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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难道......


“快看快看!”

  自从金命官宣恋爱之后,遥沙的身份很快就被扒了出来,星朗奶茶店一夜之间变成了花边奶茶店,每天都有无数粉丝前来打卡拍照,大家都想要与爱豆来一张时空错位的合照,导致星朗奶茶店每天皆人满为患。

  这天傍晚,正当大家还沉浸在拍照P图的乐趣中时,一向安静的花神广场上空突然响起阵阵轰隆声,大家都被这轰隆声吸引了,紧接着就听到金命拿着喇叭兴奋地大喊:“沙沙,我来啦!”

  被金命这么一喊,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纷纷集中到月见楼这边来,准备好手机就开始录视频,有的甚至直接当场开启了直播,在直播间大肆宣扬金命和遥沙二人的美好爱情。

  就在几个小时前,刚和遥沙分开的金命,才刚离开遥沙几分钟就已经开始思念遥沙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分别,在金命看来似乎比十光年还要长,心中思念甚苦的他还没有赶到片场就打电话调来了自己的直升机,等那边导演刚喊  “收工”,  金命就像离弦之箭,连戏服也没有换,就“咻”地一下就上了车,转瞬来到停机场,乘着直升机分秒不停地向花神广场进发,《浪漫  ·  八城》剧组的工作人员看着渐行渐远的直升机,都知道金命这是着急去见女朋友,满眼羡慕,Rita站在人群中,脸上全写着嫉妒。

  在大历晷内,遥沙收到金命的信息,急于摆脱赵公子,快步逃进春亭榭,祭文胥很快追上来,并拦住遥沙,说:“百灵小姐请稍等!”随后立即询问店家:“掌柜的,可有独立僻静、又舒适的小院?”

  春亭榭的掌柜保氏,精瘦,流着一寸长的山羊胡,最喜家长里短的温馨,眼神里全是聪明才智,保氏的在店内早就见识了赵公子的排场,看见遥沙左脚踏进自己的客栈,立马上前迎接,听到祭文胥问话,立即点头哈腰含笑说:“有有!公子小姐这边请!”

  掌柜的亲自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试探地问:“公子,小姐怎么称呼?”

  赵公子的事,岂是寻常老百姓能打听的,祭文胥停下来,拦住保氏说:“你只管做好你的生意,旁的不该打听的不要瞎打听,不该说的不要传,小心惹祸上身!”说完,祭文胥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保氏,保氏乐呵呵地收下银子,连连点头,再没有问一个字,很快,保氏将遥沙和祭文胥带到了题名为“竹榭”的小院,祭文胥点点头,问:“主屋是哪间?”保氏指着正北方的屋子兴致勃勃地介绍说:“正北这间是主屋!”

  祭文胥听后便麻溜地跑向前去打开门,打开门后又恭敬地说:“百灵小姐请!”

  终于进到房间里了,遥沙前脚进门,后脚就要关门,在关门的前一刻又探出个脑袋来对祭文胥说:“我累了,不要来敲门!”

  祭文胥听后想要跟遥沙作揖答是,结果手刚举到半空,遥沙就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但祭文胥继续作揖,朝着紧闭的大门鞠了一个躬后才退下。

  房间内,遥沙前一刻刚关上门,后一刻立即化作一股金沙细流就离开了大历晷,转瞬功夫就回到花神广场临时的家,还没有得及喘口气,就听到了直升机不能忽视的轰隆声,和金命用喇叭扩大到令人发指的呼喊声,遥沙急急忙忙打开门,正好被八贤的监控拍了个正着,只能突然刹车,朝着监控大手一挥施展自由天毁坏法术,让监控失灵并拍了个寂寞,随后快速奔下楼梯、急急忙忙穿过奶茶店,命运一般,在金命下直升机那一刻,遥沙刚刚好出现在了奶茶店门口,此刻遥沙身上穿的鹅黄袄裙,将遥沙衬托得像春日里的迎春花一般,让她在这寒冷的冬天显得特别鲜亮。

  在遥沙出现在奶茶店门口的那一瞬,金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幸福浪潮向自己涌来,脸上不禁挂满了笑意,奋不顾身就朝遥沙奔去,可他刚跑到遥沙面前,才刚用自己深情款款的眼神看了遥沙一眼,还没有来得及牵上遥沙的小手,就被星朗一巴掌推开,还差点摔倒。

  在一旁围观的粉丝及路人都集体惊恐失声,直升机的机翼也在此刻转停,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是奔着吃瓜来的,结果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画风突然就演变成了棒打鸳鸯的模样,没想到变得更精彩了,大家赶紧摆好相机,睁大眼睛准备看戏。而此时的金命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作响,好好的恋人甜蜜相会,怎么会有人这么有眼无珠,非要横插一手,金命回头一瞧,发现对方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无故推了自己,顿时火冒三丈,咬着牙走过去,正想开口讨个说法,不料星朗忽地又站到遥沙面前,将金命和遥沙生生隔开吗,然后怒视着金命生气地说:“离我小妹远一点!”

  金命一听对方是遥沙的哥哥,小脑突地就死机了,当即收起自己的理直气壮,转而换成卑躬屈膝、并赔上憨态可掬笑脸,左手放在肚子上按住外套,向星朗友好又卑微地伸出右手去,一字一句谄媚地说:“哥、你好!我是金命,遥沙的男朋友!请放心把遥沙交给我吧!”

  星朗无视金命的手,留下金命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转身把遥沙拉到一边,低声疑惑地问:“你怎么把他叫到这里来,难道你真的喜欢他?”

  遥沙想了一会儿,毫不避讳地说:“我好像是有点儿喜欢他!”

  金命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悄悄挪步过去偷听,当听到遥沙亲口承认喜欢自己时,心里像被蜜浇灌了一般齁甜,一脸不值钱地上来讨好星朗道:“哥,我刚刚本打算带沙沙出去吃饭,既然哥也在,就赏个脸一起去好吗,咱们也好相互了解一下,哥喜欢吃什么,要不今晚的餐厅由哥来挑?”

  星朗回过头来,斜着眼看向金命、用力咬着后槽牙低声不耐烦地说:“今天遥沙哪儿也不去,你赶紧走,我不同意你和我小妹在一起!”

  说完,星朗把遥沙又拉到一旁,让她离金命远些,然后又着急地劝说遥沙到:“你找谁不好,找个海王,她交过的女朋友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每天不知道掉落多少!光是现在,他还和那个Rita传着绯闻呢!”

  金命上前来偷听,当听到自己因为绯闻在遥沙哥哥这里失了分,一下就慌了,忙凑上前赔着笑脸解释说:“哥,那些都不是我的女朋友,都是公司炒作的对象,Rita跟我也没有关系,同样是公司为了炒作而炒作的,还签有合约,不信我现在翻出来给你看,是电子合同,遥沙才是我公开承认的第一个女朋友,当然如果遥沙不嫌弃的话,她也将是我最后一个女朋友,请哥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遥沙受一丁儿委屈的!”

  遥沙听后美滋滋地笑了,朝金命甜蜜蜜地点点头。

  星朗见遥沙像花痴一般笑着,心中很不是滋味,又一巴掌无情地推开金命,不屑地说:“真真假假只有你知道,我怎么知道合同之下,你是假戏还是真做,少在这里装!趁我现在还有好脾气,赶紧有多远就滚多远!”

  金命见星朗不讲理,于是态度变得强硬起来,一下子凑到星朗面前来,对着星朗不屑的脸庞挑衅着说:“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喜欢遥沙,遥沙喜欢我,我们相互喜欢,两情相悦,你管不着!”

  遥沙以为星朗只是跟金命闹着玩,干脆退到一边,开心地看这两人斗嘴。

  星朗见金命油盐不进,那嚣张的语气更是让星朗脑子发热,实在看不惯这花花公子的各种行径,抬手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金命如花似玉的脸庞上,打得金命一个踉跄站不稳,摔趴在了地上!遥沙见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原本一向温柔似星空的哥哥,刚刚竟然动手打人!这下可好,现场有些失控了,把围观的群众的热情都点燃了,大家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眼睛睁得更大了,此次在现场直播的博主更是赚到了头条,只见金命爬起来揉揉自己的脸,说:“哥想打架,我奉陪,但是如果我打赢哥,我只要求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那么现在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金命挥拳朝星朗打去,遥沙后退一步安全观战,只见金命已经抡着拳头冲向星朗了,只见星朗一个华丽的侧身,轻松躲开金命的第一拳,随后星朗快速抓住金命的手腕,又一个炫酷转身之后,顺势将金命背在了背上,眼看就要给金命来个狠狠地夺命过肩摔,这还得了,金命一介凡人的小身板,哪能受得住自由天使神的过肩摔,这一摔,肯定能要了金命的半条命,到时金命变土命可就不好玩了,遥沙此时才发现星朗是真的想揍金命,慌忙上前抓住金命的衣服,拦下了星朗即将摔人的进度,金命余光中看见遥沙抓着自己的衣服,奋力地扭头过去,急忙说:“沙沙,快松手,一会儿伤到你!我没事的!你快松手!”

  星朗虽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金命难堪,但当他发现遥沙抓住金命的衣服时,便收了许多力,一个快速旋转就把遥沙旋飞了出去,遥沙脚下没有站稳,踉踉跄跄向旁边摔去,星朗把遥沙周飞后,迅速将金命摔砸在地上,金命被摔瞬间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时痛得动弹不得。而另外一边,原本按照星朗的速度,星朗在将金命摔在地上后,是完全有时间去救遥沙的,尽管遥沙不需要旁人解救,但是星朗是最见不得遥沙受苦的,但是谁料此时人群中窜出来一个多事虫,见遥沙被周飞,便瞧准时机一个健步就冲将出去,拦腰稳稳接住了遥沙,遥沙抬眼看了一眼扶住自己的人,竟然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生,穿一身高奢浅驼色休闲服,顿时心花怒放,但下一秒,遥沙就皱起了眉头,赶紧从男人身上挣开,躲得远远的,原来此人身上的味道浊气晚期、腥臭不已,让遥沙很是吃不消,开始不停地打起喷嚏来,遥沙赶紧用手捂住口鼻,才阻隔了那熏天灭地的臭味,星朗赶紧跑过来推开这个男人,递给遥沙一块手绢,忙问:“小妹你没事吧?”

  而肇臭男人此刻却盯着遥沙贪婪地看着,眼神里有压制不住的猥琐的侵略,这眼神看得星朗火冒三丈,心中正想着怎么收拾眼前这个色狼合适,不料男人自顾自地大跨步向遥沙走来,礼貌且绅士地向遥沙伸出手去,开始自信满满地介绍道:“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好,我的名字叫郑嘉兴,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不怎么样!”金命见有人在打遥沙的主意,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此刻的他连腰背也直不起来,胸口也疼得厉害,只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尽量大声地朝郑嘉兴吼去,吼完之后费力地走到遥沙身旁,温柔挽住遥沙的肩头,向大家招手道:“大家快来拍!我金命的女朋友就是这位,大家可要拍清楚了!”

  金命话音一落,围观人群纷纷鼓掌叫好,但是,自由天的使神,为了方便办事,面对所有能留存容颜的电子设备,都有自动模糊脸部特征的法术傍身,所以,在场围观的不管是几千人还是几万人,事后如果想要从手机里看清遥沙的长相,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郑嘉兴听了金命的话后却满脸不屑地嘲笑道:“不就是一个海王!”嘲笑完又快速走向遥沙,厚着脸皮说:“这位美丽的小姐,什么时候厌倦了你身边的海王,我等着你!”

  本来已经好很多的遥沙,因郑嘉兴的靠近又突然受了刺激,马上就连着打了三四个喷嚏,金命见郑嘉兴一靠近遥沙,遥沙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于是一巴掌狠狠地把郑嘉兴推开,说:“滚一边去!我们沙沙对你过敏,也不知道身上这是什么怪味!”说完,金命还不忘贴心地用手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气。

  郑家兴听后十分歉意地问:“实在不好意思,你难道对我身上的香水过敏?”

  遥沙捂住鼻子连退三步,金命赶紧转过身来问:“没事吧?”

  那男人见遥沙反应剧烈,只得礼貌地向后退了几步,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有教养,并连连道歉说:“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身上的香水会让这位美丽的小姐感到不舒服,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期待下次见面,下次我不会再喷香水了!”说完,郑嘉兴给遥沙留下一个迷人的wink后转身离开。

  金命龇牙咧嘴地说:“早就该滚了!非要赖在这里!”

  见郑嘉兴离开,星朗推开金命说:“你也该走了!不要赖在这里!”

  金命立即回怼道:“我怎么能一样呢?我是沙沙的男朋友啊!”

  旁边的围观者见郑嘉兴长相阳光帅气,举止优雅绅士,一个个心花怒放,三观跟着五官走,不由得纷纷给出好评,加上很多粉丝本就不喜欢遥沙横刀夺爱,有的甚至开始攻击遥沙的鼻子,阴阳怪气地说:“长了个什么怪鼻子,我闻着他身上的香水挺香的啊!”

  金命听见后立即回头怒视多事无脑发言者,那人被金命的凶相吓到,赶紧闭了嘴。

  星朗见遥沙反应如此剧烈,皱着眉头上前问道:“那个人难道?”

  遥沙面色凝重地点点头,金命看不懂也听不懂这两兄妹之间的暗语,于是好奇地问:“哥!你们俩在说什么,可不可以让我也知道一下?”

  星朗朝金命翻过去一个白眼,说:“别人家的事情,你瞎打听什么!”

  金命把脑袋往星朗胳膊上一靠,厚着脸皮开始撒娇道:“哎呀,哥,你就认了我吧!”

  星朗嫌弃地推开金命,毫不留情面地喝道:“滚一边儿去!”

  遥沙见刚才那男人上了车,立即拍了拍星朗的胳膊,说:“你俩别吵了,哥,车钥匙给我!”

  星朗闻言立即掏出车钥匙递给遥沙,说:“注意分寸!”

  遥沙接过车钥匙,拉着金命就准备上车,星朗见遥沙离开,一挥手就解除了施在八贤车上的法术,八贤重见天日,一眼就看见了星朗挑衅的眼神,但立刻他就发现金命和遥沙不见了,压根顾不上星朗,赶紧四下搜索,扭头间,刚刚好看见了正准备钻进车的金命的后脑勺,于是赶忙一脚油门追了上去,星朗见八贤启动车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不知死活,下次再收拾你!”

  八贤一路尾随而去,眼睛瞪圆了死盯着前面的车辆,深怕再出现什么幺蛾子,影响自己的视线。坐在遥沙身边的金命则十分不解,笑着好奇地问:“沙沙,你跟着那个男人做什么?”

  遥沙看见前方的车辆转了弯,自己也跟着转弯,一边转弯一边瞎编道:“哦,我之前有个朋友,说自己被渣男耍了,她曾经给我看过照片,我觉得跟这个人很像,想上前确认一下!”

  金命看遥沙的此时的架势可不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么简单,干脆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诚恳地说:“如果沙沙你你想教训他,我可以帮你!”

  遥沙听后向金命投去一个满意的微笑,甜甜地说:“好啊,一起呀!”此时郑嘉兴的轿车驶进了白云商场地下停车场,遥沙紧追不舍,最后一路跟随郑嘉兴到了蓝田商场顶楼一家名叫豪庭的奢华西餐厅。

  当遥沙与金命进到餐厅后,八贤则毫无声息地隐匿在了餐厅门口的小咖啡摊,他的位置刚好能看见金命那桌,能看见金命和遥沙排排坐的背影,八贤不禁郁闷不已,说:“怎么每次都看不清她的脸!”

  在西餐厅内,遥沙挑的位置可以让自己面朝郑嘉兴,好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郑嘉兴入座后,也很快发现了遥沙,心中暗喜,叫来服务员低声交代一番后,便得意地看了遥沙一眼,遥沙翻个白眼,金命也看见了郑嘉兴又贱又欠打的眼神,立即朝他回应了一个凶狠的眼神宣誓主权。没多久,刚才离开的服务员带回来一套崭新的衣服,与郑嘉兴身上穿的款式差不多,郑嘉兴给过小费之后,便提着衣服进到洗手间,把身上的衣服全换了,把旧衣服里面的东西都放新口袋,而后得意洋洋地走出洗手间,径直来到遥沙面前,一脸油腻地说:“这位美丽的小姐,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那!”

  郑嘉兴一靠近遥沙,遥沙就立即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金命想站起来撵走郑嘉兴,被遥沙拉住了,只见遥沙将左右手握成空拳状,放在自己鼻子面前,而后施法在空拳内释放源源不断的新鲜空气,好让自己不被郑嘉兴身上的臭味熏死。

  郑嘉兴见遥沙捂住鼻子,假装歉意地问:“为了过来和你打招呼,我特地叫服务员帮我新买了一套衣服换上,怎么还有味道吗?看来我今天注定与这位美丽的小姐姐无缘了!那我只能厚着脸皮要一张小姐姐的名片,可以吗?”

  金命站起来将郑嘉兴推到足够远后才停下,恶狠狠地说:“离我们远一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此时服务员端着两杯红酒走了过来,郑嘉兴站定后低声欠欠地说:“你已经不客气了,  是我有错在先,不和你计较,那么后会有期!”说完,郑嘉兴假装要走的样子,却随手抢过服务员端盘里的酒杯猛地浇在了金命的衣服上,浇完之后还冲着金命挑衅又癫狂地浅笑着,郑嘉兴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金命,抬手就想赏赐郑嘉兴一圈,遥沙慌忙站起来拉住金命,凑到他耳旁说:“等一会儿再收拾他,你先去吹干衣服!”遥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顺便给金命施了法术,让金命乖乖去吹衣服了,没有一点反驳。

  遥沙从刚才一直在观察郑嘉兴的一举一动,见郑嘉兴行事如此乖戾嚣张,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待金命转身离开之后,遥沙瞪了一眼郑嘉兴,问:“我好像看到你家里有些东西,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当然,遥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同样对郑嘉兴以及周围的人施了法,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对郑嘉兴的谴责,比如:“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要你向我们道歉!”

  郑嘉兴此刻意识已经被遥沙施法控制,心底的邪恶被遥沙无限放大,他原本打算这一两天就把遥沙绑架,但是在遥沙法术的加持下,此刻他的内心燃烧着熊熊邪恶火焰,烧得他浑身奇痒难耐,心里突然冒出了想要立即绑架遥沙的想法,并且这个想法很强烈,强烈到即使现在有十八手枪同时指着他的脑袋,也阻止不了他,而且分秒不能等,他即刻从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喷壶,刻不容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向遥沙的脸,餐厅里的人都惊呆了,都被郑嘉兴的猖狂疯獗吓了一跳,八贤看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吐槽道:“这恐怕是个智障!”

  在大家还在吃惊之时,才短短一秒钟时间,遥沙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视线开始模糊,已经看不清郑嘉兴的脸了,当然这一切都是遥沙作为资深猎手的伪装,郑嘉兴立即将遥沙横抱起来,径往外走,这操作惊呆了所有人,为了让郑嘉兴死得更快,遥沙用法术操纵郑嘉兴在出门前回头对着餐厅内的人大喊道:“谁敢报警,我杀了谁!”

  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吱声,八贤见遥沙有危险,立即掏出手机报警,然后悄悄跟在郑嘉兴后面,没多久,郑嘉兴把遥沙抱上车带走,八贤也启动车子一路尾随,跟着郑嘉兴的汽车来到了鹰眼之都,八贤这才发现郑嘉兴竟然与金命是同一个小区的,郑嘉兴车子在小区内七拐八拐,最后将车停在二十六号楼前,紧接着就抱着遥沙上了楼,八贤没有密码进不了门,只能趴在窗户上偷看,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电梯顶上的显示灯,直到电梯在二十九楼停下来,这才罢休,但是此刻八贤进不了楼救不了人,警察也姗姗来迟,令八贤着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

  与此同时,佯装昏迷不醒的遥沙,已经被郑嘉兴带回了他的卧室,郑嘉兴将遥沙摔丢在床上,只见郑嘉兴满头大汗,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摘掉领带,而后深呼吸了一下,满脸不可置信地说:“这女人看起来挺娇小,想不到这么重!”

  抱怨完之后,郑嘉兴来到床头,床头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架子,架子上摆放得有一个小巧的铜香炉,郑嘉兴打开香炉盖子,点燃里面的催情香,正在畅享着遥沙吸入催情香后的各种搔首弄姿和饥渴难耐。

  此时遥沙突地睁开眼睛,因为郑嘉兴房间里的罪恶实在令她难以忍受,郑嘉兴一扭头看见遥沙正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自己,冷不防被吓了一机灵,遥沙冷笑着坐起来,然后用手在自己周围凭空画了一个大圆,做了一个新鲜空气结界,将自己圈在了结界内,好呼吸新鲜空气。

  看到遥沙坐起来,郑嘉兴这才清醒过来,问:“你怎么会在我家?”

  遥沙冷笑一声,说:“你不是想抓我来吗?”

  郑嘉兴听后十分疑惑,他想了想然后说:“我是想把你抓过来,可是我的计划是明后天,不是今天!怎么会这样?”

  遥沙从床上翻身跳下床,扫视一圈,然后说:“我提醒你一下,你只有一次机会,东西在哪里?”

  原来郑嘉兴是一个变态色情狂,总喜欢绑架女人到自己家,一关就是一两个月,玩腻了就放出去,再抓下一个回来,他控制女人的招数也很简单,就是满屋子的催情香,和女孩子羞于启齿的清白。

  虽然遥沙给出了警告,但是看着弱小,似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的遥沙,郑嘉兴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而一步步走进遥沙,一边走一边嚣张地用最下流的口吻说:“你说的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我现在身上倒是有一件东西发烫发胀,燥得难受,很想迫不及待地掏出来给你,让你帮它解解热!”

  遥沙冷笑一声,反手就是一个大比逗抽在了郑嘉兴的脸上,一巴掌就把郑嘉兴的牙齿打飞掉五颗,然后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墙壁上,把全身骨头都震裂纹了,最后全身无力地瘫趴在地上,

  遥沙走过来一脚踩在郑嘉兴的侧脸上,恶狠狠地问:“现在还燥吗?还热吗?”

  郑嘉兴哪有力气说话,遥沙见他不吭声,想将郑嘉兴的嘴踩烂,可是低头一瞧自己穿的汉服绣花鞋,于是一抬脚再一跺脚,就将脚底的绣花鞋换成了针跟硬皮高跟鞋,在鞋跟落在郑嘉兴侧脸的一瞬间,细细的鞋跟“哧”地一声,刺进了郑嘉兴的侧脸,痛得郑嘉兴哭天喊地,他想爬起来反抗,却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因为遥沙早就对他下了定魂术,想要动那是不可能的,遥沙抬脚起来,看见上一脚只扎破了郑嘉兴的侧脸,伤口处冒出来一个小血珠,很快又变成了大血珠,遥沙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于是这一次瞄准了郑嘉兴咡肉,然后狠狠一脚踩了下去,这一次没有偏差,成功把郑嘉兴嘴两边的咡肉了个对穿,一声极凄厉极悲惨女声的尖叫从郑嘉兴嘴里发出来,不用想,这是遥沙施法了,那为什么是女声,因为遥沙是女的。

  紧接着,遥沙再次抬起脚,然后又用力往下跺,如此反复,一边跺一边抱怨道:“老古董小老头,非要定一个莫名其妙的规定,非得要在行刑前给罪犯一个机会!给什么机会,看看这个牲口,给机会珍惜了吗?这二十年来,老娘都问了成千上万的罪犯了,没有一个肯自己招的,浪费老娘的时间!”  就这样,遥沙一边跺,一边抱怨,直到把郑嘉兴的嘴巴两边的咡肉都扎得面目全非才停下,遥沙朝着郑嘉兴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将绣花鞋变了回来,又走到客厅,找到一个大花瓶,朝着郑嘉兴的脑门狠狠砸去,把,只听哗啦一声巨响过后,郑嘉兴头破血流,头骨凹陷一块,遥沙又去厨房找了一把又尖又长的水果刀,回来对着郑嘉兴的后背就开始猛扎,像是扎水果一样随意,此刻的郑嘉兴已经没有力气呼喊了,当遥沙扎了十来下后,大门外突然响起了急骤的敲门声,紧接有人在门口大喊:“开门,我是警察!”

  此时遥沙才反应过来时间到了,赶紧蹲下来温柔地嘱咐郑嘉兴说:“现在是你表演的时间了!我知道你痛,但是你争气一点,拿出你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嚣张,最好能伤几个警察,我现在帮你把牙齿安回去,一会儿警察再帮你打掉,放心,你的脸我也会帮你恢复原样,当然只是在别人眼里,为了你这辈子都不得安宁,这张脸你还是要天天照照镜子看看,记清楚了,还有你背上和头上伤,刚才我也就捅了十几刀,为了公平起见,一会儿你当着警察的面捅我一刀,当然,我会启动神行分离法术,也就是说,你扎我,伤口在我身上,痛却在身上,一会儿下手记得要狠,不要客气,至于你头上的伤,一会儿我帮你背下头骨凹陷的形,为什么呢,因为头上的伤最直观,容易引起共鸣,当然我只背伤的外形,痛还是你自己受,好了交代得差不多了,如果还有补充我再通知你,最后,为了警察能快点进来解救你,我现在还要再捅你一刀,你一定叫得大声点,当然,音色是我的,不是你的,好了,我捅了,你记得叫!”

  说罢,遥沙又朝郑嘉兴的后背狠狠扎区了倒数第二刀,郑嘉兴发出倒数第二声惨叫,声音凄厉透骨,这声音响彻天际,把门外的人吓坏了,转身拿起灭火器就开始拼命砸门,还好郑嘉兴的门没有小黄鸭酒店的门结实,三两下就被砸开了,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郑嘉兴抓住遥沙的头发,满脸凶残,把衣衫破损、头破血流、趴在地板上的遥沙从卧室托了出来,郑嘉兴抬头一看,来人不是警察,而是八贤,顿时哭丧起脸来,他想向八贤求救,但是遥沙的法术不允许。

  就在刚才,一直上不了楼的八贤在楼下干转悠干着急,终于,有一对年轻情侣吃饭归来,八贤赶紧上前拉住这俩人,激动地说:“快,你们是这栋楼的吧!帮我开下门,我的女朋友跟人上了二十九楼,你帮帮忙!”

  这对情侣一听是来捉奸的,麻溜地开门,并跟着一起到了二十九楼,掏出手机,准备拍了发短视频,八贤来到郑嘉兴门前就假装警察敲门,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站在八贤身后的情侣吓得手机都拿不稳了,八贤对准郑嘉兴大吼一声,说:“警察已经在楼下,放了她!”

  郑嘉兴倒是想放了遥沙,但是遥沙不同意啊,只能悲惨地哭丧着一张脸,这表情令八贤看不懂了,心想难不成他是精神病患者?

  想到这里的八贤不敢轻举妄动,开始好言相劝说:“你放了她,我放你走!”

  遥沙一听八贤要放郑嘉兴走,那可不行,于是用法术控制郑嘉兴大喊道:“滚开!”喊完,郑嘉兴举起手中的水果刀,猛地插进了遥沙的后背,那对情侣只想来吃瓜的,没想到变成了证人,直接被吓晕了过去,郑嘉兴依旧是哭丧着一张脸,八贤灵机一动,手指着天花板大喊一声:“看那!”

  郑嘉兴条件反射地朝天花板看去,八贤趁机上来一脚踢翻了郑嘉兴,当他想抱着遥沙就往外跑,

  不料偏巧此时,十几二十个警察举枪飞冲过来,陆羽也在里面,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是金命和医护人员,八贤害怕金命发现自己还在调查遥沙,赶紧将遥沙脸上的血沾了许多涂在自己脸上,随后慌忙塞其中一个警察,这边警察刚接手,郑嘉兴也举着水果刀大喊大叫追了出来,所有警察纷纷将枪口对准郑嘉兴,所有人严阵以待,把注意力都高度集中放在郑嘉兴身上时,八贤趁乱从安全出口逃离了现场。

  金命看见遥沙受伤,心疼不已,真想把自己弄死得了,为什么那个时候要去吹干衣服!警察将遥沙轻轻放到急救床上,医护人员赶紧上来施展紧急救援,包扎点滴氧气监护仪通通安排上。金命紧紧握住遥沙的手,而遥沙只微弱地看了金命一眼,冲金命费力地浅笑一下之后就假装昏倒过去,吓得金命大呼一声“沙沙!”也昏死了过去。

  这下可好,现场的医护人员忙得不可开交。

  在他们身后,是另外一片天,这里上演的是警匪大片,在遥沙的法术加持下,郑嘉兴异常勇猛,面对一群警察也丝毫不慌,还嚣张地叫嚣着:“你们都不是菜!过来哥给你们看看什么叫实力!”

  听到郑嘉兴如此张狂,警察还能惯着?迅速更换队形将郑嘉兴包围起来,郑嘉兴见打不过,疯狂挥刀,趁警察躲闪之际退回了自己家中,然后疯狂往屋外丢东西砸警察,砸了一会儿之后,警察丢进去一颗催泪弹,郑嘉兴心里苦啊,他很想自首啊,不想反了,但是好斗的遥沙根本不给他机会,郑嘉兴看见催泪弹,上去一脚又给踹了出去!

  警察一看,这小子挺有劲啊,于是又丢进去七八个催泪弹,想看看郑嘉兴怎么接招,这一次,郑嘉兴无招了,只踹出去一个,自己说眼睛就看不见了,警察带着放毒面积迅速冲进来,郑嘉兴听到声音,还在负隅顽抗,于是带头的警察上前来就是一拳,把郑嘉兴本来已经掉的牙又打掉了。

  那郑嘉兴本来嘴上的肉已经稀烂,在被警察打了一拳之后,都要散架了,痛得他泪流满面,心中懊憹不已,怎么就偏偏惹个这么大这么狠的一个活菩萨!

  正痛苦间,陆羽和其他两个警察冲了上来,郑嘉兴见状,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将他们三人的胳膊都划伤了,好了,现在遥沙给的指标达到了,其他警察一齐冲上来,把郑嘉兴制服,然后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八贤前脚刚躲进安全通道,便急忙拿出手绢擦拭脸上的鲜血,一边擦一边跑下楼,擦着擦着,八仙闻到了一股淡淡地花香,毫无血腥味,这花香令八贤想起了那个声优女鬼,两个花香虽然味道不同,但足以证明遥沙脸上的血不是真的!此时附近的业主在得知二十九号楼出了一个绑架犯,而且被绑架的人是金命的女朋友之后,纷纷跑来围观,八贤顺势躲进人群,但是一米九几的个子实在不太好藏,看着四周比自己矮两个头的人群,只好稍微屈膝,隐藏实力,不多时,医生讲遥沙抬上救护车,而后金命也被抬上了救护车,八贤惊恐地站直身体,心里惊呼:“这小子怎么了!”

  秦市警察局问讯室内,陆羽和他的师傅陈中华,正在依法审讯郑嘉兴。

  但是郑嘉兴只是无力地歪坐着,医生帮他检查完毕之后,发现他除了牙齿脱落五颗以外,没有其他的伤,面色也十分痛苦,只听嘴里轻轻地呻吟着,仿佛他受了什么大伤一样。

  陈中华看了一眼郑嘉兴的资料,又看了看他一副大病的模样,低声问陆羽:“刚才你们揍他很狠吗?怎么看着不太行了?”

  陆羽摇头,指着自己的伤口说:“看见没,他一刀伤了三个,医生也说没事,你快问吧!我还要回家陪雪槐!她今天搬过来!”

  陈中华笑着问:“你的主播女朋友?恭喜恭喜!”

  陆羽得意地说:“晚上来一起吃个饭,我还叫了他们几个!”

  陈中华点点头,说:“咱们公安局的儿媳妇进门,我肯定到场!”

  说完,两人正式向郑嘉兴发起审问,只听陈中华将郑嘉兴的档案摔在桌上,厉声问道:“郑嘉兴,你是怎么想的,竟然在餐厅,还是在商场里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就敢绑架人?”

  此时遥沙正在医院做紧急手术,打了麻药,这个罪遥沙是不会受的,所以,医生在处理遥沙伤口的  “形”  时,真正受惠的“实体”是郑嘉兴本人,起码现在在麻药的作用下,他从疼痛中得到了喘息的机会,郑嘉兴此时只觉浑身无力,晕晕乎乎的,陈中华见郑嘉兴不说话,蔑视地笑了,对郑嘉兴说:“小子,挺横啊!都到这里了,还不说话!”

  郑嘉兴还是不说话,陆羽一瞧,嘿这小子有点胆量啊,但是他不想郑嘉兴耽误他下班,于是厉声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你觉得这件事是你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的吗?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绑架遥沙!”

  郑嘉兴还是说不了话,但是他也不能这么耗着,于是忍着全身剧痛费力地抬起胳膊,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冲着陈中华和陆羽微弱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说不了话,而后又做出握笔的姿势,在桌子上做出写字的动作,示意警察给他准备纸笔。

  陈中华和陆羽面面相觑,不知道郑嘉兴唱的哪出,但是为了问出个结果,他们还是给他准备了纸和笔,郑嘉兴拿到笔后,费力又无力地写下歪歪扭扭的八个字:“我认罪我要去医院”。

  虽然郑嘉兴一脸痛苦,浑身无力,但是陈中华和陆羽完全不相信他不舒服,毕竟在抓捕他之前,他的嗓门挺高亢的,体力也是倍棒儿!

  在自由天,有一种很得人心的法术,名字叫做“伤痛分离术”,在这种神奇法术的加持下,伤痛是可以分割剥离的,一个人受伤之后,留在皮肤表面的伤痕,被自由天使神称作“伤衣”  或者  “伤妆”,而受伤引起的疼痛,叫做  “伤痛”  ,在自由天使神手里,无论是“伤衣”  还是  “伤痛”  ,都是可以随意取用和转嫁的,被转嫁“伤衣”  或者  “伤妆”的对象被称作“伤衣承受专员”或者“伤妆承受专员”,被转嫁  “伤痛”  的对象叫做  “疼痛承受专员”,此刻,作为原  “疼痛承受专员”的郑嘉兴,其“伤衣”已经被遥沙偷走,只留下了  “伤痛”  ,所以,即使现在郑嘉兴全身疼痛难忍,但是在旁人眼里,他此刻毫发无伤,且无论什么仪器也检测不出异样。

  陈中华愤愤地站起身,说:“有这演技不去当演员,跑去祸害人。走吧,把他关起来,交给下一班。”

  很快,郑嘉兴绑架、拖拽、捅杀遥沙的画面被无码放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所有人都开始在网上对郑嘉兴口诛笔伐,金命的忠实粉更是自发组织起来围在秦市公人民法院门口,拉起横幅,拿起喇叭大喊,要求重判郑嘉兴。

  然而此时此刻,金命的经纪公司经济都乐翻天了,同一天内,金命竟然包揽了两个特大头条,粉丝也暴涨至一个新的高度,于是老板趁热打铁,准备亲自到医院去看望金命的女朋友,洽谈开发新公关形象的项目,拉更多资源。

  救护车上,金命从市区遥沙的恐惧中惊醒,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救护车上,遥沙就躺在自己旁边,赶紧爬起来查看,旁边的医生赶忙说:“你女朋友伤得挺重,但是目前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回医院做一个紧急手术,你冷静冷静!”

  金命这才放下心来,但是看着满身是血的遥沙,心疼得流下泪来。救护车刚到医院,医生就急忙把遥沙推进了手术室,恰好此时星朗赶到医院,看见金命就满脸愤怒,上前就是公报私仇地狠狠踹了金命一脚,踹在了金命的小腿上,痛得金命腰都站不直了,想用手捂住被踹的地方,但是愧疚让他强忍了下来,只听星朗愤怒地责备道:“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能让人把遥沙抓走!还伤成这样!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

  金命忍住疼站直身体,可怜巴巴地乞求道:“哥,你别赶我走!求你了,我要留下来照顾沙沙!”

  看着金命泪眼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神清澈坚定,充满爱意,令星朗有些不忍再赶他走,但是自己说的话又怎么好马上松口,于是假装很忙地打开手机,说:“你赶紧走,我现在有急事,一会儿回来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星朗就直接离开了,金命愣了一秒之后,依旧没有离去,死守在手术室门口。

  八贤在远处看到金命为爱卑微的模样,心里一阵无助地叹气,此时八歌发来一个监控视频,八贤点开来,画面里的内容正是遥沙打开家门的一瞬间,画面只有一秒,而且很不清晰,只能辨别出是一个人。

  八贤皱着眉头,寻思这八歌办事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靠谱了,怎么这样的成品也敢往自己手里交,正疑惑时,八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八贤接起电话,用一贯冷静又冰冷的语气说:“说!”

  八歌在那头汇报道:“八董,你叫我偷偷装的监控全部坏了,同一时间坏的,并且什么也没有拍到,我发给你的视频,就是唯一拍到的东西,我现在就叫人去换监控!”

  八贤闻了闻手上残存的花香,说:“这件事情你不用查了,以后都不用查了!”说完,八贤挂断了电话。

  结束一天的闹剧,八贤驱车回到古酒店顶楼,取下行车记录仪,一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连接行车记录仪,今天在车内时候看到的景象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他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八贤看了记录仪画面后,他更加无解了,画面上,只有八贤智障地在车内做着各种怪异的举动,比如慌乱无神地把每个车把手都扣了好几下、车窗按钮也胡乱用力地按了许多下,还有放下座椅靠背,以无比奇怪的、人类难以理解的姿势用扳手敲打车窗等等,没有有白色烟雾的衬托,八贤做的这些动作显得很神头鬼面,他满脸尴尬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坚持到了最后一秒,都没有看到白色烟雾再出现,看得八贤脑门晕晕乎乎的,八贤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今天那个星朗是瞬移到面前的,他和遥沙是兄妹,如果他们有这个特殊能力,那么她毫无声息地出入一六一零房间简直是小菜一碟!”

  想到这里,八贤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看着古八城浪漫的夜景,又接着说:“可是如果他们有特殊能力,那今天她又怎么会受伤,难道......”

  想到这,八贤又驱车回到医院,此时的遥沙已经安全做完手术,正在病房里休息,八歌刚走到医院大门口就看见八歌走了出来,八歌看见八贤立即兴奋地上前打招呼说:“八董,你也是看了新闻才来的吧,那个郑嘉兴真的嚣张至极,下手也太狠毒,把遥沙的前额骨打凹陷了,不过没有伤到脑神经,算是万幸,背部也被刺了一刀,幸好也没有刺到脏器,不过八董你别太担心,遥沙已经做完手术,现在已经转到VIP病房,虽然还没有醒,但是医生说没有生命安全,修养几个月也就该好了。”

  八贤点点头,说:“好,我上去看看!”

  八歌听后赶忙拦住八贤,说:“八董,你还是别上去了,上去也会被金命撵下来,我就是被他撵下来的,他说八家的单身汉不能出现在他家沙沙的周围!我们还是走吧!”

  八贤听后无奈地表示,偏偏金命是大情种里面的醋精,没办法了,只好先回去了,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想必她即使是假伤,也会在医院待上一段时间,想到这里,八贤同八歌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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