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看着照片发呆，华雨浓主动介绍道：“这就是为师的亡夫！现在你拜在我的门下，正好……也拜拜他吧！”

  “是！”

  我想了想，问道：“师尊，我……该如何称呼他？”

  师父的老婆叫师母。

  但师父的老公，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华雨浓道：“你可以称呼他师公，或者师丈！”

  “好！”

  我对着黑白照片深深鞠了一躬，道：“弟子张远，见过师公！”

  拜完照片，我坐在床边，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

  华雨浓催促道：“你怎么还不开始？”

  我说：“师尊，图画里是两个人，我自己……就怕演示得不准确啊！要不……师尊你帮帮我？”

  “嗯？”

  华雨浓先是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道：“你抱着为师的被子呢？”

  我看着被子道：“被子又没有腿，也没有胳膊，这样我很难把动作演示得精准！修炼这种事情太重要了，哪怕一个细节不对，也会酿成大错啊！”

  “这……”

  华雨浓显然知道我说的在理，否则她应该早就一巴掌打过来了！

  犹豫片刻，华雨浓终于朝我款款走了过来，和我一同坐在床边，最后小声说道：“这个事情，你千万不许跟其他人说！”

  “好！”

  我狠狠点头，道：“这是我和师尊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看着华雨浓那双迷人的眼睛，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我忍不住“咕嘟”吞了口口水。

  华雨浓参照图画中的那个女人，在我面前躺了下去。

  一抬头，她恰好看见床头亡夫的照片。

  可能是内心无法面对吧，她就伸手把照片转了过去，道：“可以了，你演示吧！”

  “是，师尊！”

  我只觉心跳加速，道：“师尊，得罪了！”

  说完，我准备把衣服脱掉。

  “嗯？”

  华雨浓杏眼一睁，道：“你干嘛？”

  我磕磕绊绊道：“图画上……两个人身上也没有衣服啊！”

  华雨浓道：“你只是向为师演示一下动作而已，不必太过考究！”

  “好吧！”

  说完，我侧躺在华雨浓的身后，从后面紧紧抱住她，道：“师尊，我要开始啦！”

  “嗯！”

  画面其实很短暂。

  就那么几个动作！

  但我这一番演示下来，却感觉无比的漫长。

  主要是太紧张了！

  最后演示完，我急得是满头大汗！

  当然，华雨浓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华雨浓跪在那里、背对着我，身子不住地颤抖。

  我深呼吸一口，然后下意识地拍了拍她，道：“师尊，我演示得对吗？”

  “对的！”

  直到此时，华雨浓仿佛才如梦惊醒，有些狼狈地爬起身来、坐在床边，然后道：“动作是对的，但是不是多了几个多余的动作？”

  “不是多余！”

  我解释道：“刚刚徒儿面对师尊的时候，有些情难自已，就失控多加了几个动作！”

  华雨浓：“……”

  我说：“所以，等下师姐们来了，我就可以挑选了是吧？”

  “嗯！”

  华雨浓弯腰把鞋子穿好，然后又把亡夫的照片翻转回来，看着我道：“你以前，真的没接触过欢喜功？”

  “没有！”

  我摇头道：“这是第一次！”

  “好！”

  华雨浓似是很欣慰，道：“好好加油，我们欢喜宗的未来，就要看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你的七位师姐，天赋都很好，但因为太过优秀，她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同修欢喜，等下你要好好挑选一下，选择一位最合适的！”

  我好奇道：“什么叫最合适的？”

  华雨浓道：“比如两个人有默契、心灵相通，当然，前提是要互相有眼缘！”

  我再次试探说道：“师尊，我觉得你……就挺有眼缘的！”

  闻言，华雨浓眼神有些慌乱。

  因为刚和我演示完，她身上有些细微的香汗，额前发丝紧紧贴在脸上。

  她伸手拨弄一下发丝，道：“张远，你是我的徒弟，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可是……”

  我欲言又止。

  华雨浓道：“可是什么？”

  我鼓足勇气，忽然一把抱住她，贴在她耳边说道：“可是刚刚演示的时候，我明显发现师尊你也动情了呢！”

  “放肆！”

  华雨浓挣扎道：“你……快放开为师！”

  我继续道：“师公已经死了七年了，师尊，你该走出来了，该重新拥抱新的生活了！”

  “大胆！”

  华雨浓玉手放在我的头顶，娇喝道：“张远，你再不松手的话，为师要动手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朝她美丽的眼睛上亲了下去……

  “你……”

  华雨浓彻底凌乱了。

  虽然小手依旧按在我的头顶，但是手掌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任何力道。

  “师尊！”

  我一脸认真说道：“徒儿就是奔着你来的，就让我和你一起同修欢喜吧！”

  “不行！”

  华雨浓虽然身子已经软了，但嘴上还是不肯松口，道：“我……为师已经决定放弃研习欢喜功了，而且……为师的心早已随着亡夫而去，我……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这怎能算对不起呢！”

  我说：“师公已经死了七年，你也足足为他守了七年的身子，早就仁至义尽了！想必师公如果泉下有知，得知你有了新的生活，也会为你感到开心的！”

  说完，我伸手捏住她脸上的面纱，道：“师尊，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住手！”

  华雨浓按住我的咸猪手，喝道：“万万不可！”

  我狗眼一瞪，道：“有何不可？”

  华雨浓被我瞪得身子一颤，道：“为师……不能害你！”

  见我目光狐疑，她继续说道：“这七年来，为师曾经也收过几位男弟子，一个个都是天赋异禀。但自从见了我，他们就再也无心修炼了，直到成为废人！你……千万不能步他们的后尘！张远，你是我们欢喜宗的未来，一定要冷静！”

  我急道：“师尊，我冷静不了了啊！我现在就想看看你！”

  “不行！”

  我和华雨浓还在僵持着。

  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快松手！”

  华雨浓一阵慌乱，道：“应该是你的师姐们回来了！”

  闻言，我只得悻悻松开手，心里颇有些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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