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输了一瓶液后，东娃子的症状没有减轻。值班的郑志林医生有些慌了，开始打电话联系主任卓佳华。

  卓佳华在家里休息了，听郑志林这么一说，赶紧跑了过来。看了一眼病例，又看了一眼东娃子的眼睛与舌头，才说道，这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不可能呀？”刘光福媳妇媳妇顿时急了。

  二大爷、二大娘也是。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你们想下，今天病人吃了什么东西，好好回忆一下。”

  卓佳华这话，让二大爷全家都愣了，互相看了一眼。才由二大爷说道，“我们东娃子没吃其他东西，只是昨天，他捡到一块肉，吃了不少。”

  “捡到一块肉？”卓佳华忍不住皱眉。你这是当我是傻子呢。这年头，肉很少见，怎么可能掉肉的。

  当然，自己不是警察，管不了那么宽，只是问道，“这肉有没有变味，有没有变色？”

  “没有，还挺新鲜的，”

  “这肉有多重？”

  “不多，才二三两，不过主要是我孙子吃了，我们没怎么吃。”

  卓佳华开始明白了，那八成是这肉有问题。小孩子身体本来不如大人，吃的又多，肉有问题，就这样。

  至于一大爷家里几个大人，吃得少，又是成年人，自然没问题。

  “行吧，洗胃吧，家属来签字。”

  “洗胃，怎么要洗胃？”刘光福有些愣住了。洗胃老遭罪了，真是让人生不如死。而东娃子才十来岁，估计更受不了。

  “这是我们的判断，应该是食物中毒，你们要是不洗胃，不配合治疗，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自己负责，”

  卓佳华淡淡地说道。作为医生，只能从专业角度来治疗。要是站在病人角度，除了医疗问题，麻烦大了去。

  “这个卓主任，我孙子为什么要洗胃，是食物中毒，为什么会食物中毒？”二大爷赶紧问道。

  卓佳华显然是认识二大爷的，沉吟了片刻，才说道，“这个没亲眼所见，我也不知道，现在要确诊，需要抽血与验大便。但这时间来不及了，所以，我个人建议，要马上尽快洗胃。”

  看到东娃子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二大爷下定决心，马上对卓佳华说道，“好的，我们听卓主任的。”

  “那行，我们马上准备。”

  一会儿，东娃子就被带去手术台。洗胃，对一些人来说，是酷刑。事实上，这个时候以及将来一段时间。一些农村人，夫妻吵架什么的，也会吃浓药。然后一些直接吃死了，一些被送到医院，进行洗胃。偶尔还能够救活过来。

  也是那之后，活过来的人会再也不敢提喝药事情。实在太痛苦了。

  看着东娃子去了手术室，二大娘与刘光福媳妇，一直在哭。二大爷看了三人一眼，才说道，“这个事情，我怀疑是傻柱故意放了一块有问题的猪头，来害东娃子的。”

  “爸，你的意思是柱子报复东娃子？”

  “很有可能。”

  这下刘光福媳妇不干了，嚷嚷道，说何雨柱是在谋杀，要报警。

  “报警，关键我们没证据呀？”

  “我们自己家就是证据，再说，找证据这些，我们不行，民警同志肯定可以的，他们是专业的。”

  二大爷全家四个人，站在医院里商量了一会，于是决定报警。

  刘光福骑着单车，去到派出所了。

  依旧是王副所长在值班。听刘光福一说，马上问道，“你们捡了一块肉，是怎么捡到的，又怎么知道是何雨柱家的？”

  王副所长经验老丰富了，很快就发现刘光福话里的破绽。顿时把刘光福给问住了。

  一会，刘光福只好老实交代。

  王副所长对刘光福忍不住鄙视。何雨柱有没有投毒不好说，但东娃子偷东西是明摆的。当然，东娃子现在正在医院，得马上去看看情况再说。

  王副所长带着另外民警黄林达，去到医院，问了情况，做了笔录。不过，东娃子还在做手术，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好找最早的治疗医生。问了一些情况后，又去到四合院。找的自然是何雨柱。

  何雨柱正在跟杨蜜看电视。当然，不是抱着看电视。刚深度交流完毕，不可能时刻如此。

  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王副所长与另外一位民警。后面还有刘光福。

  知道对方来意。他早已等候多时。

  当然，脸上还是装出一副狐疑的样子，“王所长，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何雨柱同志，确实想向你了解下情况。”

  “嗯，那快请进，光福兄弟也请进。”

  杨蜜则是去拿了几个吃饭的碗，给三人各自倒了一杯水。这年头，家里没什么杯子，最多就是自己喝水的杯子。所以外人来了，来了客人什么的，基本是用吃饭的碗给人喝水。

  王副所长看了一眼杨蜜，发现这个漂亮的大姑娘，在何雨柱家里，像个女主人一样。明白两人关系。话说，这杨蜜还真好看，何雨柱还挺有福气的。之前被秦淮茹拿捏这么久，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一位姑娘，傻人有傻福。

  吹着空调，王副所长等几人，觉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说话了。当然，工作要紧。王副所长开始问何雨柱事情。

  “雨柱同志，你今天有没有不见了一块肉？”

  何雨柱看着王副所长这么一问，马上说道，“是呀，王副所长怎么知道。我今天还想找您报警来着，杨记者说算了，估计被狗叼了吃了，自认倒霉算了。”

  这话，让刘光福脸皮子一动。被狗吃了，你尼玛我们全家都是狗。

  “情况是这样的，光福同志说他家儿子东娃子，捡到了一块肉，不知道是谁的，吃了后肚子痛，上吐下泻的，去到医院后，已经昏迷，现在正在做手术。”

  “东娃子，他捡到我的肉，我的肉放到单车里啊，怎么捡到的。”何雨柱顿时显得有些生气了，把自己房子今天早上被人扔石头，砸烂瓦片，自己找瓦匠师傅，顺便搞了点肉的事情一说。

  何雨柱越说越委屈，“王所长，我房子早上被人砸了，我也想报警，但最终忍了。觉得忍一时风平浪静，结果肉又被人偷了，现在又说我的肉有问题。这不是欺侮人吗？”

  “王所长，我这么与人为善，老实巴交的，为什么还被人欺侮呢？”

  这话，问的王副所长有些哑口无言。一旁的刘光福，则是脸色不断抽搐。感觉被指名道姓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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