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面人”，似乎只有“无面人”可以做到……总不能搞来“荒芜主母”、“美神”……

    等等！有了！老布鲁眼睛发亮，“亵渎之牌”啊！牢黄对这个世界的“馈赠”！让克莱恩容纳“母亲”、“月亮”、“魔女”……呃，但那些牌上似乎都有污染……玩脱了就不好了……

    老布鲁叹了口气，从无端的幻想中脱出。

    “布鲁先生，您别吓我啊！伦纳德……牺牲了吗？”克莱恩见老者叹气，心情也跌至谷底，伦纳德没了很令人伤心，但更不能接受的是只见了一面的穿越者佩蔓也没了？！自己放心诗人同学四处跑也是因为有“金手指”的穿越者带飞他啊！只是保命应该没问题吧？

    “啊？”老布鲁回神，这才想起之前的问答，

    “我可没那么说……

    “那天晚上，得知伦纳德现身在我们监视的现场后，其实我化身‘黑蛇’提前去见了他们两人，因为我不想看到伦纳德被我们当作极光会成员，当作‘叛徒’处理掉……

    “于是我以强硬的姿态接管现场，把他们赶走，并给了一些钱财，让他们隐姓埋名去贝克兰德……呵，这种超级大都市，隐藏两名前‘极光会’信徒太方便了，只要他们不主动暴露出来……他们就是安全的。

    “只是，隐藏的效果太好了，连我也不知道伦纳德去了哪里……”

    不知道伦纳德，但知道佩蔓……老布鲁默然，硬币袋上的纽扣被他打开，再合上，这个动作没有任何意义，但可以有意义。

    ——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不包含非凡的“心理暗示”，它的意义只取决于克莱恩会如何去想，如何去认为。比如，撒谎并心虚的人可能会认为包里有一个“心理医生”的非凡特性，能够测谎……敌对的人会认为包里有一把左轮手枪，随时会拔出来开枪……当然，对没有任何杂念的人来说，那就是老头闲着没事自己玩的小动作。

    “这……原来是这样……”克莱恩有些哭笑不得，也松了口气，按照地球上文艺点说法就是：

    只要知道你还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某个角落就够了。

    用更文艺点的说法就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呃……克莱恩克制住了“午夜诗人”的念诗冲动，用正常语气道：

    “还好……只要他们还活着就好，活着，总会相见的。”

    老布鲁自动脑补出了克莱恩见到夏洛克·伦纳德时的场景，不由得期待了起来，并说道：

    “如果你们的命运还有交织，那么你们会重逢的……

    “极光会，对，极光会那边如果有两人的消息，我会写信告诉你的，呵，毕竟你还是我们的‘红发’神使呢。”

    克莱恩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说道：

    “伪装！和您一样都是伪装！在贝克兰德我可不敢用这个身份，万一碰到‘A先生’，那就会被立刻拆穿丢掉性命……”

    老布鲁摇了摇头道：

    “其实你可以用，没关系的。

    “我抽空已经报备过‘红发’的身份，并说你已经获得了神启……极光会的‘神使’身份一般是要现任‘神使’推荐给那位邪神，由邪神亲自认可后获得……但你也知道，‘真实造物主’是疯的，理论上来说每一位‘倾听者’都已经受到了祂的影响，直接听到了祂的神谕……

    “因此之后晋升的每一位‘牧羊人’都有资格自称为‘神使’，伱有那个手套，完全可以用‘红发’的身份，但要注意几点，你来自因蒂斯；暂时没有字母代号，只有等现任‘神使’有了空缺才能补上；不要念诵祂的尊名，不要暴露手套的存在……”

    还有这样的操作？！克莱恩惊叹，老布鲁伪装成的“黑蛇”身份似乎在极光会地位不低啊！他甚至能安排一个不存在的“红发”成为神使？

    “好的，我都记住了，如果见到伦纳德和佩蔓女士，我会用‘红发’的身份去接触他们的……”克莱恩非常明白这个身份的意义，自己可是官方的“值夜者”，伦纳德见到自己肯定会逃跑吧？但如果是不了解诗人同学底细的“红发”，那就可以聊一聊……

    到时候就写信给……写信？信使！克莱恩想起了“专业、负责”的保险柜信使，忙说道：

    “对了，布鲁先生，信使，我是说，我可以拥有信使吗？在您之前我只见过‘收尸人’途径专属的信使……”

    “当然可以，”老布鲁毫不迟疑点头，然后说道：

    “你请教过阿兹克了吗？从上次廷根郊外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收尸人’途径的半神强者，在这方面非常专业……”

    “呃……还没有，因为我觉得可能阿兹克先生能用的我不一定能用……”克莱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老布鲁猝不及防被逗笑了，他已经完全确认克莱恩的精神状态很正常，这就足够了，至于克莱恩在隐藏什么东西……呵，自己又不是偷窥狂，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这点你倒是想错了，以‘死神’途径高序列者对本途径的压制力，阿兹克一句话就能让你拥有终身免费为你服务的信使……‘死神’途径就是‘收尸人’途径，是比较高端的说法……”

    “是嘛……”克莱恩其实已经从罗塞尔日记里知道了这种说法，但平日里大家都说“收尸人”，也就习惯了……“压制力”……克莱恩恍然，难怪序列6的戴莉女士都有了专属的信使，而阿兹克先生还有一个军团的信使！

    “是的……但那样得来的信使或许会更想回到阿兹克的手下……”老布鲁仿佛想起了什么，笑了笑道：

    “我会告知你我获取信使的方法，之后你也可以咨询阿兹克，总结出最合适你的方法……

    “‘灵界’的距离、时间等规则与现实世界不同，里面也生活着各种各样奇特的‘灵界生物’，他们利用不同的规则快速到达对应现实的某个坐标，这就是‘信使’的工作原理。

    “而有些途径，比如‘死神’，他们到达某个序列后天然就能驱使死灵做各种事情，‘信使’只是很小的附加功能，战斗、杀伐等才是它们的拿手好戏。

    “而我们无法自如驱使灵体，要想使用‘信使’功能就必须和某个‘灵界生物’签订专属的‘信使契约’，建立起神秘学的联系后，用简化的仪式召唤‘信使’，这是最主要功能，如果还想要信使做其他事情，‘信使’有权拒绝，当然，这都是可以商量的。

    “具体的操作步骤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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