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20日星期二

昨天清晨，我打开了客厅灯，刚想去餐桌前坐坐。纯珊房门开了。

纯珊带有吃惊而尴尬的腔调对我说：“我以为姐起床了。哥，你今天起得早呀。”

我：“醒得早，就起床早了。你今天要回大都市？”

纯珊：“不！我对姐说了，我还是明天回去。”

我刚想问纯珊为什么要明天回去，外来妹房门开了。

外来妹：“我起来晚了。”

纯珊：“姐，你没有晚起来，是哥早起来了。”

外来妹：“索性把牛慈心也叫起来，我们一起去古大院吃早点。”

纯珊听后，就跑到了北房门前，大声喝道：“起来！懒虫！”

牛慈心开门了，且已经洗漱好，出门衣服也穿好。我估计：他听到我与纯珊对话声的时候就惊醒了，并快速洗漱、穿衣了。

外来妹：“那么，我们关上灯出发吧！”

我们走到商街的西头。这儿简直就是早点的热闹市场呀！不仅餐饮小店顾客爆棚，而且沿街的餐饮摊位也围坐不少人。当然，这些都是打工的人。

牛慈心探问了不少店和摊位的早餐价格后，对外来妹说：“这儿早餐不贵，五元一人吃得好而饱了。”

外来妹：“要么我们找个坐的地方，就在这儿吃早餐吧！”

我与外来妹占了路边的一张石桌和四只石凳；牛慈心与纯珊则去买了粢饭、大饼、油条、豆浆。

外来妹：“没想到这儿还有那么多打工的年轻人和壮年人。”

我：“我听他们说话口音，不像是这儿的本地人，因为与房东大爷说话口音不一样。”

牛慈心：“对，他们都是来自各地的。因为乡镇外围正在建设现代化公路和铁路，所以，就有了这些人住在这乡镇生活了。”

外来妹手机响了，她接听后，便对我们说：“拿着早点，边走边吃！木匠和泥匠已经在古大院门外等着了。”

于是，我们边吃早点，边赶路。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古大院。几位老汉已经蹲在古大院门外了。他们见我们到来了，便起身等外来妹开门。

有一位领头的壮年对外来妹说：“能不能早点来？因为清早凉快些。”

外来妹想了想说：“我给你这把锁的钥匙吧！”

壮年：“这怎么行？我们担当不起。”

外来妹：“我们现在用的是旧锁，等入住后，我们会换成新锁的。”说着，她就把手中的钥匙递给了这位壮汉，壮汉迟疑一下，还是接受了这把钥匙。

进了大院，我与牛慈心再复查我们所铺的水管和电线；纯珊与外来妹去看木匠和泥匠干活了。

外来妹与纯珊没烧午餐，而是带我和牛慈心去一家盒饭店吃十元一份的午餐。这份午餐有一大荤一小荤二蔬菜外带不限量白米饭。

我拿了一份肉圆、咸菜肉丝、杭白菜、茄子；牛慈心拿了一份大排、艾白肉丝、青菜、土豆丝。外来妹与纯珊分吃了六元一大碗的菜肉馄饨。

外来妹对纯珊说：“今天下午就没啥事了，你就趁早回家看看老人。”见纯珊低头吃馄饨不语，便对牛慈心说：“你这次要陪纯珊回家的。”

牛慈心正咬了一口大排肉，听到外来妹这么说，不知是激动，还是吓着了，人一抖，大排落地了。他欲捡，已经有狗咬住了落地大排。

我说：“再买一份吧！”

牛慈心：“好的。”我以为他要去买大排了，便起身让他道。谁知他这是对外来妹说话。他羞答答地说：“她（指纯珊）愿意吗？”

纯珊板着脸，却没掩饰住内心喜悦说：“谁说不愿意呀！”

外来妹：“对呀！丑女婿也要见丈人的！何况能歌善舞的女婿呢！”

牛慈心：“没有丑女婿也要见丈人的说法！”

纯珊：“谁说没有？有的！”

外来妹见牛慈心尴尬，便对我说：“你给他（指牛慈心）添块大排吧！”

牛慈心拉住我说：“现在去长途车站，就能赶上下午二点的班车。”

外来妹问纯珊：“你觉得呢？”

纯珊：“好呀！”说着，她就起身了。

外来妹：“不去住处拿点东西？”

纯珊：“不用的。在家，呆不了一、二天的。”

我很清楚：纯珊在大都市的家那么小。纯珊挤在家中已经够受了，再挤上牛慈心，真不知晚上怎么睡了。

外来妹与我把纯珊与牛慈心送上了长途车站后，对我说：“上次，我们去了县城的老城区。我很想看看县城的新城区。”

我用手机搜索一下说：“新城区就在南面，离长途车站不远。要么，我们走过去看看？”

外来妹听后，就朝南方向走去。好在是多云天气，且长途车站靠江边，所以，我们走这段路也不感到什么热。

到了新城区，这儿都是漂亮的建筑群，外加漂亮绿化带。不过，空房和空楼还是不少，估计是这儿房价不低，所以，许多当地人还是不敢问津。

外来妹与我走进一家商场，其华丽程度不亚于大都市的名店，不过，人不多，稀稀拉拉的，有许多店还是空着的。

外来妹对我说：“这儿没人气，我们还是回我的乡镇吧！”

在回乡镇的路上，包括在公交车，外来妹没有与我说过一句话，我也没找外来妹说一句话。这点像情窦初开，且情感保守的兄妹俩那样，总因为觉得自己身体变化太突然，而保持兄妹的距离感。

外来妹在公交车到乡镇站后，对我说：“我要去古大院看看。”

我觉得外来妹一人去那儿面对壮汉和老汉不安全，便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外来妹没吭声，下车后，也就让我随她去了古大院。

木匠和泥匠各司其职，所以，外来妹带我看看后，就离开回住所了。

晚餐后，外来妹说，她要去莲芳家坐坐。我则早早地进屋休息了。

今天早上，我洗漱后出了房间来到客厅，见外来妹房门开着。我站在门口对里说：“有人吗？”

外来妹：“我在整理东西。你也应该抽空整理东西了。因为家具进古大院了，我们就要搬家了。”说着，她从屋里出来了，并对我说：“再去路边摊位吃早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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