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有些事,不行便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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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
靖安王妃将杯盏重重摔在地上,杯盏里的茶水都溅到了佟妗妗的裙摆上。
佟妗妗退后一步,被母亲这样的举动有些吓着。
她的母亲虽说脾气暴躁,却很少对自己这般生气,说着母亲身边的掌事女婢与郭嬷嬷使了个眼色,而后随侍的所有婢女都纷纷退下了。
在屋里的门都闭上后,靖安王妃对着女儿呵斥道,“你当真是疯了!为了个男人,要抛下父母嘛?”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如此昏聩,居然说除了以后与靖安王府桥归桥的话来了。
一旁的靖安王佟翎不语,脸色却是难看的很。
“妗妗,你为他可值得?”
说话的是刚治灾回来的佟桦,佟妗妗目光移到了哥哥佟桦身上,虚拂一礼,却不言说。
见她不语,佟桦叹息一声道,“便我不在京都,都知道这位章王殿下对那个夫人席氏宠爱的很。你如此行事究竟可值当?”
佟妗妗慢慢回到自己的座位,“三皇子反叛,靖安王府究竟帮的是谁呢?”
说道谁时,佟妗妗看回到父亲身上。
只见这位靖安王佟翎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先是再听别人家的故事,一直到注意到女儿的目光,他才慢慢抬头,
看着女儿的目光,佟翎猜测到她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自己这个女儿,虽有些聪慧但绝不至于能如此敏锐。
不是佟妗妗,是那个躲在章王府的席子殊。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靖安王府与三皇子有什么干系?”佟翎开口狡辩道。
众人不语,一时间佟翎气怒的抬手,他指着佟妗妗道,“你这个孽障,你莫不是以为我与那三皇子有什么干系吧?”
孽障?
佟桦大惊,便是自己一个儿郎小时候调皮,父亲也从未以“孽障”相称。
又想到父母对佟妗妗多般宠爱,如今究竟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妗妗要与佟家利利索索,父亲又口口声声的孽障之言。
“父亲。”佟桦唤道,挤眉弄眼示意父亲说的太过了。
简装,佟妗妗笑出声来。
她笑自己愚昧,这些年都白活了,竟然以为自己在佟家是多要重要的存在。
佟妗妗轻声,“那女儿就不懂了,父亲将女儿许婚给章王,究竟是看准了章王可承继大统,还是想用女儿占着章王的一份机会?”
“放肆!”佟翎手上的茶盏也是锒铛摔到了地上,父母今日都用茶盏发泄着愤怒。
此刻的佟妗妗竟没有方才的慌张,面上依然是冷冷的。
“那日席子殊说了一月之内三皇子必败,起先我本觉得不过是她气恼母亲挟制,故做深沉,以时间来与父亲拉锯,比比耐力罢了。后来我是想不通,一颗心思,都在自己爱慕的男人身上。期盼他能分些关注在我这个王妃身上。”
佟妗妗说着语顿,后而轻叹一声,“当真是可笑。”
她环顾四座,父亲母亲,还有哥哥都是自己最近亲的人,却都让人看不清楚。佟妗妗继续说着,“大概是父亲从未被一个女子如此平起平坐的对话,心中觉得甚是屈辱。这才私下相助,父亲想要证明若三皇子若胜了,席子殊的话就是个笑话。”
众人不语。
闻言至此,最先惶惶不安的是靖安王妃,她了解她的丈夫,佟翎此人心思深沉,多年夫妻她也从未看破过。
他能将一个人揣在心里多年,不露声色,又在陛下那里做小伏低,看似与几个皇嗣都无关联,实际上却都有干系。
靖安王妃本想,他终究还是疼惜自己的一双儿女,元不至于害他们,如今看,佟翎看中的只有自己的权势。
靖安王妃背后一阵冷汗。
佟桦见状,知道这是父女之间已经产生了龃龉,且是不可缓解的龃龉。
这次回来,家里怎么就突然变成这般,他有些不敢置信,“父亲,妗妗怎得?不若父亲还是将话说清楚,父女之间怎么生了这样大的误会?”
显然佟翎没有听进去。
佟妗妗见状起身,“哥哥不必言说,不过是我先知道了真相,如今看来哥哥不知道罢了。本以为我这个京都唯一的郡主一生都顺风顺水,总以为不过是郞婿未察觉我的好,只要耐心等待便可。”
“却不知道,有些事,不行便是不行。”
她缓缓走到正中,“父亲,女儿今日来就是要告诉你,以后父亲如何都好,女儿既然已经嫁了,日后便只会忠于夫婿的选择。”
随即,佟妗妗对着三人拂了拂,便离开了。
回程的马车上,佟妗妗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决堤了,只是哭的安静无声。
起先从席子殊那里知道此事,她起先也是气恼,觉得席子殊这样的人,居然敢污蔑自己的娘家。便是她如今是宗旸的心头肉,也不能如此出言诋毁。
一直到席子殊将前前后后的猜测说了番,佟妗妗还是不信的。席子殊要自己回去亲问便有答案,如今看来,只怕是都被席子殊说中了。
三皇子的事情当真与父亲有干系。
她的心撕裂着痛,那个自己爱慕的男人永远不会对自己如一般女子。
便是自己再好,都不会。
佟妗妗失望至极,抬手使劲擦去面颊上的眼泪,父亲在做这决定时,从未想过自己的安危。
一来未曾安顿自己避祸,二来未曾商议自己的日后,三来事后还不承认。
父亲这般,究竟何意,无论哪个登基日后又怎么会真的看重佟家。当初席子殊问自己究竟要选娘家还是夫君,从最开始就问自己... ...
不对,佟妗妗忽的反应过来,悲伤之色已经僵在脸上。
那时候母亲将席子殊掳走,说到了三皇子一月内必败之言,而后回府问了自己娘家夫家选谁?
她那时就知道了,自己必要在夫家与娘家择一,这个席子殊莫不是开始就知道了?
她可是长了前后眼?
今日在书房,听闻过几日北胡来使,北胡女帝若真的是宗旸的生母,必定会相助。
“王妃,饮些茶定一定。”郭嬷嬷将茶水奉上,看着自己自小陪伴长大的王妃如今境地,郭嬷嬷不知道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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