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腹黑小叔子VS长嫂(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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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芸被迫做了免费观众,也不敢出声打扰两人。
毕竟自从成亲那天开始,萧元怀就一直没碰女人,好几天了估计把他憋坏了。
看着萧元怀那生猛的样子,凌芸都替香兰捏了一把冷汗。
香兰的身段有些青涩扁平,看着少了些曲线和韵味。
“瘦得跟排骨似的硌手。”萧元怀嘲讽地冷嗤了一声,“来过月事吗?”
“来过,只是夫人早给我喂过药,以后不能有子嗣了。”
香兰苦着脸,似乎想起了一些难受的往事。
“那更好了,不用服避子药,玩起来无顾虑,果然是母亲高明。”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凌芸连大气也不敢出了,之前是她和萧奕当着萧元怀的面做事,如今风水轮流转,萧元怀当着她的面玩丫鬟。
真是因果报应!
萧元怀这个人喜欢创新,不走寻常路,把香兰放在桌子上摆出各种姿势赏玩了一会儿,又抱到墙边挤着墙弄了一会儿。
香兰是个雏,想不到做女人会这般疼,皱着小脸都快哭出来了。
可能是嫌弃她动作僵硬不配合,萧元怀用力捏了一下啐道:“跟个死鱼似的无趣,以后我和少夫人做时,你就在旁边伺候着,好好跟少夫人学学床上功夫。”
突然被cue到的凌芸直接哆嗦了一下,这古代的三观真让人咂舌,虽说陪嫁丫鬟就是专门伺候主子房事,关键时刻也需要亲自上场替女主子出力拉拢男人,让她接受观战也就罢了,可她都是技能施法给萧元怀营造假象制造幻觉,哪里能让香兰参观学习。
香兰被如此羞辱,身上还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身体并没有嬷嬷讲的那般舒爽如神仙般的感觉,心道定是被嬷嬷给诓骗了,成了任由主子玩弄的工具,一时间后悔万分。
“求大少爷轻点,好痛。”
“呵,你倒是娇气,你主子都任我随便玩,从不敢喊痛,每次由着我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要求我?”
香兰想到刚刚医婆给少夫人检查身体时,少夫人满身红痕遍布,不仅有些咬痕,许多地方红肿撕裂,渗出些血,看着恐怖至极。
若不是刚刚夫人特意嘱咐她,要她献身伺候大少爷,她是万万不敢尝试的。
如今身体快要被撕开了似的疼,大少爷又不怜惜,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滴。
她下意识地看向床上,凌芸正瞪大了眼睛往他们这边看。
香兰刚要出声喊,就见凌芸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立即闭了嘴。
凌芸看向她的眼里满是怜惜,香兰后悔死了,眼泪模糊了眼眶,泪水滴在萧元怀手背上。
“哭什么!晦气死了,怎么越来越干?把我都弄疼了。”
萧元怀抱怨着,一把将香兰给推到地上,兀自在椅子上歇着。
他的目光往床上瞟了一眼,凌芸赶紧提前闭眼,哪知他偏偏走过来,有些温热的大掌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温度,然后把盖在头上的帕子浸湿了,为她擦脸擦脖子。
“过来,给你主子擦擦。”
香兰刚要穿衣,就被萧元怀制止,“还没完事呢,你给她擦,不影响我办事。”
凌芸的睫毛颤了颤,被子里的脚趾都快尴尬地抠出一幅画来。
听着两人在床边的动静,凌芸的脸都有些僵硬。
而最僵硬的是香兰,她知道凌芸在装睡,却不能揭发,她虽然是夫人秦氏的眼线,可她现在的正主子是少夫人,如今被大少爷收用,能不能被抬成通房不过是少夫人一句话的事。
大少爷只顾着发泄斗狠,此时她真真正正地理解了凌芸的难处,原来同房竟是如此受折磨的事情。
香兰的手一直在抖,空气中传来一丝血腥味,直往凌芸鼻腔里钻,弄得凌芸打了个喷嚏。
四周突然安静了。
“芸芸,你醒了?”
萧元怀碰了碰凌芸,凌芸继续装睡,还翻了个身。
“娘子,你好点了吗?”
“……”
香兰道:“大少爷,少夫人伤了肺腑,大夫说有时候肺里的血会倒流进鼻腔里,刚刚打了喷嚏倒是没出血。”
“那就好,你把嘴张开,我赶紧完事。”
不一会儿,香兰就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喉咙里堵了东西。
直到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传来,两人才窸窸窣窣地穿衣。
香兰逃似地推门走了,萧元怀给她换了湿帕子,照顾了一会儿累得伏在床边睡着了。
直到天明,凌芸醒过来,烧已经褪了。
秦氏身边的嬷嬷过来传话,“少夫人,新院子已经收拾好了,可以搬过去住。“
凌芸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红菱和绿芜搬出萧元怀的院子。
香兰也想跟着去,却被凌芸安置在萧元怀那里。
“如今你是大少爷的人了,我身体还未痊愈,一时半会儿无法伺候大少爷,以后就辛苦你了。”
“少夫人别把我留下,大少爷对我不满意,我想跟着少夫人去新院子。”
凌芸挥退众人,有些心疼地看着香兰,“初夜都有些难捱,以后做得多了才能慢慢尝到妙处,香兰你要争气些,留住世子的心,别让府外的狐媚子勾了他的魂。也莫要辜负了夫人的一番安排。”
香兰跪着不起来,“少夫人,我真的好痛,我,我受不了。”
凌芸找了一支昂贵的金步摇插在香兰发髻里,如今香兰改梳了妇人发髻,和世子一夜春宵后仍然还是奴婢。
“你是我的丫鬟,这支红玛瑙鎏金步摇是我的一份心意,只要你能留住大少爷的心,伺候好大少爷,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等再过些日子就把你抬成通房,以后若能得一儿半女,就把你抬成妾室,侯府的妾室可比其他世家大族里的正妻都风光,许多世族的嫡女都没这福气呢,总比一直做个奴婢强,你说呢?”
香兰仰起脸感动地哭了,“少夫人对我的好,我铭记在心,都是我勾引大少爷,还请少夫人责罚。”
凌芸费力的扶起她,“别说傻话了,我心疼你还来不及,世子天赋异禀,勇猛非凡,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承受,你只是现在还小,等再长大些才能尝到好处。”
留下香兰,凌芸乘着软轿被抬进文夏阁,这个院子规模比萧元怀的院子要小些,却也是亭台楼阁,风景雅致。
刚挥退红菱和绿芜,就听见屏风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世子天赋异禀,勇猛非凡,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承受,这是嫂子尝过我们兄弟俩后,给出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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