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后张虎回到家中狼吞虎咽的把饭吃了，然后对老婆说了一句话：“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说完就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张虎先是来到崔小伟家叫上崔小伟跟着自己一起来到杜浩然家里，杜浩然父母双亡，父亲是在光头党执政时得病家里没钱治留下他母亲和他们兄妹两个撒手人寰，他母亲为了拉扯他们兄妹二人长大，积劳成疾最终在2年前因病去世。只留下他和一个妹妹相依为命。杜浩然母亲去世后年仅17岁的他只能扛起养家的重任，只不过因为家里穷从小没读过几年书的他，在工厂招工的时候因为学历不足没被选上，只能在街上打零工，兄妹二人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不过也因为长期在市面上混，杜浩然被锻炼的对人情世故比较精通。何雨柱让张虎招人的时候，张虎看杜浩然兄妹二人可怜，加上杜浩然人也比较机灵就把他招了进来。

  张虎带着崔小伟来到杜浩然家里后，开口说道：“浩然吃过饭了吗？”

  杜浩然回道：“吃过了，怎么了虎哥？”

  张虎接着说道：“我老大交给我了一个任务，让我去一个地方做个局，把那个院子里的发展成我的下线，我看你们两个比较机灵，所以我打算把这个任务安排给你们两个。”说完张虎看向杜浩然和崔小伟两个人。

  杜浩然赶忙说道：“虎哥你只管吩咐就行了，我们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于是张虎便让两个人贴近过来，小声的把何雨柱安排的计划告诉给他们两个，张虎把计划告诉过二人后说道：“你们两个记住我说的了吗？具体方法我不管，但是我要求必须把那个院子里的人都拉下水。对了，老大说了95号院里有一个身材特别高大的人，那个人你们不要拉他下水，他是干部，而且家里条件还好，见到他的时候注意一下，别被他举报了。”

  杜浩然听完张虎介绍四合院众人的性格后直接说道：“虎哥，其实没这么麻烦，根据你说的那个四合院里人的情况，等见到他们出院子落单的时候，直接上去找他们就行了，这送上门的便宜只有傻瓜才不要呢。四合院其他的住户我不知道能不能拿下，但是那个贾张氏我敢保证只要按我说的，就可以轻松拿捏，直接拿下。”

  张虎笑着说道：‘浩然，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贾张氏就交给你了，我看你能不能把她拿下。’

  杜浩然嘿嘿一笑：“好说，不过虎哥，你得给我指一下贾张氏是谁啊？那个四合院里面住那么人，我万一认错人了多冒昧啊。”

  “好说，等明天我带你们去认认人，刚好那一块的破烂现在归我收了。不过要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出去不要乱说，你们也知道咱们干的事是什么性质，其他重话我就不说了。”

  杜浩然和崔小伟赶忙点头一脸郑重的说道：“知道了，虎哥，我们保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张虎接着说道：“对了，还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们几个，老大说了以后让咱们每周杀一头猪，你们12个人每人到时候分1斤。”

  杜浩然和崔小伟听完不可置信的问道：“虎哥，是真的吗？你不是忽悠我们的吧？”

  张虎笑着说道：“我忽悠你们干啥，老大今天今天亲自给我说的，不过就是......”

  崔小伟迫不及待的问道：“不过怎么了啊？虎哥。”

  张虎看钓足了2个人胃口，然后才说道：“不过就是咱得自己杀，你们几个人得自己想办法杀猪。”

  崔小伟听完如释重负的说道：“我以为要怎么了呢，就是杀猪啊，这个好说，我乡下的姨夫就是他们村里的屠夫，到时候咱直接把他请来，只不过请他来得给他点好处费，虎哥，老大说给好处费了吗？”

  张虎爽快的说道：“这点事不用找老大，我就能做主，到时候看他是要钱还是要肉，要肉的话给他2斤肉，要钱的2块钱的辛苦费。对了，你们明天见到其他的人时候，让他们在城外找个偏僻的院子，这杀猪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别没弄好让人举报了就麻烦了。”

  “好的，虎哥。”

  张虎把何雨柱吩咐的事交代完起身准备离开，杜浩然见张虎要走赶忙开口说道：“虎哥，你稍等一下，我有点事得和你说一下？”

  张虎一脸疑惑的看着杜浩然问道：“浩然，你有啥事啊？”

  杜浩然赶忙说道：“我打算明天就去南锣鼓巷附近守着，我怕四合院的人不信我，我需要向你申请准备一篮子鸡蛋，这样到时候遇到他们了，我身上带着一篮子鸡蛋好给他们说啊。不然万一他们以为我是骗子就麻烦了。”

  张虎随口答应道：“好说，你明天在家等着我，等我上单位打过卡，我带你去拿鸡蛋。”

  杜浩然接着问道：“对了，虎哥，到时候鸡蛋什么价卖给他啊，老大说价格了吗？”

  张虎拍了一脑袋说道：“你不问我都忘了，老大说了就按菜市场不要票的价格往外卖。浩然，我可要再次提醒你一下，到时候千万别把事情办砸了，不然老大怪罪下来，我面子可不好看。”

  杜浩然拍着胸口说道：“虎哥，你只管放心，保证安排的明明白白，我要是办不好，你把我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张虎笑着骂道：“我要你脑袋干啥，现在可是新社会。好了，你们还有其他的事没，没有的话我就回家了啊。”

  杜浩然摇了摇头说道：“虎哥，我没事了。”说完看向了一旁的崔小伟，崔小伟赶紧说道：“虎哥，我和浩然一样，也没事了。”

  “没事就行，小伟，你明天其他的事不要干了，就跟着浩然先把老大交代的事给办好。”

  崔小伟赶忙点着头答应道：“嗯。”

  第二天张虎在废品站签过到后推着三轮车就往废品站外走，他要去收破烂了。出了废品站后张虎先来到杜浩然家，发现崔小伟也在，张虎也不磨叽直接说道：“刚好小伟你也在啊，你们两个现在赶紧跟我走吧。”

  张虎带着杜浩然和崔小伟来到存放鸡蛋的四合院门口，张虎对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在门口看着，我进去给你们拿鸡蛋。”说完张虎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大概过了5分钟张虎一手提着一个用布盖着的篮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杆秤走了出来，张虎把装鸡蛋的篮子和称递给杜浩然，压低声音说道：“篮子里面是20斤鸡蛋，你小心一点，我这就带你们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说完张虎骑上三轮车就往南锣鼓巷赶。

  等赶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张虎伸手指着95号四合院的大门小声说道：“喏，那个院子就是95号四合院，今天你们俩就在这守着。”

  不等张虎话音落地贾张氏就急匆匆的从四合院里走了出来，张虎一看赶忙说道：“看了吗，那个老太婆就是贾张氏，刚刚我还在盘算怎么给你指认贾张氏，没想到这么巧，她自己走出来了。浩然，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我先去收破烂了，干活的时候招子放亮一点。”说完张虎骑着三轮车就走远了，一边走一边吆喝：“收破烂咯~收酒瓶子废铁旧报纸~家里有破烂要卖的赶紧出来了，收破烂了的来了。”

  等张虎走远后杜浩然趴在崔小伟耳朵上说道：“小伟，你先拿着篮子去那边胡同里等着我，我去会会贾张氏。”说完杜浩然就让贾张氏上厕所的方向走去。

  贾张氏刚上完厕所从厕所里面出来没走多远，杜浩然突然拦住贾张氏喊道：“大娘。”贾张氏被突然冒出来的杜浩然吓了一跳刚想破口大骂，杜浩然看了一下四周后赶紧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大娘，你要鸡蛋不？”

  贾张氏看着杜浩然鬼鬼祟祟的样子，连忙小声问道：“你问要鸡蛋不啥意思？”

  杜浩然又看了一眼周围接着小声说道：“大娘，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俩往一旁走走。”说完杜浩然就往旁边走去。贾张氏看着走远的杜浩然，她担心遇到是骗子，但是又按捺不住内心的贪婪。她看了一眼四合院的大门，就在自己家附近，只要那个小伙子敢对你图谋不轨她就喊人，到时候绝对让小伙子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贾张氏心里顿时安定不少，仗着就在自己家附近贾张氏迈着脚步跟着杜浩然走去。

  结果杜浩然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贾张氏一看还在马路上顿时长舒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胸口，虚惊一场原来是自己吓自己啊。杜浩然对着贾张氏招招手，贾张氏见状赶忙走到杜浩然身边，杜浩然一遍观察着街上过往的行人，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大娘，我是城北边农村的，我们村里私下养了一些母鸡，供销社给的价格太低了，我们村长让我带着鸡蛋来城里卖掉。大娘，我看你这么富态家里条件一定不错吧，你要鸡蛋不？”

  贾张氏一听杜浩然夸她家里条件不错，立马端着架子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问道：“小伙子，你真有眼光，我们家条件可是我们四合院条件最好的，你的鸡蛋咋卖的啊？”

  杜浩然赶紧就坡下驴顺着贾张氏的话说道：“那是，不然我也不会拦大娘你啊，大娘你身上穿的衣服连个补丁都没有，一定家里条件都不错，像那种衣服上有补丁的我都没敢问，怕问了也买不起。”

  贾张氏听完杜浩然的吹嘘，不由脸笑得像花一样，贾张氏强忍着脸上的笑容，小声的说道：“小伙子，别光说话了，赶紧告诉大娘你的鸡蛋的咋卖的啊？”

  杜浩然打量一下过往的行人发现没人注意自己才小声说道：“一斤鸡蛋5毛钱，大娘你要不？”

  贾张氏一听不由失望的说道：“一斤鸡蛋5毛钱，这不是跟菜市场的价格一样吗？小伙子，你这鸡蛋的价格和菜市场一样，我为啥要买你的啊？”

  杜浩然赶忙说道：“大妈，我这鸡蛋不要票啊，如果不是我们村子离的远，来城里不方便，我都去鸽子市上卖了，鸽子市不要票一个一毛钱呢。”

  贾张氏一听不要票，顿时眼睛一亮赶忙问道：“你说的真的，你这鸡蛋不要票一斤5毛吗？小伙子，你可不能忽悠大娘啊。”说完贾张氏在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这一斤鸡蛋不要票只要5毛钱，一斤鸡蛋大概有八九个，要是自己晚上偷偷拿到黑市上卖掉，一转手一斤鸡蛋最少赚三四毛，三四毛都可以买半斤猪肉了，想到这里贾张氏不用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杜浩然一脸认真的说道：“大娘，我为啥要骗你，说五毛钱就是五毛钱，多一分钱我都不要，要不是供销社一斤鸡蛋只愿意给3毛5分钱，我还不来城里卖呢。”杜浩然一看贾张氏的表情就知道贾张氏已经上钩了，心里暗自窃喜出师大吉，看来贾张氏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贾张氏强按住内心的狂喜，小声的问道：“小伙子，你有多少鸡蛋啊？”

  杜浩然小声的回答道：“我是第一次来就带了20斤鸡蛋来，大娘你打算要多少啊？大娘你家里条件不错，要不你全要了吧！鸡蛋可是好东西，又营养着呢，天天吃身体好，”说完杜浩然一脸希冀的看着贾张氏，期待她能把自己的鸡蛋全部买下来。

  贾张氏被杜浩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说道：“小伙子，不是大妈不帮你啊，是大娘家里没那么多，这现在天气热了，一下子买那么多吃不完都该坏了。”

  杜浩然听完贾张氏的话一脸失望的说道：“那行吧，大娘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大娘你打算要多少啊？”

  贾张氏想一下小声问道：“小伙子，你下次啥时候来啊？”

  杜浩然想了一下说道：“下次估计得到下周去去吧，现在天气热，母鸡下蛋少了，起码得攒个20斤来一趟才值当。”

  贾张氏听完杜浩然的话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后小声说道：“小伙子，既然你下周还要来，那大娘这次就先买2斤。”说完贾张氏对着杜浩然伸出2根指头，还没等杜浩然开口贾张氏赶忙又伸出一个指头改口道：“大娘要3斤鸡蛋。”

  杜浩然看着贾张氏的表情不由的感觉到好笑，他强忍着笑容说道：“那行吧，大娘，你回家拿篮子吧，我就在这等着你。”

  贾张氏打量了一下杜浩然小声问道：“小伙子，你的鸡蛋在哪呢？我咋没看见啊，你不是看大娘人好斗大娘玩吧！”

  杜浩然强忍着笑意对着身后的胡同吹了一声口哨，崔小伟听见杜浩然的口哨声赶忙从胡同里走出来，杜浩然指着崔小伟提着的篮子小声说道：“大娘，看见那个人提着的篮子了吗？布下面盖的就是鸡蛋。”说完杜浩然对崔小伟使了一个眼色，崔小伟看见后赶忙将篮子的布掀开了一角，露出下面的盖着的鸡蛋。

  贾张氏看着满满一篮子鸡蛋后把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小声说道：“小伙子，那咱说好了，你可不能偷偷跑啊，大娘这就回家拿篮子去。”说完贾张氏像一头野猪一样往四合院里跑去，恐怕她跑的慢出来晚了杜浩然等不及她走了。

  贾张氏急匆匆往家里跑的样子，路过前院时被三大妈杨素华看在眼里，三大妈杨素华看着贾张氏的样子不由鄙视的说道：“贾张氏吃那么胖，跑起来跟一头老母猪一样。”

  贾张氏慌慌张张跑回家里，拿起角落里的篮子二话不说直接转身就又外跑，秦淮茹被贾张氏的样子搞的一头雾水，但是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内心的好奇放进心里。

  三大妈杨素华刚准备进屋喝口水，就看见贾张氏去而复返提着菜篮子往外跑，三大妈杨素华的好奇心瞬间被贾张氏勾起来，以三大妈杨素华对于贾张氏的了解，贾张氏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不是有什么大事，这么热的天她是不会跑起来的，于是三大妈杨素华悄悄的跟着贾张氏身后。

  贾张氏跑出四合院大门看见杜浩然还在原地等着她，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开始放下脚步慢慢往杜浩然身边走去，这个时候她想起杜浩然说的她家里条件好，她得拿捏一下姿势。

  三大妈杨素华跟在贾张氏身后看见贾张氏对着一个路边站着的小伙子走去，她怕被人发现只能偷偷趴在四合院大门边远远的瞧着。杜浩然看见贾张氏提着篮子走过来，小声的说道：“大娘，你进胡同里去吧，我在外面帮你们盯着人，我一会儿你要是听见我咳嗽声千万的藏好啊。”

  贾张氏听完如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说道：“大娘明白，交易的小心。”说完贾张氏蹑手蹑脚的往胡同里面走去。藏在胡同拐角处的崔小伟看见贾张氏踮着脚走进来，不由的内心一乐，崔小伟强忍着内心的笑意粗着嗓子说道：“大娘，你要多少啊？”

  贾张氏赶紧伸出3根手指小声说道：“我要3斤。”说完贾张氏把篮子放在崔小伟的篮子旁边。

  崔小伟听完后蹲下拿起一旁的秤钩住贾张氏的菜篮子称了一下，称完后崔小伟看了一称刻度小声说道：“大娘你的篮子重4斤3两。”说完崔小伟就往贾张氏的篮子里拾鸡蛋，片刻之后崔小伟感觉差不多够3斤了，用布再次将篮子看住，拿起称再次称了一下，称完后小声说道：“3斤2两，一斤5毛钱，一共1块6毛钱。”

  贾张氏默默的在心里算了一下后，从口袋里摸出装钱的布，小心翼翼的打开外面的布露出里面包着的钞票，贾张氏数出1块6毛钱递给崔小伟，崔小伟接过钱数了一下确认没问题点了一下头，然后对着贾张氏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贾张氏赶忙提起地上的菜篮子就往胡同外面走去，路过杜浩然身边的时候，贾张氏小声说道：“小伙子，下周你要是在卖鸡蛋，记得找大娘啊。”

  杜浩然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既然答应大娘你了，那就一定来，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对了，大娘你咋称呼啊，我下次来总不能在门口等着你出来吧，你给我说一下你的名字，到时候我来了，直接进院子里叫你。”

  贾张氏想了一下小声的说道：“下次你来我们院子，要是有人问你找谁，你就说你找贾家的张小花，你是我娘家的侄子，你姓张，叫张大牛。”

  杜浩然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好的，我记住了大姑，下次来我就按你交代给我的这么说，大姑，这会路上没人你赶紧回去吧，下次在出来记得带块布盖一下，你这样让邻居看见不好。”说完杜浩然指了指贾张氏篮子里的鸡蛋。

  贾张氏顺着杜浩然的手指看了过去，顿时老脸一红尴尬的说道：“大娘出来的有点着急了，忘记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说完贾张氏提着菜篮子就往四合院里走。

  藏在门后的三大妈杨素华看见贾张氏往院子里，赶紧悄悄的往自己家里走去，贾张氏提着菜篮子进到四合院里后，偷摸摸的伸出头看一眼三大妈杨素华不在前院，顿时心中一喜，赶忙往中院走去。

  做贼心虚的贾张氏根本没发现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藏在自己家里的三大妈杨素华看得一清二楚，杨素华轻轻楚楚看见贾张氏菜篮子里提着的鸡蛋，看着满满一篮子鸡蛋，杨素华不由的流出羡慕的眼神，等贾张氏身影消失后，杨素华赶忙拉开房门往四合院大门外走去，她要去看看卖给贾张氏鸡蛋的人走了没，没有的话她也要找那个人买一点。深知贾张氏为人的她，贾张氏买这么多鸡蛋可能是鸡蛋不要票，要票的根本买不了这么多。

  贾张氏提着装着鸡蛋的篮子，鬼鬼祟祟的回到家中后才把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坐在椅子上贾张氏擦了一下满头的大汗。秦淮茹看着婆婆贾张氏满脸大汗的样子，好奇的来到贾张氏身边刚要开口问贾张氏怎么了，却看见菜篮子里面的鸡蛋，不由大吃一惊问道：“妈，你从哪弄来的这么多鸡蛋啊？咱家三个月的鸡蛋票也买不了这么多啊。”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被吓到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么大声干啥，小点声，不怕邻居听见啊。”说完贾张氏趴在窗边紧张的往外面看了看，确认院子里没人后才转身小声的对秦淮茹说道：“这么多鸡蛋肯定是不要票买来的，你当我是老母鸡啊，能自己下啊。”

  秦淮茹赶忙解释道：“妈，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鸡蛋你是从哪搞来的，现在管的严可不敢买来历不明的东西，让街道办知道了可是要抓起来游街的。”

  贾张氏一副老神常在的样子开口说道：“你说的我能不知道吗？我买的时候小心着呢，根本没有人外人看见，等过几天鸡蛋没了，就是街道办来人查，咱家没有鸡蛋街道办也不能把咱怎么着。”

  秦淮茹一看贾张氏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急忙说道：“妈，你给我说实话，这鸡蛋你是怎么买的，花了多少钱？”

  贾张氏看秦淮茹一脸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知道自己要是不把鸡蛋的来由给秦淮茹说，秦淮茹是不会罢休的。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给秦淮茹听，说完来龙去脉之后贾张氏小声说道：“淮茹，这鸡蛋我买的时候没要票，而且价格还和菜市场一个价，就是有人发现人家原价买的原价卖给我了，这也不存在投机倒把。相反咱要是把这些鸡蛋晚上拿到鸽子市上偷偷卖掉，这些鸡蛋起码能赚1块钱，一块钱在鸽子市上都能买半斤猪肉了。相当于咱家吃猪肉没花钱。”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话一脸心动，但是还是有些担忧的说道：“妈，既然鸽子市上价格这么高，那为啥卖给你的人不直接上鸽子市上卖啊？”

  贾张氏一脸得意说道：“卖我鸡蛋的人是乡下的，鸽子市又是后半夜才有，晚上路上黑灯瞎火的，人家那么远你让人家怎么来，还不如少赚一点直接卖给我多省事，再说鸽子市也不安全，万一有人抓他带着那么多鸡蛋被抓了不好说啊。”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话问道：“那咱去鸽子市上卖就没事了吗？不是一样危险啊。”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一脸嫌弃的说道：“咱总共就三斤鸡蛋，随便两三个人都买完了，到时候手里空空的啥样没有能有啥事。”

  秦淮茹听完一想婆婆贾张氏说的很有道理，赶忙巴结的说道：“要不说还是妈你厉害，我就没想到这一点。”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的奉承的话，一脸骄傲的说道：“淮茹啊，你去把鸡蛋放一下吧，妈刚刚一路小跑的回来，有点累，我要躺那歇会。”说完贾张氏就往里屋走去。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的背影，一脸嫌弃的啐了一口，然后提着菜篮子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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