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鸿说了一下牟凯的事，还说可以看一下门口的公告栏。

  说完上课铃就响了，江信鸿跑回教室。

  凌久石想起高一二班的合影下面就是带班老师，说道：“我们去找刘老师谈谈吧，他不是带着高一二班的吗？”

  阮阑烛：“还是凌凌聪明。”

  “你们去问老师，最好明天把牟凯叫到学校里来，我去门口的公告栏看看。”末荧离开。

  她在董事那一栏挨个照片戳，终于发现一个姓田的董事照片后面，还有一个照片，她把照片拿下来，是一个姓牟的董事。

  “关系户啊……”末荧把这个人画了下来，身边路过一个女同学，末荧喊住她，“同学，你知道这人吗？”

  同学看了一会，“这人是我们学校的校董，他现在已经辞去了校董身份了。”

  “谢谢。”

  末荧来到教学楼，他们就在楼下等她，末荧问道：“那个刘老师说什么了吗？”

  黎东原：“很倔，不过已经给牟凯打过电话了，现在时间太晚，明天才能过来。”

  末荧点头，“明天可以，能来就行。”

  阮阑烛：“走吧，食堂放晚饭了，去晚了就没饭吃了。”

  庄如姣看向他，“又吃，你不才……”

  末荧直接捂住庄如姣的嘴，“别说，他会回怼你十句的，一点都不善良的那种。”

  几人来到食堂门口，看到了聂成身边的女孩，她叫住他们，“你们好，我叫罗小雨，是跟你们一起进门的！”

  阮阑烛问道：“有什么事吗？”

  罗小雨：“就是，我有一个叫聂成的队友，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末荧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误会了，这俩人不是情侣，刚进门的时候，罗小雨抱聂成胳膊，抱的可紧了。

  阮阑烛问：“他去哪了？”

  罗小雨：“旧校舍，我就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后就发现他不见了。我找遍整个教学楼，都没有发现他。后来我实在是害怕，就先回来了。”

  黎东原小声道：“看来门里的厕所不能随便上了，不是在厕所里死了人，就是从厕所里出来把人给丢了。”

  校园其他地方她也都找了，没有找到他。

  末荧道：“现在时间太晚了，晚上去旧校舍不安全，你先回宿舍休息吧，等明天我们一块儿进去帮你找找。”

  晚上回到宿舍，大家理了一下白天末荧说的信息，阮阑烛说这所学校在进行毕业考试，所以得在毕业之前拿到钥匙。

  末荧举手，“放心，如果我的计划顺利的话，咱们明天就能出去。”

  凌久石：“什么计划啊？”

  “凌凌，那么残忍的事就不要问了。”阮阑烛把凌久石推到床边，“睡觉吧！”

  凌久石：？？？

  庄如姣还在等着末荧上床，末荧坐在椅子上，对着她道，“你今天受到不少的惊吓，我就不跟你挤了，晚安。”

  “嗯，晚安。”

  末荧坐在椅子上靠着墙，想着今晚路佐子会来吓唬人，她就自己轻手轻脚的关门站在门外。

  过了大概十分钟，咚咚咚的声音传来，末荧转头就看到路佐子一跳一跳的就过来了。

  身后的门传来即将要打开的声音，末荧反手握住门把手，凌久石在里面没拽动，他声音有点颤，“谁……谁？”

  末荧说道：“于凌凌，别开门。”

  “白石？是你在外面？”

  “嗯，我一直在，不放心的话就回床上待着，等我进去。”末荧说道。

  “你小心。”凌久石回到床上坐着。

  此时路佐子就站在末荧对面，走廊里全是二班的学生，一个个都没有左腿，瞳孔还是涣散的。

  末荧清了清嗓子，“善良的路佐子同学，里面的那个孩子跟你有过同样的经历，就别吓他了吧。”

  路佐子盯着末荧身后的门看了一会，她身边的学生慢慢消失，末荧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就被路佐子壁咚了。

  末荧：？？？

  什么鬼？

  “明天他会来。”路佐子说道，“带他过来。”说着路佐子还递给末荧一张照片。

  是高一二班的大合影，这次照片上有路佐子，但没有牟凯和江信鸿。

  “你放心，他会过来，你亲自动手。”末荧接过照片，“谢……”

  另外一个谢字还没说出来，路佐子就消失不见了。

  末荧：……

  她开门回到屋里，关门时听到了哭声，她看着照片叹气，“他明天必死无疑啊！”

  “谁啊？”凌久石问。

  末荧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然后指了指耳朵，“听。”

  凌久石闭着眼睛仔细听，听到了哭声，很凄惨又无助的哭声。

  “这是……”

  “是路佐子被车轧断腿，江信鸿跟牟凯仓皇跑走时，路佐子无助的哭声。”末荧把照片递给他，“有看出区别吗？”

  “跟档案室里的照片不一样，少了江信鸿跟牟凯，多了路佐子。”凌久石道。

  末荧点头，“这就是路佐子的目的。”末荧把照片拿回来，坐在椅子上，“睡吧，早上我们还得去旧校舍找聂成呢，趁牟凯来之前，让聂成的尸体消失。”

  “目的？”凌久石知道了什么，“天呐……”

  早上几人陪着罗小雨来到旧校舍，罗小雨说：“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出现了。”

  末荧看向她，“你是希望我委婉点说出答案，还是直接点？”

  庄如姣用胳膊碰了一下她，摇头。

  罗小雨：“你的意思是，他没了？”

  黎东原：“他要是还活着的话，不可能在旧校舍待一整晚。”

  罗小雨不敢相信一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阮阑烛问他们是在几楼失联的。

  她说在四楼最尽头的一间教室。

  “是高一二班。”末荧先走进去，几人来到班级门口，没有着急进去，而是把窗户打开，看着屋内。

  桌子和椅子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黎东原问她会不会去聂成去别的地方了，末荧看向庄如姣，“小夏，把你跟她的眼睛，捂上。”

  有过之前末荧提前预判门外的尖叫声的例子在，庄如姣果断选择捂着她跟自己的眼睛。

  下一秒高一二班的天花板上掉下来一个人，是聂成，已经嘎了。

  阮阑烛很是自然的开锁，几人走进去，罗小雨当时就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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