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续带着刘文到了一处单独的院子，里面房间挺多，顾雍也带着蔡琰住在这里了。

  也就是歇一晚上，蔡琰是单独的一个房间，顾雍和曹操倒是住在隔壁。

  顾雍正打算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窗户一闪而过，顾雍下意识的起身，然后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曹操正在往刘文的房间去，也跟着过去了。

  顾雍小跑着过去，小声问道：“孟德，你这是去做什么？”

  “那边听房不过劲，这边听房更有意思。”

  曹操小声说着，示意他走轻一些。

  顾雍也还年轻，今年才十七岁，虽然持重，但还是有些按捺不住，跟在了曹操身后去了刘文的房间旁边。

  里面已经有对话的声音了，相比起羊衜，刘文就经验比较多一些。

  刘文喝了一口醒酒汤，醒了醒神，看着跪侍在一边的卞氏，缓缓问道：“你说你家是琅邪国的？”

  “嗯，琅邪国开阳城外，过武水，靠近缯国的地方。”

  卞氏低着头，缓缓回答着。

  刘文想了一会儿，“琅邪王是光武六代的，比我大一辈，我得叫他一声皇叔。”

  卞氏点点头，也没多说话了。

  看着还有些拘谨的卞氏，刘文继续问道：“走过很多地方？”

  “嗯，去过很多地方。”

  “说说，那些地方？”

  卞氏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十六岁的时候，妾就随着父亲和几位叔叔去了东海郡、下邳国、鲁国、彭城国、任城国，后面打算去沛国。”

  不过现在也不用去沛国了，已经要跟着刘文去常山国，这边的事情也就可以推了。

  刘文笑了起来，“倒是去的地方很多？我只去过雒阳、鲁国，还有现在的南城了。”

  卞氏也微微笑了起来，“大王不需要求生，妾却需要。”

  刘文轻笑着，伸手过去，示意卞氏过来，卞氏也伸出了手到刘文手里，被他拉着了。

  “你一般侍奉人吗？”

  “没有，也就是，被人抱在怀里占过便宜，倒是没有侍奉过。”

  刘文看着脸色通红的卞氏，微微笑着，就算是侍奉过也没什么，现在可不像后世那种过分讲究贞洁的问题。

  而且刘文也不会立她为正室，这些都是不重要的。

  刘文让卞氏到了身边，缓缓坐在了自己的席子上，轻轻揉着卞氏的玉手，“今年有二十了？”

  “还没，今年满十九。”

  “什么时候满二十？”

  “明年十二月中。”

  卞氏看着刘文正在盯着自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她已经能预料到晚上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但听了那么多，真要亲身实践，卞氏还是有些害怕的。

  刘文轻笑了一下，凑到了卞氏的耳边，“你要是害怕，今晚上就先不睡了？”

  卞氏下意识的想要点头，但很快就选择了摇头，“妾已经是大王的，的人了，纵然是有些怕，也是要侍奉的。”

  毕竟，刘文给了很多的承诺，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好友的情况下，他总不会言而无信的。

  刘文微微笑着，轻轻咬住了卞氏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卞氏微微一颤。

  刘文正要给卞氏宽衣解带的时候，窗户下传来了一阵碎脚步的声音，听着声音很轻，不像是成年人。

  而住在这个院子的，只有蔡琰一个是小孩子。

  刘文听着，心里一阵苦笑，这跑到他这里听房了？

  卞氏察觉到了刘文的动作，略有些颤抖地说道：“大王，还是妾先服侍你吧？”

  她还想缓缓，起码先给一个缓冲的时间吧？

  刘文也看出了卞氏的胆怯，但却说道：“别怕，慢慢来。”

  说着，刘文就将卞氏半抱在了怀里，开始慢慢教卞氏怎么服侍人。

  ……

  窗户下面，三个人蹲着听着里面的动静，开始进入正题了，顾雍都想离开了，这种行为，实非君子所为。

  但蔡琰红着小脸很认真的在一边听着，“还没开始吗？”

  “还没呢，你别急，那个女子还是雏，估计得要一会儿呢。”曹操也没正形的为蔡琰  解释了起来。

  顾雍忍不住想要打曹操了。

  蔡琰还是一个才十一岁的孩子，现在就给她说这个真的好吗？

  显然，曹操丝毫没有注意到。

  蔡琰也不在意，努力的贴近墙壁，想要听清里面在说什么，但已经是耳磨私语的时候，他们凑得再近也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

  一直到一串脚步声传了过来，曹操很有经验地小声说道：“开始了开始了！”

  蔡琰红着脸，一脸羞涩，虚捂着耳朵，实际上里面什么声音都听得清楚。

  顾雍瞅着差不多，赶紧扯了扯蔡琰，蔡琰却双手合十，扮可怜的祈祷着顾雍。

  顾雍也不能强拽着蔡琰离开，要是闹出动静了，打扰了里面的人，那就不好解决了。

  三个人在窗户下待了半个时辰，等到一程结束了，都还没离开。

  刘文也不清楚他们走没走，简单的披着衣服到了窗户边，从里面推开窗户，看见窗户下三个脑袋还在，面色古怪地问道：“不是，你们还没走吗？”

  蔡琰看着一身散乱衣服的刘文，赶紧跑开了。

  顾雍脸一红，也匆匆追着蔡琰的步子离开了，曹操则是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也紧随着顾雍和蔡琰的步子离开了。

  卞氏在睡榻上听着刘文的话，裹紧了被子，“他们，刚才，刚才一直都在？”

  “嗯，怕你紧张，没告诉你。”刘文过去喝了一口茶，“今天先这样，明天再说。”

  卞氏点点头，知道刘文在照顾她，也就顺着他的意思了。

  次日早食，刘文已经带着卞氏到了院子里用着早饭了，顾雍才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看着刘文和卞氏已经到了，强行稳了一下面色。

  “昨晚上睡得还好吧？”刘文打趣的看着顾雍。

  顾雍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整整听了一程的墙角，能睡好才是怪事了。

  曹操也很快就起来了，他倒是无所谓，睡得贼有精神。

  最苦的就是蔡琰，一直到他们都吃完了，蔡琰才被侍女喊醒，一晚上就没怎么睡着。

  一直到刘文带着顾雍和蔡琰离开南城，跟曹操分别，蔡琰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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