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欲辞京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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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问道:“李帅想出应对之策了?”
我躬身道:“想出来一个,不知可行否?”
太尉问道:“说说看吧?”
我笑道:“末将以为,我还是辞去殿前司都指挥使之职,以免连累太尉,这才是上上之策。”
太尉骂道:“你回去想了半天,就想出这么个高招?还认为是上上之策?”
我笑道:“太尉,末将以为,这也算是上上策。您说,假如末将贪恋军职,连累了太尉,我俩都得离开管军位置,将来谁还能推行强军之策?末将今日辞去殿前司都指挥使之职,仍回润州做我的都统制,太尉可继续大力推行强军之策。等兵强马壮,将来宋辽开战,太尉若是仍在管军太尉任上,调我回来领军上阵即可。若是因我之故,连累太尉,你我都不在其位,便不谋其政,那便是宋军再无强军之梦了。”
太尉沉思片刻,说道:“说的也是,不过,我还得斟酌斟酌。你先回去吧,我再去一趟太师府,看宿太师怎么说。”
我抱拳道:“如此,末将告退。”
于是,不管梁太尉怎么做。回去叫了黄钺等五人,赶了五辆带幔布的马车,叫五人各带铁枪,连夜去了殿前司,将那密室中高俅留下的金银珠宝,并那些刀枪剑戟、兵书阵法、武功秘籍,全部拉运到我的李宅内院密室,以免次日真的免职,弄个措手不及。搬了几个来回方才搬空。搬完了,给每人发了一块不大的金子,也许他们这半生还从未见过金子,一个个眼冒金光,但还是推辞不受。最后,在我的怒骂声中收了。看来,黄钺与替、天、行、道四人得我解救之恩,暂时还是信得过的。
密室就在内院,在我的卧室不远处。。一间大瓦房,土坯为墙,瓦片为顶,普通木制门窗。如果您认为,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大瓦房,那您就错了。事实上,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若是您打开门锁走进去,您会发现,房中还有一个石屋,和外面的大瓦房组成了一个“回”字结构。石屋是机关门的人设计制造的,石屋的开关是门前一寸处的一个凹陷处,手伸进凹陷处,石门会自动打开。整间石屋由青色的大石板内外砌成,长宽皆二丈有余,室内唯有一张方桌置于房子中央,方桌上用刀刻着一个棋盘,桌上尚有一盘沉重的铸铁象棋。用火折子将油灯点燃,豆大的火苗不时跳跃着,散发出微弱的光亮。这微弱的光永远照不清眼前的阴暗,只能照亮它身下的那张木桌。
黄钺等五人小心翼翼地将那十几车金银珠宝和刀枪剑戟、兵书阵法、武功秘籍一一摆放在这张桌子周围,每一件物品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仿佛这些财富和秘籍能够带给他们无尽的期待。 然而,现在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我原来换下来的那把普通的斧子。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寂静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如果将来,他们五人中有一人背叛了我,闯入此屋,想要拿点金银珠宝或者刀枪剑戟、兵书阵法、武功秘籍,他们一定会感到极度的失望和绝望。他们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原本满心的期待都将化为泡影。那么,那十几车金银珠宝和刀枪剑戟到底被我搬到哪里去了呢?其实,它们还在这屋子里,只是被我隐藏得很好。我深知这些财富和秘籍的价值,但我更明白人心的复杂和贪婪。
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秘密,只有我知道它们的真正所在。或许有一天,当我觉得时机成熟,我会重新展现这些财富和秘籍的光芒。现在,我必须默默地守护着这个秘密,等待合适的时机。 不信我给您打开看看。我拿起楚汉双方的四个沉重的“车”,将它们摆放到各自本来的位置上。这时,只听一阵“咯咯咯咯”的声音,楚河、汉界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由于那颗夜明珠就在洞口下面,照亮了洞口的台阶。沿着台阶往下走,是一个大麻石砌成的一人多高的地下室,那十几车金银珠宝和刀枪剑戟、兵书阵法、武功秘籍已经被我一个人搬到地下室了。我铁牛有的是用不完的力气,搬十几车金银珠宝和刀枪剑戟等物还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锻炼筋骨而已。
我在地下室转了几圈,看了看这些五花八门的收藏品,似乎觉得人生充实了许多。然后,在矮凳上坐了片刻,翻看了几本兵书阵法。再将一个袖箭绑在自己左臂上,试着发射了几支袖箭,觉得有用,便带了上来,也许以后会用得上。这袖箭明显是机关门的人特意制造的,和军中的袖箭的不同之处是,军中的袖箭只有一个箭匣,袖箭却有两个箭匣,只是箭头略小一些,但袖箭就是个出奇制胜之物,不在大小,而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只要中箭,便是胜招,无关大小。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台阶,缓缓走出地下室。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秘密。我凝视着那四个沉重的“车”,它们静静地伫立在原本的位置上,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我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它们从各自的位置上移除,伴随着一阵“咯咯咯咯”的声音,楚河、汉界又重新合到一起,成为一幅完整的棋盘。接着,我踏出石屋,来到门前。在凹陷处,我轻轻一按,石门缓缓关闭,那沉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走出大瓦房,我转身回望,这座大瓦房平凡无奇,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卧室,或者是一个用来贮藏物品的房间。谁能想到,在这平凡的外表下,隐藏着房中有房、室中有室的玄机。我默默地锁上房门,想到明天将要面对的未知的争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然后,悄悄地去了大夫人溶月的房里。
溶月还没睡着,坐在床上做女红。也许,您不知道“女红”是啥,其实,所谓“女红”就是指古代女子的针线活。比如刺绣、纺织、编织、缝纫、拼布、贴布、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技艺,就称为“女红”。
溶月是我在梁山上的结发妻子,不但人长得漂亮,还很会持家。那年,我下山办事,恰遇强人剪径,抢了溶月,伤了侍女,被我几板斧砍走强盗,侍女抢救无效死了。我问溶月作何打算,溶月说本来家乡发大水,父母双亡,前来京城投亲,又遇匪患,她也不知如何是好。我说梁山上吃的大锅饭,干脆暂时跟了我下山办事,女完事上梁山吃大锅饭去。溶月走投无路,只好跟了我办事。办完事又跟我上梁山。梁山上她又人地两生,只认识我一人,一来二去,产生感情,溶月也不嫌我聚众为寇、占山为王,只谢我救命之恩,便两家合为一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没有酒席仪式、亲友祝福,只有两个人的婚礼。睡到一起,便成了夫妻。
后来受了招安,下了梁山,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她为我担惊受怕,一家大小、衣食住行,事事还得她操持。后来,从润州搬到殿前司附近的“李宅”,我才提拔了李二这个大总管,但李二拿不定主意的事,还得事事请示溶月,且她总能安排得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她就是做第一夫人的料。
我一把夺过溶月手中的女红,柔声说道:“你是这个家的管家婆,你只要管理好她们四个,不叫乱了规矩即可,哪里用得着你熬夜做女红?难道你的夫君身居高位,还养不活一家人?”
溶月笑道:“国家动荡,年年打仗,说不定,有一天一大家子人还得靠我们女人自己缝缝补补过日子。所以,我每天总是叫她们姐妹四个做做女红,不是靠这个吃饭,是不叫她们荒废了女人的手艺。
我听了这么懂事的女人,觉得我李铁牛二世为人,能遇到这么好的女人,登基我李逵前世修来的缘分。我悄悄问她:“你说,家里五个女人我最爱谁?”
溶月笑道:“我管你爱谁做甚?爱谁不爱谁,日子还得照样过。”
我轻柔地在耳畔低语:“在这五个女人中,我最爱的始终是我的月儿。还记得我升官去京师时,你劝我再纳一妾,我心里只有月儿你一个,怎会愿意?是你瞒着我买下素菲,将她藏在被窝里,这才让她分享了你的一份爱。”
溶月娇嗔骂道:“你那体魄如此强健,若不买下素菲,谁能承受得了?”
我听她这般说,兴致瞬间被点燃,迅速剥去她的内衣,调笑道:“既然我这身体让你满意,那你就该独自享用,何必找素菲分享?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说着便动手动脚。
有诗为证:“郎颜敷粉妇容娇,角枕横陈粲此宵。两两情投如鼓瑟,千金良夜实难消。”
还想吟一首《减字木兰花》,不知妥否:“桃源惧入,春在落花流水处。洞转花溪,未到春归路已迷。乱红深浅,欲听啼莺声更缓。暮雨云横,但听花间滴露声。”
有人说,心情烦躁时,最好的解压方式是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我只是心情不好,想通过女人的爱转移我的担忧和烦躁。男人就是这么自私,以爱的的名义出发,却把坏心情留在这个宁静的港湾,让爱来溶解,然后轻装上路。之后,便是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天亮。
天亮了,正心情复杂地吃早餐,门外侍卫来报,太尉府大总管梁丰来了。便叫李二亲自迎接到书房,上了早餐,陪我一块儿吃早餐。梁大总管也不客气,反客为主,劝我好好吃,好好喝。我知道这是话里有话。吃完了,便问道:“太尉有何吩咐?”
梁丰笑道:“太尉叫你今天休假一天,不必急着上衙。参知政事王黼王大人犯事了?”
我知道这是话里有话。吃完了,便问道:“王黼王大人身居庙堂之高,能犯啥事?”
梁丰笑道:“你们火器军禁军军校王琦不是抓住了想窃取去火枪机密的两名辽狗谍子吗?皇城司带后再审,那名镇守禁军内鬼刘畅招供了,身后便是受参知政事王黼王大人指示。”
我惊讶问道:“刘畅受参知政事王黼王大人指示?皇上信吗?”
梁丰笑道:“皇上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梁太尉、宿太师和吴枢密使都信了。”
我惊讶问道:“三位大人都信了又能如何?”
梁丰笑道:“三位大人都信了,便指示御史台各自的心腹御史弹劾王黼王大人。皇上一心想推行强军之策,在有生之年收复燕云十六州,叫王黼的一个弹劾‘梁山反贼’的折子搅乱了心绪,反倒担心大宋的堡垒被‘梁山反贼’从内部攻破。如今又遇到这个辽狗谍案,您说,叫皇上如何抉择?”
我笑道:“如何抉择?叫皇城司再审一遍两个谍子吧?”
梁丰笑道:“殿帅所言不差!皇上正如是想。连夜调了大理寺、刑部、御史台、皇城司四堂会审,谁知审着审着,刘畅死了。”
我惊讶问道:“刘畅死了?怎么死的?”
梁丰笑道:“怎么死的?谁知道呢?反正是死了。皇上不急太监急,李公公连忙叫几名仵作验尸,都说是惊吓过度,心跳骤停死亡。宣了太医安道全过来,也是这个结论。梁太尉便以为是王黼心腹杀人灭口,王黼以为是‘梁山反贼’毁灭证人。双方争执不下,皇上近日最上心之事是强军,经王黼干扰,龙心大乱。一怒之下,将这个搅人心烦的参知政事王黼停职在家反省了。”
我笑道:“这剧情变化得太快了吧?”
梁丰笑道:“梁太尉以为,剧情变化得越快越好,不然,你搁挑子去了润州,管军太尉府这一摊子事谁管?”
我骂道:“不是还有你梁大总管吗?难道你会不闻不问,看着太尉发愁?”
梁丰笑道:“梁太尉常说,他得李帅如鱼得水,我梁丰只是岸边的水鸟,叫几声可以,却无大用呢!”
我听了呵呵大笑几声,喊道:“李二!死哪里去了?”
李二和梁一刀二人慌慌张张跑进来。梁一刀一看我无事,又退出去了。我对李二说道:“梁大总管次次辛苦跑来,都是空手而回,我房中有把上好的宝剑,乃上古宝物,送给梁大总管防身。再在库房挑一棵人参,叫梁大总管带给梁太尉补补身子。”
梁丰笑道:“给梁太尉的人参我拿着,宝剑既然是上古宝物,梁某怎么好意思白拿?”
我笑道:“李二!既然宝剑人家梁大总管不好意思白拿,那便留下吧,别让梁大总管为难!”
梁丰一把夺过宝剑,抽出一看,大笑道:“宝剑茱萸匣,岂忘知音贵?殿帅相赠,怎好推辞?不拿白不拿,我便拿了,防身也好。”
说完,唯恐我会阻拦似的,匆匆告辞离去,
想到太尉叫我今天休假一天,不必急着上衙。于是,叫梁一刀安排一名侍卫去殿前司转一圈,看有无要事。然后,我转身进了内院,补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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