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刚打算关灯睡觉，打开手机飞行模式。

  薇薇给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

  “陈铭，你睡了吗？我还没睡。”

  我立即回了一条语音消息，“丫头怎么样了？她还在闹脾气吗？”

  “她……我解决不了，不过你可以打电话给她。另外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和丫头在一起了？你们瞒着我是吗？”

  我如实说：“嗯，你那段时间刚分手，我觉得不能给你打击。”

  “这样啊……就那几天的事情吗？”

  我说：“嗯。”

  “我没想到你下手这么快，把静静拿下了……唉……也难怪静静会生气。不过我听你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急躁感。”

  我说：“我不是有意让她生气的，她还是长不大的姑娘，我理解她的小脾气。另外我的语气一直都是这样……我有时候不能通过语气来表达我的不良情感。”

  我看着手机上没再传来的消息，打算说一声晚安就睡觉了。

  薇薇继续来了消息，“你有伤心的感觉吗？还是说你在克制不良情绪。”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良情绪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薇薇说：“那你跟静静只是玩玩？”

  “我觉得不是，因为我真对丫头真有种莫名其妙的情感。”

  薇薇说：“静静她是你的初恋吗？如果是，那就是初恋的感觉了，我和那个渣男在一起也是这种感觉！但是你和我不一样，你很……”

  我先说：“很冷漠是吗？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要那些负面情绪而已。”

  薇薇说：“嗯……冷漠。”

  我说：“说实话，我说话有点露骨，我在对丫头表达情感、肉体冲突的时候是有很强的亢奋的。”

  薇薇一愣，“你们试过了？”

  我平和地说：“那不然，你不也试过？五十步没必要笑百步，我们都一样。”

  薇薇叹了一口气说：“那倒没有，连口过都没，直接用手帮他而已。幸好第一次没给渣男，姐可是有精神洁癖的……唉……”

  我惊讶地说：“我说句话，如果我是高富哥，我想我也会没心情和你玩下去！”

  薇薇说：“不过话说回来，你问过你自己，你真的爱静静吗？还只是把她当做小姑娘，泛滥自己的保护欲而已……”

  这次轮到我有疑惑了，“这两者有区别吗？爱她不就是保护她不受伤害吗？我的理解一直都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薇薇好久没发语音过来，微信上头不断地出现“对方输入中”又打断……

  许久，薇薇说：“我知道你的，故作宽容地听劝所有意见，结果还是我行我素……你没体会过真正爱得深沉的感觉，但我感觉也没有，我只不过是为了新鲜感而跟了渣男……这是我后面总结的。”

  我说：“或许你说的那种爱得深沉根本不存在吧，没必要花费大量精力去寻找。不如现实点，赚钱，狠狠地赚钱，只有钱才是一切！”

  薇薇说：“你真的很喜欢钱？那确实，你真的很现实主义！但与此同时你有点……冷漠！”

  我不作辩解，说：“那你不也想成为现实主义的女人？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我们应该让狗屁浪漫、抑郁伤感都滚蛋去吧……”

  薇薇说：“确实，不过老实说我有丰富的情感。但陈铭，我发现你很不真实……我说不出这种感觉。”

  薇薇说：“我们要做一个真实的人！然而你并不真实。”

  “我知道，人无完人的道理你不知道？我就这样子了，我值得自我骄傲……”

  薇薇说：“那倒也是，有时候，我也有点不真实，我没必要指责你不真实……唉……我想我也该为我自己骄傲，接纳自己!”

  我打断她，“大半夜讨论这些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意义。”

  “不，陈铭。有意义的。不过陈铭，静静跟我说你带她去天桥表达自己的想法，你可以告诉我听听吗？我对一个和我一样年纪的男人挺好奇的。”

  我平和地说:“我哪有什么想法，我就一个很简单的老实人而已。”

  “我不觉得你很老实。或许你该说给我听听。”

  ……我想了十秒，觉得她在扯淡，也不知道一扯淡会不会扯到半夜三更。

  我说：“咱们还是回归现实。丫头怎么样了，哭得惨不惨。”

  薇薇说：“惨……惨不忍睹，她在哭着叫你老公老公的……唉……你作为她的依靠，我觉得你还是去安慰她吧。”

  “我会的，所以我们就此打断对话了，我去安慰她了。”

  薇薇说：“所以这一次你也主动结束了我们的谈话……去吧去吧！”

  我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打给了丫头，丫头毫不犹豫地接了。

  “喂！老婆，听话，立刻马上，别哭！听我说！”

  “你这混蛋，总惹我不开心！我不想听。”

  我语速飞快地说：“我和张总的女儿只是朋友关系，她爸巨有钱，我在她爸那里做个项目，搞完就回去了……是我的错，让你误会了！”

  我见丫头没挂断电话，那一看就是给我个台阶下，我继续说：“有钱了，我就可以买给你好多好多东西……对了，一个星期后不是圣诞节吗？我送你圣诞礼物好不好？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混蛋……渣男，我不想理你！”

  “老婆，我要不给你买圣诞套装吧，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我觉得我需要对丫头索取一些东西，这样她才会心安理得地认为我爱她。有些小女孩就是这样，渴望被索取，这样她才有付出感、参与感、成就感。

  “你没回话，那我就买了，你不接受也得给我接受！”

  “你在干嘛，老婆，你该不会在做害羞的事情吧！”

  丫头终于回话了，“不用你管。”

  我一听她哼哼唧唧的，觉得是了，“那你早点睡呀……如果可以，老婆我想要你脸红的照片。害羞的模样还怪可爱的。”

  “混蛋，我挂了！不和你说话了。”

  丫头冷漠地挂断了电话，不过她微信马上发给了我一张她害羞的照片。

  她把头埋在了被子窝里，闭上了眼睛楚楚可怜，表情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我笑了笑，回了一个“晚安”。

  ……

  我给薇薇打过去一个电话，我没想到她一下子就接了。

  我说：“薇薇，我把她哄好了，另外谢谢你前面的劝解。另外，圣诞节到了，你需要什么东西吗？我想把礼物作为这次的感谢！”

  那边顿了一下，“我没什么想法，我也不缺什么……你还是给静静买吧！”

  “没事，我送什么你接受吗？”

  “我无所谓！”

  “好的！当拆盲盒吧。那我挂了。”

  我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我给薇薇选了上次给做希望作生日礼物的口红。

  我给丫头买了两套圣诞套装，一套完全保守的，而另外一套就暴露得只能浅浅遮住关键位置……另外后者还送一对圣诞手套和耳朵装饰。价值不菲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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