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混沌与樊仁以前生活的现实世界并不一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樊仁所表述的一些东西，刚好符合的了混沌时代的情形。

  “什么是混沌？”

  樊仁并不太清楚混沌时代到底是什么，既然是交流，那他也要借着这个机会询问斯宾塞，搞清楚到底什么是混沌时代。

  “我们现在生活的时代叫做万界，有千千万万个小世界组成，在此之前的时代叫做仙古，中间的分割点叫做大破灭，这个你应该知道，有人说大破灭是仙人之间的乱斗，也有人说它是一场大清洗，不过我并不在乎真相，大破灭导致了大多数的仙人和神明陨落，在仙古之前的时代，我们称其为混沌，不过混沌时代时代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也找不到事件分割点，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记载。”

  “我听说混沌时代没有一个人存活下来？是真的吗？如果没有人存活，那仙古又是如何形成呢？”

  樊仁不理解，若是混沌时代结束的时候，所有的生命都被摧毁了，那为何仙古从何而来，就像没有父亲母亲，怎么会有孩子，是一个道理，如果人类全部都灭绝了，那还会诞生人类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牵扯的东西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我游走于三大世界之间，一直在寻找有关混沌的东西，但一直没有发现有活人的迹象，混沌历史几乎断绝，只有少数的遗迹记载。而且大多数的文字都是我们不认识的混沌文字，无法解读，只有一些影像流传到了现在。”

  斯宾塞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对于混沌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那仙古的功法也是从混沌遗留下来的吗？比如成仙的功法？”

  “是的，据说道界的所有仙人修炼功法都是在一个叫做天庭的遗迹中发现的，还有许多秘宝都是产自那里，包括现在的道界，也是仿照天庭的样子铸造的，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如果弄清楚混沌所有的历史秘密，那就可以得到真正的混沌功法，修行的最终奥义和本源。”

  斯宾塞说着，双眼之中尽是渴望。

  樊仁一直好奇，自己是从现在穿越而来，而他们空中的那个混沌与现在极其相似，他此时诞生了另外一个想法，如果自己不是穿越而来的，那他是不是混沌遗民？世界上最后一个混沌遗民。

  但很快樊仁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斯宾塞口中的那个混沌和他以前生活的现在社会又不太一样，现在社会在一个叫做地球的蓝色星球，而现在的万界根本不可能是地球，面积至少是地球的数十万倍，甚至百万倍，而且到现在樊仁都不能确定现在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是圆的，有可能是一个方形，或者长条形的世界，毕竟连太阳都只是一个大世界而已，与以前他的认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还有一个所谓的天庭，在樊仁记忆中的现在世界，哪有什么天庭，不过是现代人的一种想象罢了，若天庭真的存在，那他还上什么班，也去修仙不就好了，早就可以御剑飞行，纵横天地了。

  不过斯宾塞所说的那个混沌和他所知道的现在一定有着某种联系，也许是某位大能看中了樊仁，将他的意识用无上法力打入到万界时代的，又或者是樊仁的意识穿越的次元壁巧合之下来到了这里。

  但不论是哪种可能，似乎都有些扯淡，樊仁现在也只能推测，无法证实。

  “你为何会了解这么多关于黑匣子的事情？你的混沌知识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斯宾塞问道。

  这一下子让樊仁警觉起来，若是告诉他这是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常有的东西，那他必然会把自己当成混沌遗民，到时候恐怕不光是斯宾塞，道界，梵界恐怕都要争夺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混沌人士。

  樊仁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谨慎的看着斯宾塞，虽然现在这个人表面上在和他是一个立场，但他毕竟是尸魔界的人，绝对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情况的。

  “我有一个师傅，是他告诉我的。”

  樊仁大脑高速运转，马上就编造出一个完美的谎言。

  “哦？你居然还有师傅？他是哪一位高人？能否让我见上一见？”

  斯宾塞满脸的期待，樊仁已经知道如此之多的混沌讯息了，如果是他的师傅，那岂不是更加厉害，说不定能够了解到混沌真文也说不定。

  “额。。。他在道界，在一个叫凌云阁的小宗门之内。”

  “凌云阁？你为何要骗我？”

  听到凌云阁，斯宾塞脸色大变，直接识破了樊仁的谎言。

  而樊仁却不慌不忙，将手他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坐下继续说。

  一股白烟升起，樊仁按照老套路，施展具象化能力掏出两包香烟，点燃一支递给斯宾塞。

  “这是？”

  斯宾塞从未见过香烟，一脸的错愕。

  “这叫华子，也叫香烟，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混沌之前就存在的东西，这些都是我的师傅告诉我的，看你身上这身衣服，要配上这东西，那才更加像混沌遗民。”

  樊仁自己也点燃一支，随后就像当初教乔远山那样，吐出一个大烟圈。

  斯宾塞盯着自己手里的香烟，先是疑惑，随后也明白了什么意思，他也学着樊仁吸了一口。

  “咳咳~~~~这东西。。。是什么玩意？”

  “仔细品，慢慢体会。”

  樊仁一脸享受的猛吸一口，随后闭上眼睛慢慢吐出烟雾。

  斯宾塞也学着来了一下，不过这次他认真的去感受。

  “很苦，很涩。。。甚至有点晕，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斯宾塞就学会了吸烟。

  “我师傅名叫乔远山，这就是他教给我的，根据我所知道的消息，他是许多年前刚刚苏醒的，是在一处大遗迹中苏醒的，而且我们凌云阁被道界针对的时候，被仙人恐吓的时候，他站了出来，只是几句话，就把道界的一个实力强大的仙人给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樊仁脸不红心不跳的瞎编着。

  “真的吗？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是无命之人。”

  斯宾塞原来对于樊仁的怀疑再一次消散了，无命之人，混沌遗民，如果二者结合在一起，那肯定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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