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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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横又顺着脖子啃了起来,手也挣脱了慕中山的控制,游走在腰上,最后停留在屁股上,捏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慕儿的身材就是好。”
就在姜横掰开慕中山的腿时,慕中山大叫:“啊~疼~姜横停。”
这第一声叫唤并没有唤起姜横,就在那庞然大物顶在自己下体,慕中山直接咬了姜横一口,喊着:“艹,疼!放开我!”
这时姜横才停止动作,有些阴沉的看着慕中山道:“疼?我还没开始呢。”
“你起开,腿骨折还没好呢,斯~”慕中山皱着眉,咬着牙。生怕姜横发现他被骗了。
姜横这才起身,揉着腿,安慰着:“抱歉抱歉,慕儿,是我粗鲁了。”
慕中山看着姜横服软,内心的火一下点起,皱着眉,内心像千万个蚂蚁爬过一样凌乱,“你哪次不粗鲁!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慕中山是真的生气,每次上床都是被强迫。反抗挣扎在大部分时候都被姜横认为调皮。醉酒时的反抗只会让姜横更加宠爱他。
姜横看着炸毛的慕中山,叹了口气道:“你就是这么认为的……”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着阴沉的慕中山,他有些郁闷怎么就生气了,叹了口气道,“你……好好休息,今晚就不在这留宿了。”
看着姜横走后,慕中山缓缓穿起衣服,一两滴泪水划过脸颊,双眼通红,手抱着蜷曲的腿,内心阴狠着:姜横!你猖狂的日子不多了!
而宁妃宫的丫鬟刚把姜横跑到慕中山房间说于王宁琪,让王宁琪脸上有些羞耻,她竟然比不过一个男子。这也让她有些气愤,一个男人夺走了皇上的宠爱。
内心仇恨积怨,慕中山一夜未眠。
满心欢喜被泼凉水,姜横一夜未眠。
羞耻气愤难过,王宁琪一夜未眠。
清晨,姜横来到慕中山房中吃饭,两人无言。饭后,姜横踏上他的马车,慕中山在身后艰难的上着马车上的梯子。
姜横并没有想到慕中山会上马车,车没有移动,掀开帘子,看见慕中山别扭的上梯姿势,伸出手,准备接慕中山。
慕中山没有搭理那只手,区区三节台阶,能奈他何!
两人坐在这狭小的马车内,面对面,大眼对小眼,气氛颇有些尴尬。最后姜横打破了这尴尬,道:“慕儿,这是还生我的气?”
慕中山没有搭理他。
“慕儿,你这腿可还疼?”
依旧没有搭理。
“慕儿,昨晚睡得好吗?”
仍旧没有搭理。
“慕儿……”
终于忍不住聒噪的慕中山开口,“不生,不疼,我哪都好!”
这一声很大,足以让外面的车夫听到。车夫似乎也有些尴尬,赶马的速度有些快。
马车停在谢府门前,姜横下了马车,在台阶处等着慕中山,慕中山刚出来,姜横就拉着他的手一把扯到自己怀中,一个公主抱,把他安然放到地上。
慕中山低头整理着衣摆,并没有看姜横一眼。走在前面,敲响了大门。
门被拉开一个小缝,探出一个裹着灰布的脑袋,先是打量了一番,又冷漠道:“我们老爷不在。”说着就要关门。
慕中山眼急,手扒着门道:“他在哪?”
面对如此硬气的慕中山,仆人没有惧怕,甚至白了他一眼,道:“一边去,我们老爷忙着呢。”说着又要关门。
慕中山直接踹着门,即使门没有踹开,但门的冲击量让躲在门后的仆人有些踉跄。姜横走到慕中山身前,看着仆人,缓缓拿出一个黄金玉佩,上面雕刻着龙,粗壮的前爪,矫健的龙身,那细小的龙须似乎在飘动。仔细观赏,龙鳞也是肉眼可见。
仆人呆愣在远地,瞳孔放大,结巴着:“你……你……”
姜横收起玉佩放入怀中,平淡道:“现在能说谢刺史在何处了吗?”
“能……能,老……老爷…在……在盐课司。”
听到后,姜横牵着慕中山的手,上了马车。留下仆人还处在震惊中。
盐课司内,诺大的庭院内支着十几口锅,身穿布衣的人们在锅前,拿着勺子搅动着锅内黄色的液体逐渐呈现白色晶体。
在炎热的夏日,火炉边的人们额头上挂着豌豆大的汗水,顺着眼角流下。一旁身穿蓝色官服的小吏坐在阴凉下,吃着瓜,聊着天。
“大人,皇上来了!”小吏着急忙慌的跑到前堂,打断了坐在主座上聊天的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再看向门口时,姜横和慕中山已经站在门口。
“臣参加皇上!”两人行礼,齐声道。
姜横向上挥着手,示意他们起来。随后被请到主座上。慕中山也没有犹豫坐在主座上,平淡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摆。
谢达丰和盐课司的杜随又是一对视,看向慕中山,又看向姜横面无表情。
这平起平坐,竟然没有让极度世权的姜横生气!确实有些意外。
“谢爱卿,这盐课司也让你如此劳神。”
“不敢当不敢当,臣只是方才在盐河讨伐盗贼,正巧碰到杜大人,就来盐课司讨口水。”谢达丰坐在下座一本正经的说着。
姜横与两人谈讨着前西城的经济,政治,文化。慕中山有些无聊,看似漫不经心的扫视着,实则观察着一切。
谢达丰约六尺的身高,隆起的肚子,在官服的遮盖下,显得有些油腻。单从脸上的赘肉看出,这家伙伙食很好。而杜随,瘦,比骨瘦如柴要好那么点,勉强撑起身上的官服,一副严肃的表情从姜横进门就没有变过。
一个一脸谄媚圆滑,一个一脸严肃,简直了。
慕中山偶尔听着三人发展自己的观点,也大至了解杜随,谢达丰的性格和才智。
杜随这斯,严肃刻板的封建人,古板,对得事情完全遵守规则。而谢达丰这货就不一样,别看他圆滑世故,但做事有自己的头脑,想法都很稀奇。
“听说谢刺史在和东国做交易?”姜横转变话题,虽然是问候的语气,但眼神却是质问。
“交易?臣和东国有何交易?况且东国旅途遥远,强盗横行。臣也没有成本啊。”
“哦?”姜横抬眼对视着谢达丰,语气冷淡,“那你为何每个月都要招缆人?薪水还是昂贵的盐?”说完转眼看向一旁的杜随。
听着姜横的追问,谢达丰咽了咽口水,又拿起茶喝了一口。杜随握着杯子,依旧一脸严肃,回视着姜横。
不同的表情和动作,全然落入姜横的眼中。姜横眯着眼,没有说话。气氛越来越紧张。
“皇上,去往东国的路上频频遭遇强劫,非死即伤,只有高额的回报才有人干。”一直未说话的杜随打破了寂静,手作揖,不苟言笑道。
杜随的发言撇清了运送薪水与自己无关,却把谢达丰推到了风口浪尖。
听到杜随间接承认自己与东国的交易,谢达丰并没有惊慌,起身,跪下,作揖道:“皇上明鉴,东国交易微臣并不参与在内。”
“未参与?用你刺史的权利诏贴告示,这叫没参与?”姜横猛得拍了下桌子,说话的声音极大。
瞬时间,所有人被这一掌吓得低下头。谢达丰急忙起身,跪着作揖。
“暂且听臣道来,近年,前西城的流民较多,严重影响经济,而且这一带没有可发展的产业,一个富商只能将物品交易与财大气粗的东国,这就缺了人手,臣就借此招人,解决流民难民问题。”
姜横听着谢达丰的说辞,点了点头,又爽朗一笑道:“嗯,谢爱卿这是个好方法。”
而慕中山在听到‘没有可发展的产业’,瞬间来了气,这曾经生活12年的地方,这一片可是个宝藏的风水岭,产盐,旅游,小吃,服装哪个不是西国的特点,竟然被否认,这又勾起内心的仇恨,腰板挺直,手握成拳,眉头拧成一团,双眼冷冽。强忍着怒意和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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