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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邱牧阳大展神威 韩若冰小解困惑


经过一天的奔波忙碌,塞北的阳光渐露疲态,它不再肆无忌惮地宣泄它慷慨激昂的情绪,渐落心平气舒,面色不再咄咄逼人、耀眼刺目,径自温润柔美,散发些流光异彩,将那西面的天空染成一片绮丽的夕阳画卷。颜色缤纷,千变万化。

  最终,还是凄美如诗的艳红云彩徐徐流溢,破茧而出,不时便渲染了整个天际,嫣红如血,疑似要流出红色的琼浆,使人不禁洗心入境,沉浸在无边的静谧之中,心静如水。清寂的时刻便泛起一些温情蜜意,绵软而柔长。

  邱牧阳望眼半天朱霞,也兀自收了心潮澎湃,平心静气,一手握了顾影已自柔暖的小手,另一只手却轻去揽了她秀挺的柳腰,一起去看那波光粼粼的湖面。金光万道,异彩纷呈,微波轻漾,如梦如幻,便如二人此际的心境,安心恬荡。

  “终会是咫尺天涯。”邱牧阳不忍自己的感情偏安一隅,却不得不对眼前的际遇有些许伤感,他开始陶醉于这种已多年未曾体味的情绪,并渐感自己正在不可抑制地缓缓沦陷,但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开始,或许只是短暂的情感慰藉,而最终两人是没有结局的,自己的家庭正在遥远的沐平“傲然而立”,自己不可能对眼前这个已经入情且专一不移的女子有什么实质性的承诺。

  他低头看她正目光专注地望着远方,水风来袭,拂动她乌亮的发丝,顿觉她楚楚动人之余也楚楚可怜,便又抬手扳了她的头靠了过来,微低了头,用脸去揉搓她红红的脸颊,一半温暖,一半冰凉,他便找那清凉处亲吻,直到她气喘吁吁。

  “真希望就在夕阳的静谧里,和你扶将到老。”邱牧阳是发自内心的,若他是身无牵绊,以顾影清丽纯真又见白华之怨的气质,柔顺温婉的性格,无论内在与外形都让他心满意足,他已欣然就范、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浪漫爱情剧中,做一个德艺双馨的好演员的,他会毫不犹豫地弄情作感,假戏真做。对于顾影这种性格的女子是他自小幻想的,漂亮、聪慧、深情、专一,无一不是他心慕神追的,对于顾影对自己的表白,  他怎会无动于衷?他所表现出的漠然不动,宠辱不惊,只不过是感受蜜意温情之下的深深自责,是思想在欲望与道德之间的摇摆不定,让他进退两难。

  “如果千年的轮回,换来我为你的浅唱低吟,就让这一缕牵念,沁入心扉,陪你一醉千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诗人,此时此景,顾影也不禁诗兴大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缠绵悱恻的丽句清词。

  邱牧阳便蓦地惊了,去看她星光闪闪的眼睛。顾影便不知是抒情还是自豪,又把那目光幽幽地投来,盯紧了他的目光,不离不弃。

  世界再次温馨而沉寂,邱牧阳便不知沧海茫茫,今夕何年。对这个意外收获,让他倍感欣慰,他终是得了一个外表冰清玉洁,进而内心又蕙心兰质的女子。这使他惊诧于自己的福分之余,对顾影多了份崇敬。在这个出身贫寒的女子身上,他看到了一种坚韧不拔的性格,她的内涵,她的素养,端倪再现。愈加坚定了自己在这种浪漫剧情里陶情适性,得过且过,一“图”为快的想法。

  “党湘云你知道了会怎样?会容我逍遥法外吗?党湘云,你休怪我无情无义,的确是我容不得你肆意的唠叨,无处不在、无时无刻嫌弃的目光、话语,那的确让我觉得我的人生很失败。而你嫌弃的人,在此刻,面前,这个叫顾影的女子眼里却是无比崇高的,这种被崇敬被仰慕的感觉,久逝未归,旷日持久,今番复来,便是久违的感觉,容我短时地体会并深爱吧。”邱牧阳用最后的理智,也是最后的道德思维在心中表达了对党湘云不满的同时,也卑鄙无耻地劝慰了自己的内心。并为此,作吻以誓,他蓦地擒了顾影,鲸吞虎食,大展神威。

  良久,顾影才伏在她胸前,害羞而欣慰地笑着:“原来是这样的,原来可以这么美妙的。”她热血沸腾,斜了脸,不顾嘴边残留着邱牧阳溢流的碎琼乱玉,张口鼓舌,疯狂地展开了对他的,打击报复行动,虽是“鹦鹉学舌”,不得章法,但齿舌所到之处,也尽慷慨淋漓,直撩得邱牧阳再难自持,上下用力紧箍了她,发起疯狂反攻,差点把顾影的短款羽绒服撩了起来,后又觉不适,便换手用力,上身压弯了她的身子,手却托了她的后脑,不耻下吻。瞬时,翻江倒海、一片狼藉。正自手忙脚乱之际,那顾影却蓦地推了他:“你……你……你做甚?”说完,脸一直红到脖颈,不敢看他。邱牧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帐篷便明白了一切。

  “对不起,我没忍住!”邱牧阳看着羞涩无助、姿态万方的顾影真有上去再抱了她,进行下一章节的冲动,却看她因羞涩想离开一些却因为难以割舍的诱惑而又不忍撤身、若即若离的样子,欲念激荡。她犹自半偎在自己怀中,信眉低首,含羞带俏,抿了嘴,不发一言,静若处子。他便倍加欣慰并怜惜于终于开化了的顾影,如获至宝。他侧身抱了她,思绪万千之余,已洒然认定,此时节已尽成骑虎之势,身不由己,只得随波逐流了。

  他思前虑后,终于忍住,黯然刹车:“我送你回家吧,我怕我抑制不住……”

  这种俗不可耐的手法竟然被他发挥的异乎寻常的自然而然,连他自己都觉得作呕,但顾影却一副近情情怯的样子,她脑中一片空白,竟然没有任何言辞反应,恍惚间,  便如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被他提抱上车。

  两人一路无话,顾影犹自沉浸在回味刚才小腹被一滚烫的硬物挤压的感觉中,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的魅力终于被他认可,已能让他有感而发。惊的是,这种火焰来势凶猛,一旦失控,自己能否浴火重生。

  ……

  送进门,见他转身走的那一刻,顾影真想挽留他一下,给他说,抱抱我吧,但终于没能鼓起勇气,毕竟一旁的顾母正笑逐颜开。顾母只是从两人的神情举止中察觉到了某种端倪,欣慰地笑着要留邱牧阳再吃晚饭。邱牧阳岂敢再生事端,婉拒再三,那顾母便微笑了,推顾影去送送,并意味深长地使着眼色,见她不言不语,只好低低声音给她说:“天还早,去走走吧,不回来吃饭也可以。”见顾影还是不发一言,急得又推了她:“做甚,你这丫头,去吧,娘的眼光不会错的。”

  ……

  “你说句话吧,不然我会觉得我做错了什么。”走到胡同口了,顾影依旧默不作声,邱牧阳便有些惶恐,他不明白这个庆北贫民区的氛围好似能定身法一般,顾影一进入这个区域便兀自成了哑女,缄口不语,刚于牧羊海,她可是滔滔不绝,直抒胸臆,一吐为快的。

  “邱阳,我一想到你要走,今晚就又剩我自己了,我就不知如何是好。”

  “明天,明天一早我就来见你。”

  “那也是要十几个小时呢。”

  “这……”邱牧阳顿觉自己已不在虎背,而是被老虎一斜身丢进了深谷,而且极可能是就地画地为牢,困了色迷心窍的自己,自己这个浪子再难冲破牢笼,安然无恙地爬上山崖,重获自由之身。

  “再说,你陪我一个明天,可明天过了,后天又要上班了,我都有点惧怕了。”顾影挽了她的胳膊,郁郁无助的样子。

  “是因为同事都欺负你?”邱牧阳想起那日缴税,独独顾影的窗口堆积了一批人众,她只得故意让自己的机子宕机以避开繁重工作的场景。

  “也不尽是。”顾影欲言又止。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你说怎么回事,有我呢。”邱牧阳固有的怜香惜玉之心陡然而起,情不自禁地就豪言壮语起来。顾影便骤起来生未有的奇妙感觉,来自男人的力量,来自男人的宠护。

  9岁,她失去父亲,在母亲的宠爱中长大,但这种擎天立地、声势浩大的男子汉气概是前所未遇的,她便感动并折服于他的年壮气盛,沉醉并体会他的高情厚爱,偎了他倒出苦水。

  ……

  原来,由于庆北县税务局税政科力量着实薄弱,便提请于国家税务总局延庆市税务系统公务员2005年招聘考试人员中录用相关人才,顾影便以整个延庆市税务系统第二名,志愿意向庆北县税务局第一名的身份飒然入职。

  因成绩优秀,无人敢动,即便后期有人试图在其后的2005年4月12日入围人员体检时小做手脚,不知何故,终未如愿。如此便无意造就了,不仅是庆北县税务系统,即便是整个庆北政府企事业单位的一次公正严明的招贤纳才操作,没有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等旁门左道,而倍显清正廉明,小城一时引为佳话。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顾影并未因此在税政科、征收科等后勤部门任职,而是被安排在办税服务厅。究其原因是因为得罪了税务局局长朱振寿。

  朱振寿,这位35岁便执掌庆北县税务大权的局长,也算的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却也算得衣冠禽兽。3年间对所辖企业单位浮收勒索不说,暗自搞些权色交易,桃李之馈自不在话下,有荐枕席,更喜不自胜,来者不拒。长此以往,便又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女下属,利诱权逼,已拔的数枚窝边草。

  此次,顾影粉墨登场,更令他欲念横生、方寸大乱。入职前,便令她到办公室,旁敲侧击,循循善诱。只说那想当初也有你这般年龄姿色的女子,不听自己的敦敦教导,自己便让其去那庆北县云来镇税务所体察民情年余,那女子终不堪背乡离井、苦难深重的乡下生活,于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潜来温玉软言,自己才允她回了县税务局,现已官居高位。

  顾影自是不为所动,嗤之以鼻,漠然视之。结果便是被分配到了税务大厅办税,美其名曰从基础做起。当然,朱振寿没有让顾影从基层工作抓起,已是无奈之举。一是他信心百倍地认为这个小姑娘或只是一时地执迷不悟,姑且放到身边,说不定很快就幡然醒悟,投怀送抱来了,再不济,偶尔还能秀色可餐一下,也能聊慰色心。二是,这第一名若非大错无稽,贬去乡下税务所,着实难以说通,便与延庆市上级部门也无法交待。

  朱振寿隐晦曲折、藏头露尾的话语还是给顾影以震撼的,她虽然只有20岁,初出茅庐,但也绝非天真无知、少不更事。9岁失去父亲的她早已在默默修炼自己的独立自持,母亲体弱多病,已使她暗感顶门立户的责任。她虽孑然一身,孤独无助,但依然竭尽全力,坚守认知,苦守底线。

  不过,周日的劳作中,她渐感疲乏,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一年来,她默不吭声,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却依然得到同事的嫉妒,制造些风言风语倒是小事,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事无大小,硬推强塞,便使她疲于奔命,应接不暇。手忙脚乱、心乱如麻时,难免无有细故微过,便为人大做文章,借题发挥。

  她终于想通,事不做便没错,印象便只是懒,也便只是得罪了同事;而做了便易出错,不但得罪同事,还可能得罪领导。事多易误,言多必失,她便学会并习惯了拒绝。由此的结局便是得罪了一批人众,而自己竟无说冤诉苦之人,只得心里受了,却因而愈发孤独,只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去看一些诗文歌赋、绝妙好辞,间或在琼瑶阿姨的大作中汲取营养,去设想缠绵悱恻的爱情际遇,苦中作乐。

  此种难与人交流的性格,使得她最近才知道朱振寿所说的女子是冯凌,税务局副局长。这是她在厕所隔间正欲解带宽衣,大放“撅呲”时无意听到的,她忍了没去动作,只听的同事半是嫉妒半是羡慕的只言片语,却也大彻大悟,如梦方醒。同事走后,她边放任自流边慨叹世事之凄风苦雨,世事无耻,流水无情,愈加悲愤起来。

  她是第一次宕机以示对黑暗恶势力的反抗,她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便被邱牧阳逮了个现行。不过,针对邱阳波谲云诡的出现,她还是很轻易地就给他下了结论,俨然就是她的费云帆、俞慕槐,不,除却他们风流倜傥、一往情深,她的邱阳还有胸怀天下的伟岸气度,分明是童话里执掌一方疆土的白马王子。寥寥数语,她已感他风趣幽默又善解人意,她怕自己乱了方寸,失了情态,及时地关机走人。

  虽心有所慕,终不能身有所近,最后的理智让自己的矜持表现的无懈可击。但次日清晨的偶遇让她再起波澜。当他霸气地说,你男朋友姓邱名阳,邱阳时,她已经彻底沦陷,蜜意柔情,从心而生。

  “交给我,会有机会的!”邱牧阳便有视死如归的凛然气度,唬得顾影痴望了他,似信非信。

  “在职场越是埋头苦干的人,越没人心疼;越是脾气好的人,越容易被欺负;越是善解人意的人,越容易受委屈;反倒是会哭会闹,会拒绝,会翻脸,往往越是没人敢惹,越是蛮横不讲理,大家反倒都来讨好你,这就是人性。”邱牧阳扳了她的肩膀无限怜惜:“记着,飞鸟与游鱼终不同路,你便简简单单做好自己就行,你学会拒绝是没错的,但也要学会霸气,表现出来,无声的反抗,如宕机都是没用的,你要瞅准机会大声说出来,无所顾忌地表现出来,只有自己强悍了,别人才不敢招惹你,才对你有敬畏之心,才有良性循环,一好百好。”

  “我原来便是走好自己路的,很累、很难,我几乎没了信心,现在,突然有了你的陪伴,我心里便什么都不怕了,我苦了、累了你就可以抱抱我了。”  顾影想起一年来的经历,鼻子似有一酸,便趴了她的肩头,一枕不起:“邱阳,你不知道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我从来没想过恋爱是这种感觉,在你怀里,便有无穷的安全感。”

  ……

  暗夜里,那个给她无穷安全感的男人,终是踟蹰着走了,一步一回头,仿佛有千般不舍,顾影的心随着他的身影颤动,直到他上了车,开了车窗挥手,她的心终于奋力跳了出来,跟车走了,她便往前疾跑,去追寻。远远望去,那车却渐渐没了踪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一阵失落,顿时袭遍全身,在夜灯的照耀下,眼里便开出了一种花,一闪一闪,明灭不定。

  晚上,邱牧阳做了一个梦,顾影微笑着向他跑来,到了跟前,却变出一个榴莲  ,又去喂他,他躲闪,顾影便嘴对嘴去喂,上下舔舐,他便抱了,那想顾影猛地挤开牙齿,舌头伸了进来,突然一阵恶臭袭来,几近不能呼吸,他便吃力地睁开眼睛,却见顾影的眼睛突然变大,长舌在他嘴巴、鼻子一通乱舔,变身了,狼女?猛地一惊,蓦地坐起,定睛一看,是福蛋!

  ……

  “咳咳……福蛋,咱俩商量个事,你叫醒我的方式能不能改改?一在沙发上睡就这样,咳咳……别用嘴,用你纤细的玉爪暧昧地碰碰我就成。”邱牧阳边疯狂刷牙边用乞求的口气对福蛋疯狂输出。

  福蛋蹲踞在那里,吐着舌头,呼呼喘着粗气,志得意满,一副小人得志的死样子!

  ……

  邱牧阳还是回了昊北楼,项目部基地他是不愿意去的,几家可意的宾馆也已经住满,他在街上游荡到午夜,还是回到了昊北楼。他已经不在乎韩若冰的看法,胆敢有异议,自己就逼他把事情始末缘由,从头至尾、彻头彻尾、原原本本地讲出来,不然,休怪自己不认这个大哥。

  不过,这个大哥也忒狠了,竟然锁了自己的房间,害得自己在客厅沙发睡了一晚,还不幸被福蛋蹂躏一番。

  “老三,你咋回来了?锁了你的房门都挡不住你。”韩若冰一早去站桩时发现了客厅沙发上的邱牧阳。

  “我实难放下傻大憨粗的二哥与躁动不安,如热锅蚂蚁的大哥,我回来给灶加点柴火。”邱牧阳边起身边出言揶揄。

  “同出师门,师傅不在,大师兄为长,大师兄命你暂离此地,你不告而返,不虑及大家处境安危,便是不仁。大师兄训话,你便冷言冷语、揶揄嘲笑,全不顾忌兄弟之情,便是寡恩少义。如此不仁不义……”

  “好好好,打住打住,一身正气的我,居然没有办法反驳你,并且是理屈词穷,毫无办法,我服。”

  “你还一身正气,我看你一身骚气!”

  “啥?”

  “还啥,你昨晚叫了一晚上‘影儿’,大呼小叫要要了人家,哈哈哈哈……怎么昨个一天,略有斩获?哈哈哈哈……”韩若冰大笑不已。

  “大哥,饶了我吧,不然,我可真要骚气了。”邱牧阳开始扭捏着往韩若冰怀里钻。

  “滚一边去,骚气冲天,哈哈哈哈……”韩若冰便闪身去了院子。

  ……

  “哥,有那么严重吗?还兄弟安危。”邱牧阳边陪韩若冰踢桩边试着打探消息。

  “三,便只是你,我和老二是没有什么的,但你若不吝惜这国企的职员身份便也没有安危一说。”韩若冰收腿停下拳势,若无奈何、若有怜惜地望着邱牧阳。

  “我已感觉到你最近卖区块的操作,或有不义之举,但你必是为了咱仨的未来,尤其是我,我知道你想让我置身事外,便是不想牵连我,让我失了这国企职工的身份。但邱牧阳是什么人?哥是知道的,出了这么大事,我还想明哲保身,才是我的不仁不义。”邱牧阳一诉心声。

  “三,不只是这么简单,但不说党湘云和她的家庭对你的希冀,也不说邱叔、唐妈对你的养育,也抛去你和我与老二的不同,我俩无业,你在职,对,就说这点,假如我们三兄弟都败了,被人踩在脚下,你说谁来救我们?人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韩若冰见邱牧阳恍有所悟,按了他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你,便是这,后路。”

  邱牧阳兀自点头,恍如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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