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审员午饭后约销售总监一起喝茶。销售总监似乎有很多问题想问内审。

  “听说我们公司在稷山镇购买了一家工厂。这肯定是一个很大的工厂；听说有5000坪大。我们要搬到新地点吗？”

  “我不太确定，但我认为这是总裁的计划。”

  “那这里的工厂呢？”

  “我想我们必须卖掉它。”

  “研究机构所在的第二家工厂也要卖掉吗？”

  “那家工厂已经在市场上出售了。”

  “那么稷山镇的新工厂，厂房里面有一个研究中心吗？”

  “不，那里没有研究中心。”

  “那我们研究中心要做什么？”

  “你认为我们绝对需要一个研究中心吗？”

  “当然。我们公司是一家制造公司。我们需要一个研究中心来增强我们的产品并分析客户的具体要求。”

  “目前研究中心有30名工作人员。你有没有什么记录表明研究中心做了一些对公司非常有利的事情，所以我们需要保留它？”

  “呃……其实也不是……”

  “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员太老了。你也知道，他们在过去三年里并没有真正做任何事情，而且他们也没有得到任何报酬。”

  “但你必须考虑公司的形象。当我们向潜在客户展示我们的公司时，有没有研究中心会有很大的不同。”

  “公司目前每月花费数亿韩元支付这  30  名工人的工资。”

  “那是很多钱。”

  “总裁将就是否保留研究中心做出最终决定，但我没有任何理由证明保留研究中心的合理性。”

  “你认为总裁倾向于撤销该研究中心吗？”

  内审员对销售总监的问题点了点头。

  “这很有可能。如果你是总裁，你不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吗？”

  “唔。”

  销售总监一和内审员告别就跑到了研究中心。

  研究中心的主任吃完午饭后正在小睡。

  “兄弟。”

  “噢！嗨。”

  “你现在不能在这里睡午觉。你没听说过要搬到工厂去吗？如果他们这样做，我们不确定这个研究中心是否会与他们一起移动。”

  “为什么？你听到什么了吗？”

  “他们正在谈论研究中心的表现。他们说该中心最近没有真正做任何事情。此外，新地点没有研究中心大楼。”

  “嗯。”

  “目前研究中心30名员工的月薪花费了公司数亿韩元。”

  “唔。”

  “他们讨论如何处理研究中心，而你却在这里小憩。你会怎样做？”

  “我想我已经在这个领域工作了足够长的时间，所以我可能很快就会退休。不过，我还是担心其他工人。”

  “你应该更加努力地工作，生产一些新产品或想法，并为它们申请专利或其他东西。您过于关注职位头衔，例如高级研究员或管理研究员或其他什么。这些都是无用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销售总监开始谈论工厂搬迁的事情时，两天后公司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也听说了摆脱研究中心的可能性。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员开始担心自己的工作。

  建浩没有理会工人们在工厂里谈论的事情，他飞到了日本。他想见一下赤坂的韩国餐馆老板——崔智妍。

  崔智妍微笑着向建浩打招呼。

  “具总裁，你看起来不错。”

  “谢谢。”

  “我猜森爱子给了你很好的能量。”

  “你也这么认为吗？哈哈。”

  “我们去涩谷的代官山吧。濑川俊子妈妈桑会来和我们见面的。”

  “我没有支付任何首付，而且我还必须考虑外汇法。我并不是在这里投资生意或类似的事情。”

  “哈哈哈。”  别担心。我有个主意。”

  “你有什么建议？”

  “我有一些我一生攒下来的钱。大约是100日元（约10亿韩元）。这大约是代官山一套公寓的价格。”

  “你是说可以借钱给我吗？”

  “哈哈哈。”  我连钱都不借给家人。”

  “那你说什么？”

  “我退休后想在韩国度过余生。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非常想念我的祖国。”

  “唔。”

  “所以，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我用我的钱给森爱子买了一套公寓，具总裁您将相应的钱以韩元而不是日元转入我在韩国的银行账户。”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过你得付我货币兑换费。”

  “哈哈，当然，我付钱给你。”

  “既然兑换的金额很大，那么手续费肯定也不少。”

  “哈哈。别担心这个。”

  建浩和餐厅老板崔智妍一起去涩谷代官山看森爱子的公寓。妈妈桑挑选的公寓大楼比韩国的公寓大楼小，但比韩国的联排别墅大楼大。这是一栋新建的公寓；它干净又豪华。周边地区像许多日本城镇一样舒适。

  “我喜欢。该地区似乎也很干净而且安全。”

  “濑川俊子妈妈桑挑选了公寓。她的眼睛真的很好。”

  建浩进入公寓。它又大又干净。大量的自然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使公寓看起来很明亮。从客厅也能看到美丽的景色。这是一个没有家具的空地，也许这让公寓看起来更大。

  “哦，对于一个人来说太大了。”

  崔智妍似乎印象深刻。

  “哦，森爱子已经看过公寓了吗？”

  “不只一次，她已经来过这里两次看公寓了。我听说她高兴极了，激动得跳来跳去。”

  “真的吗？”

  “想想看。即使对于一个如此受欢迎的艺伎来说，购买这样一套昂贵的公寓也确实很困难，甚至假设她会一生都攒下所有的收入。这就像江南的公寓。大多数韩国人即使努力工作也买不到那里的公寓。”

  崔智妍的电话响了。

  “是妈妈桑。她正在组建一名房地产代理工作人员。”

  “嗯，我没带首付。”

  “你这里有。”

  崔智妍挥舞着价值1000万韩元的高端名牌手提包。

  机关工作人员和妈妈桑进入了公寓。

  建浩几乎要叫妈妈桑给佐川俊子打电话，然后他停了下来——因为在酒吧外面叫她妈妈桑实在不合适。

  “有段时间了。”

  “很高兴见到你。”

  妈妈桑向建浩伸出手来握手。

  “今天我们将以森爱子的名义签订销售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交易授权书，上面有她带照片的身份证件。”

  妈妈桑挥舞着授权书。

  房地产经纪公司的工作人员似乎对崔智妍和妈妈桑的美貌印象深刻，他说：

  “我想我今天和这里最漂亮的两位客户在一起。看来这里的那位先生也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啊。”

  建浩看着妈妈桑和崔智妍。

  他们都穿着一件昂贵的外套，拎着一个精美的名牌手提包。她们两个都长得非常漂亮，看上去就像是贵妇一样。

  “你是对的。它们是如此美丽。”

  “住手吧，具总裁。”

  两女捂着嘴笑了起来。

  他们都前往房产销售处，在那里签订了合同。

  该公寓是以森爱子的名义购买的，建浩用崔智妍借给他的钱支付了费用；建浩给她写了一张期票作为回报。

  妈妈桑抱着买卖合同说道：

  “我想森爱子真是太幸运了。她现在拥有一套公寓，这是很多人一生中不会拥有的。因为有他的赞助，她现在能够专注于自己的艺术生活，磨练自己的艺术才华。”

  建浩和崔智妍在房地产销售办公室外送妈妈桑离开。

  妈妈桑的黑色丰田车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上车后，她打开车窗跟建浩说了些什么。

  “具总裁，您从韩国远道而来。你为什么不在去韩国之前见见森爱子呢？她今天晚上九点下车，晚上十点我会送她到新大谷酒店大堂。”

  “谢谢。”

  建浩向坐在车里的妈妈桑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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