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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请君入瓮


夜黑得深沉,月亮躲在了云层之后,影影绰绰烛光的光在风中摇曳,连虫鸣都在回避此时的气氛。

  夜色苍茫,一道黑影贴着墙根快速移动,躲过重重巡视的家丁。

  黑影几个纵身,很快就落在了沐城烟的院子外,院内一片黑暗,仿佛主人已经熟睡。

  他近日已经摸清了这里的防守,如今正是交接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的空隙,足够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风声掩盖住黑影轻微的脚步,他轻哼一声,想来是房子的主人太过于自信了,有了这么一个漏洞,倒是帮了他不小的忙。

  黑衣人眼中全是势在必得,掏出一根竹管,将迷香送进了房间。

  等待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挑开了房门,摸黑进了沐城烟的房间。

  顺着呼吸声,黑影已经到了沐城烟近前,正欲搬动。

  沐城烟清冷的声音已经响起,哪有丝毫受迷烟影响的样子。

  "阁下不请自来,让我很是害怕啊。"

  言罢,一把匕首泛着寒光已经刺向黑影。

  黑影反应极快,抬起一掌抵挡住沐城烟的进攻,身子往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

  "你为什么没事!"黑衣人有些诧异。

  他竟然有一天,因为一个女子看走了眼,这种反应能力,绝对不是她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般柔弱。

  "自然是为了等你,提前做的准备啊,惊喜吗?"沐城烟笑了两声,语气变得阴冷。

  谁都想从她这里下手,看准了她是软柿子吗?

  黑衣人不再多言,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再攻了上去。

  沐城烟的夜视能力很好,即便今日没有月亮,对沐城烟来说,对战还不算太吃力。

  两人交手,黑衣人好像有所忌惮,只想活捉沐城烟,所以并未对她下死手。

  可沐城烟不一样,招招直击要害才是她的行为准则。

  一番缠斗下来,黑衣人没有在沐城烟那里讨到好,反倒是有武器的沐城烟将黑衣人伤到了。

  一瞬间,黑衣男人眸中爆发出狠厉,盯着沐城烟灵活的身影,满是怒意。

  将舌头抵在上颌,黑衣人阴狠的朝沐城烟飞去,势要一下拿下沐城烟,只要留个活口便是。

  景傲逍的房间距离沐城烟的很近,就在隔壁小楼,黑衣人担心继续打斗,会将更多的人引来。

  到时候不但不能带走沐城烟,甚至自己也走不了,只能速战速决。

  一道掌风突然而至,将黑衣人与沐城烟隔开来,饶是黑衣人足够冷静,身经百战也惊出一身冷汗。

  渗人的寒气逼近,不过一招间,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一只骨骼修长结实有力的打手从正面直接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

  整个人离开地面,即使黑衣人踮着脚尖也无法逃脱从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

  渐渐地,黑衣人觉得呼吸困难,脸色开始发青发紫,来人下了狠心要用这种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黑衣人感到恐惧,这样的实力,捏死他犹如捏死一只蝼蚁一般简单。

  他甚至觉得,这个恶魔正在黑暗之中欣赏着他挣扎的模样,达到自己暴虐满足的目的。

  黑衣人痛苦地呜咽出声,两手不断掰扯着脖子上的巨钳,挣扎得越来越弱。

  "景傲逍,够了。知道我布这局有多么辛苦吗,莫要让我的努力白费。"黑暗中,沐城烟缓缓出声。

  听了这话,景傲逍啧了一声,直接松开了手。

  黑衣人犹如一条死狗一般,摔倒在地,咳嗽着呼吸新鲜空气,企图把干瘪的肺部再次充满氧气。

  一道脚步走动,黑暗的房间蹿出一团小火焰,慢慢照亮了整个房间。

  等到黑衣人回过神来,屋子里已经站了一圈人。

  沐城烟和景傲逍一身整齐的衣物,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云征和玉韬也立在一边,如鬼魅一般的暗卫又躲进了黑暗之中。

  黑衣人知道自己中计了,可如今也无法再逃离,只能认命的跌坐在地上。

  "都是熟人,裘主管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吧。"沐城烟开口了,语气中满是笃定。

  黑衣人愣了一下,随后苦笑一声,摘下蒙面布巾,烛火照耀下,果然是裘琉那张脸。

  “裘琉如今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本尊从未亏欠过你,你倒是惯会恩将仇报,和那楚秋心也是般配。”景傲逍的语气中没有波澜,好像下面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裘琉哼笑一声:“你也配提心儿,她那么爱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你可知这几日,她自寻短见了数次!”

  “哦,原来你是给楚秋心报仇来的?”沐城烟好像提起了兴趣。

  “是!你们让心儿承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你们不该死吗?”裘琉失控的大喊道。

  “你只是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爬上了景傲逍的床而已,竟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手段来对付单纯的心儿。”

  一道掌风被景傲逍拍出,带着五成的内力在其中。

  只听到噗嗤一声,裘琉被拍得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当即呕出一口鲜血,显然内脏已经被震伤。

  唇角挂血的裘琉感受着自己的伤势,一瞬间被恐怖的气息锁定,他猛的抬起头,撞进了景傲逍嗜血暴虐的黑眸中。

  那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顺着目光涌向四肢百骸,发热的头脑像被泼了一桶冰水,刺骨寒凉。

  无形的压力将裘琉压在地上,他无力反驳,好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裘琉忍不住哆嗦,痛得他想在地上打滚儿都做不到。

  作为一个反派,他的嘴是硬的。

  “哈哈哈,我果然没有选择错,景傲逍这就是你的软肋。”裘琉疼的眼泪鼻涕直流,还在不停的激怒景傲逍。

  “你这样没有心的人,居然会爱上一个妓女,你知道你在她面前的样子吗?像一只乞怜摇尾的狗。”

  “婊子配狗,你们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可恨,我今日没有杀得了她!否则,我也会让你日日夜夜生活在痛苦之中。"

  “你在找死。”杀气四溢,一次一句犹如催命的符咒,落在裘琉心间。

  裘琉只觉得头皮发麻,牙齿打颤,他淫邪的目光落在一边没有丝毫表情的沐城烟身上。

  “她的滋味一定很不错吧,能让你景傲逍当一条狗。”

  “你…”景傲逍一拍桌。

  “好了,”沐城烟似笑非笑的看的裘琉一眼,“明知他求死,你还和他计较什么?”

  “将死的疯狗罢了,逮谁都要咬一口,要真如了他的意,你也就这点斤两了。”

  景傲逍不满的捏了捏沐城烟的手,他都要被气死了是为了谁,当事人怎么就这么不在意呢。

  裘琉不甘又怨恨的看着沐城烟,明明还差一点,又被这个女人给破坏了。

  “那些小伎俩就不要在我面前使了,裘主管。”沐城烟淡淡一笑。

  “演的那么深情,倒是没见你把楚秋心撇出去,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她在做这件事儿,就不怕等你死了让她下来陪你。”

  裘琉一愣,他没想到沐城烟会说这个,注意到这么细微的事情上。

  “一人做事一人当,和心儿也没有关系,她行得正坐得端,如今本就生不如死,你们不会无耻到会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手吧?”

  “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是你最大的错误。”

  沐城烟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裘琉,他不会以为现在找补还有什么用吧?

  “你觉得对觊觎我男人的人,我还会心慈手软吗?把我当圣母了吧。”沐城烟玩味一笑。

  “好啦,不想听你说有的没的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让楚秋奇背叛景傲逍的。”

  听了这话,别说是裘琉,就连景傲逍身边的云征和玉韬都是一惊,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沐宗主又是怎么知道的?

  两人看向景傲逍,只见他黑着脸,却没有一丝惊讶,显然已经知道,并且有了确切的证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奇是出任务死的。”裘琉脸色微变随后愤怒的看着沐城烟,咬牙切齿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楚秋奇是流民,被景谷主所救,这点没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到出处。”

  “战狼谷闭塞,不通人烟,往来都是谷里的人,楚秋奇也接触不了多少外人。”

  “他的背叛莫名其妙,一点预兆都没有,甚至在死后还以托孤为借口,将自己知道的秘密全都告诉了景傲逍。”

  “裘主管说说,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他突然背叛。”

  “妖女,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裘琉闭上眼睛,用这种方式和沐城烟对抗。

  “爱慕者确实是接近目标非常好的方式,有一个人,通过他的妹妹,了解到楚秋心对楚秋奇的重要性。”

  “借着楚秋奇在战狼谷无法出去的时候,利用自己职务之便,以送东西为由,接触楚秋心,获得兄妹俩的好感。”

  "为了摘掉自己的嫌疑,扮演一个合格的好友和追求者,你借他人之手,暗中接触楚秋奇。"

  "楚秋奇是个懂得感恩的,他不愿意做出出卖景谷主的事情,你们只好拿出杀手锏,楚秋心。"

  "利用谷内外的时间差,给楚秋奇造成了一个楚秋心已经被你们绑架的假象,逼迫楚秋奇就范。"

  "至于为什么是假象,那是因为战狼谷对谷内人员在外的家属有一定程度的保护机制,如果事情闹大,以景傲逍的手段很容易查到你这条内线。"

  "没想到楚秋奇关心则乱,正好中了你的计。"

  说到这里,沐城烟和蔼的对着跪在地上的裘琉笑道:"裘主管对这种手段倒是得心应手得很,今日是不是也打算故技重施,利用我来要挟景傲逍?"

  裘琉不说话,连一个眼神都不给沐城烟,好像受了莫大的冤屈。

  "楚秋心缠上景傲逍也少不了你的手笔吧,很难想象,有人会乐意帮自己心爱的姑娘上别的男人的床。"

  "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沐城烟看裘琉不打算和自己搭话,也不恼,继续说道。

  “景傲逍每次从战狼谷出来,都会受到藏北人的截杀,这其中少不了裘主管的通风报信吧。”

  “那些人埋伏的位置,是经过了大量的摸排而精心选择的,必定是熟知景傲逍的路线,那接到消息的时间肯定早于景傲逍。”

  “莫不是景傲逍一出谷,有人就开始送消息了吧。”

  “血口喷人,胡说八道。”裘琉嘴角带血,双目赤红,倒有一种沐城烟在冤枉他的感觉。

  "别装了,你觉得我没有证据,会拉着这么一群人陪你玩游戏吗?"沐城烟不吃这一套。

  裘琉一顿,顿时又放松下来,这个女人只是在诈他而已,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把柄留下。

  "你现在在侥幸,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自己吐出来的。"沐城烟见裘琉明显放下心来,这正是她想要的。

  在猎物最放松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看到猎物马上就要一步登天却只能堕入深渊的绝望,才是最好玩的。

  "那日我们去楚秋心的院子,刚进院子你就发现了吧。"

  "你偏向我们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了,虽然及时收住,但我看到了哦。"

  "那能代表什么,我保持警惕也有错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裘琉决定抗争到底,他才不相信,沐城烟有什么证据。

  "啧啧啧,真是嘴硬。"沐城烟装模作样的惋惜。

  景傲逍本来把玩沐城烟的手指,闻言重重的捏了一下,对这种人有什么好可惜的。

  不过咄咄逼人的沐城烟有另一种不可言说的贵气,让人移不开眼。

  沐城烟回头向景傲逍笑了一下,继续朝裘琉说道:"警惕没错,可是我看到你脖子上那根绳子了。"

  "不知能否请裘主管把脖子上的吊坠抽出来给我们看下呢。"

  听得这话,裘琉僵直了身子,难以置信的看向沐城烟。

  他的眼神,在场的其他人什么都懂了,裘琉竟然是藏北人!

  藏北有一个习俗,刚出生的小孩都会被他们的王赐予一截兽骨,代表来自上苍的庇护,非身死,不可取下,否则就会给部落带来灾祸。

  沐城烟求证过,裘琉平日里非常严谨,从头兜到脚,特别保护胸口这个位置。

  如果有谁撞到他,平日里温文儒雅的人会变一个样子,极为暴怒。

  结合藏北的这个秘闻,很自然的,沐城烟就想到了这件事,同时也特意观察着裘琉这人。

  很幸运,裘琉很是上道,自露马脚了,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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