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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食人鲳女(本格哥冠名)


我跟咪咪说:这转运分两种,第一种叫转活运,第二种叫转死运。

        咪咪问我具体怎么分。

        我说转活运呢?就是那人的运气,自然衰落。

        这种运气,要转,比较难,需要通过很刚的阳绣,以很漫长的时间来转,或者比较诡异的阴绣,来转运。

        但我不太推崇阴绣,这玩意儿,谁说得准?阴绣邪门得很,没事命都没了。

        倒是冯春生有个“星辰八卦”的手法,也可以转运,但这玩意儿,我估计他不怎么愿意出手,上次冯春生给龙二转运,用的是“三星灯”的道场,改了一晚上,还秘不示人。

        可想而知,如果是我们几个,出现什么危难了,让冯春生帮忙,他肯定帮。

        但如果……只是一桩生意,我想冯春生是不愿意做的。

        还有一种,叫转死运。

        在这冥冥世界里,其实有一些污秽的东西,也会让你的运气变差,经常有人说“老子今天打牌,手真臭”,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有些东西摸了,不太吉利。

        说点比较常见的,一般人是不愿意摸人骨头的,这玩意儿晦气,还有人不太愿意摸比较脏臭的东西,也觉得晦气。

        按照阴行里的说法,其实是有谱的——什么东西摸了沾喜气,什么东西摸了沾秽气,老黄历上有讲,不可全信,当然也不可全不信,确实有说法。

        除了这些常见的,还有一些更加污秽的东西,不好言说,他们会让人的运气变差。

        我们阴行管这种,叫转死运。

        这个比较简单一点,这玩意儿吧……其实就是对症下药,阴阳绣的图案选择对了,直接趴的一下,盖上去,保准没事。

        咪咪听了,说她也搞不清楚那客户是准备转死运还是转活运,只能带过来让我看看了。

        我点点头,说可以。

        接着我又问咪咪,她去哪儿给我拉了这么一波生意?

        咪咪笑笑,说她准备先去香港试试的,香港那边大老板多,信阴阳绣的老板也多,去那边,好找生意。

        所以她这一趟,本来打算去香港的。

        我们这边去香港,其实坐飞机去上海,然后从上海转机到香港,非常合适。

        她就给上海那边的姐妹打电话,说自己要去香港,让她帮忙安排安排,比如说帮忙搞定港澳通行证之类的事情。

        那姐妹听了觉得奇怪,说咪咪在闽南呆了好几年,怎么突然要去香港。

        咪咪去拉生意的事,也没什么好瞒的,就把去香港找大老板的事,说给了那姐妹听。

        那姐妹听了高兴,立马说她有一位凯子,最近正在找高人办事呢,没找到,这下好了,这不是打瞌睡遇到了枕头吗?

        这下子,一波生意,不费吹灰之力。

        我连忙对咪咪说:你可真给力啊,这一出手就有。

        “运气,运气,对了,水子,你明天没事吧?”咪咪这是跟我约时间呢。

        我说当然没事。

        我现在只能等参破了徐四海留下的那句话“无海无涯,小人往生”的话之后,才能对鬼戏子采取下一步行动,我估摸着,这玩意儿,没个两三天的,我是没招!

        既然没招,那明天就没事呗。

        咪咪说行,就定到明天早上九点半,她们吃了早餐过来。

        我说没问题的,就这么定了。

        接着,我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准备收起手机的,可是刚想收,又把手机掏了出来,给黄昆仑发了一条短信:无海无涯,小人往生。

        黄昆仑对鬼戏子熟,我询询他是不是懂这句话。

        发完了短信,我拉过了枕头,打开了被子,睡着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了床,洗刷一阵后,给冯春生去了一个电话:春哥——早上准时到啊,有生意进来了。

        冯春生问我:无海无涯,小人往生?

        “我往他妹夫,这话没头没尾的,我都不知道往哪儿方面去思考呢。”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说不急,这事,得寻访寻访,才能找到方向,今天估计是没戏了,既然有生意过来,那就先做生意,他让龙二出去访访,看能不能问出点蛛丝马迹来。

        我说只能这样了,其实我个人,也很讨厌这种急需要做,可是只能等的日子。

        但无可奈何。

        一个星期之内,找到了鬼戏子,一切都好说,找不到——可能就——鬼戏子就会酝酿出另外一桩血案了。

        我刷牙洗脸,弄完之后,就去了纹身店。

        等我到了的时候,仓鼠正在看漫画,看得津津有味。

        “哟!苍苍女侠,你在看漫画呢。”昨天如果不是仓鼠,可能我们就抓不住张九,更不可能从余四海那里,得到关于鬼戏子祖师的一些线索了。

        仓鼠对我嘿嘿一笑,说她还没吃早餐,让我掏钱。

        我掏出一百块钱,让她赶紧去吃早餐,我感觉仓鼠真是个奇人,身手奇高,还能吃鬼,这妹子,以后没准成为我们纹身店的招牌呢。

        仓鼠出去吃饭,我一个人在店里翻网页。

        翻到了九点多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咪咪的声音。

        咪咪喊着我:哎……水子。

        我连忙转头,看来的人是咪咪,她旁边还站着两位妹子,咦?她那小姐妹的凯子没来?

        我怕说错话,跟咪咪打了一声招呼,说:咪咪。

        咪咪拉着那两位妹子到我跟前,对我说:这位,是我的姐妹,岚岚。

        “哦!岚岚,你好。”我对岚岚笑笑。

        那青青,一看就是风尘女的标准打扮,暴露、胭脂气。

        她穿着黑色的丝袜,连衣裙仅仅能遮住隐私部位吧,领子倒是开得很低。

        岚岚没有寻常女人的矜持,性格挺豪爽的,直接在我胸口拍了拍,说:哎……帅哥,第一次见面,也不发烟?懂不懂规矩?

        我有点尴尬,掏出烟,给岚岚递了一根过去。

        岚岚旁若无人的点着了烟,说:这还像个样子嘛。

        咪咪笑着对我说:岚岚就是个直肠子,很豪爽的,跟爷们一样。

        我说像爷们好,阳刚。

        接着,咪咪又给我介绍另外一个女人,说:这位叫宁青衣,海南那边的老板哦——现在久居上海。

        啊?

        这位就是她要给我介绍的老板?不是个男的吗?怎么变成女人了?

        我有点懵。

        那宁青衣,看上去就富贵逼人,黑色的长衫,白色的衬衫,随便配上的“洗白牛仔裤”,外加大波浪卷,女人的魅力,几乎都体现出来了。

        只是……她不是岚岚的凯子吗?怎么是个女的?

        咪咪看我有点发愣,一把把我拽到了里屋,对我说:这次乌龙了,我也以为宁老板是个男人呢,没想到是个女的,不过也说得过去,现在女人,也喜欢磨豆腐的嘛。

        “磨豆腐?”我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

        “就是蕾丝边啦。”咪咪说。

        我还是不太懂,毕竟我比较纯洁。

        咪咪看我实在解释不通了,狠狠的跺脚,说:就是女同,女女,你懂了不?

        “哦!你不早说。”我感觉我又学到了点“姿势”。

        咪咪说:别露出鄙视的态度哈,小心这波生意搞黄了。

        我说哪儿能啊……这生意,我必须的好好的办。

        再说了,人家宁青衣是金主,我当然得尊敬,至于她的性取向,跟我也没啥关系,我才咸吃萝卜淡操心呢!

        “这就对了。”咪咪又把我带出去,把我重新介绍给了宁青衣:宁老板,这位是闽南阴阳绣的正宗传人,于水——这边高人里面,很有名气。

        宁青衣看着我,说:真的这么凶?

        “有这么凶,有没有干货,宁老板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对宁青衣说。

        宁青衣还没说话呢,一旁抽烟的岚岚嘿嘿一笑,说:帅哥,我得跟你说哦——我宁姐那是海南最大的“鲳”主,你要是没干货,得把你扔去喂“鲳”。

        鲳?娼?我有点分不清楚。

        宁青衣摆了摆手,示意岚岚不要说话,她跟我说:我就是养殖食人鱼的,那玩意儿,也叫食人鲳,性格比较凶猛,我主要是做“观赏鱼”来卖的,我也不像岚岚说的那么凶,我挺随和的,行了,既然来了,咱们就……说说正事?

        “请!”

        我让宁青衣跟我来里间。

        现在我把里间开发出来了,当成了办公室,墙面还是仓鼠刷的漆呢。

        毕竟人家什么工作室,都有办公室,咱没有,那不是就很low了吗?

        宁青衣跟着我进了屋,我跟咪咪和岚岚说:你们就别进来了!

        “知道,知道,快去吧,对了,把烟给我,我烟落出租车上了。”岚岚伸手朝我要烟,她低着头,胸脯一览无余,我真是躲都躲不过,太奔放了。

        我努力不让视线到处乱散,把烟盒都给了岚岚,然后,我果断溜进了里间。

        关上门,宁青衣问我:我运气,从今年开始,一直都很差——特别差,我来找你转运的。

        我问宁青衣:你运气差到了什么地步?

        宁青衣说:这么跟你说吧——我养的鱼,老死!不死的鱼,上货出门,又死一半——你说见鬼不见鬼,我一个人出去吃饭,老是没位置,买点衣服,回家一看,都有破洞,我感觉运气霉到家了。

        接着,她还说:这做食人鱼的公司并不多,今天也没有什么强力对手上来,我大半年,亏了有七八百万?你说有意思不?

        我说没有。

        接着,宁青衣还说:对了,我今年头也疼得不行,找医生,医生也没发现什么情况?你说奇怪不奇怪?对了,你能帮我瞧瞧不?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我听宁青衣一说,我走到她身后,仔细看着她的后脑勺。

        很正常啊……没什么……当我正这么想的时候,忽然,我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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