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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旖旎


回去的时候,萧云衫头重脚轻的,特别是脸上和脖子奇痒无比,痒的她心烦意乱,后背腾起了一层的热汗。她知道定是吃了鱼肉的关系,她想挠,但也知道绝不能挠,一挠脸上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疙瘩会更严重。

她常年备着太医院为她配制的治过敏的药,如今就在她房里。

傅大海抱着臂坐在她对面,假寐地闭着眼,不动如山,却威压甚重。今日之事,他一句话都不问。萧云衫也觉得没脸解释。今日张琼拦了她马车,嘴里不三不四说着那些话,他定然都听到了,她现在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但并不冤枉她。曾经,她的确对张琼抱有希望,可现在,只觉得那是一种耻辱。

她很希望他发火发怒,质问她,她与张琼究竟是什么关系?可他偏什么都不说。

“郡主,你还好吧?还能受得住吗?”

喜鹊实在忍不住,扯了扯云衫的衣袖。

萧云衫抬起头,冲着喜鹊摇摇头,然后眸光轻轻一转,看向了傅大海。

此时,傅大海正好慢慢睁开眼,迷蒙的眼睛盯着萧云衫,片刻,猛地瞪大眼。在萧云衫欲低下头时,倏地捏住她的下巴,摇着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她的脖子,见她细瓷般的肌肤上起了密密麻麻一层细小的红疙瘩,甚是吓人。

“咋回事?”他粗声粗气。

萧云衫温柔地拿下他的手,“国公爷不必担心,妾身无恙。”

傅大海看向喜鹊,脸上极是复杂,“你说。”

喜鹊被他牛眼一瞪,身子一哆嗦,再不敢隐瞒,立马道,“国公爷,郡主是过敏了,她不能吃鱼虾——”

傅大海魁伟的身子一震,想着她将自己夹的整块鱼肉都吃光了,懊恼地一拍脑袋,“你咋不早说?俺不知道你——”说着,狠狠拍着马车壁,“回去,回去,靖王府,找云静郡主——”

萧云衫见他担心自己火急火燎的样子,心里一暖,“国公爷,不必去找云静郡主,我房中常年备着药,吃过便好。”

傅大海眉心一皱,马车还未停,就突地起身撩开马车帘子走出去。

随后马车稳稳地停在路边,萧云衫与喜鹊面面相觑,正不知他要做什么,就见马车帘子又被他撩开,“下来,马车太慢,我骑马带你回家。”

萧云衫一呆。

喜鹊赶紧推了她一把,“郡主,你知道药放在哪里的吧?就放在你床头柜子下的抽屉里。”

萧云衫心头恍惚地点点头,起身慢慢往外走,傅大海抓住她的手轻巧一拉,云衫一声惊呼,人就已经到了他怀里。惊魂未定地被他抱上马车,傅大海翻身上马,萧云衫还未回过魂来,马儿就‘嗖’地一下往前跑。

所幸,街面上行人不多,傅大海是行武之人,马术自然了得,二人不多时就回到定国公府。老娘迎上来,哥哥嫂嫂也迎上来,可傅大海只粗着嗓子喊了一声娘,便飞身下马。萧云衫什么也来不及说,就被他抱着下马,没法挣扎,在众目睽睽之下,由他抱着步入她居住的小院。惊得众人面面相觑,愣在当地不知二人究竟发生了何事?

傅大海走路正如他这个人,步子迈得很大,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优雅斯文的王孙公子。可以说,他强壮至极,身上有一种原始的、狂野的气息,充斥在萧云衫心头,让她窝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入了屋子,他把她放到床上,瞅了床头柜子一眼,“赶紧吃药。”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萧云衫惊魂未定,满头的汗水,后背整个衫子都湿透了。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由苦笑。今日之事,他隐忍不发,是顾着皇家的面子吧?她坐在床上叹息一声,好半晌,才起身从床头柜子下的抽屉拿出药,就着温水吃了下去。

她以为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可等她去净房沐浴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他正坐在屋里等她。

他好像也洗过澡,脸上看不出情绪,端着茶盏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

萧云衫慢腾腾走过去,隔着桌子坐在他对面,一颗心莫名地提了起来。

傅大海没有看她,放下茶盏,手指摸着茶杯的边沿,声音沉沉地道,“五日后,俺就要带兵南征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出征前,军务繁忙也不便再回府。先不要告诉娘俺出征的事,待俺走后,你再告诉她和哥嫂。以后,府里的事,你多操心。”

萧云衫看着他,他却将目光避了开去。

她自嘲一笑,原来他不追究她与张琼的事,就是想在他出征后,她能以皇家郡主的身份庇护着他的家人。心头说不出的一种寡淡滋味。

“即便国公爷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云衫命苦,自小失了娘,在东宫也无人疼惜。如今的定国公府,也是我唯一的家。国公爷能容我立身,妾身也是感激不尽。”

傅大海闻言挑眼瞧了瞧她,抿了抿嘴,没说话。

屋里一时有些沉闷。

傅大海手指摩挲着茶杯,叮嘱了这一句后,他似乎没话再说。而下一次见面,或许是一年,或许是三年五年,或许他再也回不来——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俺走了。”

静默许久,傅大海终于起身,一个转身,跨步就往外走。

“国公爷——”

萧云衫心头一紧,站起身,急急唤了他一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唤他,这一声完全是种下意识的冲动,觉得有些话想要说清楚。可等他转身看过来的时候,她却咬着唇,手紧紧抓着裙衫,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心头萦绕的都是一个疑问,想问他是不是也以为她与张琼有私情?她想告诉他,自从嫁入定国公府,她就断了对张琼的念想,即便是给他做妾,她也心甘情愿。

可这些话,萧云衫揣在肚子里愣是说不出来。

她紧张地额头又出了汗,涩涩地笑了一下,眸光瞟了屋子墙边箱子一眼,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定国公,您稍等。”

这段时间,她为大皇兄做衣袍,也顺便为他做了一件,她以为这辈子都送不出去。如今正好解了她的尴尬。转身从箱子底部翻出那件浅灰色的衣袍,萧云衫双手托着走过去。不敢看傅大海审视的眼光,她垂下眼。

“妾身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给国公爷的,我为大皇兄做衣袍时,也为国公爷做了一件。是按照国公爷的旧衣尺寸裁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料子,国公爷若是不嫌弃,便拿去穿吧!”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发着颤,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像喘不过来气一般,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着衣衫到他身前。

可半晌,她都没听见他的声音。

咬了咬唇,心头掠过一丝尴尬,她抬起头,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他并没有表现出要或者不要,只是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她。

萧云衫脸瞬间滚烫,他本身就是一个极俊气极有气概的男子,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就让她心跳加快,浑身的不自在。

她红着脸,头垂得更低了,“国公爷不喜欢,也,也没关系,妾身以后再不会自做主张。您可以走了——”

说着,她退后一步,将衣袍紧紧抱在怀里,准备转身将衣袍再放回箱子里。

腰间一紧,瞬间,她整个人被拦腰抱了起来,人被他压到那张雕花大床上时,她都呆呆地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紧紧压着她,胡乱地扯她的衣服,将头埋在她脖子里,含含糊糊地发出浓重的喘息。

萧云衫瞪着大眼,身子僵硬,怀里还抱着衣袍,整个人像是傻住了。直到脖子被他咬的生疼,她才低低倒抽一口气。

傅大海听到了她的痛声,抬起头,直接从她怀里将衣袍扯过来扔到桌上,然后骑在她身上,先将自己的上身扒了个干净,露出肌肉结实却布满伤痕的胸膛。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次有了耐心,去解她上衣繁琐的扣子。

解不开,他有些急躁地撕。

萧云衫闭了闭眼,抬手抓住了他的大手,然后红着脸一颗一颗将自己上衣的纽扣解开。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到她脸上,她羞的闭上眼,任由他将自己身上解开的衣衫剥掉,然后一颗大脑袋埋进她胸怀——

下面的事,与上一次没有什么不同,他的动作依旧粗野,下嘴也狠,她脖子和胸前火辣辣地疼。然而她却怪异地发现,除了疼痛之外,她的心底反常地有了一丝莫名的欢愉,那种感觉无法描述,身不由己,像毒药一般弥漫全身。

可他实在太狠了,就像不要命了似的,萧云衫终于受不住了,双手紧紧攀着他的手臂,弱弱地惊呼一声,“国公爷——”

傅大海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萧云衫慢慢睁开眼,一双澄澈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恳求。

“您轻点——”

傅大海定定地盯着她,与她目光紧紧地缠住,半晌,才暗哑着嗓子说,“不,俺要.你,拼了命也想要——”

说着,根本不顾她的恳求,又再次开启原始的韵律——

萧云衫死死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傅大海想亲她,萧云衫躲闪,他却捏着她的下巴,又将大嘴凑过去。萧云衫无奈,被他啃的微微张开嘴,没想嘴一张,竟发出一声轻.吟,她羞的赶紧用手捂住嘴。

傅大海却笑出声,故意又拿下她的手,萧云衫羞的拉过被子就蒙住脸。

傅大海偏不如她愿,直接将被子一扯,被子滑到床下,萧云衫一声惊呼,羞的立马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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