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27日星期六

昨天早上，外来妹见我没敲开牛慈心的门，便对我说：“别说了，让他睡吧！我们先吃早饭！”说着，她就把早点端上了餐桌。

这早餐丰富了。有面包、牛奶、还有香肠、蔬菜、鸡蛋。显然，外来妹开始为我增补营养了。

我：“这么吃，让你破费了。”

外来妹：“等你恢复健康了，不就能赚钱还给我了。”

我：“问题这儿找不到工作。”

外来妹：“谁说这儿找不到工作？你还找，就说这丧气话！你就安心吃早点吧！”

早餐后，我洗了餐具，准备去土医生诊所看看的，恰好，牛慈心推门从屋里出来了。

我见他酒气未退样子，便说：“酒醒了？”

牛慈心笑道：“昨晚喝猛了一点。刚才，我听到你敲我门，就是没劲起身开门。”

外来妹：“要吃早点了吧！”

牛慈心摆了摆手说：“不吃！昨晚的东西还堵在我的胃里。”

我：“那么，你就陪我出去走走，顺便消化一下你胃里的东西。”

牛慈心：“好主意！你等一下，我去冲个澡后就跟你开路！”说着，他就回到他屋子。

我从牛慈心爽快接受陪我去外面走走的腔调，便估摸着牛慈心是有话想与我单独说的。

外来妹依旧平静地坐在餐桌前安装小电子配件，就像没听见我与牛慈心说什么话一样的。

我对外来妹说：“我与牛慈心一会儿去外面走走，顺便去土医生诊所看看。”

外来妹：“看看什么？”

我：“看看有什么活可以干的。”

外来妹：“这诊所离这不远，早点回来吃午饭，别让我白忙活了。”

我当然说好。

牛慈心与我走出房门后，就对我说：“天气这么热，我们就别走得太远，就找个咖啡店坐坐。我正有重要事对你说。”

我：“这哪儿有什么咖啡店？还是边走边说吧！再说，我也没觉得特别热。”

牛慈心：“也好，就边走边说吧！我这次去找了纯珊。”

我：“我就想，你怎么会知道我住过地方在整修的？你对她说了？”

牛慈心：“我只是问她，怎么能联系到你的姐，其他任何事，我没有对她说，所以，你别再朝这方向去想了。我与她（指纯珊）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我：“这话说得太绝对了。再说，我也没反对你与她会有结果呀。你就说，你找我姐干什么？”

牛慈心：“我请你姐去找美丽老师，并转告她，你已经恢复健康了，可以正常去基地上班了。”

我埋怨说：“你怎么会有这想法的？她同意这样去做吗？”

牛慈心：“你姐就答应我，这样去做了。”

我：“吃了闭门羹？”

牛慈心：“美丽老师开始还傲气十足。但是，你姐提出与她密谈。她接受后，一切发生了变化。美丽老师聘请你姐为基地学校的艺术总监，并同意你在基地学校开学前一天去基地报到。”

我听后，心想：龚俐进入美丽老师身边，就不会让我去基地的。至于，美丽老师邀请我在基地学校开学前一天报到，这主要是为打发走牛慈心而已。于是，我问：“你不是在那儿呆了几天了吗？”

牛慈心：“我安排好你的工作事，就想安排我自己打工事的。你姐为我介绍了一个歌舞打杂，谁知目前正在整修。这样，我就折腾了几天回来了。”

说话间，我带着牛慈心来到了土医生诊所。

这就是一幢三层高的徽式小楼房，走近这幢楼门口就能闻到草药味了。

“难闻死了！你怎么带我来到这鬼地方！”牛慈心用右拇指和右食指捏住自己鼻子，这么说。

我便把土医生孙女来外来那就住所为我检查的事告诉了牛慈心。

牛慈心：“你来回访，应该带点礼品来的，总不能两手空空来吧！”

我听牛慈心这么说，觉得有理，便有等了买礼品后再前来拜访的念头。

“怎么没进门就离开了？”一位姑娘从楼内来门前笑着对我们说。

我：“你好呀！是我呀！”

这姑娘吃惊了。

牛慈心则对我说：“你眼睛花了？怎么认错人了？”

这姑娘问我：“你是住哪儿的？”

我告诉了她，并带着埋怨口气问：“你是不是看的病人太多而忘记了我？”

这姑娘笑道：“听你说后，我知道了。那天上你家的是兰兰。我叫青青。我俩是双胞胎姐妹。进来坐吧！”

牛慈心扶着我右手臂，用暗劲把我推着走了这诊所的。

这诊所面积占据了整个楼房底层的全部面积，其格局就像传统的中药铺一样，且干净明亮。

青青：“两位请坐，我给你们倒凉水。”

我：“不用客气，我带他（指牛慈心）是来看望老先生和兰兰的。”

青青：“爷爷和我姐姐出诊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吃不准。”

我：“那么，我们就改日再拜访，反正，路挺近的。”

青青：“也好。你们有什么话需要我传递给兰兰吗？”

我听青青此问，顿时感到面红耳赤，生怕青青把我此访当作看上兰兰的举动了，我忙说：“就问好！”说着，就与牛慈心出了门。

牛慈心出门就问我：“兰兰比青青好看吗？”

我：“她们是双胞胎！”

牛慈心轻轻嘀咕说：“你娶兰兰，我娶青青，咱俩不就成了亲戚？”

我生气说：“这胡说八道的话，别让外来妹听见喽！”

牛慈心：“我懂！这种伤人自尊的话怎么可以当人面说？”

我：“你要擦掉这胡思乱想！难道你真能放弃纯珊吗？”谁知我这话挺管用，一下子让牛慈心从亢奋跌落沉默。我可以断定：纯珊就是牛慈心的意中人，而牛慈心也正是因为如此而不敢暴露他真实，生怕纯珊被吓跑了。

今天早上，我起床来到客厅。

外来妹对我说：“你兄弟已经去县城挣钱了。他原先想带你一起去的。我阻止了他。我说，你还没完全恢复健康，等你完全恢复健康后，我就再也不管你俩人的事了。”

我听了外来妹这么说，顿时，有了不安，生怕她不会久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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