恨、憎恶达到了她来到宁舒身边后前所未有的顶峰,战胜了宁舒对于帮助自己的感念,欺瞒宁舒的愧疚再也克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清凌凌地月光落在寂寥无比,月夜下,身着白色锦绣暗纹华服的女子站在街道与之巷口相连接的地方。
此处便是现实与框架出来的虚幻连接处,长发微乱,有几缕青丝从头上的玉冠中滑落下来随风飘舞着。
一向沉稳即便是在面对魔界凶狠之徒也能临危不乱,能够设法转危为安的人在此刻乱了心,担忧与愤怒充斥着塞满了她整个躯体。
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人想要当着她的面欺负梓汐,究竟是太过怨恨她以至于迁怒还是因为在挑衅自己。
长剑出鞘,于月色下划出银色的锋芒。
“哗啦啦”
就像是冬日里的冰凌被敲碎掉落在地上的声响,周围的空间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是很快的恢复如初,在她面前的是一条奇黑无比的路,阵阵阴森的冷风不住地吹拂着并且还伴随着魔界特有的腥臭血气。
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飞了出来,她感觉到了梓汐的气息,很微弱很快的消失不见,被浓郁的妖魔气息所遮盖到感受不到分毫。
也是因为感受到梓汐的气息以至于宁舒地身形凝滞并没有很快的反应过来,毕竟她所感受到的冲出来的东西带着梓汐身上的气息,所以她站在那里。
以至于当那血红色的艳丽崩的笔直如同钢刀般划破空气发出声响时,她再想闪躲之时却有些来不及。
那是一朵花,在扑面而来之际散开,片片花瓣伴随着风吹拂,擦过空气直直的朝着宁舒而来。
长剑被宁舒执在手中,寒光阵阵,在月色下折射出冰冷杀伐地寒意。
花瓣斩断她垂落的青丝,擦过她的耳骨,轻微的刺痛随之而来的便是耳骨伤口处的侵蚀。
有什么东西渗入耳骨,在耳骨处的血肉中攀爬,占据,舒展,甚至是妄图在她耳骨处生根汲取她的生命血肉中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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