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通鞑物证
红烛摇曳,轩辕珏扯过一张凳子坐在两个活色生香的尤物面前,脸色冷峻的问道:“你们老实回答朕的问话,敢有一句假话,不仅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后果是知道的。”
妲己和褒姒从来没有见过轩辕珏这样的杀气凛凛,两个小女子顿时被吓得面色苍白:“奴……奴婢知道……”
“是不是严嵩和秦桧派你们来监视朕的!”
……
“不要互相看!”轩辕珏断喝一声:“你们是想让朕将你们分开审问吗?”
妲己和褒姒不敢再互看,而是低下头去。
“朕的问话你们没有听见吗?”
“说了……”妲己战战兢兢的回答道:“秦丞相送奴婢来之前确实对奴婢说过,要奴婢将陛下和何人见面,说了什么,说了话之后的的喜怒,一五一十的告知于他。不过奴婢一次也没有将万岁爷的事告诉过秦丞相……”
“是还没有来得及吧?”
“不,奴婢无论如何不会对秦丞相泄露陛下的秘密。”
“果然是个当祸害的料,品得好箫,说话也中听。”妲己的回答早在轩辕珏的预料之中。轩辕珏又问褒姒:“你呢?”
“和……和妲己妹妹一样……”
轩辕珏暂时还没有功夫理会严嵩,又看向妲己问道:“妲己,如果你能当着满朝文武面上,将秦桧的所作所为都检举出来,朕就纳你为妃!”
“万岁,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的父母家人都在秦丞相的掌控之中,奴婢检举了秦丞相,只怕家人都活不成了……”说到这里,妲己轻声抽噎,默默抹泪,随即哭得是梨花带雨,莫要说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不忍心再说一句下去。
轩辕珏冷冷一笑:“妲己啊妲己,如果是一般得皇帝可能就被你给忽悠过去了,但是朕可是太了解你了,从小听着‘花开花落’长大的。什么叫你的家人在秦桧手里你不敢检举他?你知道,这一次你检举他,他就完蛋了,你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和秦桧撇清关系,是在拐弯抹角的向朕解释,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他逼的。看来你多多少少是做了点对不起朕的事啊。”
妲己一听这话,吓得胸口的肉一颤,忙连连磕头:“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好了,”轩辕珏将手一挥:“无论你有没有,朕这一次都不和你计较,但现在以前的都是最后一次。你可记下了。”
“奴婢不敢,永远也不敢。”
清晨,大汉王朝的文臣武将们齐聚太和殿,朝会开始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这些大汉的文武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再加上今日上朝都没有看见秦桧,更加的确定了他们昨天晚上所知道的。
大汉的当朝丞相竟然被突然抓捕了。
历朝历代,这都是亘古未有之事。
轩辕珏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面的臣子,语气平和的道:“右丞相秦桧勾结蒙古人,打开西直门,企图放蒙古人进城,覆灭大汉的江山社稷,现已被有司拿下。诸位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啊?”
“敢问陛下,秦丞相卖国,可有证据?”严嵩首先发问。
严嵩虽然平日里和秦桧争权夺利,但是他明白,秦桧一旦倒了,极有可能殃及到自己。
除了卖国,秦桧做的那些烂事破事,他严嵩也没少干。
一旦审问秦桧,秦桧来个鱼死网破,一股脑的都招了,那他严嵩恐怕也落不着好。
轩辕珏冲着身旁站立的魏忠贤使了个眼色。魏忠贤扯着鸭公喉咙喊道:“带人证上殿。”
不一会儿,但见两名近卫军的兵士押着一个身着囚服的人走进了太和殿。
那人跪在轩辕珏的面前后,魏忠贤道:“你老实交代,是谁让你在蒙古鞑子临城的时候打开大都西直门城门的?”
那人知道自己正前面的龙椅上坐的是当今的皇帝陛下,但是他不敢抬头:“回禀陛下,是右丞相秦桧命令小人打开城门的。”
“他是怎样和你说的?”
“秦丞相说,×日黎明时分,蒙古人会来突袭西直门,只要小人打开城门,迎接蒙古人,待功成之后,他便请蒙古大汗封小人为侯。”
轩辕珏冷冷一笑:“如果真的让你们成功了,你可是灭汉第一功,只封你做个侯,秦桧也太小气了。”
“陛下,小人有罪,但小人也着实的没有办法,小人儿女一家老幼的性命都捏在秦丞相的手里,小人不按照秦丞相的号令去做,小人满门就要被他杀得干干净净啊!”那人做了个咬牙得动作:“在小人家北面墙的下面,小人埋了五十两黄金,那是秦丞相送给小人打开西直门的报酬。”
轩辕珏没有理会那人,而是问群臣道:“诸位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刑部尚书来俊臣道:“陛下,孤证不立。有人证还得有物证,只有如此才能治秦桧之罪。”
“有道理。”轩辕珏对魏忠贤道:“将物证抬进来。”
随后,十二名年轻力壮的太监抬着六口红漆大木箱进殿。
木箱进殿之后,轩辕珏道:“这六口木箱里装得有秦桧勾结蒙古鞑子的书信,也有历年来他伙同朝臣贪墨乱政的证据。魏大伴——”
“奴才在。”
“将秦桧和蒙古人往来书信的那一箱打开,请诸位大人过目。”
魏忠贤走下台阶,打开一口红漆木箱。
书信并没有将木箱装满,大约也就半箱不到。
轩辕珏道:“这口木箱里原本还有别的书信,朕将别的书信都归到其他木箱里去了,这里只有秦桧勾结蒙古人的书信,请诸位看看,这能不能算是秦桧勾结蒙古人的罪证啊。”
在场的所有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半晌才有人开始走向木箱,取信来看。
取信的人中不乏有人走向木箱的时候两脚软得像踩在棉花垛上,拿着书信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还有的人在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其实他们并不关心秦桧勾结蒙古人的罪证,他们最想知道的是其他的五口箱子里装了些什么书信?
有没有关于自己中饱私囊,贪污国帑,勾结外人的书信?
尤其是秦桧暗中收集的一些罪证。
朝中的文武都知道,秦桧暗中在收集这些,不仅收集这些,甚至还在收集官员们的一些家庭矛盾,比如谁在外面养女人养儿子,目的是为了控制满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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