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骂了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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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当迅速跑到聋老太太面前,一把夺过她的拐杖,口中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迅速向中院跑去。"你们两个小 ,给我站住!"孙建平看着一片狼藉,气得肺都要炸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四姐一手拽一个,把两个小子拉回来,重重摔在地上!"是谁弄坏的,就给我弄回去,不然老娘用大扳手修理你!"她厉声道。
"我不干!"棒梗扯着喉咙喊道。四姐冷笑一声,走过去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直接让棒梗旋转一圈。"最后一次警告,自己修好,否则打断你一条腿信不信?"
四姐叉着腰,一手按在棒梗头顶,声音冰冷至极!
棒梗呜咽哭泣,"妈妈,表姨欺负我……"四姐再次威胁,"再哭,另一条腿也打折了!"棒梗吓得马上噤声,抓起模具,将黏稠的煤泥塞入,紧咬牙关用力压紧。
"快点,别偷懒!"四姐又一脚踹向小当,大声催促。
小当吓得六神无主,呆立原地,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三位大人。
"做事听见没有?"这边的争执声,大爷早就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停下手中的活计,望着忙碌的棒梗兄妹,以及不远处的秦淮茹家,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秦淮茹和傻柱正筹备着婚事呢!哼,结婚?先问问老子同不同意!
易中海趁机占便宜!
贾张氏气得满脸扭曲!你个老无赖!恬不知耻的东西!
还时不时跑到寡妇家敲窗!你都五十多岁了,退休在即,还想勾搭我儿媳妇?你有那份能耐吗?
“妈,你看,一大爷又来了……”秦淮茹带着委屈的表情向贾张氏诉苦,贾张氏挥挥手,“快去把他打发掉,这种人,平时道貌岸然,半夜却爬寡妇窗户……”
秦淮茹开门出去,灯光下,一大爷见到她的俏丽容颜,开心得露出牙齿。
“来,淮茹,拿着这个!”一大爷递给她一个布包,秦淮茹接过,嘴里念叨着不好意思,总让您破费……
“这是给孩子们补身子的!”一大爷见她收下,笑得像盛开的桃花——哪有小寡妇会拒绝别人的好意呢?
“我说淮茹,听说你要嫁傻柱了?”
“是的!”秦淮茹对这位“老舔狗”的关心感到不解,我和傻柱真心相爱,关键是他的存在就像个永不停歇的献血者,您何必操心那么多?
除非……
“淮茹,哥给你个建议……”为了拉近距离,易中海不管两人相差二十多岁,竟自称“哥”!“脸皮真厚……”躲在暗处的四姐轻蔑地呸了一声,湘茹姐则冲她使了个眼色。
“傻柱那家伙就是个 ,你可要小心!”看到秦淮茹低头不语,一大爷更是来了劲,吞了口唾沫,“你知道吗,傻柱不尊重我们三个大爷,连李主任都敢顶撞。这种飞扬跋扈的人,上面怎么可能提拔他?还有他跟娄晓娥那些事儿……”
“大爷,天色已晚,您还是早点休息吧!”秦淮茹心中暗笑,傻柱不行,你就行了吗?半夜三更敲我们家窗户,你数数自己敲了多少回了?还借机占我便宜……我都不想提你!
后院,大妈的鼾声震耳欲聋。孙建平悄悄来到门口,捡起一块砖头,用力砸向窗户!砰!
玻璃破碎,大妈猛然惊醒,破口大骂。这时她才发现,老头子不见了!“这老家伙,大半夜又跑哪逍遥去了……”
大妈揉揉眼睛,穿上衣服出门,本想修补破损的窗户以避免夜半漏风,却不料砰的一声,头被石头砸中!
大妈疼得咬紧牙关,回头一看,只见一道身影掠过中庭,她怒气冲冲地追去,正好“碰巧”撞见那一幕。“淮茹啊,淮茹!你就听哥哥一句,嫁人嫁人,穿衣吃饭,那傻柱不靠谱,你得好好想想,淮茹!”大爷像一位热心公益的好心人,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秦淮茹,谁知寡妇却毫不理会!
您老就好好休息吧!
我的事情自己决定,您就别瞎操心了!
“淮茹,你怎么不听劝呢?哥哥怎会害你?听话,离傻柱远点,改天哥哥请你吃饭,好好聊一聊……”易中海恳求道。
.
大海!
大妈目睹这一切,脑袋一片混乱,几乎站立不住!而易中海还紧紧抓着小寡妇的手,低声央求着……
“淮茹,你要想清楚,我当初就不赞成你和贾东旭在一起,你可别重蹈覆辙啊……”“大妈,你……”
秦淮茹一脸惊慌地看着大妈怒气冲冲地奔来,试图从易中海的掌控中挣脱,然而这位孤独而狡猾的浪荡子死死不肯松手!
“大爷,你快放开我,大妈来了!”
“她来我也不会怕,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淮茹,你就听哥哥的,我是过来人,不会害你的……”话音未落,一块砖头径直飞来,血花四溅!“易中海,你这个 之徒,大半夜不睡跑去 寡妇!”大妈愤怒地扯住易中海的衣服,手中的砖头如雨点般落下。易中海只得松开小寡妇,脱下外衣,转身逃跑!“站住!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东西,这么大岁数了还在 年轻女人……”
大爷在前头狂奔,大妈紧跟其后,这对老夫妻在四合院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夜间追逐战。孙建平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湘茹姐瞪了他一眼:“你还笑,全是你的主意!”……求月票支持……
“哈哈,湘茹姐,别怪我,如果不是大爷这么不知廉耻,我也……不行了,我再笑一会儿……”
这位五旬的大爷尽管年事已高,但毕竟曾是八级钳工,体魄健壮。见无法甩开大妈,他果断翻过四合院的围墙,溜之大吉!
大妈气得直跺脚,哼,抓不到易老头,难道我还抓不住秦淮茹不成?
想到这里,大妈转身返回四合院,而秦淮茹则正与众人一同围观两位老人的热闹,笑得如春风中的梨花,娇艳动人。真是个贱女人!破鞋!公交车!
可惜大妈文化程度不高,无法用华丽的词汇描绘秦淮茹这样的寡妇,只能用实际行动宣泄怒火!
……
大妈悄无声息地靠近,突然举起手中的砖头,朝秦淮茹砸去!
“我让你笑!笑个够啊!男人死光了你竟然 我家老头……”秦淮茹没料到这一击,左边脸颊挨了一下,惊恐地尖声叫喊起来!
傻柱正乐呵呵地看着热闹,一回头却发现大妈砸了自己的朋友,顿时火冒三丈,冲过去一把抓住老太太,“大妈,您消消气,快去找大爷吧,这么冷的天,他可能跑远了……”
“没错,傻柱,你赶紧陪大妈去找,你多心了,老易只是关心一下而已,瞧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淮茹和老易有什么事呢!”贾张氏附和道。
大妈见大家伙同仇敌忾,索性坐在地上,拍打着大腿,号啕大哭!
“我不活了!易中海、秦淮茹还有你傻柱,你们怎么不被雷劈死!欺负我一个老太婆,活该你们没有儿子……”
“嘿,你这老太太,关我什么事?我儿子没了……儿子没了怎么了,许大茂还不是一样?”许大茂脸色阴沉地走过来,手指戳向傻柱,“小子,说话规矩点,我家京茹现在可是怀着孩子!”
——
指的谁啊,许大茂!
“你说的是谁,许大茂!”
“就是说你,孙子!”
许大茂开口,引来哄堂大笑。秦京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笨蛋,骂人都不会!又让傻柱占便宜了!
“告诉你,傻柱,等我有了儿子,看你怎么办!”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
“你生儿子,母鸡都能下蛋了,许大茂,你没发现这家伙还挺能耐的……”众人笑得肚子痛,许大茂脸红脖子粗,张嘴想要骂回去,但又担心……我,我……
我不跟你这种蠢猪计较!
许大茂怒气冲冲离开,傻柱还不忘朝他挥挥手,“祝你早日‘下蛋’,最好是双黄的!”“你等着,傻柱!”
许大茂猛地回头,恶狠狠地恐吓道:“号。”众人再次哄笑,连四姐都被逗得差点岔了气。
坐在地上的大婶看到无人理睬自己,愤怒至极,站了起来,手指着秦淮茹,“小寡妇,小 ,就知道 男人,你还有脸笑!”
“大婶,能不能别再闹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是一大爷抓着我的手,我有什么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你来问我?好啊,我就问你和李主任在小旅馆干了什么,还有和许大茂在工厂后面的树林里又做了什么?还有那个陈科长,你们是不是也有一腿……”
大婶愤怒之下,一一揭开了秦淮茹的秘密,秦淮茹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堵住她的嘴!“傻柱,大妈劝你一句,娶猫娶狗都不如娶别人,秦淮茹这女人,交往过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你们要是结了婚,你以后的日子天天头顶绿帽!”
“大婶,你太会损人了,什么叫交往过的男人,你是亲眼看见了?证人呢?你找出来让我看看!”
“哼,秦淮茹,你别嘴硬。傻柱,你别不信,你和冉老师的事情,都是秦淮茹从中挑拨的!”傻柱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大婶,神色尴尬。
“傻柱,别听大婶胡说,她只是被一大爷气糊涂了,老太太的话哪能当真!”“我偏偏就当真了!”
傻柱的脸色逐渐阴沉,摩擦着地面的尘土,对着秦淮茹笑道:“别的我不知道,但你敢发誓那天在工厂后面小树林的事,是许大茂 你的吗?”
“我敢发誓,我为什么要不敢!我光明磊落,怕这个干什么!”秦淮茹见事情要败露,连忙举手,“我发誓,我对傻柱是真心的,除了他,我不会和其他男人有纠葛,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
“怎么样,你说啊!”大婶大声催促道。“让我生不出儿子!”秦淮茹狠下心,发出一个毒誓!顿时……
孙建平差一点没被气出三升老血!这小寡妇的智谋,简直是所有禽兽中的翘楚!
……
孙子是指谁呢?
嗯?
四姐一脸困惑!
“四姐你看,秦淮茹说若对不起傻
“大妈,你别乱说话污蔑我,我……呜呜呜,傻柱你也看到了,大妈这是心里有火没处发,拿我当出气筒……”寡妇依偎在傻柱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演技精湛,简直能拿两座奥斯卡小金人!
“姐,别哭了,我相信你,相信还不行吗?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傻柱安慰了两句,冲大妈挥挥手,“大妈,你还是休息去吧,别在这里扯些没用的,不怕邻里笑话!”
“呸!”
大妈见傻柱愿意接手,反而抱怨她的不是,气得吐了口唾沫:“傻柱,你真信大妈这句话,如果秦淮茹能给你生儿子,老天都要劈我了!”
“呜呜呜,傻柱你听听大妈这样诅咒我……我又没招她惹她……”“快走,别逼我发火,大妈!”
傻柱更加确信大妈是在挑拨离间,脸色骤变!远处,四姐看得目瞪口呆,看完秦淮茹的表演后,半天都没合拢嘴巴!
傻柱和秦淮茹进屋后,围观的人群也散去,四姐这才托着下巴,吐出两个字:“厉害!”
“见识到高手了吧,四姐?”
“见识到了,原来淮茹姐是高手中的高手,两滴泪就化险为夷,轻易就把傻柱拉拢过来。不过,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妹夫,为什么大妈如此肯定淮茹姐将来不会给傻柱生儿子呢?”
“我的傻姐姐,如果淮茹姐真给傻柱生了儿子,那棒梗、小当和槐花怎么办?这不就是说,淮茹姐嫁给傻柱是为了让他帮忙养孩子吗?”“不然呢?”
“!”四姐忍不住爆了句脏话……
“这就是借壳生蛋,到最后傻柱白忙一场,什么也得不到。”湘茹姐看得很透彻,“以前农村有些家庭就是这样,找个帮手,类似的情况。”
所谓的“拉帮套”,是指农村中,当男主人失去劳动能力时,会找一个男性劳动力来家中帮忙照顾家务,抚养孩子们,三个人共同生活,名义上算是夫妻。
“说到底,还是你们这院子风气不正。易中海就算再怎么,五十多岁大晚上跑去寡妇家敲窗户,还拉着人家的手不放。许大茂出卖岳父, 京茹,还有淮茹姐,不做正经事,天天勾三搭四,占小便宜……”湘茹姐聪明通透,虽然平时恬静文雅,但这些事藏不住,趁机说出来。
“谁能怪得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三个大爷本身就有鬼心思,被他们影响,好人也会变坏!”四姐用力摇头。
“算了吧,我才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妹夫,你刚才看见淮茹姐婆婆那脸了吗?拉得跟面条似的,我看她以后对淮茹姐可不会客气!”
"当然如此,如果淮茹姐结婚了,她也就成了前夫家的婆婆,傻柱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她离开。所以……"
孙建平微笑着递给四姐一个苹果,"我们有好戏看了!" "算了吧,是你挑起的 ,这院子里数你最调皮!"哈哈!
贾张氏,去世了吗?
四姐和湘茹姐现在住在耳聋老奶奶家中,名义上是义务的保姆,负责老奶奶的生活起居,实际上就是房客,只是不必支付租金。随着秋天的加深,夜晚寒气侵骨,四姐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凉意,伸手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晨光微照中,湘茹姐看着妹妹紧紧裹住两床被子,沉睡得香甜,无可奈何地摇头,梳理着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她本想抢回被子再眯一会儿,却突然听见院子传来了呜咽声,吓得她一跳!
这声音……让她想起小时候老族长讲述的恐怖故事,让她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
"彩音,彩音,醒醒,你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四姐慢慢睁开眼,看了一眼闹钟,"才四点啊,姐,别吵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别睡了,快起来听听!"湘茹姐低头一看,不禁失笑,这丫头睡得可真沉!居然又睡着了!唉!
既然也睡不着,湘茹姐决定起床看看。于是,她穿上衣服,推开门。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太阳尚未升起,此刻格外寒冷。湘茹姐打了个寒颤,沿着小路走向中院。白天压好的煤球在地上铺开,上面覆盖了一层薄霜。来到中院,湘茹姐惊愕地看到,秦淮茹家门口搭建了一个白色的灵棚,两侧挂着两幅惨白的挽联,黑色字迹醒目!左联写着“音容宛在”,右联则是“魂归故里”。
难道昨晚院里的人们吵闹后,淮茹姐家的老太太因伤心过度而去世了?这倒是好事……哎呀,死者为大,不该这样乱说话!
然而,当湘茹姐擦了擦眼睛,看清灵棚里跪地烧纸的老太太时,她又惊愕了!这位老太太居然还活着!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向前走了几步,揉揉眼睛仔细看,才发现并非死人,而是老太太在灵棚里立了个小牌子,刻着“爱子贾东旭之灵位”。
原来这老太太彻夜未眠,跪在地上悼念自己的儿子!但也不至于这么张扬,还搭了个灵棚……院里的长辈们真是够会玩的!
这就是所谓的“老母猪戴胸罩,一层又一层”的讽刺。
不知何时,孙建平也走了出来,站在湘茹姐身旁,无奈地叹了口气。深夜搭建灵堂,悼念自己已经去世多年的孩子!这些老人们,一个比一个会折腾!“我也服了!”湘茹姐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些人个个都是制造混乱的高手!
“建平,你说贾张氏这么做是为了谁?”回到后院,既然已经无法入睡,姐弟俩坐在屋内,点燃炉火,开始准备早餐。
"贾张氏,她……死了?"孙建平问。
“这还不明显吗?昨天晚上淮茹姐和傻柱那么亲热,老太太看着心里不舒服,索性安排这么一场戏给他们看。”“老太太真是,淮茹姐守了贾东旭这么多年寡,现在总算可以和傻柱重新开始了,她却在里面挑刺找茬,再说傻柱会放任老太太不管吗?”孙建平微笑着摇摇头,“随他们闹去吧,淮茹姐可是谁也比不过的,对吧!”
湘茹姐轻轻叹了口气,“在我们这群兄弟姐妹里,淮茹姐最聪明。当年贾东旭路过我们村子看上了她,就这么结婚了,当时全村人都羡慕不已……结果才几年,贾东旭就去世了,留下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难缠的婆婆……”
“人生无常,命运弄人啊!”孙建平端下煮好的粥,又盛了两碗放在炉子上加热,等四姐起床后食用。“对了,建平,最近主任有没有找你的麻烦?”她问道。
“他倒是总想抓我的小辫子,但凭他的智商……”孙建平讲述起供销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湘茹姐忍不住轻笑,“主任就是太聪明了,好好干吧,过完年彩环嫁过来,你们俩努力些,多生几个健壮的小子!”孙建平脸红了,低头默默喝粥,逗得湘茹姐笑了。
这家伙,还会害臊呢!
“这什么意思啊,大半夜哭得跟丧家犬似的,是不是棒梗死了……”许大茂早早就去上班,经过中院时看到那白色的灵棚,吓得他浑身一抖。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贾张氏在阻挠小寡妇和傻柱的婚事,故意作妖!
“许大茂,嘴巴闲着就闭上!”戴着白花的贾张氏怒不可遏,唾沫星子喷了许大茂一脸!
“老太太,你这话讲得太离谱了,我有 ,你想管也管不了!”许大茂擦了擦脸,露出恶毒的笑容,“你们家还真是特别,连丧事都能提前预订,说说看,下一个轮到谁死,是你还是棒梗,我好给你们准备冥币!”
“老娘我撕烂你的臭嘴……”贾张氏冲上前,使出九阴白骨爪,吓得许大茂仓皇而逃。
老大爷脑袋包得像西瓜,垂头丧气地从外面进来,昨晚被暴怒的大妈追得落荒而逃,他在一个工友家过了一夜,现在满心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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