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初次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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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时,段天仇带着冷剑云和陵光,书生,小胖从落月崖上修炼完回来。
几人刚到竹院门口,小胖就扯着大嗓子喊道:“老大,你做好饭了没有,我饿死了。”
离天笑正做着美梦,一听到小胖的声音,马上醒过来,扭头往外一看,见到自己师父已回来,心里道:“要是让师父见到我叫火羽帮忙,肯定挨罚。”唰一声起来,跑到灶头前,飞起一脚就把正在喷火烧饭的火羽踹出厨房后窗去。
而这时,段天仇几人正好经过厨房门口,往厨房里望了一眼,笑道:“不错嘛,天笑,今天烧火不像往常那样浓烟滚滚,发生火灾似的,有进步。”
离天笑听到自己师父夸他,摸了摸后脑,装着一副谦虚的样子道:“师父过奖了,人只要肯学,总会进步的。”
小胖摸着肚子,一副很饿的样子道:“是不是做好饭了,今天都有什么菜,让我进去看看。”说着,人就要冲进厨房。
离天笑一见,马上张开双臂,挡在门口道:“还没好呢,你们去大厅先等一下,很快就煮好。”小胖还想进厨房,离天笑对他怒目圆瞪,小胖马上乖乖回大厅去。
几人刚转身,就听到厨房后面传来火羽生气的嗷嗷叫声。陵光回头问道:“天笑,火羽这是怎么了?跑到厨房后面叫个不停。”
离天笑慌忙道:“它,它可能饿了吧,在那抓虫子吃呢。待会我忙完,就去抓些虫子喂它。你们修炼了大半天,也累了,快去休息吧。”一副让众人快走的样子。
一直不爱说话的冷剑云刚进入大厅,疑惑道:“天笑今天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书生也道:“是呀,我也觉得他有点怪怪。”
陵光打断话道:“管他怪不怪,现在肚子饿了,吃饱了再说。”说完,转身对段天仇道:“师父,我们今天还出不出去吃饭?”
段天仇正喝着酒,‘哦‘一声,正想起身说出去吃饭,手一摸钱袋,空空的,好不容易才掏出一枚铜钱。他偷偷瞄了一眼手心的铜钱,心里嘀咕道:“惨了,这些天都是带这几个小子出外面吃饭,把钱花光却不知,接下来的酒钱去哪找呀。”
书生见自己师父不动,叫道:“师父。”
段天仇反应过来,反手收起那枚铜钱不露声色道:“今天我们就不出去吃了,天笑那么辛苦为我们做饭,我们应该尊重他,今天大家就一起尝尝他的手艺。”
陵光有点不愿道:“可是,天笑煮的东西能吃得下吗?”
段天仇瞪眼道:“吃不下也得吃。”说完,自个喝酒了。四人互看一眼,一脸闷气。
此时的离天笑一见大家进入大厅,马上关起厨房门,从后窗翻出去,蹲下身子好言安抚正在生气的火羽。离天笑满脸笑意道:“火羽,真是对不住,刚才我是迫不得已把你踢出来的。”火羽不理会他,把头偏向一边。
离天笑继续道:“火羽,你别这样吗,你是不知道,要是让我师父知道我叫人帮忙,不是,是叫鸟,反正就你们中谁帮我,师父就会加倍罚我。所以我才迫不得已把你踢开。”火羽仍不理会,把头又转向另一边。
离天笑继续边道歉边央求道:“火羽,你再帮我一次,我保证下次绝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出现。”说完,也不管火羽愿不愿意,伸手就抱起火羽,爬回厨房。
小胖几人在大厅里等得都睡着了,身子靠在椅子上横七竖八,呼呼打着呼噜,口水直流了一地。陵光一个翻身,整个人掉到地上,一下就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着还空荡荡的桌子道:“不会吧,到现在天笑还没煮好饭呀?”其他人也相继醒来,看着桌子还是空空的,大家一阵无语。
这时,门外响起离天笑的声音:“让大家久等了,菜来了。”声到人到,离天笑用盘子端着一碟碟素菜进来。
陵光看着摆在桌上一碟碟清楚分明的素菜,笑道:“天笑,你真是有进步了,不再是碳烧宴了。看着就胃口大开,我先尝尝看。”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条青菜放入口中。
小胖见状,也迅速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口菜吃起来。书生和冷剑云盯着两人看,陵光和小胖刚嚼两口,两人的脸马上僵住,脸色变得难看,一转身,拼命地把嘴里的菜吐出来。陵光边吐边道:“好咸啊。”小胖这边也道:“这什么菜好淡。”听二人这么说,离天笑一脸丧气趴在桌子上道:“我已经很努力去学煮饭做菜了,可是还是这样子。”
段天仇一直坐在椅子上思量怎么在这五个徒弟上弄到银子买酒。根本不知道菜难吃,随意拿起筷子夹起菜放入口中,刚一嚼,整个人面容就僵住了。
看着段天仇这副表情,书生和陵光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段天仇就要吐掉,一见离天笑那副沮丧表情,硬生生把那口菜咽下去,嘴里夸道:“天笑,手艺有进步咯,今天的菜不错。”心里却道:“这菜是人吃的吗?比药还苦。”
离天笑见自己师父这么说,乐道:“真的?”段天仇道:“当然。”说着,猛着向陵光,冷剑云和书生碗里夹菜,干脆整碟菜都倒给小胖,道:“你们多吃点,不用留给为师。”
陵光四人看着自己碗里满满的菜,一脸难色道:“师父,这能吃得下吗?”
段天仇对四人瞪眼道:“这怎么吃不下了?这可是天笑辛辛苦苦为我们煮的,我们要尊重他的成果。”
四人仍未动筷子,段天仇一见,大声吼道:“吃!”四人马上拿起筷子胡乱扒几口。段天仇见到,乐道:“吃快点,吃饱了今晚教你们学画符。”五人一听心里一阵大乐。
在书房里,段天仇对自己五位徒弟讲道:“我们道宗道法精妙,特别是本宗主法《道法会元》,里面蕴含无上绝学,其中包括有仙剑术,阴阳五行术,符簶术,炼丹术,炼器术,阵法术,可谓是聚天下之学于一身。”
离天笑问道:“师父,那我们学完这些什么术需要多久?”段天仇举起五根手指轻笑道:“从我五岁就开始学起,到现在才堪堪学到三成。”说着,晃出三根手指继续道:“现在算来有一百年了吧!”
五人一听百年才学到三成纷纷晕倒。“段天仇道:“没有什么功法是可以一蹴而就,都是循序渐进,刻苦修炼而成。”
陵光心急催道:“师父,你快点教我们吧。”段天仇双眼盯着陵光从头看到脚,当看到陵光腰间鼓鼓的钱袋,不自然露出一丝邪笑。
陵光见自己师父这样看他,道:“师父,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段天仇恢复严谨轻咳一声道:“要想学好符术就要心无杂念,不被身外之物所扰,做到专心一致。”
书生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心无杂念,专心一致?”
段天仇道:“所谓身无一物,则心清意静。”
五人同时疑惑问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段天仇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就是把你们身上所有的银两都交出来,不要被这些世俗铜臭之味影响你们的心境。”说着,摊开双手催道:“赶快把你们身上的银两拿出来,为师暂时帮你们保存。”
五人一听是一阵无语,世上还有这样抢钱的。不过离天笑四人还是往自己怀里掏了掏,掏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才几两银子。
只有陵光极不情愿摘下腰间钱袋交给段天仇。谁知段天仇并没有收手,继续摆着手掌道:“还有。”陵光无奈,从腰带缝掏出两张银票给段天仇,每张都是一百两的银票。
段天仇收起银票继续摆着手掌。陵光瞪大眼睛道:“还要?”
段天仇道:“要想学好符术,就要摒除杂念,不被外物所扰。”陵光只好心疼不已地从袖子里摸出几张银票。见自己师父还没收手,又从后背腰带掏出几张银票,脱下鞋,倒出来四五张银票,在衣领间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离天笑几人见陵光在身上随处都能摸出银票,都不由得张大着嘴。几人平时都知道陵光爱钱,但不知道陵光居然带着这么多钱在身上。
陵光把最后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依依不舍地交到段天仇的手中道:“师父,我这次真的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了。”
段天仇用怀疑的目光扫着陵光全身上下道:“真的交完出来了?”
陵光眼神闪烁点头道:“嗯,全交了。”
段天仇一下从自己徒弟身上刮来这么多钱,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但表面还是装着很严谨道:“好了,我现在就开始正式教你们符术,首先从画符学起。”
随后教几人怎么画符,一边教,一边讲述画符的要素和方法。
段天仇正经讲述道:“灵符按等级分为黄,紫,金,血四种符,最高级就是血符了,乃用自身精血画成。最低级就是你们现在学画的黄符。每一种符都会有相应的符咒,符咒可以分为一诀,二罡,三符,四咒。一诀指的是手诀,二罡是脚踏罡步,三符就是你自己要用的符类,四咒是要念的相应咒语。念咒心要诚,念要熟,宜正心诚意,一气呵……”
段天仇一口气说了大堆,离天笑五人听得云里雾里的。陵光拿着一张符看了又看道:“师父,这符上面像画蚯蚓似的有什么用。”
段天仇拿过陵光手上的符道:“你们可不要小看这小小一张符,简单可以避鬼驱邪,厉害可以呼风唤雨。”说着,口中轻念咒语,手中黄符一晃,就自燃起来。
离天笑一见,乐道:“这个好,师父我要学这个,以后我生火做饭就轻松多了。”
段天仇听到离天笑学这个是为了用来生火做饭,对他瞪眼道:“没出息。”
离天笑只是嘟嘟嘴。
段天仇拿起笔,在一张黄纸上龙飞凤舞,一气呵成就画好一张符。对五人道:“你们就照着这张符慢慢画吧。”自己坐一边去数银票,一边数一边偷笑。
陵光悄悄靠过来道:“师父,人家去赌坊输钱还有回水,你收了我这么多钱,你看能不能……”
段天仇掏出之前仅剩的一枚铜钱豪爽道:“拿去。”
陵光拿起那枚铜钱苦着脸道:“师父,这是不是有点……”
段天仇瞪眼道:“怎么?嫌多呀。”说着伸手就要抢回那枚铜钱。
陵光赶紧收好那枚铜钱赔笑道:“怎么会呢。”说着,惺惺走开,心里却暗骂道:“见过小气的,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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