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求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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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长相年轻了几十岁,他的灵魂也如同回到了少年时代,每天在村子里过的无忧无虑,如同小孩子一样玩耍,燕子就是他最主要的玩伴。每日清晨,燕子总是比徐阳先醒来,然后就会先出家门一趟跑去叫徐阳起床。等到徐阳起床吃完早饭后,会迫不及待地向村口跑去。路过燕子家时,他会大声呼喊燕子的名字,燕子听到呼喊后会立刻追出来。两人像风一样你追我赶穿过半个村子,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村口的大土堆上,看着村外的大人们劳作。徐阳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燕子也想要,徐阳不给,她就自己找来一棵野草也学着叼在嘴里。他们两个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黄昏,直到日落,直到天边的晚霞彻底消失,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回家。
徐阳每天都重复着这样的生活,并且乐此不疲。多年后,徐阳回忆起那段时光,仍然不禁感叹,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最美好的一年。哪怕不是农忙的季节,没有人出村劳作了,徐阳一个人也不会闲着,他喜欢到处找大人聊天。凭借着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他和村子里的每个人都能相处得很好。他每天拉着这个问东,拉着那个问西,如饥似渴地探究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来到村子一年半后,徐阳的皮肤被晒黑了,身子也变得健壮了许多,但他的相貌和肤色还是与村子里的人截然不同,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太过白嫩,模样也非常英俊。村子里的很多小姑娘看到徐阳都会脸红,都想和他一起玩耍,可徐阳从来只跟燕子一个女孩子玩。
村长看到徐阳在村子里整天无所事事,感到很头疼,于是决定安排他和村里的青壮年一起外出劳作耕种。得知这个好消息后,徐阳兴奋地搂着村长的老脸就是一阵猛亲。村长一个老头子何时被人这样亲过,顿时羞臊得不行,老脸都红了,大骂徐阳胡闹。徐阳看村长脸红了,哈哈大笑。
自从徐阳被允许出村劳作后,他每天都很早就起床,吃完饭就早早地到村口等着。他干起农活来非常卖力,村里人看着他的兴奋劲,都觉得好笑。大家都明白年轻人第一次被允许出村劳作的兴奋劲,他们每个人以前都经历过同样的过程,只不过时间久了就会觉得无聊和枯燥。果然,没过多久,徐阳就厌烦了枯燥乏味的耕种。他立马盯上了常叔的狩猎队伍。他好几次看到常叔带着一群人天不亮就走进群山和树林,黄昏之前赶回村子,常常能带回一些猎物。徐阳主动找到村长,要求加入狩猎队。村长一眼就看透了徐阳的心思,吧嗒了一会烟袋,开口道:“狩猎的事不归我管,你去找你常叔吧,他同意我就同意。”
徐阳听说要去找常叔,非常头疼,因为常叔不苟言笑,还监视过自己,他对常叔有一种畏惧感。不过,加入狩猎队的事徐阳不会放弃,他总不能在村里务农一辈子,他想出去看看。
空手上门求人办事是大忌,徐阳回到家,拿出自己家的谷子,用石磨全部碾碎成细细的粉末,然后用筛子一遍遍过滤。连续研磨过滤数次后,他用手指捏起一小撮,感受了一下粉末的细腻程度,随后找来一份兽奶,掺在面粉之中,又拿出一大块糖,用水化开后也加了进去,开始和面,揉搓,很快面团被揉捏成一个个小鸡的形状,放进蒸屉,开始加热。等到小鸡出锅后,徐阳拿出一个狠狠咬了一口,口感香甜软糯,很幸运一次就成功了。
带着满满一筐的糕点,徐阳直奔常叔家。常叔家门口徐阳扯着嗓子大喊:“常叔,我来给小妹送些糕点,你在家吗?”常叔的女儿还是个小娃娃,徐阳把常叔的小女儿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拿出来一个小鸡塞进了小女娃手中。女娃吃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着“好吃,还要”。徐阳马上把一整筐糕点全部给了小女娃。他一边逗小女娃开心,一边偷偷观察常叔的表情。果然,常叔也在宠溺地看着可爱的女儿。过了一会儿,小娃娃吃饱了,常叔送孩子上床去睡觉,这才对着徐阳问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徐阳嘿嘿笑着开口:“常叔,我看你们狩猎队早出晚归非常辛苦,我很是心疼,也想替你们分担一些。我去找了村长,请求加入您的狩猎队。村长说了,他没有意见,但是最后能不能进入狩猎队,还要由您来拿主意。”说完一切后,徐阳有些紧张,他看出来心情不错的常叔,在听到自己的请求后,眉头微微皱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常叔张嘴就说了两个字:“不行。”徐阳本想问一问原因,却又不敢,只好放弃。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常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外出狩猎非常的危险,不是小孩子能参与的。我们这支狩猎队伍只接纳已经娶妻生子的人,哪怕遇到危险死在外面,至少也有后代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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