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坐轮椅的丑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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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任白延,冬歉的脸[se]只变了一秒就恢复如常,像一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一般,眨了眨眼眼睛,知错道:“对不起。”
任白延倒也没有责骂他,笑得甚至算得上是温和:“我没有怪你,但我不是说过,你的病不能经常见光吗?”
他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这样的语气,反而会更容易激发冬歉的负罪感。
任白延知道这孩子的心[xing],所以可以轻而易举地戳中他。
原主或许会因为自己辜负任白延而感到内疚,但知晓剧情的冬歉只觉得任白延还真是懂说话的艺术。
他垂下眼帘,故意装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任白延跟陆湛颔首示意,扶着冬歉的轮椅,推他离开了。
冬歉转过眼眸看了陆湛一眼,脸上丝毫不见刚才的失落,眼角还含着热情的笑意,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用[kou]型告诉他:很高兴认识你。
不知为何,陆湛心跳快了一秒。
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
冬歉乖乖地由任白延这么推着,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自己刚刚摔倒的地方。
一路上,任白延没怎么说话,冬歉知道,这是他心情不好的一种表现。
回到卧室,任白延揽住冬歉的腰将他从轮椅上抱了下来,轻拿轻放地将他抱在了床上。
就在这时,任白延发现了冬歉手上的擦伤,蹙了蹙眉,问:“怎么伤的?”
冬歉含糊道:“下楼的时候跌伤的。”
他以为任白延会严厉地指责自己随便下楼的事情,谁料他只是淡淡道:“把手拿出来。”
冬歉想了想,磨磨蹭蹭地伸出了手。
任白延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来,沾着药膏在伤处轻轻地打着圈,在冬歉擦伤的地方轻轻地涂抹。
冰凉的药膏抹在火辣辣的伤[kou]上,怪舒服的。
任白延垂下眼帘,看起来格外有耐心,擦药的动作很轻很细致,好像生怕弄疼他似的。
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对自己爱护有加的人。
但这样的人也会在冬歉成年的时候亲自[cao]刀,将他的脸剥下来送给旁人,延续别人光鲜亮丽的人生。
这样表里不一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任白延发现冬歉一直在看他,抬眸看他,缓缓笑了:“小歉,我脸上有东西吗?”
冬歉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敷衍他的理由,干脆实话实说道:“任医生,我还以为你会怪我。”
任白延笑了:“我怎么舍得怪你。”
他垂着眼眸,爱抚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是待在房间里太无聊了才出去的,下次,我陪你一起,怎么样?”
他碰着自己的手指冰冷,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原著里面就是这样,自从将冬歉从孤儿院抱回来后,任白延给了冬歉最大的宠爱。
他给冬歉穿最好的
衣服(),
∞()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衣食住行上从来不苛待他,冬歉想要什么他就会给他什么,甚至于就连冬歉失眠,抱着枕头坐着轮椅来到他的房间的时候,他也会温柔的将冬歉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枕边。
冬歉生病的时候,他就贴身照顾他,寸步不离。
有一次冬歉烧糊涂了,他就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冬歉的背,耐心哄着:“小歉,不难受了,不难受了。”
直到冬歉发现了换脸的真相,伤心[yu]绝地想要从白家逃走之后,他才对冬歉展现出自己那种近乎残忍的一面,看冬歉的目光跟看畜生没什么两样...
他觉得任白延应该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小宠物,可以把他宠上天去,但也随时可以将他打入地狱。
等到时机来临的时候,他也不会不舍得落下自己的屠刀。
恐怕任白延对他态度的转变,正是原主被囚禁时变得麻木漠然,丧失求生[yu]的原因。
在得知真相之前,在他的心目中,任白延应该算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了
毕竟,只有任白延给过他无微不至的关爱。
谁能相信,一个对自己堪称溺爱的人,居然是一个一心想剥去自己的脸给别人使用的刽子手。
冬歉笑着看向任白延:“好啊,你陪着我,我就哪也不去了。”
看着冬歉充满信任的目光,任白延的神[se]有一瞬的迟疑,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
之前的实验数据出了点问题,冬歉只能再次来到任白延的实验室,重新接受所谓的治疗。
在任白延的权势下,曾经一个小小的实验室如今已经变成了规模巨大的实验基地,各种帝国紧需的生物化学用品都在这里产生,似乎连反人[xing]的换脸实验在这里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东西。
冬歉从白[se]的床上醒来,因为新手实验员对于麻醉剂控制的还不够完美,他这次比任白延逾期的醒来时间早很多。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冬歉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被绷带绑住,微微有些刺痛。
任白延的换脸实验想要保证绝对的成功,首先就是要从冬歉的身体上割下一部分皮肤组织,再动用他们的技术看看能否完美地将他的身体恢复如初。
看来这次...是失败了呢。
他[shu]练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放在轮椅上。
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很简单,但这对于下半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的冬歉来说,这整个过程足以让他气喘吁吁了。
当他终于踏实地坐在轮椅上时,冬歉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个大大的赞。
他超[bang]!
冬歉[cao]纵着轮椅,朝着他之前就很好奇的存放怪物的培养室走去。
系统终于跟冬歉说了它之前没有来得及说得话:【这个怪物是本书中的反派,根据小说的描述,它非常的残暴血腥,不给人近身的机会,但凡有人靠近,它都会从你的身上狠狠地撕下
() 一块[rou]来,
但现在小怪物仍是幼年状态,
所以还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但是在未来,小怪物可以轻而易举的掀起一场战争。】
冬歉点了点头。
残暴吗?
冬歉想起了那天小怪物被人抓住脖子残忍地剪下头颅的模样,那尖锐的惨叫如今依旧在心中回[dang],久久无法忘怀
将心比心,倘若小怪物从小就被人类这样对待,那么它将来恐怕也很难变得不残暴吧。
冬歉隔着实验室厚厚的玻璃,看见了培养室里,被丢在装满溶[ye]的罐状体中的小怪物。
小怪物原本在蔫蔫地休息,听见动静,看到冬歉就像看到了敌人一样,发疯似的对他张牙舞爪起来,身上的每一根触手都在疯狂摆动,像是发怒,又像是惊恐,好像生怕冬歉会对他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来一样
冬歉现在脸上没有缠绷带,他捏了捏自己的脸,缓缓笑道:“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那小怪物停顿了一会,然后继续无能狂怒。
冬歉温声安抚道:“我知道你很害怕,但你先别怕。”
小怪物:“......”
接着,冬歉指了指自己身下坐着的轮椅:“你看,我连腿都动不了,又能对你做什么呢?”
那小怪物好像安静一点了,只是豆大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冬歉反正闲着也无聊,就这么悠闲地坐在这里跟这个未来的残暴反派大眼瞪小眼。
培养室里还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怪物,它们要么在睡觉,要么在emo,要么和小怪物一样,在无能狂怒。
小怪物以为冬歉跟那些人一样是来伤害自己的,但是冬歉始终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时而慵懒的打个哈欠,目光散漫没有敌意,跟那些冷冰冰的人都不一样。
只是,人类是很会伪装的。
它不相信人类。
小怪物干脆也不用触手示威了,扭过脸去,只当他不存在。
“我说....”
小怪物听见冬歉在主动跟他搭话,脑袋上的两根触角微动。
冬歉展颜笑道:“其实我们国家有一个传统的功夫,叫缩骨功。”
小怪物抬起眼睛看向他。
“下次他们再想剪你头的时候,想办法把头缩进脖子里去,当然,如果能变出一个不会痛的假头的话就再好不过。”
小怪物:“???”
这个人类在说什么?!!
冬歉以为它不理解,于是就用从实验室里顺手拿出来是粘土玩具教它。
他巧手一捏,捏出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八爪鱼,跟玩弹弹乐一般将肚子的地方戳空有鼓起,对它演示道:“就这样,下次他们再这么对付你的时候,你就不动声[se]地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去。”
小怪物:“......”
冬歉觉得小怪物仍旧不明白,还想说得更仔细一点,这时,他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冬歉脸[se]
一变,赶紧[cao]纵轮椅想要出去,但是越急越是容易忙中出错,冬歉轮椅的轮子卡住了,没有办法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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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往冬歉的身上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臂上缠了绷带,下面似乎还有一小块血迹。
难道....他也是被那帮人欺负的人?
见轮椅不为所动,冬歉狠狠心干脆从轮椅上摔下来,顾不上疼,用手推动轮椅试图将它的方向掰正。
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一个人从身后将他抱起,目光略过培养室里的怪物:“小歉还真是有趣,从小就对这些奇怪的东西感兴趣,现在还一如既往。”
冬歉被安稳地放在轮椅上,看着任白延暗暗发愣。
原来原主也在意这些东西?
太好了,没有崩人设。
冬歉笑道:“我觉得挺可爱的。”
任白延微微眯了眯眼:“你要是喜欢宠物,全帝国的珍宠我可以任你挑选,小歉这么漂亮,怎么偏偏喜欢丑陋的怪物?”
冬歉看着他,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任医生,外面也在传我是个丑八怪呢,这么说来,丑八怪和怪物,难道不是绝配?”
任白延顿了顿。
许久,他缓缓道:“....也好。”
他的眼中露出了冬歉看不懂的神[se]:“反正,你们总归是要认识的。”
什么意思?
冬歉的目光透过任白延的肩膀,看向培育室里正龇牙咧嘴看着这边的小怪物。
他们俩有什么非认识不可的理由吗?
...
白家举办的派对结束之后,白年烦躁地坐在桌前,心情格外不好。
虽然陆湛答应了他的邀请,但是整个派对中,他都不见人影,等到派对快要结束的时候才进来说了一声抱歉,自己迷路了。
白年一心想要见到陆湛,为了这一天已经[jing]心准备了很久,他指挥着佣人将宅邸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装饰了一遍,就连派对上要用的点心和酒水都[jing]挑细选。
可是陆湛几乎是从头至尾都没有出面。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倒还不至于让白年如此不快。
只是...陆湛居然跟自己提起了那个被白家收养的beta。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从陆湛的[kou]中听到那个人的存在。
其实,自从将冬歉从孤儿院里带回来之后,他基本没有将他当成一个人来看。
因为这会让他的良心备受谴责。
无论怎么样,冬歉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却要在他成年那天将他的脸生生剥落下来让自己重获新生,对任何人来说都会觉得良心不安。
白年当然也苦苦挣扎了一段时间。
但不得不说,人就是一种适应[xing]很强的生物。
他不可能舍得放弃使用冬歉的脸,不可能不渴望过上不需要依靠面具活下去的人生。
所以他只能舍弃冬歉,哪怕这会让他良
() 心不安。
再后来,他连折磨自己的良心都觉得厌烦了。
倘若换个思路,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
像冬歉这样的人,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如果任由他继续待在孤儿院,下场恐怕也不会如何。
他一个残疾,又是一个omega,不能从事工作,恐怕还没成年就会被某个心思变态的男人带走,丢在床上亵玩。
他一个腿不能动的残废,就算是被玩死了,玩坏了,眼泪都流干了,那又有什么用,他那么弱,连从床上逃下去都做不到,只能被人握着脚腕从床边给拽回来。
只要脑补冬歉接下来黑暗的人生,那自己将他带到白家这个行为,似乎也变得圣洁合理起来了。
如果没有白家,冬歉怎么可能过上像现在这样衣食无忧的生活。
对,就算将来他要跟自己换脸,那有怎么样。
那又不代表他会死在那张手术台上,他们两个人只是[jiao]换了彼此的脸而已,那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如果他不想面目全非的活在这个世上,大可以也戴上任白延制作的人脸面具示人。
再说,冬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凭什么拥有那副绝[se]的容貌。
肯定是上帝不小心给错了。
说不定,那些本来就是他的。
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罢了。
看吧,只要往这个方向思考,那些折磨人的负罪感就会通通消失,甚至会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更何况,他从来没有主动说过要跟冬歉换脸。
是任白延于心不忍,不舍的看他面目全非,自己自愿想要给他弄张全新的脸的。
他可什么都没有做。
他也什么都不需要做。
这就是他跟冬歉不一样的地方。
他从小就养尊处优,享受优渥的物质生活,而冬歉呢,他什么都没有,他生来命运就该如此悲惨。
白年摩挲着自己的脸,眸光渐渐晦暗。
佣人将甜品和果盘放在白年的书桌上,正准备离开,这时,卧室的房门被人轻轻扣响。
白年收起了那副[yin]郁的神[se],欢快道:“请进。”
任白延推门而入。
白年看见了他,眼睛一亮,对他撒娇道:“任哥哥。”
任白延来到白家之前,就已经成为了帝国的高层。
他一手制作的生物化学武器成为战场上的致胜之宝,于是帝国的君王赐给了他无数的功勋与荣耀,让他成为了百年来第一个平民上位的公爵。
因为是平民上位,再加上任白延一向以儒雅温润的形象出现在民众面前,经常参与各种慈善事业,早已深得人心。
白年的父母一早就想要跟他拉近关系,甚至已经安排白年参加任白延的加爵的宴会。
但是在那之前,任白延就已经主动来白家拜访他,甚至还纵容地白年喊他任哥哥。
多少人
巴结不来的人,居然就这么来找他,给他做一张新的脸,只允许自己叫他哥哥,还给他找到了一张全世界最好看的脸当做他的成人礼。
白年有时候感觉母亲说的很对。
他天生命好,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遇到了什么困难,就总会有人来帮他。
你看,就连帝国里首屈一指的公爵都愿意帮他。
任白延站在门[kou],戴着金丝眼镜,一袭黑[se]大衣,内衬着一件白[se]高领衬衫,优雅得体。
白年笑着跑到了他的身边。
任白延看见他后,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问:“最近适应的还好吗?”
白年以前戴上人脸面具的时候多少会产生一些过敏反应,但是随着技术的进步,这些不适症状也渐渐消失,现在他甚至可以将面具当成自己的脸来用。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任白延就是按照他原本的容貌给他制作的面具。
白年乖巧笑道:“挺好的,谢谢你,任哥哥。”
忽然想到了什么,白年对任白延道:“任哥哥,我觉得冬歉他最近有些太得意忘形了,他居然在我开派对的时候出来....我倒是无所谓,但他要是吓到别人就不好了。”
他试探[xing]的问:“能不能把他打发到北边的宅子里去?”
白年所说的北边的宅子是指白家之前的废宅,因为太久无人居住,已经有些破败,[yin]冷[chao]湿。
站在一旁的佣人低下头,抿了抿唇。
或许是因为冬歉是白家收养的丑八怪这件事已经成为了人尽皆知的笑料,并且白家没有任何人对此进行反驳,甚至就连冬歉本人都没有进行过任何反驳,所以渐渐的,几乎所有人都把这件事当成了真的。
但白少爷怎么能也这么说呢。
当年,还是他亲自把冬歉从孤儿院里挑出来的,理应知道他的那张脸有多好看。
任白延语气宠溺温和:“是我没有教好他,让他擅自跑出来了。”
“那...”,白年眼中浮现一抹兴奋,几乎要以为任白延认可他所说的话了。
然而下一秒,任白延明明笑着,说的话却是:“不过,他的腿脚不好,不适合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
白年顿了顿,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意外。
他一直觉得任白延这个人其实很矛盾。
任白延虽然将冬歉当做一个试验品,一个连脸都不属于自己的工具,但是却对他有着莫名的关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他为了能够更方便观察实验体而让冬歉住在他的隔壁的时候。
还是他为了骗取冬歉的信任,一遍遍地向他许诺自己会很宠爱他的时候。
他好像并不介意在冬歉的面前伪装成一个好人的模样,享受他崇拜和尊敬的目光。
估计现在,在冬歉眼里,任白延还是一个类似于长腿叔叔一样的存在
他不知道这算是伪善还是什么。
白年看着任白延,忍不住问了一句:“任哥哥,我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吧。”
任白延看着他,缓缓笑道:“当然。”
....
按照时间来算,现在任白延应该在跟白年过[jing]彩的二人世界。
任白延努力成为上层人,就是为了有朝一[ri]能够站在白年的面前。
他当然可以戳破白年的身世,将他带回自己的身边,但是当他看到被父母宠爱的白年时,还是打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反正任白延的实验室离白家不远,白家人为了巴结他,还特意在宅邸里给他准备了一个房间。
冬歉心想,任白延是真的很疼爱自己的弟弟。
倘若他知道白年并非自己的弟弟,冬歉才是,他会是怎样的心情。
只可惜,这些原书中都没有[jiao]代。
无人打扰的时间里,冬歉一个人静静坐在房间里了解这本小说的世界观。
据说,这是一个abo世界。
冬歉是第一次来这种世界,所以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个[xing]别居然还有一种叫做发情期的东西。
听起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没见过,这个新名词,他真的没见过。
于是他翻起了书架上的科普书,里面详细介绍了什么是信息素和发情期。
这个世界分为Alpha、Beta、Omega这三种生殖[xing]别。
Alpha实力强劲,天生的天之骄子,拥有远超常人的武力值和[jing]神力,是社会[jing]英和支配者。
Beta是社会的中流砥柱,数量最多,实力普通,不具备信息素,生育能力一般。
而Omega,定期会有发情期,而且身娇体弱,数量稀少,容易受孕。
这些字眼对冬歉来说很是陌生。
他又更深入地看了进去,标记的时候怎么咬住腺体,怎么打开Omega的生殖腔。
这个科普书好像生怕初学者看不懂似的,各方面都[jiao]代的事无巨细,简直就是用严谨的科学术语遣词造句而成的小黄书。
冬歉越看脸越红,脸颊生出一些热意。
就在这时,身后有一道微凉的声音传来:“小歉在看什么呢?”
冬歉的身体一个激灵,抬手将书上的内容挡住,紧张地看向任白延,支吾道:“任医生...我没看什么...”
任白延微眯着双眸,朝着冬歉缓缓伸出手来:“乖,拿出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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