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两眼发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柱子，是谁来了啊？”

  江蕙从家里走了出来。

  “蕙蕙，你听我说！”

  何雨柱艰难地开口，他真是把一切都搞砸了！

  雨水在招呼娄晓娥，“晓娥姐，你带着你儿子进来啊！”

  “嫂子，这是我们以前在四合院的邻居晓娥姐，她十几年前去香江了。这是她儿子，晓娥姐的儿子和何雪还有刘向红差不多大，嫂子你说巧不巧！”

  江蕙看到一个打着领结的小男孩，感觉可爱的不行。

  “晓娥姐家的儿子多可爱，穿着小西装像个小大人似的！晓娥姐，你们快到屋里，外面冷，到家里坐！”

  娄晓娥看着开朗活泼的江蕙，她和照片里一样明朗爱笑。

  “我今天冒昧了，我以前在四合院住了很多年，这次回来就想看看老邻居们！”

  “不冒昧，晓娥姐，你儿子叫什么啊！”

  “他叫娄思城，城城，叫阿姨！”

  江蕙领着娄晓娥和娄思城进屋了。

  何雨柱两手冒汗，他对雨水低声说：“雨水，你刚才在门外瞎说什么，你要吓死我了！”

  雨水根本不知道何雨柱刚才复杂的心里路程。

  “不是我瞎说，都是许大茂瞎说！哥，许大茂污蔑娄思城是你儿子呢，让我给怼回去了！”

  “行了，别提许大茂那个烂人了！”

  可千万别让江蕙听到！

  何雨柱和雨水也进入了屋。

  江蕙在找糖罐，给娄思城拿糖和水果吃，一边让三个孩子和娄晓娥娄思城打招呼。

  何雨柱拿出茶叶来泡茶。

  娄晓娥这才有机会好好看了何雨柱几眼。

  自从上次在香江和何雨柱见面后，娄晓娥已经两年没有见到何雨柱了。

  她真的很想念他，比十几年前还要想念。

  何雨柱不去找她，她一时冲动就办了手续买了机票回京城来找他。

  今天上午她带着儿子到四合院，想让儿子也看看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城城，这就是京城的四合院，妈妈在这里住了五年呢！”

  她在四合院的正房门前驻留，近乡情怯，她盼望着看到何雨柱，却不敢敲门。

  幸好何雨水在家里看到有人站在他们家门口，她就出来了。

  “娄晓娥！晓娥姐！你怎么这么有气质啊！我都不敢认你了！”

  娄晓娥没想到何雨柱已经不在四合院住了，雨水一家住在这里。

  聋老太也去世了，她家的房子也被何雨柱买下，现在也是雨水家在住。

  她到后院去看聋老太家的时候，恰好许大茂从家里出来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看到许大茂，娄晓娥所有不美好的记忆全部涌现出来了。

  那被许大茂爸妈辱骂是不下蛋的母鸡的痛苦，那被许大茂和刘海忠告发抄家，父母被关起来的无助，后来又被许大茂威胁，逼得全家不得不远走他乡的颠簸流离。

  她咬牙切齿地叫道：“许大茂！”

  许大茂看见一个美丽明艳的女人在恶狠狠地叫他。

  他定睛一看，“你是娄晓娥？”

  娄晓娥拉着儿子的手，把儿子拉到许大茂眼前，“许大茂，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儿子，我娄晓娥的儿子！所以不是我不能生，是你不能生！”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的儿子，不愿意相信！

  要是娄晓娥没儿子，他就可以一直假装自己没问题。可是娄晓娥有儿子，他的遮羞布就遮不住了！

  “娄晓娥，你和谁生的儿子？是不是和傻柱？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问题！你们这对狗男女！”

  牵扯到她哥，雨水可不想让许大茂这么胡言乱语。

  “许大茂，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嘴喷粪！我哥和晓娥姐什么时候在一起过？再说，你看晓娥姐家的孩子才几岁？能有十岁吗？那时候晓娥姐早就离开四合院到香江了，这怎么可能是我哥的孩子！”

  娄晓娥嗤笑一声，“雨水，许大茂他不能生孩子，不懂生孩子的事，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我儿子是我在香江生的，他爸爸是个香江人！”

  许大茂被气得七窍冒烟，又不敢让邻居听到，转身躲回家里去了。

  娄晓娥想见何雨柱，她对雨水说：“雨水，我回来就想见见这些老邻居，聋老太去世了，你哥搬到哪里去了？你带我去见见他呗！”

  雨水不疑有他，反正离得也不远，都在东城，就带着娄晓娥来了。

  娄晓娥给何雨柱的三个孩子都准备了礼物，她想拿出来，才发现还没有给雨水家的孩子礼物呢。

  “雨水，你家几个孩子？”

  “两个！我家的两个孩子和我哥家的何兵和何雪一样大！”

  幸好她准备了多的礼物。

  她从手提包里拿出几块电子表，“孩子们，阿姨给你们准备了礼物，这块粉红色的是给何雪的，这两块是给你们两个男孩的。雨水，这两块是给你们家宝贝的！”

  江蕙和雨水都推辞，“晓娥姐，孩子们不能要这么贵重的礼物！”

  “不贵重，这些表在香江不贵的！和何雨柱对我们家的情义相比，这些表不值一提！”

  何雨柱心揪了起来，娄晓娥你可别说了。

  娄晓娥还在那儿继续说：“当年我爸妈被关起来，还是何雨柱找了关系，把他们救了出来！这份情，我们家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他的小心脏真是要被吓得心律不齐了。

  “娄晓娥，当年的事都过去了，我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难得相聚，中午一起吃饭吧！我请你们出去吃，就吃全聚德烤鸭怎么样！雨水，你回家把刘建还有两个孩子都叫来！”

  刘建没有来，江蕙雨水还有娄晓娥三个女的加上何雨柱还有孩子们一共十个人，他们包了一个房间。

  六个小朋友倒是很快就玩到一起了。

  席间，大家闲聊，娄晓娥问大家的近况，江蕙和雨水则很好奇地询问娄晓娥关于香江的事。

  娄晓娥说：“香江很繁华，但是京城现在也建设了不少新高楼！我入住的宾馆就是新建的，叫建国宾馆，里面非常现代，和香江的宾馆差不多，吃完饭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一定要去看看，里面很漂亮！”

  娄晓娥就这样把他们带到了她入住的宾馆和她的房间。

  这是一座去年刚建成的宾馆，中外合资，里面的档次很高，一切都是按照现代化五星级宾馆的标准建造的。

  娄晓娥说：“我还会在这里呆一个星期，我晚上都没事，你们晚上随时可以来这里找我玩！”

  何雨柱连忙声明：“我明天就回队里了，不能随便出来。江蕙雨水你们要是想来玩，可以到这里来找娄晓娥！”

  娄晓娥没再说话。

  在他们离开时，在走廊里，何雨柱感到口袋里被塞进去了什么。

  那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明天晚上八点，我等你，我会一直等！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辗转反侧，他同屋的吴忠旭睡得呼噜像打雷一样。

  杨教练让他们要尽量保证十个小时的睡眠，所以他们都是八点就熄灯了。

  已经九点了，娄晓娥等不到他就不会再等了。

  十点了。

  何雨柱把枕头塞到被子里，翻墙出了体育馆。

  涉外宾馆现在还是不让随意进入，他戴上金丝眼镜，又穿了件在香江买的皮夹克，把领子竖起来，半遮住脸。

  从宾馆玻璃大门里他看到在大堂沙发坐着的娄晓娥。

  他指了指娄晓娥，对拦着他的保卫说：“我找人！”

  娄晓娥也看见他了，跑到门口，拉着他的手就朝电梯走去。

  在电梯里娄晓娥就搂着他的腰贴在他身上了。

  “娄晓娥，我以后要训练，队里禁止夜里外出，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柱子，既然是最后一面，那就让我放纵一次好不好！”

  进了房间，娄晓娥把两个人的衣服脱了一地。

  哎，都是情债啊！

  何雨柱一发直击娄晓娥灵魂深处。

  ……

  许久之后，何雨柱说：“再见了，晓娥！你保重！”

  娄晓娥抱着他好久才让他离开，“柱子，保重！”

  他从口袋里把娄晓娥家的传家宝给她，“物归原主，我一直给你好好保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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