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季舒苒剥夺了敌人一年的生命力，她可能付出半年的生命力作为代价。

  随着她对生命法则的掌握的加深，这个代价比例就会越低。

  而且，剥夺植物的生命力所付出的代价，低于动物的，动物的低于人类的。

  季舒苒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掌握空间法则。

  虽然季舒苒很想一头扎进对生命法则的领悟之中，但是她还是硬生生给忍住了。

  她用自己那点儿浅薄的空间能力，努力是领悟空间法则。

  好在这里是宝葫芦小世界的核心，各种法则对季舒苒都很友好。

  感应到季舒苒想领悟空间法则，各种空间法则自动环绕在了季舒苒的身边。

  这也算是一种双向奔赴，季舒苒在经过初始的迷茫以后，就很快渐入佳境。

  比起别人的千辛万苦，季舒苒领悟空间法则的过程就像是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透明的孩子，一直拉着季舒苒跨越一个又一个的空间泡泡。

  每跨越一次，季舒苒对空间的法则就加深一层。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两个月，季舒苒猛地睁开眼睛。

  她的眼睛呈现出一种特殊的空白，后又恢复了正常。

  随着她的一个念头，季舒苒的意识就离开了宝葫芦的空间，回到了外面世界身体里。

  之前，季舒苒的意识进入宝葫芦的空间的时候，下意识地用生命法则给自己制作了一个身体。

  在她进入宝葫芦内的空间的时候，意识就进入了宝葫芦里面的身体之中。

  这些，季舒苒在开始的时候并未意识到。

  直到季舒苒要离开的时候，她才发现了这个问题。

  她淡然一笑：

  ＜原来，我对生命法则的运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没想到，我也这么厉害了。＞

  意识回归以后，季舒苒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她身上多了一种随时可以消失的不真实感。

  花婶婶是第一个感受到季舒苒回来的人。

  因为季舒苒的意识回归的一瞬，她就感受到了很强的空间波动。

  “苒苒。”花婶婶叫了一声，眼神中带着询问。

  季舒苒冲花婶婶一笑，微微点头。

  花婶婶一直僵硬着的身体，总算是松懈下来一些，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放松下来。

  感受到马车的颠簸，季舒苒的意识往外面一释放，就看到了纵青川等人都在车厢外面，有的在车辕子上，有的在车厢顶部，有的挂在车厢侧面。

  在纵青川的带领下，他们人手一样工具，有的是激光笔，有的是镜子，有的是燃烧的蜡烛。

  然后纸人车夫架着马车，在一片固定的区域打圈圈。

  季舒苒：……

  看着无语的季舒苒，花婶婶说：

  “你也感受到了？他们其实一直在转圈。”

  季舒苒点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花婶婶说，“若是不给他们一点事做，只让他们干等着，只会让他们更加的着急。”

  “还不如就这样转圈呢。”

  季舒苒和花婶婶的对话，并没有刻意逼着人，车厢外面的人凭着好耳力，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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