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当买两间房子，你卖不卖？至于钱……"

  她轻蔑地说，“你以为秦姐买东西还要钱？”

  这次轮到娄晓娥不满，“秦淮茹，你别在这里瞎闹！”

  一会儿买一会儿卖的，滚一边去，你自己玩去，我可不做你的跟班！

  傻柱和娄晓娥关上门，拒客于门外，弄得秦淮茹满脸通红。不行，傻柱这小子智商提高了，不再是那么容易  的。

  秦淮茹低头思索，忽然想到一个计策，最近那个购物中心不是在招租吗？她也去弄个铺位，先交点订金，剩下的……

  "呸！"

  看上你的铺位是因为看得起你，还需要向你要钱？

  秦淮茹数了数家里存款，意外发现这些年坑蒙拐骗居然积攒了两千多块，她抽出一千块，兴冲冲去找孙建平，想搭个便车，在购物中心给自己找个摊位。

  "淮茹姐，按道理来说，我们是亲戚，应该帮你，但上面有规定，租铺位要先交一万块保证金，否则谁来都没资格……"

  孙建平说的是实情，为了防范像秦淮茹这样的“刺头”，购物中心的生意如何回本？"要这么多钱啊！"

  秦淮茹掰着手指数了数，显得有些为难，然后试探着问：“建平，你能不能借我一万块？”

  孙建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借一万？

  大姐，你以为我是银行啊！

  "我家的钱都在彩环那里，我手上只有一些零花钱，还是给孩子们买零食用的……"

  孙建平翻转了他的口袋，秦淮茹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你这个大主任家财万贯，原来也是个穷光蛋，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说着，秦淮茹扭身离去。

  她没注意到，小芳芳趴在地上，正在用金灿灿的金条模拟堆砌城墙，对这些闪亮的玩具爱不释手。

  “真是烦死了！”孙建平皱眉，抱起三女儿喂她喝奶粉。小女孩坐在他腿上，咕噜咕噜喝着，忽然发出声音：“爸爸！”

  “哎呀，我家姑娘会叫爸爸了！”孙建平欣喜若狂，亲吻着女儿。

  秦淮茹开始她的敛财计划，首先拜访了老舔狗大爷家，开口要借三千元。大爷这些年确实存了一些，但是一听到借钱，大妈立刻反对，凭什么要借给她！

  谁不知道借钱给你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夜晚，秦淮茹守着灯不肯睡，老太太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孩子，你媳妇我管不了了，你快带她走吧！”外面传来砰砰的敲玻璃声。

  秦淮茹披着外套，里面穿着紧身衫出门。半小时后，她得意地进门，把三千元扔在老太太面前。“我就知道易中海那个老  存了不少，这次我们可发财了！”贾张氏一见到钱，像饿狼看见血，赶紧数了起来。

  秦淮茹脱下皱巴巴的衣衫，换上另一件，暗骂大爷是老无赖，真不要脸！下一个目标锁定在曹主任身上，如今他已升任处长。两人回忆起往昔的纯洁友谊，热情互动。

  曹主任疲倦地抽了口事后烟，从抽屉拿出个小盒子，数出两千递给秦淮茹。“曹哥还是痛快！”秦淮茹又凑近他，狠狠亲了一口老脸，接着满意地接过钱，一张张数着。

  “女人啊！”老曹忽然觉得乏味。

  那一刻，他甚至有过遁入空门、随风而去的想法。但下一秒……“刚才玩得不尽兴，再来一次吧……”

  ——《寡妇的筹资绝招》

  噗！

  秦淮茹又去找了以前的熟人，凑了些钱，离一万块保证金只差两百块。这两百块竟然也不给……

  秦淮茹感到困惑，这两百块钱究竟去哪儿弄？对了，还有许大茂！

  她下定决心，守在四合院门口，看见许大茂下班回家，身后跟着他的儿子许东强。“东东，下车去找妹妹玩吧！”

  当许大茂察觉到秦淮茹眼神里的不怀好意，他知道这位寡妇赵氏定然又有了什么狡计。赶走了儿子，他倚着墙点燃了一支烟，问道：“秦淮茹，你这是想  我吗？”

  “许大茂，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哪里  你了？我只是向你要精神损失费，这些年你也少不了让我跟着受罪，一次十块钱，总共四百块！”

  “你小声点儿，别让儿子听见！”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慌了，意识到秦淮茹这是要摊牌了！

  “怕了吗？怕就赶紧付钱，否则我不仅会让儿子知道，还要让京茹和大院的人都看清你许大茂的真面目！”秦淮茹步步紧逼，许大茂无可奈何，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数了数，“只有两百，爱要不要！”

  “拿过来！”秦淮茹一把抓过钱，总共一万块的积蓄终于凑够了！这是她多年来辛勤努力的回报。“保证金？没听说过！”面对柳莉和阎解成的质疑，孙建平一脸无辜。

  ---

  购物中心的建设如火如荼，到了年终，主体建筑封顶完成，水电暖设施齐备，等待商家入驻开业。最小的商铺面积虽小，但标价高达三千元人民币，在那个年代，七千元已是天价。

  尽管如此，选择购买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大家对购物中心的前景充满信心，有人甚至一口气买下十几个摊位。孙建平也拿出多年的积蓄，让邵家五姐妹加上湘茹姐各买一个，摆满土特产以增门面，期待它们增值。

  秦淮茹也买了三个，拿到手后有些茫然。傻柱和娄晓娥买了六个，做起餐饮生意；阎解成买了两个，开火锅店；于莉则利用关系搞了个海鲜摊位。她呢？难道只能挂个招牌，做泰式按摩？

  她似乎只剩下那张美丽的脸庞和勾人的眼神可以卖。更让她气愤的是，她兴冲冲地去交保证金，却被告知没有这回事，这让她对孙建平感到愤怒。“孙建平，你在耍我！”

  然而转念一想，她又释然地笑了。反正那些钱是从别人手中敛来的，现在到手就是她的，想追回？不如去找他的老婆聊聊？

  秦淮茹坦然接受了一万元，买了三个总计四十八平方米的铺位，至于卖什么，还得看情况。二大爷拖着拐杖走过来，也购置了一个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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