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下后方二娃从随身携带的提兜里拿出饭盒，打开饭盒只见里面躺着3个二合面的馒头。方二娃拿出馒头给张小明和李小伟一人分一个说道：“先吃个馒头垫垫肚子，空腹喝酒上头太快。”

  三人狼吞虎咽的把二合面馒头吃完然后开始喝酒，第一口下肚后三人的表情都是一亮，方二娃一脸得意的说道：“我没骗你们吧，这二锅头不错吧，来再尝尝这下酒菜。”

  三人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根咸菜送入口中，咸菜进口后三人一吃一个不吱声。把咸菜咽进肚子里后三人又盯上了豆腐乳，每人用筷子小心翼翼的夹了一点豆腐乳送进嘴里，三人又是一吃一个不吱声，接着三人每人又夹了一片小肚送进嘴里，张小明才开口说道：“这小酒馆的咸菜和豆腐乳做下酒菜真是一绝啊，小伟，咱俩敬二娃一杯，恭喜他考过八级厨师。”说完张小明和李小伟端起了酒杯。

  方二娃见状赶忙端起自己的酒杯和两人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把酒杯里的酒喝下肚后，李小伟一脸羡慕说道：“二娃，你真厉害啊，我记得你是去年进的红星轧钢厂，这才一年的工夫你就考上了8级厨师，同样是进厂一年了，我还是个学徒。”

  方二娃吹嘘道：“不是我厉害，是教我做菜的那个人厉害。我刚进厂的时候根本不会做菜，我家都是我妈做饭，我最多也就是会帮忙烧个锅。你们是不知道在那个人教育下跟我一起进场的人，不到半个月都学会了做大锅菜，今天他和我们一起参加厨师考核，他直接考过了一级厨师，他才21岁就拿下了一级厨师，你们知道什么是一级厨师吗？”

  张小明听完方二娃的话一脸不解问道：“二娃，我正想问你呢，我们厂里最厉害的师傅才是7级工了，怎么你小小年纪就考了8级厨师，教你的那个人那么厉害怎么反而是一级厨师呢？”

  方二娃夹了一口咸菜慢悠悠的说道：“我们厨师的等级刚好和其他工种相反，和你们最低的一级对应的是8级厨师，我们一级厨师对应的是你们的八级工。”

  听完方二娃的话原来对一级厨师没概念的二人顿时吸了一口冷气，李小伟则是有些不信的说道：“二娃，你不是吹牛吧，21岁就考上一级厨师，你不是喝醉了说的醉话吧！”

  方二娃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刚喝了2杯酒我能喝醉，至于你说我吹牛，李小伟，我问你，也不说让你21岁考个8级工，多给你十年，你有把握31岁能成8级工没？”

  李小伟想了一摇摇头回答道：“就是41岁我都没把握当上8级工，可你说那个21岁都当上和八级工一样的一级厨师，我怎么听着都感觉邪乎啊！”

  方二娃抿了一口酒说道：“邪乎啥，我说的那个人家里好几辈都是做厨子的，他从小就跟着丰泽园的大厨学做菜，你当人家这么多年苦练是白练的，更别说人家的天赋还特别高。唉，只能说人和人差别有的时候比人和狗都大啊。”

  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张小明听完方二娃的感慨开口问道：“二娃，你说的那个人那么牛掰，人家叫啥啊？”

  “那个人叫何雨柱，和咱一样也在南锣鼓巷里面住，说他的名字可能你们没听过，但是他之前的外号你们肯定听过！”

  “他外号叫啥？”

  “鬼手神厨就是他的外号。”

  “鬼手神厨我听过，鬼手神厨几年前可是咱四九城响当当的大厨，只可惜后来他不再做宴席了，名气没有以前那么响了，你早说是鬼手神厨我就不感觉奇怪了，可惜我还没吃过他做的饭呢。”李小伟接过话说道。

  “说起他为啥不做婚宴这个碰巧我还真知道原因。”方二娃一脸神秘的说道。

  “什么原因啊？”李小伟好奇的问道。

  “当初他做婚宴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给最可爱的人捐钱，后面棒子半岛战争结束了，不需要捐款了，他就不做婚宴了。其实这个原因只是主要，还有一个次要的原因就是他做的婚宴太好吃，请他做婚宴的人排队，他为了给其他专门做婚宴的厨师留生意，就主动放弃婚宴，要知道当时请他做婚宴一次起步都得10块钱，只要他随便做几次几十上百块，就这人家也毫不在意直接放弃了。”

  李小伟和张小明听完同时伸出大拇指，不约而同的说道：“局气，真是个爷们儿。”

  从小酒馆后院来到大堂的蔡全无碰巧听见三个人聊天说的话，不由嘴角流出淡淡的微笑。

  方二娃三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侃着大山，中间还又要两份小咸菜。不知不觉中一斤二锅头被三人喝完了，张小明对方二娃说道：“二娃，今天这酒喝得很舒坦，等我也考过8级工，到时候我安排，咱再来喝一次。”

  “那我祝你早点考过啊，好了，酒也喝完了，咱也该回家喽。”

  三人晃晃悠悠的从小酒馆里走出来，朝着南锣鼓巷家中的方向走了起来。

  第二天在张小明和李小伟的宣传下，南锣鼓巷的人慢慢的都知道了南锣鼓巷出了一个一级厨师的事。对于缺少娱乐活动的人们，十分热衷于小道消息的传播，于是很快何雨柱考过一级厨师的消息就传进95号四合院里面。

  四合院的妇女们聚集在情报交流中心，王大妈一脸神秘的说道：“你们知道吗？咱院里的何雨柱考过了一级厨师了。”

  旁边一位妇女一脸茫然的问道：“我记得何雨柱不是都当上干部了吗？工种等级不是工人才需要考的吗？”

  贾张氏直接没好气的说道：“他考一级厨师肯定是怕以后犯错误，干部的身份保不住，所以提前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没想到他平时做菜那么厉害，才考过了一级厨师，我儿子旭东刚进轧钢厂没几年这次都考上了二级钳工，这么说来还是我儿子旭东更厉害的一点。”

  旁边的妇女们看着贾张氏一脸嘚瑟的样子，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任由贾张氏一个显摆。

  杨素华却用怀疑的口气说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不信何雨柱的那么好的厨艺竟然只考了个一级厨师，咱们都吃过何雨柱做的大锅菜，要是何雨柱这水平只能考上一级厨师，那8级厨师做出来的菜那得多好吃啊？”

  经三大妈杨素华这么一说，其他妇女若有所思的看着贾张氏。贾张氏直接白眼一翻不屑的说道：“三大妈，我问你二是不是比一大？”

  杨素华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说道：“是的，可是......”

  贾张氏直接打断杨素华的话，不客气的说道：“既然二比一大，二级工肯定比一级工高，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婆子都知道，亏你还是三大爷的家属，晚上没事的话让三大爷多教教你怎么数数  ，别光忙着生孩了。”

  旁边的人妇女听完哄然大笑起来。

  杨素华也不客气直接反驳道：“二是比一大，可是搁古代一品官才使最大的官，说不定一级厨师就是厨师里面最高等级，就凭你儿子那二级钳工的水平，还想跟何雨柱一级厨师相比，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美。至于我和我男人晚上干啥，就不劳烦某些人操心，毕竟她想干点啥也干不了。”

  贾张氏被杨素华话气的瞬间双脸通红，刚准备要对着杨素华反击，但是话到嘴边张了张又咽了下去，只能傲娇的说道：“哼，我不是这你不识数的女人一般见识。”说完贾张氏扭头就往家里走去。

  杨素华看着贾张氏的背影不屑的在心里说道：“贾张氏，就凭你也想老娘斗。”等贾张氏走远后杨素华开口说道：“这贾张氏可真是脸皮厚，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她儿子贾旭东比何雨柱厉害的，咱院子里我估计年轻一代的也就二大妈家的老大未来可能比何雨柱要厉害，其他的骑着八匹马也追不上何雨柱。”

  二大妈一听杨素华的话脸上直接笑开了花，嘴上却说道：“我家老大也比不了何雨柱，何雨柱现在已经是副处长了，我儿子还在上中专呢，至于未来的事怎么现在说还早呢。”虽然二大妈嘴上说着谦虚的话，但是翘起的嘴角还是暴露出她内心的得意。

  一个女的小声的说道：“八匹马也追不上我咋没听过啊，我记得好像有一句话叫什么一言，四马难追啊？”

  杨素华听完不由老脸一红，赶忙顺着二大妈的话说道：“二大妈，你这就是谦虚了，光齐虽然现在还在上学，但是考上中专后就不用发愁找工作了，中专毕业生国家可是包分配工作的，就是不知道你家老大毕业后能分配到哪了？对了，下次你们打算找那个卖鸡蛋的小伙子买多少鸡蛋啊？”

  妇女们一听杨素华这么问，顿时都兴奋说起自己下次打算要买多少鸡蛋了，总之每个人的理由都很多，有说帮娘家人买的，有说出嫁的小姑子坐月子缺营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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