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想，我只是个骗子？”魔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

  司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一种充满质疑的眼神看着她，让对方自行解读。

  “别急着下定论，我会给你一些有用的信息，到时候你再做判断也不迟。”魔女微微前倾，将手轻轻放在桌上，靠近了司零，那深邃的事业线让司零直呼受不了。

  他转移视线，避免落入对方的陷阱而保持警惕，“只要不是先给钱，都好说。”

  “【黑鸦法则】。”魔女轻描淡写地吐出了这几个字，却让司零脸色骤变，他迅速后退，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太刀上，警惕地盯着眼前的魔女。

  “你是组织的人？！”司零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戒备，他没想到这里竟然会遇到组织的人，尤其是在自己改变了特征之后。

  “放松些，把刀收起来，我没有恶意。”魔女的声音依旧柔和，但司零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你认为我是三岁小孩？”

  司零紧握着太刀，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

  “你确实不是十三岁小孩，而是十二岁小孩。”魔女的话语让司零愣住了，她竟然连他的年龄都知道，看来她在组织中的地位不低。

  “你的代号是多少？”司零紧追不舍，试图从魔女口中得到更多信息。

  魔女听到司零这无意间暴露给她了信息的话语后微微一笑，似乎在享受这种游戏：“我只能告诉你，我的代号是个位数。”

  司零陷入了沉思，试图从记忆中搜寻可能的线索，但组织成员众多，且行踪不定，他所知有限。

  司零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波动，重新坐回了凳子上。他决定放下对魔女身份的猜测，专注于他真正关心的问题。

  “我想知道，教官为何选择叛离组织？”他直截了当地问道，目光紧紧锁定着魔女，试图从她的反应中寻找线索。

  魔女微微一笑，似乎对他的提问并不感到意外。

  “现在你相信我能提供帮助了？”她轻声反问，同时用烟杆轻敲桌面，不言而喻地暗示着需要某种形式的交换。

  司零摇了摇头，冷静地回答：“我只是相信你是组织的人，并不意味着我相信你的占卜能力。而且，这个问题不需要占卜，作为组织的高层，你应该知晓答案。”

  魔女并没有因为司零的质疑而动怒，她的态度依然从容。“如果你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你可以提出其他问题。”

  司零沉吟片刻，提出了另一个他想要知道的问题：“教官现在在哪里？”

  听到这个问题，魔女缓缓闭上了眼睛，烟斗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仿佛在聆听着某种无形的声音。这一幕让司零感到困惑，他不明白魔女正在进行什么样的仪式。

  他的思绪开始飞速运转，重新审视当前的情况。

  他突然意识到，如果组织内部有真正的占卜师，那么他们根本不需要在他身上施加追踪魔法来寻找教官。这个想法让他对魔女的身份又开始怀疑了。

  或者，她虽然是组织的一员，却有背叛组织的心思？不对，如果组织强迫她占卜，她也只能听令行事。

  但如果她真的具备占卜能力，为什么她还没有开始占卜仪式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司零脑海中的种种可能性逐一被排除，却始终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最后，他只能将魔女定义为占卜能力强大，并非组织成员。

  时间不长，魔女再次睁开了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的眼睛。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这就有答案了？”司零半信半疑，但他的好奇心已经被完全勾起。

  魔女轻笑着回应司零的疑问：“不然呢？”

  司零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些排列整齐的塔罗牌上，不解地问道：“这些塔罗牌是？”

  “它们只是用来营造氛围。”魔女解释道，她的声音平静。

  在给出答案之前，魔女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但你不相信我的占卜结果，并且不支付报酬，这算不算是白嫖我呢？”

  司零愣了一下，没想到魔女竟然会使用“白嫖”这样的词汇。他回想起伊蕾娜之前说过的一些现代词汇，心中不禁对这个世界的文化产生了疑惑。

  “确实算是白嫖，但你觉得我有这个胆子白嫖你吗？”司零回应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既然如此，那就可以了。你要找的人在艾瑟兰斯海姆。”

  魔女开始透露信息，司零开始思索着她给出的地名，但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

  他心中暗想，这不会是魔女随意编造的地方来欺骗自己吧？

  “现在答案已经告诉你了，是时候支付报酬了。”魔女摊开手掌，语气轻松地说。

  司零皱着眉头，不解地询问：“你说的这个地方到底在哪里？”

  魔女以一种悠然的姿态回应司零的追问：“这属于另一个问题，你确定想要知道答案吗？”

  “当然。”司零的回答毫不犹豫。

  “那么，请先支付上一个问题的费用。”魔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

  “多少钱？”司零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忘记询问占卜的价格了。

  “三百。”魔女淡淡地说出了价格。

  “三百？！”司零惊讶地重复着，这个数字几乎等同于他的全部财产。

  不过，如果能用三百金币换取教官的消息，司零觉得这笔交易是值得的。他狐疑地看了一眼魔女，心中暗想她是否早已知晓自己身上一共就这么多。

  他依依不舍地将装满金币的沉重布袋放在桌上，期待着魔女的下一个答案。

  魔女用烟杆轻轻挑开布袋，瞥了一眼里面的金币，随即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金币，而是白金币。”

  “什么？！白金币？！”司零再次猛地站起身，震惊不已。

  “没错，或者你认为这个消息不值这个价？”魔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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