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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七十五章 晓谕


四大感魂,聚集起的实力,足以威压天下。

  尤其战天子和道衍,皆是感魂老祖中的数一数二强者,有这两位压阵,大越天子登基仪式,称得上辉煌。

  至于那位秘卫主祭皇玄机,虽未必有吹嘘中的那般可怖,必定也是感魂之境,这点确定无疑。

  诸葛家老祖,亦是老牌感魂强者。

  四位感魂老祖的法旨,在此界,没人敢不仔细聆听。

  便连上三天和牧家的代表,也瞬间变了脸色,再没了先前的狂傲。

  他们的嚣张,完全是建立在对自家实力自信的基础上。

  现如今,大越皇室动辄能聚齐四位感魂老祖,足以证明底蕴尚在,不可轻侮。

  孟爵爷很满意自己带来的震动,冷峻道,“次一件事,还请诸位离开浮屠山,否则,某只好请在场诸位,一道赴皇城观礼。”

  场间虽是强者毕集,可在感魂老祖眼中,不过是一群蝼蚁。

  既是蝼蚁,有何资格,同感魂老祖平起平坐,一道观礼。

  孟爵爷此话,摆明了煞气冲霄。

  “姓孟的,某记住你了,看你张狂到几时。”

  丢下一句话,上三天执法堂副堂主扬长而去。

  牧家神京负责人望着上三天执法堂副堂主远去的身影,嘴角泛冷,却冲孟爵爷抱拳一礼,“孟兄放心,届时,吾家老祖一定到来,庆贺我大越新皇登基,某先告辞了。”

  说罢,亦匆匆去了,他以礼相待,乃是深悉自家老祖的脾性,明哲保身,交好四方,正是牧家的传家之统行既定的交好策略,自然无差。

  牧家和上三天的人既去,剩下的人头虽众,却无挑梁之人,僵持都未僵持,狂风扫落叶一般,卷了个干净。

  众人褪尽,孙副主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爵爷神威,令人俯首,下官五体投地,浮屠山威名得以保全,全赖爵爷之力,爵爷受某一拜。”话罢,叩拜下去。

  孟爵爷轻轻挥手,“别跟本爵转弄你那官场上逢迎往来的一套,本爵问你,这浮屠山上,到底出了何等变故,此事本爵要亲报给皇储殿下,你若敢有丁点欺瞒,下场你自己去想。”

  “不敢不敢,小人便是生了熊心豹子胆,也万不敢起此大逆不道之念。”

  孙副主事体如筛糠,哆嗦道,“启禀爵爷,实不相瞒,下官也并不完全清楚,出了何事,只是听说,当日刘主事似有异动。”

  图穷匕见,逢着难得的机会,孙副主事岂能放过给刘主事上眼药的机会,若非姓刘的跑得快,他岂能被陷在如今的险地。

  孟爵爷道,“刘主事现在何处?”

  孙副主事道,“下官实在不知,只听闻刘主事曾在阴劫过后,第一时间上得浮屠山,而且……”

  “而且什么!少吊本爵性子,后果你承担不起。”

  “是是,下官不敢,下官听说……听说当时,安庆侯爷也曾造访浮屠山!”

  “什么!”

  始终冷静的孟爵爷惊得站起身来,“此事当真,若有半句虚言,本爵必让你后悔生出来。”

  “下官万死,不敢欺瞒爵爷,更不敢欺瞒王廷。”

  孙副主事咬牙说道。

  孟爵爷挪动脚步,原地徘徊起来。

  单凭直觉,韦爵爷料定安庆侯必和这阴劫之变,脱不开关系。

  唯因众所周知,皇场之战后,安庆侯劫后余生,性情大变,终日闭门礼佛,不问世事。

  今遭,突然出现在浮屠山,恰好就生了阴劫,岂能不让人多思多想。

  安庆侯搅了进来,让他万分难办,换个人,即便是王廷一品大员,他也不会如此为难。

  只因如今的安庆侯,行市实在太高,亲姐为当今太皇太后,便是皇储即位,也须得尊荣有加。

  甚至礼部都议定好了,只待皇储即位,便改封安庆侯为一品安国公。

  他孟某人虽和皇储是近亲,可要撼动安庆侯也是千难万难。

  更要命的是,他若将安庆侯扯入阴劫之事,上报王廷,先不说结果如何,便是太皇太后那边,他也决计吃不到好果子。

  更何况,孙副主事汇报的只是影影绰绰,半点凭据也无,贸然上奏,立功之望渺茫,招祸近在眼前,何去何从,真费思量。

  “除此之外,还有何异象,那阴劫降临,你们近在咫尺,就不知晓丁点因由,就没见到丁点异象?”

  安庆侯是根又粗又硬的倒刺,孟爵爷思虑再三,只觉吞不下去,便打算按住此节,只须弄清些许消息,好回报王廷,交差便是。

  孙副主事没想到孟爵爷如此不靠谱,他将安庆侯拽进来,分明就是为了拱倒刘主事。

  如此机密上报,原本八风不动,公事公办的韦爵爷,只当风吹耳畔,无所回应,摆明了是惹不起要躲。

  孟爵爷这一躲,可就将他架在了天上,这回拱不倒刘主事,那他孙某人的下场必将凄凉。

  官场上,下级亮剑,要么成功上位,下么晚景凄惨,这是定律。

  思绪千回百转,广袖飘摇,孙主事一咬牙,说道,“实不相瞒,当时下官正在山南采摘无量果,恰巧见到一诡异莫测的景象……”

  话至此处,陡然止住,双目坚毅地凝视着韦爵爷,不避不让。

  孟爵爷冷峻的脸上,轻蔑一笑,“无非就是要姓刘的倒台,犯得着如此么?”

  孟爵爷年岁虽轻,却精明过人,否则今次也不会由他充任观风使者,前来问询究竟。

  孙主事虽蜻蜓点水一般,提了嘴“刘主事”,孟爵爷,立时便闻弦歌而知雅意。

  他不耐烦搀和到孙副主事和刘主事这鸡毛蒜皮的官斗中去,故作听不懂。

  此刻,孙副主事却拿此事相要挟,却容不得他再置若罔闻。

  孙副主事慌忙跪下,“爵爷容禀,非是下官咄咄逼人,实在是那姓刘的欺人太甚。今次,遇事他躲了,摆明了是要下官顶雷,事后无论成败,姓刘的必然要和下官算总账,如此奸险小人,下官若非为自保,实不愿得罪,还请爵爷为下官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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