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日,撮合宣泠夫妇
第二日,众妃来向贵妃请安。方容妃、夏侯婉妃、曲端妃、墨淑妃、宋宸妃:“给贵妃娘娘请安。”
贵妃:“免礼吧,昔日众妃都在玉辰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今日为何都来本宫这儿了?”
曲端妃:“贵妃娘娘,如今皇后娘娘被囚于贺兰山,您如今执掌凤印如同副后,咱们来请安也是正常的。”
夏侯婉妃:“是啊,如今太后娘娘都把最疼爱的楚萧公主嫁往了娘娘母家,这是锦上添花的好事啊。”
贵妃:“众位妹妹可不能胡说,皇后娘娘母家岂是本宫母家能比的?”
方容妃:“娘娘有所不知,是公主要嫁南希舒府,昨日和儿无意间在陛下的御书房里看见了加封舒总管为南希总督、舒统领为兵部尚书的诏书,想必不日将会正式下诏。”
墨淑妃:“那如此臣妾就先恭贺贵妃娘娘双喜临门了。”
贵妃:“众妃需谨记,不得妄加揣测圣心。”
六月初五大婚那日,驸马大清早便来枫沐王府迎亲了,不料公主的姐妹们想为难一下驸马,淑莲乡君:“尚书大人,今日你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把蓁儿接走的。”
舒尚书:“乡君有何难题尽管放马过来,臣绝不退缩。”
淑莲乡君:“那今日可没有那么容易,我们门后的都是娘家人,有恭郡王、枫沐王、孝仪郡王、齐郡王、元婉公主、淑婉长公主,你若是想进来,就得通过考验。”
舒尚书:“那有何难,请指教。”
淑婉长公主:“舒尚书,本公主且问你,你是何时倾心的蓁姐姐?”
舒尚书:“回长公主,是那次太后寿宴看见蓁儿惊鸿一舞时。”
元婉公主:“舒尚书,本公主听说你文武了得,我们这儿有瑀哥哥和璞哥哥,你们不妨比试一番。”
舒尚书让一个人装作太后身边太监的声音说:“太后娘娘到。”
然后门就开了,开了门才知道中了计,想关时已然来不及了。
舒尚书轻身一跃便进入了府中,这时楚萧公主也盖着盖头端庄地走了过来,舒尚书:“公主,臣来接你了。”
楚萧公主坐上了花轿来到了舒府走进了大门,前面有八扇孔雀羽扇在前面挡着走进高堂,府外传来一声:“皇太后、陛下、贵妃娘娘到。”
在宴会上的人皆跪:“问太后娘娘、陛下、贵妃娘娘安。”
太后:“都起来吧,舒总督,哀家今日就把话挑明白了,蓁儿是哀家的心头肉,若是日后哀家听闻你舒府有人怠慢她或是不敬她,哀家定拿舒府全家问罪,哀家要特意强调一下秦夫人,哀家早有所耳闻,你对哀家赐婚多有不满,难道是因为哀家没有给你的女儿赐婚吗?”
秦夫人:“臣妇不敢,请太后娘娘息怒。”
太后:“哀家也听到了一些传闻,说你为了在舒府立足害死了先前的大夫人,如此阴险之人怎配继续待在舒府?”
舒总督求着说:“太后娘娘,那些都是传闻不足为信,请太后娘娘息怒。”
太后:“就算这桩事是传言那下一桩事便是事实了。当年贵妃怀着皇长女萦端长公主时,她曾去东宫给贵妃送过雪糖糕,而就在贵妃吃了雪糖糕的半个时辰后就莫名的滑了胎,秦夫人谋害皇家子嗣,按律当满门抄斩,只是如今蓁儿已经嫁入了舒府,就只有让秦夫人的母家为长公主陪葬了。”
淑婉长公主:“好你个毒妇,竟然是你害死了我姐姐,御林卫听令,秦氏罪妇谋害长公主,把她绑了。”
楚萧公主:“外祖母,今日是蓁儿大喜的日子不宜动刀见血,依蓁儿看还是先关押起来吧。”
太后:“一切都听蓁儿所言,皇帝自行做主吧。”
陛下:“是,母后。来人,把秦氏关入静心堂等候发落。”然后陛下和太后坐在高堂上受拜。
到了晚上,舒尚书回到洞房掀起了楚萧公主的盖头,楚萧公主:“你就没什么要问的?”
舒尚书:“公主今日为何上演这么一出?”
楚萧公主:“是贵妃娘娘说秦夫人杀了她的孩子,我本想等嫁入府中再说,可不止是何人向外祖母告了密?你为何还叫我公主?”
舒尚书:“夫人,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早些休息吧。”
第二日清晨要向太夫人和舒总督敬茶,来到前厅:“臣、臣妇拜见公主。”
楚萧公主赶紧扶着他们,说:“祖母、父亲,你们不必如此。”
舒总督:“公主千金之躯臣万万担不起这声父亲,臣惶恐。”
楚萧公主:“祖母、父亲,你们不必在意外祖母昨日说的那番话,我既已嫁入舒府日后便要做起长媳应尽的事,母亲昨日之事已过,在母亲的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府中琐事皆由儿媳掌管。”
舒总督:“怎劳得公主劳累?这是臣的侄女,是负责府内之事的管事,日后公主有何不懂之处皆可问棠儿。”
楚萧公主:“谨遵父亲教诲,那日后雪棠妹妹便搬到东院来吧,有什么事也不用跑那么远。”
太夫人:“一切皆听公主的。棠儿,日后可要好好帮助你公主嫂嫂。”
舒姑娘:“是,祖母。”
楚萧公主:“祖母、父亲,今日蓁儿还要同夫君回宫向外祖母请安,那蓁儿就先走了。”
舒总督:“公主慢走。”
还未走出前厅便听见:“贵妃娘娘到。”
“给贵妃娘娘请安。”
贵妃:“母亲、蓁儿,快起来,都是家里人都不必拘礼。”
舒总督:“娘娘可知夫人如何了?”
贵妃:“哥哥,你只知道关心那秦氏,你可曾关心过我,可曾关心过你那未出世就被她杀害的侄女?也是,哥哥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把我送给陛下保住你这一世的荣华富贵。成了贵妃又如何,还不是在一人脚下,你们从未体验过本宫这么多年的痛苦,本宫不受宠时你们在哪儿?如今本宫正值盛宠,你才想起有本宫这样一个妹妹,本宫自小便不喜势力之人,你们又为何要逼迫本宫,只怪本宫生在这样的一个家中。”
舒总督:“娘娘,就算夫人之前有愧于你,但这也是人命关天啊,夫人她毕竟是你的嫂嫂。”
贵妃:“嫂嫂?人命关天?本宫的嫂嫂只有一个,那就是远儿的生母端瑞夫人韩氏,难道她的命就金贵,本宫女儿的命就是贱命?哥哥就别痴心妄想了,本宫就是要看见她生不如死,让她母家为本宫的女儿陪葬!”
舒总督:“不,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舒婉瑜了,你变得好狠毒,真是疯了。”
贵妃:“本宫是疯了,在宁儿落胎的那一刻本宫就已经疯了,什么贵妃皇后,本宫一点也不在乎,本宫在乎的是本宫女儿的性命。”贵妃动气过度就晕厥了。
楚萧公主:“来人,把贵妃娘娘送回宫中传太医诊治。”楚萧公主也随着回了宫。
舒尚书:“父亲,咱们真的欠姑母太多了,就算没有母亲那件事姑母也不会原谅,我们了。”
舒总督心想: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太夫人:“昱儿啊,既然这件事已经出了,咱们就别管秦家的死活了,毕竟是秦氏做错了,还是早些通知宛如回来吧。”
舒总督:“母亲,难道您也觉得是夫人害了娘娘的孩子吗?”
太夫人:“不是我觉得,是我知道,当年我让灵七去膳房端粥时就看她在下药,这么多年我一直替她隐瞒,如今听娘娘这么一说确实是我太偏袒她了,也与娘娘产生了隔阂,也是时候修复一下这么多年的母女之情了,昱儿,这件事你看着办吧,我已经把态度挑明了。”
在宫中,楚萧公主:“太医,贵妃娘娘如何了?”
太医:“回公主,贵妃娘娘只是动气过度导致晕厥的,臣开几副安神茶娘娘喝下便无碍了。”
楚萧公主:“你先下去吧。蓉雪,你可知当年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蓉雪:“公主,娘娘说的确实是事实,娘娘吃了雪糖糕后不出半个时辰便小产了。”
楚萧公主:“那当年为何不追查下去?”
蓉雪:“当年事娘娘太过仁慈念在一家人的份儿上才没有追究,但是谁想,后来娘娘怀上文王殿下时她还未生出舒大小姐,便又用同样一招,可那次娘娘谨慎让太医验过才知道差点又害死一个孩子,那次娘娘与秦氏挑明了,如若再害皇家子嗣那就让秦家满门抄斩,这才保住了文王殿下的平安降生,公主不必怀疑奴婢说的是真是假,您一查便知。”
楚萧公主:“本公主知道了,放心,这次绝对不会放过秦氏一族。”
后又来到太后宫中,楚萧公主:“给外祖母请安。”
太后:“来,让外祖母看看,哎哟,这嫁了人就是不一样了,在舒府过得还好吧?”
楚萧公主:“外祖母不必担心蓁儿,蓁儿一切都好。”
淑莲乡君:“蓁儿还说呢,嫁入了舒府脸色都红润了不少,想必昨晚你和舒尚书很愉悦吧。”
楚萧公主:“泠姐姐莫要再取笑蓁儿。外祖母,蓁儿听说有人倾心于泠姐姐哟。”
太后:“呕,泠儿,说说是何人?”
淑莲乡君羞涩的红了脸,楚萧公主:“外祖母,您看把泠姐姐问得都不好意思了,还是我说吧,是俨哥哥。”
太后:“泠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若是喜欢俨儿,那哀家想办法把你们凑成一对就是了 ”
淑莲乡君:“哎呀,蓁儿,你别胡说,我喜欢的是许临公。”
楚萧公主:“泠姐姐,我只知道俨哥哥也喜欢你,这样吧,我们就用俨哥哥来试探许临公,看他会不会吃醋。”
淑莲乡君:“这样不太好吧。”
楚萧公主:“泠姐姐,你要相信我,走,我们出宫。”
来到了皇家围猎场,淑莲乡君:“蓁儿,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楚萧公主:“我已经打听过了,今日围猎场是许临公当差,咱们进去吧。”
守卫拦住了她们:“你们难道不认识本公主与淑莲乡君吗?”
守卫:“请公主、乡君见谅,围猎场没有陛下的许可是不能擅闯的。”
“呕,是吗?”
楚萧公主拿出皇太后御赐的金牌:“那你看这个可行?”
守卫:“公主、乡君请。”
楚萧公主和淑莲乡君换上戎装在林子中狩猎,楚萧公主把淑莲乡君带到一处很偏僻的山洞里,说:“泠姐姐,你在这里躲着,我回去告诉许临公你不见了,让他来找你。”
淑莲乡君:“诶,等等,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楚萧公主:“放心,这里虽然偏僻,但很安全。”
楚萧公主回到围猎场见到了许临公:“姜大人,快去林子里找淑莲乡君,方才我与她狩猎给走散了,你看这天也快黑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许临公:“公主放心,臣这就去寻乡君。”
正带着守卫军四处寻找,楚萧公主说没什么危险,结果在山洞口出现了一匹凶恶的狼,淑莲乡君大声喊救命,许临公仿佛听见了便随着声音的方向去,那头狼慢慢地靠近乡君,把乡君的手臂给抓伤了,就在这危机时刻,许临公纵身一跃,一刀将狼斩杀了,扶起乡君说:“乡君,你没事吧?”
淑莲乡君:“还好有你~在~”说完便晕倒了。
因为山洞离围场太远了,只能就地帮乡君治疗,许临公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给乡君敷上,然后乡君就开始发烧,淑莲乡君迷迷糊糊地说:“好冷啊!”许临公便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下来盖在乡君身上,可是还是说好冷,便紧紧地抱着乡君过了一夜。
这时在围场,舒尚书见楚萧公主傍晚都没回去就去寻她,舒尚书:“夫人,你没受伤吧?”
楚萧公主:“哎呀,我能有什么事?这是我在撮合泠姐姐和许临公。”
舒尚书:“原来是这样,那夫人今夜还回不回府了?”
“不回。”
舒尚书与楚萧公主在围场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淑莲乡君醒了看见许临公光着身子躺在她旁边,有些害羞,许临公醒了,淑莲乡君便装睡,听见许临公自言自语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她的清誉啊?”
这时,淑莲乡君装醒看见许临公光着身子大叫:“公爷,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许临公:“乡君不要介意,昨日你被狼抓伤晕了过去又发烧,所以我才……”
淑莲乡君:“可是,你叫我日后如何嫁人啊?”
许临公:“乡君放心,如若真要臣负责任的话,臣绝不推脱。那我们回围场吧,你试着站起来看还能不能走。”
淑莲乡君的脚扭了站都站不起来:“不行,我的脚好像扭了,好疼。”
许临公看了一下淑莲乡君的脚伤,说:“还好没有伤到筋骨。”说着就抱起了乡君回到了围场。
楚萧公主:“泠姐姐这是怎么了?愫霖,还不快过去扶着?”
许临公把淑莲乡君放了下来,说:“蓁儿,你给我进来一下。”
公主和乡君进去后,舒尚书揽着许临公的肩膀,说:“姜兄,你可以呀,这么快就和淑莲乡君独处了。诶,昨夜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许临公尴尬地走了,在帐中,淑莲乡君:“蓁儿,看你干的好事,你说那个山洞没有危险的,你看我的伤,昨日若不是许临公及时出现恐怕如今我已经成了狼的盘中餐了。”
楚萧公主:“是是是,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对,那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事啊?”
淑莲乡君:“我跟你说啊……”
楚萧公主:“什么!没想到平日里看见许临公这么稳重一个人在这种危机时刻也讲不得礼数和清誉了。”
淑莲乡君:“你小声点,就你这个大嘴巴说不定明日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楚萧公主:“是时候让俨哥哥出场了。兰香,去跟宫中和国公府说乡君在围猎场受伤了,本公主倒要看看,俨哥哥是何反应?”
此事传遍了宫中,恭郡王听说后立马去了贤国公府。
刚走到国公府就看见许临公抱着乡君回来了,恭郡王:“姜兄,本王听说泠妹妹在围场受了伤,特来探望,你把她放下来,本王扶着她。”
许临公放下了乡君,看见恭郡王扶着乡君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心酸还有些吃醋。
因为淑莲乡君在围场受了伤,贤国公不让她出府。
今日楚萧公主来府上:“臣妇拜见公主。”
楚萧公主:“国公夫人不必多礼,本宫知道国公不让乡君出府,那本宫就来府上与她作伴。”
国公夫人:“公主客气了,泠儿就在卧房。浔嫣,去,给公主引路。”
楚萧公主:“不必了,夫人,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当本宫不存在就是了。”
来到雨令阁,淑莲乡君:“蓁儿,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爹爹不让我出府我都快无聊死了。”
楚萧公主:“好了,别抱怨了,是我不该让你受伤的,不过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那日你不是被俨哥哥扶进府了吗,我听说就是在那之后,许临公就茶饭不思,你觉得他这样的现象说明什么?”
淑莲乡君:“真的?那这么说的话他对我也有意思,那如何才能让他主动承认呢?”
楚萧公主:“我有办法,只是你这伤……”
淑莲乡君:“我这伤也快好了,你看我这伤疤都没有了。”
楚萧公主:“那就在宫中吧,这件事我来安排。”
这日,楚萧公主和淑莲乡君在御和院最西侧的偏僻角落碰见了许临公,兰香灵机一动说:“乡君真是好福气,有了太后娘娘这句话,说不定您很快就要嫁入恭郡王府了。”
楚萧公主也在添油加醋:“是啊,我从未见过外祖母这么想抱曾孙。”
许临公听见了心中很不安地走了。
淑莲乡君:“蓁儿,你这是做什么?”
楚萧公主:“这你就不懂了,我就是要让他心中不安,让他知道不珍惜就会失去,让他知道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淑莲乡君追上了许临公,说:“公爷,太后娘娘赐婚,下月三十大婚,你回来参加吗?”
许临公气不过忍不住了,说:“是啊,乡君真是幸福,刚与臣不清不楚,如今又与他人在一起,难道臣的那一晚就不重要吗?”
淑莲乡君:“公爷不可胡说,那夜咱们什么都没做。”
许临公:“什么都没做?臣的身子都被乡君看了个遍还什么都没做。”
淑莲乡君假装打了许临公一巴掌,说:“公爷真是不要面子,这种事怎么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呢?”
许临公:“那乡君的意思是吃干抹净不承认了?”
淑莲乡君:“这……”
许临公:“泠儿,我喜欢你,我看不惯你对别的男人嘘寒问暖,我更看不惯恭郡王亲密地扶着你,你要知道,我不是无情无义的铁心人,我也会吃醋,所以你以后都不许与其他男人……”
淑莲乡君深情地吻了许临公,然后说:“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了吗?”
许临公又反手吻了淑莲乡君,这一幕正好被走来的楚萧公主看见了,说:“哟哟哟,这光天化日的你们也不知道害臊。”
淑莲乡君的脸靠在许临公怀里羞涩,楚萧公主:“真是的,也不知道感谢本公主。许临公,你可要好好谢谢本公主,你们俩能凑在一起,都是本公主出的主意,只是可惜了对泠姐姐痴恋已久的俨哥哥,我想他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气炸的。”
淑莲乡君:“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在一起了就是了。”
楚萧公主:“那你就等着我给你擦屁股,那可能我这一次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了。”
突然,舒尚书走了过来,说:“谁敢把我家夫人骂得狗血淋头啊?”然后搂着公主。
淑莲乡君:“你们俩腻歪够了吗?这儿还有几个大活人呢。”
楚萧公主:“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但你听了不能生气,其实我收了俨哥哥的银子,把你与他凑成一对的,但后来我发现你俩才是天生一对。”
淑莲乡君:“好啊,怪不得那日你同太后讲我喜欢的是恭郡王,原来你是收钱办事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姐妹俩就在追逐打闹。
楚萧公主躲在了舒尚书身后,说:“哼,我有夫君护着,你有谁护着你?”
淑莲乡君:“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躲不到他后面。”说着便生气地走了。
许临公边走边哄:“泠儿,别生气了,公主她只是开玩笑的。”
淑莲乡君:“我没生气,我只是看她与舒尚书成婚也有一段时日了,还未圆房,所以给她添点醋。”
许临公送淑莲乡君回了国公府就走了,在回府的路上遇见了恭郡王:“姜兄真是好手段,把本王的女人都抢到手了。”
许临公:“殿下,对不住了,泠儿喜欢的是我,而不是殿下您。”
恭郡王:“你不用刻意调侃本王,本王的东西本王自会讨回来的,再者,本王是皇室嫡孙,你一个卑贱的臣下怎能与本王相比?”说完便傲气地走了。
当时许临公双拳紧握,有一种要杀人的感觉,但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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