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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集 失德了?


红姐脸上已经是喝得有些起红韵了。

  但眼神仍然清醒。

  颜姐说她千杯不醉,我是不信的。

  但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有点信了。

  从她的脸上,和表情上,看不出她内心有任何的波动和沮丧的。

  “坐,自己倒酒。”

  我坐了下来,自己拿杯子,自己倒上酒。

  陪着她一饮而尽。

  “你来多久了?”

  红姐又倒了一杯酒,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问我。

  “好像有十天了,今天出来的时候,他们说我还要坚持二十天才能离开。”

  “是吗?才十天?我怎么感觉你来了有一两年似的?”

  我笑了起来。

  惹事儿精,不是吹牛的。

  麻烦事儿一多,就觉得时间老长了。

  一天像是过了一个月似的。

  “小子,干喝酒啊?玩个游戏呗?”

  红姐提议道。

  我笑了起来,喝酒的小游戏,那我是行家啊。

  喝饮料,我都能和几个小伙伴玩几个小游戏出来。

  以前没钱的时候,大家凑钱,买一支汽水。

  猜拳。

  赢了的人,才能喝一口。

  输了的人,不仅不能喝,还得被踢一脚屁股。

  刘培基那混蛋的屁股的厚实度,就是这么被我练出来的。

  以我的眼力,手速,还有反应,我不可能会输。

  正在我信心满满地答应下来时,她从吧台下摸出扑克牌来。

  崭新的,打了开来。

  啪的一声拍在台上。

  “来个简单一点的。就抽大小。赢的人,问对方一个问题。输的人,喝酒,回答问题。抽到王,就是双倍。怎么样?”

  卧槽,夜场女王,不是盖的。

  这一下子就把我的强项全给堵死了。

  但我会怕她?会怕输吗?

  “行。就这么玩。痛快。”

  这十天,我经历如同别人一两年这么多的事,和一两年那么长的时间,老子也需要放松一下。

  第一轮。

  我抽到3,她抽到个7。

  我没二话,拿起杯子就往嗓子眼里倒。

  “第一个问题,之前,有没有想过,这一次会和上次不一样,一下子出不来?或者又要进去待一段时间了?”

  我放下杯子,一拍胸口:“怕个毛。老子又没干坏事。全是别人先招惹我来着。也就是一个个看老子是个外来工,觉得好欺负罢了。让老子在这里呆上个半年一年的,我看他们谁敢?”

  听完我这话,红姐双眼突然亮了一下。

  平日里,我们正经的聊天,都没机会。

  我不是在惹事儿,就是在去惹事儿的路上。

  她一边要管酒吧和酒吧里跟着她的这些人,还要管怎么对付东星,还要想着自己的小孩,现在,还得替我擦屁股。

  在她眼里,我就是个能打能闹能惹事儿的家伙。

  今天突然听我说了这几句糙话,但理还真不糙。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样的见识?”

  她亲手给我倒了一杯满酒,然后和我碰了一满杯。

  我乐得和她满杯饮了下去,心里笑开了花:老子十年前就会说这话了,大姐。

  第二轮,我抽到了一个8,她则抽到了个10。

  又是她赢。

  我没二话,直接喝掉杯中酒。

  “你说说看,你是天生的惹事儿精,还是后天养成的?”

  我愣了几秒。

  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这么说吧,有的时候,是我自己想惹点事儿。不惹点事儿,怎么证明自己活过来过?而且自己还能有惹事儿的本事?有的时候,就完全是别人惹上我,我不得不揍一下他们。教教他们做人。先天和后天,估计一半一半吧。”

  我也没藏着掖着。

  在这种聪明,有能力,又对我不错的女人面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只会让人看不起。

  有的时候,真诚才是必杀技。

  何况,她这么一个有头脑,又有经验的小少妇。

  红姐点头:“说来说去,还是天生的比较多。我是看明白了。你,沾上毛,就是孙猴子。大闹天宫的主。”

  第三轮,我拿到了J,她拿到一个7。

  “你以前,为什么退出了江湖,带着这些个兄弟姐妹们守着一个酒吧?要是换成之前,就虎子那样的人,怎么敢这样惹你?就是蒋百里也要犹豫再三吧?”

  红姐可能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问这方面的事儿。

  她将杯中酒一口干掉,用力地扔下杯子,差一点就要摔碎了。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双眼开始有些迷离,仿佛回到了数年前那个激情四射属于她的年代。

  “我以前,在道上,人称一丈红,也有叫我九丈红的。说的是我的义气,有一丈,甚至九丈那么长。从老家,跟着我来的,我都能给安排一个活干。”

  “所有,但凡我有点事,他们也能抛下手中的活来帮我。”

  “最多的时候,一个夜场老板和我不对付,找了上百人来堵我的门,不让我营业。我一个电话,下面来了五百多号人。一个工厂的流水线都跑掉了一半人。值夜班的副厂长差点没哭出来。

  把他的场子反包围了三天三夜。他足足赔了我一百万的损失费,摆下五十桌的和头酒,这事儿才算完。”

  卧槽,五百人?这都一个加强营了?差点要赶上一个小团了。

  “这样的日子搞多了,敌人,也就多了。明的,暗的,都多了起来。最后一场碰拼,有个跟了我五年的小弟,被人捅了十一刀。活生生咽气在我的怀里。最后一句就是:姐,走,不要干了。”

  她没有说,那个弟弟,默默喜欢了她五年。

  她更没有说,其实她也有点喜欢他。

  红姐没有给自己倒酒,直接拿起瓶子往嘴里灌了起来。

  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全给干掉了。

  随便扔进了垃圾筒里。

  “从那天开始,我把部分手下给了老杜。场子也给了他。不愿意去的,就换个工作干。或者给路费,回家。其它不愿意走的,像小廖,就一直跟我到现在。我只做酒吧,不再插手道上的事了。”

  我沉默良久。

  重新开了一瓶酒。

  换了一个大杯,三两的那种。

  “换大的吧,这种小杯子,喝得不痛快。”

  没等她反应,我先陪了她一大杯。

  我知道她的痛苦了。

  现在,她想全退,又没有办法。

  因为还有一个牵挂让她退不了。

  红姐喝完了酒,回过神来。

  “好了,你还有什么严肃的问题要问?一起问了吧。后面不说这些了。”

  “最后一个是,你真的把情报给老蒋交换了?”

  我盯着她,不让她有机会说谎。

  红姐呆了一呆。

  愣了半晌,把那只空酒瓶子突然摔了个粉碎。

  现在没其它人,安静得很,这个声音显得特别的响。

  我有心理准备,她喝得不少了。

  本来也有情绪。

  接着,她还摔了几个空杯子。

  好一会儿,才安静了下来。

  我没有半点拦她的意思。

  不发泄出来,她心里会一直不痛快的。

  “妈的,你个混蛋东西,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这么轻易把那些全交了给他吗?你个狗东西,只顾着自己爽,只顾着自己痛快。”

  “老娘潜伏了这么久,才拿到一点有威胁的东西,眼看着,就有希望扳倒东星,顺利要回女儿了,你特么的,又给老娘惹事,你妈的,你是个什么玩意儿?除了打架,你还能整什么?”

  一连串的粗口暴了出来,估计是忍了好久的话了。

  我一个字都不反驳,让她骂了个痛快。

  良久,她才慢慢开始恢复。

  “你在我身上,是不是看到死在你怀里的那个弟弟了?”

  她听到这句话,猛地抬头看向了我,眼里有点不可思议,像是不相信我能看透这一点。

  我看着她的表情:“嗯,你不用回答了。我明白了。你别说,有人关心,有人疼的感觉,还挺不错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干的。东星的事,交给我。保证让他们生不如死。”

  她摔完东西,骂完,整个人轻松多了。

  我就笑着说:“再来?后面,就不说这些了,咱们来点轻松的?”

  抽牌游戏再次开始。

  我5,她9。

  “你有过女朋友吗?”

  “怎么样才算女朋友?牵个手,亲个嘴算吗?”

  “算。”

  “算的话,那得有十来个了吧?”

  我心里琢磨着,可能不止吧?

  “你才多大就十来个了?你个色狼!”

  下一把我是Q,她是8。

  “你一个人,多久了?我是说,没有男人的日子?”

  我说完才惊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好像是,至少有8-9两下肚了。

  红姐眼神有点迷离,居然真的回答我:“嗯,差不多,三年了吧?记不清了。”

  我额头上差点冒了汗,真就差一点。

  她又是一杯下去。

  “你三围是多少?”

  我感觉我这一把,是真的有点醉了。

  妈的,这种流氓式的问题都敢问了?

  我以为要挨揍,或是被泼酒的,哪想到,她居然回答了:“90,60,90。”

  我都震惊了。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超级尺寸?

  藏在衣服里,完全是没想到啊。

  然后,她问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这才哪到哪。”

  “那你怎么问出这么流氓的问题来?”

  “我还有更流氓的......”

  红姐好像醉了,我也好像醉了。

  我觉得身体有点热,凳子坐不住了。

  我们拿着酒坐在了沙发上去了,那里宽一些。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有更流氓的?什么意思?”

  我有点生气,我觉得,她是在挑衅我。

  “你说的尺寸,我不信。我要自己量一下才信。”

  “量?怎么量?”

  “用手啊。准得很。”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我飘上了云端。

  我飘进了太上老君的丹炉里。

  里面好热,里面又像铺满了棉被似的,好软。

  衣服被里面的火炼光了。

  真的,烧成了灰灰了,一点渣都不带剩的。

  但为什么还是这么热?

  我才发现,我后背上,趴着一只狐狸。

  90-60-90的白狐狸。

  她的白色毛发,为什么没有被烧掉?这不科学啊。

  我气不过,过去就拽她的白毛。

  三两下,还真的把她的白毛给扒拉光了。

  但没有毛发之下的狐狸,更白了。

  这让我更加的纳闷。

  “你为什么这么白?我要仔细研究一下。”

  狐狸在炉子里,又被我破掉护身白毛后,软得像床被子。

  我把它盖在了身上,哎呀,真舒服啊。

  里面越来越热,热得我疯狂地在里面翻滚。

  我抄起狐狸就是一顿暴揍。

  “你服不服?”

  “是不是要我三打你,你才服?”

  “你还不服?我说我用手给你量的,就用手。怎么?不服啊?你咬我啊。”

  “我槽,你真咬我?我弄死你。这个死妖精!”

  “喂,别特么的乱咬啊,咬错了,我槽,好疼!”

  ......

  直到把那炉子完全给炸开,我才算把身体里的三昧真火给完全发泄掉,我才舒服地大叫了一声,终于昏睡了过去。

  我迷糊间,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完了。

  头很疼。

  眼睁开了一条线,沙发上,一片狼藉。

  我的衣服扔了一地。

  但台上的酒瓶子,地上的碎杯子,玻璃片,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我裸着上身趴在沙发上。

  下半身,只有一条短裤在,黏乎乎。

  我惊醒了过来,啪的一声爬了起来。

  酒吧里,只有吧台亮了一个夜灯,闪着微弱的光。

  我坐了起来,环目四顾。

  没有其它人在,一个都没有。

  没有颜姐,小廖,小媛他们,更没有红姐。

  “妈的,喝多了?”

  我拍拍脑袋,拼命想回忆起喝酒之后,和红姐之间,在酒吧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越想越迷茫,越想越后怕。

  卧槽,老子不会酒后失德了吧?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好歹给我来点真实的记忆,我得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吧?

  一片迷糊,完全没有清晰的记忆了。

  我慢慢将衣服拿起来,准备穿上着,才借着微弱的灯发现,衣服是没法子穿了啊。

  至少十多个口红印子,牙印子那更多了,还有指甲的抓痕。

  这一下,我是震惊了。

  她,这么暴力哪?这衣服质量,老好了,差点都被扯烂,咬烂了。

  衣服是没法穿了,裤子呢?

  更没法穿了,拉链都崩坏了。

  尼玛,这是疯了啊?

  内裤本来也没法穿了,但不穿不行啊,再不穿,我就全裸了。

  看来,自己是真的湿身了啊?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这要咋整?

  想了半秒,才笑着摇头:她都特么的不怕,老子怕个毛啊。

  有啥大不了的?最多,在众多女友的数量上,加上一个呗。

  从酒吧休息间,翻了一套小廖的旧衣服出来换上。

  将沙发整理了一下,收拾好,出了后门,回地地道道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哼着小曲。

  哼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腰,怎么这么酸疼?

  这就是扶墙走的感觉?

  第一回,真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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