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自然要和江蕙表功，“媳妇，今天有个姑娘以为我没结婚呢，还想请我看电影，我大义凛然地拒绝了！”

  “你就吹牛吧，不过就应该这样！”

  “媳妇，我要奖励！”

  “什么奖励？”

  何雨柱把脸伸过去，“在这儿亲一个！”

  江蕙过去亲了一下，“好了！”

  真正的奖励当然要天黑才能进行。

  他猴急地钻进被窝，两个人的衣服一件件地扔出来，他上下其手。

  “媳妇，我就喜欢吃大发面馒头。”

  “你别说话！”

  “我不说话，我只用嘴。”

  江蕙浑身发软，又打颤，她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拿了一个枕头放在江蕙腰上。

  “媳妇，我审核通不过了！”

  “你别说话！”

  “也别用嘴！”

  两身交战，你来我往，战况激烈……

  一片狼藉……

  何雨柱给江蕙摸自己身上的指甲印。

  “媳妇，你还挺有劲的！”

  江蕙捶打了他几拳，“你别说话！”

  “那我给你擦擦。”

  他的手又伸过去。

  “不用你，我自己来！”

  “那你帮我。”

  江蕙又捶打他几拳。清理干净，何雨柱抱着媳妇，媳妇太香太软了，他觉得柱子又不安分了，蠢蠢欲动。

  “你干什么？”

  “我就……”

  又是一片狼藉。床单没法睡了。

  “媳妇，我还买了一套床单被套，咱们换上吧。”

  他没穿衣服就下床了，江蕙捂住自己眼睛，“你穿上衣服！”

  “我火力大，一会儿还得脱，麻烦。媳妇你帮我铺床。”

  江蕙不知道该看哪里。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见？”

  “我把它们藏在衣柜下面，就想让你惊喜呢！”

  端午节前一天，后院的聋老太突然来找何雨柱了，易中海扶着她来的。

  聋老太打量着江蕙，“柱子，你有好长时间没来看老太太了！这是孙媳妇吧，长得真俊！”

  江蕙让他们坐下，给他们倒了水，就到床上去坐着了。

  何雨柱说：“老太太，我这刚娶了媳妇，正和媳妇热乎着呢，没顾得上看你！”

  “娶媳妇好，你看有了媳妇，家里马上不一样了，这屋子隔的好，干净，整齐多了！”

  江蕙还没见过聋老太，聋老太现在几乎不出门，他们也没到过聋老太家。

  易中海一直没说话，聋老太开口了。

  “柱子，老太太我怕是不行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也没有什么亲人，走了也没牵挂，可是我放心不下你和易中海！”

  “老太太，你身体好好的，别胡思乱想。真有那么一天，我和易中海会给你把后事办好，不会让你没处去的，你不用担心。”

  “柱子，我不怕死，我八十多岁了，活得够久了。死之前我要安排身后事，我没有什么财产，就有两间屋子，我把它们传给你。”

  何雨柱猛摇头，“我不要。老太太，平时都是一大妈和一大爷照顾你，我无功不受禄，不能要你的房子，你把房子给一大爷吧。一大爷照顾你有功，这是他应该得的。”

  “柱子，”  聋老太握住何雨柱的手，“以后我不在了，你和一大爷要相互照顾。”

  “老太太，我和易中海之间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对他。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不会针对他，但是让我照顾他是不可能了。”

  他转向易中海，“易中海，你老是算计来算计去，你算计让贾东旭给你养老，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算计我，把我爸给我的钱拦下来，最后我还不是和你反目？你要找人养老，你正儿八经去领养个孩子，我你是不用指望了！”

  聋老太伤心了，“柱子，你就不能和你一大爷和好吗？”

  何雨柱心里也不得劲，“我们两个不是仇人，谈不上和好不和好，以后就是普通邻居！”

  聋老太说：“傻柱，你一大爷不想要我这房子，他家里够住，趁着我还清醒，我去房管局把这房子的名改了，老太太我说定了就给你了。”

  何雨柱稀罕房子，可也不贪老太太白给他房子，不过老太太这房挺好，他和江蕙以后有了孩子家里就挤吧了，如果有聋老太的房子在同一个院住着方便。毕竟雨水那耳房那么小，而且离易中海太近。

  他有了一个主意，“老太太，我不能白要你的房子，一大爷家虽然够住也不宽敞。我想这样，雨水的耳房和一大爷家紧靠着，我想和一大爷换换，把雨水的耳房给一大爷，你的这个房子给我，我再给你六百块钱。”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老太太，六百块钱我这两天就给你，趁着你身体好，你稀罕点什么就去买。我用雨水的耳房加六百块钱换你的房子行不行？”

  易中海推辞了两下，想到雨水耳房的位置也不舍得推辞了，把耳房和他们家打通，那他们家可宽敞多了，何雨柱是真的指望不上了，以后养老怎么办？难道真要去领养个小孩吗？如果那样，这个耳房更不能推掉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老太太，傻柱既然这么想，他也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老太太你就顺了他的心意，咱们这个星期就去房管局把房子名字都改过来。”

  不到一个月，聋老太果然躺下快不行了，她没病没灾的，就是躺床上不想吃饭。

  刘海忠和阎埠贵来看望她，街道办王主任也在。

  刘海忠的两个儿子已经不回家了，他成了孤家寡人，所以他不关心聋老太的房子。阎埠贵可是非常关注老太太的房子，他问王主任，“主任，老太太如果过世了，她的房子怎么办？”

  聋老太这会儿耳朵倒是不聋了，她喘着气说：“我的房子已经留给了傻柱！”

  阎埠贵着急了，“为什么？老太太，傻柱家那么大的房子就他和他媳妇两个人住！”

  何雨柱可不想让人误会，“王主任，二大爷，三大爷，我是用雨水的耳房加上六百块钱换了老太太这个房子。一大爷照顾老太太有功，他还是老太太的干儿子，那个耳房老太太就给一大爷了。”

  阎埠贵一直惦记着聋老太的房子呢，没想到老太太早已经安排好了，他心里暗暗懊悔没早下手。

  六八年六月底，聋老太去世了，何雨柱没有食言，请了假，和易中海一起忙活把老太太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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