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平倒了一杯酒递给许大茂，接着说：“大茂哥，你现在成了副主任，权力不小。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有怨气。新官上任总是要立威，我觉得你应该揪出傻柱，树立个反面典型，让四合院那些人看看你的厉害！敲山震虎。”

  “是这样啊...”许大茂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他担心孙建平装傻，给他出馊主意。听说孙建平城府很深，他得提防着。

  “对付傻柱也不是不行，这家伙最近踢了李主任二十多脚，还踹到脸上了，这种事正常人干得出吗？就算是抓贼，也没必要  他吧！”许大茂替李主任抱不平，“而且傻柱和我们有仇，这次正好借此机会教训他！”

  “没错，那个蠢猪，不能让他好过！”孙建平夹了口菜，环顾四周后低声说：“大茂哥，你想想，你现在已经是副主任了，难道不想再进一步？”

  “你的意思是什么？”许大茂追问。

  “你还不明白吗？那些我让你拍的李主任的照片，以及他和刘岚、秦淮茹的事，一旦曝光，就算三个李主任也得滚蛋，你不就成了正主任吗？”孙建平步步紧逼。

  “咱们还是吃饭吧，别扯这些。”许大茂心头一惊，孙建平这是要把我逼上绝路啊！

  但仔细想想，李主任的手段和背景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人靠运动起家，轻易扳倒了厂长和其他领导，坐上了主任的位置，心思狡猾得很！

  想要扳倒他？“大茂哥，吃菜啊！”

  孙建平观察到许大茂举着筷子停在半空中，眼珠快速转动，明白自己的话已经产生了效果。他不怕你陷害我，只怕你没有野心，不动歪脑筋！哈哈！

  "大茂，你回来啦，你看这么多人来给你送礼！"

  许大茂推开门，秦京茹笑容满面迎接他，接过他的衣物挂好，得意地展示着。"对了，前两天给你的照片和资料呢？"

  "都放在柜子里了！"

  "明天你去市纪委，把这些照片和资料交上去！"许大茂终于狠下心，决定要取代李主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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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人事件！全厂员工联合痛扁何雨柱！

  清晨，轧钢厂食堂外，一场针对“食堂扒手”何雨柱的独特批斗会拉开了序幕！

  何雨柱被五花大绑，头上戴着尖顶高帽，上面赫然写着“贪食工人粮仓的老鼠、三只手，工贼何雨柱”，脸上还被画上了乌龟和耗子，显得滑稽可笑。

  当然，这一切创意并非出自许大茂，而是背后策划者孙建平的杰作！

  "大家仔细看看，这家伙就是罪魁祸首，利用厨师身份，明目张胆把食堂的食物往家搬，偷走的可是工人们的口粮。大家说，我们能放过这样的窃贼吗？"

  许大茂高举手臂，大声疾呼。“不能！”台下万名工人齐声回应。

  "唉，傻柱的人缘可真不怎么样啊！"孙建平混在人群中观战，看到许大茂一呼百应，不由感叹道。旁边一位中年工人愤愤不平：“这家伙啊，打菜时手一抖，鱼肉就掉了一地，下班后偷偷带回家里。连看谁不顺眼，萝卜白菜也克扣，我们都被他气坏了！”

  "没错，还得赔笑，不然下次分得更少了！"一位女工也怒不可遏。“打倒工贼何雨柱！”

  不知是谁首先叫出口号，瞬间声音如雷，震得孙建平耳膜嗡嗡作响。"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

  许大茂对工人们高涨的情绪感到满意，向刘岚示意，刘岚无奈地看着傻柱，还是走上台，递给许大茂一个网兜。“瞧瞧这个，这是傻柱每次下班带回家的证据，三个饭盒！每个都能装二斤多……"

  许大茂抬脚踹向傻柱的屁股："你这家伙，三个饭盒就是六斤粮食！你把食堂当成了自家仓库……"

  人群再次  动起来，许大茂清了清嗓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高高举起，引用伟大领袖的话：“  和浪费是重大的罪行，对于像傻柱这样的窃取我们工人伙食的大蛀虫，大家能宽容吗？”

  “不能！”

  上万声音汇聚成海浪，远处的窗户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许大茂就是要这种效果。他走到傻柱面前，命令保镖们将这个坏蛋按在地上，做了一个“喷气式”姿势，并重重踢了他的屁股几脚！

  太痛快了！终于出了胸中的恶气！

  “傻柱，关于你  工人伙食的事情，你认罪吗？”许大茂大声喝问道。“我认……你的钱……”

  “哎呀，还挺有种，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下有你好受的……”许大茂又补了一脚。

  “同事们，兄弟姐妹们，这个偷吃我们口粮的蠢猪不仅不承认错误，还敢辱骂副厂长，大家觉得是否需要对他进行深刻的教育？”

  “当然！”万人齐声高喊，孙建平都听得目瞪口呆！

  惊人一幕！全厂的人一起给了傻柱耳光！

  这不是刘大脑袋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吗？“好，我宣布，对傻柱实行……”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傻柱忽然抬头，大声喊：“我服了，我认错，是我错了，我偷了食堂的食物和工人们的口粮，我有罪……”

  你这个浑蛋！

  许大茂狠狠瞪了他一眼，原本想借此机会教训他一顿，但他竟然这么快就屈服了！“很好，傻柱，既然你承认错误，那就用实际行动向工人们赎罪吧！”

  许大茂怎会放过这个整治傻柱的机会？立刻  群众情绪：“我建议，每个人都给他一个大嘴巴，怎么样？”“同意！”

  听到这话，傻柱脸色铁青，下面有上万人，每个人打一下，他的脸就彻底毁了！

  他挣扎着抬头：“我说许大茂，你也太过分了吧，  就不能低头认输？你想整我就认了，连让我承认失败都不肯放过，你还想怎样？非要把我整死才罢休吗？”

  “我就是要整死你！”

  许大茂也意识到闹出人命不好，清了清喉咙：“这样吧，为了不让这个窃贼、败类、  罪犯占用大家太多工作时间，我选十位代表上台，代表愤怒的工人阶级，狠狠揍傻柱十个耳光如何？”

  现场群众有些不满，几乎所有人都曾被傻柱坑过，只有那几个长得好看的除外。

  “秦淮茹、于海棠、刘岚、马华、邵彩音、秦湘茹、刘海中、田老二……”傻柱的敌人如同满天繁星，但许大茂挑选的这几个，简直是直击心灵啊！

  连寡妇都算上了！

  “现在，我作为厂部领导的代表，就用一个大嘴巴，来表达我们对这个硕鼠的愤怒！”

  许大茂手指关节发出咔咔声响，狞笑地逼近傻柱，挥手示意按住他的两人退开。傻柱勉强挺直身体，还未反应过来，许大茂已全力挥臂！

  啪！

  如同晴空中炸开的惊雷，傻柱脸上瞬间出现一个清晰的手指印！

  "你这孙子，下手还挺狠的啊……"

  "对付你这只蠢猪，不用太轻！”许大茂意犹未尽地搓着手，接着宣布，“下一个，于海棠！”

  于海棠走上前，看了看傻柱又看看许大茂，面露尴尬，“傻柱，你别怪我，我也是被迫的，这笔账你得找许大茂算清楚……”

  "啰嗦什么，让你动手你就动手！"不等许大茂开口，傻柱已经扯着嗓子喊道。"嘿，你这笨蛋，连好话都听不懂！"

  于海棠有些生气，一巴掌甩在傻柱脸上，  辣的痛。这家伙虽然身材娇小，力气却不小！随后，邵彩音四姐阴笑着走近。

  "傻柱，还记得咱俩的交情吧！"四姐抖了抖衣袖，抽出一只号扳手。自上次用扳手敲开了李主任的脑袋后，她走到哪儿都带着这玩意，如今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称她为"十七号扳手"。

  傻柱原本想逞口舌之勇，一见四姐拿出锰钢扳手，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啧啧，就这点胆量还敢跟我叫板？好吧，今天姑奶奶饶你一回，来，把脸凑过来！"

  秦淮茹含泪抽向傻柱！

  四姐的手可不是普通的纤纤玉手，那是常年握锄头劳作的手，搬动铁板铁箱的手！尽管她外表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被誉为新一代轧钢厂的厂花，但她一身力气可是劳动成果的体现！

  啪！

  犹如晴天霹雳，傻柱左脸瞬间浮肿，痛得泪水直流！

  "听着，以后吃饭时，给我多打点肉，别只有一碗清汤寡水的，不然下一个挨揍的就是你！"四姐威吓一句，满意地下了台。

  场内掌声雷动！这一巴掌，真是解气至极！

  "师父，我没办法……"马华哭丧着脸，勉强一击。傻柱咬紧牙关，嘿，这小子下手也不轻！随后是刘岚、田老二、崔胖子、刘海中……

  二大爷那一巴掌更是用力十足！

  他满意地揉着手，还想再来一下，转头一看，笑了！终于轮到关键人物——秦淮茹。

  "秦淮茹，那些傻柱偷的粮食和菜，都被你们吃进肚子里了吧！"许大茂恶意满满，故意将秦淮茹留到最后，大声嚷嚷。

  秦淮茹泣泪鞭打傻柱!

  秦淮茹!

  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这么多人里，就数你下手最重!

  "大家为大义灭亲的秦淮茹同志热烈鼓掌!"

  逼迫秦淮茹鞭打傻柱，许大茂对自己简直五体投地——呸呸呸，孙建平那小子，竟然能想出这种损招！这就叫挖心战术!

  傻柱这号跟班没想到，最痛恨、下手最狠的，正是这看似柔弱的秦淮茹！在工人们的哄笑声中，针对食堂捣蛋鬼何雨柱的批判大会终于结束。傻柱坐在后厨，用毛巾裹着冰块敷脸，口中不断咒骂：“许大茂你个  ，这笔账我非报不可！”

  批判傻柱后，许大茂的声望直线上升，有超越主任李某某的趋势！透过窗户，看着许大茂趾高气扬的样子，李主任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的以为出风头是好事吗？唉，还是太肤浅，不明白什么叫含蓄内敛，默默积累财富。”孙建平坐在自家火炕上，望着厨房忙碌的四姐和湘茹姐，摇头苦笑，提笔给环环写下信函。

  “今天轧钢厂上演了一出喜剧，那个恶棍许大茂竟然逼迫你姐秦淮茹打了她的傻搭档两巴掌，全场都笑得不行……”在轧钢厂会议室里，主任李某某脸色阴沉，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二十

  他一手提拔的铁杆亲信，如人事科长、后勤科长和生产科长等人，此刻都围坐会议桌旁，满面焦急地看着李主任。“主任，许大茂这家伙太嚣张了，你看他今天批斗傻柱时那副得意样！”最先开口的是人事科长，上次招聘的三十名临时工，除了两个因特殊原因转正的姐妹，剩下的全是因为送礼才被他安  来的！

  至于这个老家伙私吞多少好处，谁也无法揣测！

  “没错，现在上面让许大茂当副厂长，就是因为他能折腾。如果我们不早点解决他，下一个遭殃的可能就是我们这些靠运动上位的人！”

  “我知道你们担心，可许大茂刚上任没几天，现在贸然举报，领导会怎么看？一定会觉得我不团结同事，打压异己，任人唯亲，这对我的仕途不利啊！”李主任捏灭烟蒂，满脸为难。在他眼中，许大茂不过是个小丑，扳倒他自然不在话下。但那些金子，以及高层的支持...

  他还在犹豫，突然电话响起，李主任接听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是的，张同志，感谢你的通报。你一定要扣下那份资料，能压多久就压多久，我马上采取行动！”挂断电话，李主任面色阴郁，双拳紧握桌沿，“大家听着，许大茂已经向纪检委告发我了！”

  “主任，我们现在怎么办？”众人一阵惊慌。他们没想到，那个寡情的许大茂竟会反咬一口，先发制人！只要除掉李主任，他便能轻易接手。

  “还好我也有所准备！”李主任从抽屉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重重拍在桌上，“早就料到他会这样，你们几个立刻回去，联名写封信。我不信我们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他一个许大茂！”

  “好的，我们立即行动！”

  许大茂还在家中幻想李主任落网后，自己接替他享受荣华富贵。忽然，门外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秦京茹以为又是送礼的，连忙跑去开门，“哎呀，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咦？

  她愣住了，来人并没有提礼物，而是带着阴沉的脸色，冰冷的面孔！“许大茂，我们是纪委的，有人举报你在招聘临时工时收受贿赂，滥用职权，请跟我们走一趟。”

  秦淮茹含泪控诉傻柱的背叛！

  纪委在多年前撤销，又在数年后重建，此刻依然存在。许大茂当场就吓得瘫软：“领导，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受贿，我对天发誓……”“有话回局里再说！”

  许大茂被拖拽出四合院，塞进一辆吉普车，消失在尘土中。院内众人低声议论，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奶奶！"何雨柱捂着肿胀如馒头的脸，笑得近乎疯狂："活该，让你趾高气昂，继续得意吧..."  "我早就料到许大茂这小子不会有长久的好运..."三爷扶了扶眼镜，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好了阎老头，你那么精明，怎么不早些说出来？"  "你懂个啥，天机若提前泄露，那还算天机吗？"阎老西白了一眼刘海中，仿佛在说：就你话多！

  傻柱提着刀，已经准备好了！

  许大茂的美梦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的副主任职位还没坐热就被撤掉了。再加上纪政纪双线惩罚，严厉警告，留厂察看一年，记大过的处分，几乎所有的能用的处罚都用上了，简直是不留余地！人生啊，就像过山车般起伏不定！

  许大茂如同一只丧气的公鸡，低垂着脑袋打开家门，坐在屋里，看着镜框中的"关于任命许大茂同志为红星轧钢厂委会副主任的通知"，心中一阵羞愧，一把抓下来，狠狠地砸了个粉碎。

  "你发什么疯！"

  秦京茹听到动静，匆匆从内室出来，见到这一幕立刻怒火中烧，手指戳向许大茂的脸教训道。许大茂此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一个女人，少管闲事！"许大茂满腹怒火无处发泄，冲秦京茹吼道，"秦京茹，你是不是觉得我失势了，就可以对我无视？我警告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乱来，信不信我扇你耳光！"

  "呸！"秦京茹毫不示弱，挺起胸膛："许大茂，你这狗胆鼠辈，有本事你去对付李主任，不是总吹嘘自己聪明吗？去把他扳倒啊？你有那本事吗？回家跟我作威作福算什么本事！"

  "嘿，你这女人，说两句就蹬鼻子上脸！"

  许大茂今天心情不好，想找人打架发泄，刚抬起拳头，秦京茹却挺了挺肚子："来呀，你打这里，我告诉你，我现在怀了你们许家的孩子！"

  "你......"

  许大茂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气得跺脚："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甩上门，直奔孙建平家而去！

  四姐和湘茹姐已经去了隔壁聋老太太家休息，孙建平独自坐在灯下，正研读凯恩斯的着作《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最近系统逼迫他学习。

  "哟，这不是许副主任吗？难得来我这简陋之处，快来坐，快来坐！"孙建平早知许大茂的事，但为了给他留点颜面，故意用这句话调侃。

  许大茂气愤地摘下帽子拍在桌上，冲着孙建平抱怨：“建平，你帮我分析分析，到底是谁在算计我？”

  孙建平故意打趣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我了！”

  “也不一定，现在这个局面，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反过来压倒东风，想坐上副主任位置的人多得很……”孙建平认真地为他分析，许大茂听后点头赞同，“你说得对，我最近确实太显眼，那些眼红的人看着我就难受，肯定是想方设法找我麻烦。算了，我也不去想了，以后专心放电影，等京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此刻，孙建平心底不禁对许大茂感到一丝怜悯。

  世间事往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恐怕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老婆可能是假装怀孕来  他呢！唉，真是个容易受伤的男人……

  最后，孙建平决定暂且不戳穿  ，免得许大茂承受双重打击而心脏病发，到时候还要他自己处理血迹斑斑的现场，实在太麻烦了……正如赵本山所说，既然许大茂已经从副主任的位置跌落，就不应该再雪上加霜。

  “对了，大茂哥，我得提醒你，以后出门要小心点，我下班时看见傻柱提着杀猪刀守在门口呢！”孙建平临走前善意地警告，许大茂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只应了一声知道了，匆匆离去。回到屋里，孙建平关上门，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许大茂啊许大茂，自以为聪明，结果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叮，恭喜宿主，你在许大茂、李主任和曹主任之间游刃有余，成功让许大茂体验到人间险恶，达成……”

  看来系统还想让我继续搞事情？这可不是什么好系统！

  孙建平撇撇嘴，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准备睡觉。关于曹主任的情报嘛……嘿嘿！

  刚闭上眼睛，外边就传来哭天抢地的声音，傻柱特有的尖嗓音在整个四合院回荡，窗户也被震得乒乓作响。

  “好了，他们两个又闹起来了。”

  孙建平挑了挑眉，伴随着傻柱的叫嚣和许大茂的哀求，缓缓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求鲜花……

  “我听说上面要整肃了，许大茂这次被撤职，我看咱们这里也迟早会有变化……”

  孙建平和高凤琴在柜台边闲聊，坐在办公室的老曹听着外面的对话，不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现在的许大茂，就像李主任的另一条狗，李主任“炖”了许大茂，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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