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白的质问，房东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呃........那个........徐白........你先别报警，对，你听我解释！”

  房东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手机中传出。

  徐白眉头微皱。

  看样子，对方应该是要打算赖掉了。

  “你说吧，我听你解释。”

  徐白嗓音平静，完全听不出一丝遗失了贵重物品的焦虑感。

  录音功能，早在电话接通时就开启。

  电话另一头，房东清了清嗓子，组织语言。

  “上个月。供暖公司的人跟我说要检查房间的暖气压力，说是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才联系的我。”

  “我开门之后，才发现屋子里没人，我只当你是出了远门，没有太过在意，也没有联系你。”

  “但是又过了几天，我想看看你回来没有，在去你屋时，却发现你屋的贵重物品全被盗走了。”

  “你相信我，你的东西真不是我拿的。”

  “等等。”

  徐白打断他。

  走到客厅中一个木质的橱柜前，切出相机，拍了个照。

  柜门上上着一把锁，徐白先前检查屋子时将锁打开，柜子里原本放的是两个滑雪板，现在早已不翼而飞。

  做完这一切，徐白才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屋里进贼了？”

  “是的，是的。”

  房东在电话那头连连称是。

  “呵。”

  “编故事也要编得好一点啊。”

  “照你这么说，那名窃贼在进入屋子后，在不依靠钥匙，不破坏客厅木柜的结构的前提下，把我的两个滑雪板给盗走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图省事，没有换锁，那把锁的钥匙除了我手中的这一把，还有一把备用的，应该在你手中吧。”

  沉默。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无论房东先前说的怎样天花乱坠，故事编得再怎么好。

  但........

  菜，就是菜。

  菜，就多练。

  不会编，就别瞎编。

  故事是故事。

  事实是事实。

  你要把故事当事实。

  那哥们你怎么不去做梦呢？

  ........

  房东那头还是沉默，徐白也没有再说什么。

  事实就摆在眼前。

  良久，电话中才又传出房东的声音。

  “徐白，你别报警，东西我已经挂咸鱼出掉了，该多少钱我赔给你。”

  房东怎么也没想到，失踪了将近两个月的徐白，竟然突然出现。

  “。”

  “这么贵？我当时只卖了1500！”

  房东惊呼。

  “是一支板，。”

  徐白强调。

  “嗯，我认了，该多少钱我赔给你，我儿子今年正要考公，你千万不要报警。”

  房东恳求。

  “其他的东西，你都卖了？”

  屋中除了滑雪板，还有徐白的电脑，平板，手表饰品等物品，全都不翼而飞。

  “还没有，除了滑雪板，你的电脑在我家，平板卖了，手表与首饰在我儿子那里，你的其他的个人用品全扔掉了。”

  “扔掉了？！！！”

  “有一个相框，里面是小孩模样的我和两个中年人的合影，你也扔掉了？！！！”

  徐白语气提高，眼中的杀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掌中的手机，被他捏的嘎吱作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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