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山里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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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沉寂,有打呼声起,少年们紧绷的神经放松,前路迷茫,只想踏实睡上一觉。
叶迁根据刘伯给的一篇心经尝试,不甘中,听到有声,睁眼发现那少年呆呆站着。
他看了看双手,僵硬的抬头,右脚抬起未放下,表情痛苦,似乎陷入某种抗争。
终于,脚步落下,少年呆滞的打开庙门,机械般的走向未知方向。
叶迁悄然跟上,未惊动刘伯,老人也很累,需要休息,叶迁知道刘伯心情愈发沉重,多了这么多少年,前路还有更多危险等着他。
寒风吹拂,叶迁感到前方阴森森,这是一座高大巍峨的巨山,若按传闻当中有山神,那是有多么庞大。
“鬼物附身吗?”
叶迁自语,得知前方盲目行走的叫姚通,这种诡异的举动,让他想起刘伯说的夺舍一事,放轻了脚步,跟在身后,很想得知他会前往哪里。
姚通径直前行,前方又有山体阻路,哪知姚通还不停留,径直撞上,响声未起,竟直接穿过。
沿途所见,叶迁暗自凛然,一尊尊栩栩如生的石雕,有蟒蛇、雪豹、野牛,一想到这些可能随时活过来,就提起十二分精神,不敢靠近。
叶迁在后方来到山体前,稍一触摸,就明白这是另有乾坤,踏进后果然是另一处。
近些看清,周围山体有繁复的纹路,地面更有一张张鬼画符,一块红色圆石横亘在前。红的像是血水浸染,能滴出血来,上方刻有古老的文字。
姚通来到此,神色复杂的看了会红石,并未多做停留,绕过血石,消失不见。
叶迁来到近前,只觉有莫名召唤,周遭看了看,锁定了血石,是这东西能影响他的心神。
血光映照虚空,诡异又神圣,那光洒在身上,暖洋洋,只瞬间便身轻体灵,耳聪目明,身体一些隐患,污浊都被驱逐出。
叶迁又惊又好奇,还是忍住冲动,不敢探查,绕过血石后,去寻姚通,前方竟是一条隧道,不知通向何方。
稍一犹豫,叶迁决定跟进,进入当中,纹路更加繁复,神圣与诡异的交换,让他想探究。
周遭逐渐坚硬,似乎进入一个囚笼。
地面、山壁坚硬似铁,用手触摸,有莫名熟悉感,叶迁想起刘伯的青铜来,心道:这是由青铜古器制成的囚笼?
“不知囚禁的是谁?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姚通身影已经不见,恍惚中祷告声响彻这处空间。
荒凉感扑面,一种腐朽的气息被叶迁感知,这处空间像是尘封漫长岁月,当中有浓厚的历史气息,与现代所感格格不入。
突然,小世界抖动,一阵耀眼的光华刺痛叶迁眼膜,适应一阵,再睁开发现上空出现一轮明月,震惊的叶迁久久不能回神,怎会有两轮月光?
“不对,那不是月亮,是一颗珠子。”叶迁仔细观察,那只是模拟月光的法宝,用来照亮黑暗。
“这是......”叶迁惊呆,眼前景象令他震惊,一处隔绝开来的墓地,宽敞宏伟,台型上方的雕刻精细,放置奇珍异宝无数,闪闪发光,一尊尊人型石像栩栩如生,有骑在战马上的,也有手持盾牌、长矛的,细数,足有数千。
姚通不见身影,叶迁朝里迈步,向着隔开的一排排石像所过,他们的表情是如此栩栩如生。有哭有笑,也有满脸悲壮的 ,偶然,一阵声音响彻,虔诚郑重,当中还有哭泣声。
来到源头,一座高台建在上方,声音来自前方姚通,虔诚匍匐在地,嘴里念一声,又一叩首。
姚通周围还有十个人形石像,凝神细看,体态婀娜,是女子形态,石像皆姿势怪异,生前在跳一种舞蹈,这怕是祭舞,这场舞未跳完,就奉献了生命,成为绝唱。
某种祭词,这是在祭奠谁?叶迁听说过这种祭词,大陆上一种祭奠仪式,那件事发生在儋州越来国,那个国家的国王死了,就采用这种祭词祷告,那时满国悲痛,大大小小的百姓,从老到少,都面对国王宫殿方位,朝天祷告,护佑他们曾经的明主能安详。
往上看,一座高台建在其上,一具棺椁放置其上,上方缠绕九条粗大链锁,将棺椁牢牢锁住。
“请王上醒来,你的子民需要你。”姚通虔诚祷告,看这形态,就是臣对君的礼敬。
不明所以的叶迁想要出声唤醒姚通,往前走去,这时,上空明珠照耀下一束光,叶迁避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光将他笼罩,随后,一幅幅画睁印进脑海。
画面是一个战乱年代,凡人可谓生存艰难,每日能看到遍地死尸,妖兽、邪魔、恶灵纵横,奇形怪状,残害人族。
更震撼的画面来袭,万人同到仙宗脚下叩首请求,乞求仙师能还他们一个安宁,这种壮烈的场面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后这位国王出世,亲率大军前往,后半生都处在征战当中。
一个国家的国王,威武雄壮,生前曾去征战一地,率领数万大军,未能平掉祸患,还染上了邪恶,死后恐生诡异事端,就下令将其遗体运往他处,后无人知道他的葬地在何处。
叶迁看的热血澎湃,这种勇士竟会落得如此凄凉下场。
“山神”叶迁睁眼,惊骇出声,这不就是传闻形容的吗?在进山前,就有传闻棘山的诡异是一个人造成,而那个人可能曾是某国的王。
“山的内部竟是如此。”
叶迁震撼,往上看那棺椁,恐怕就是那位王,若按传闻,要是任其醒来将变成四肢獠牙的怪物,也就是那破庙石像的模样。
叶迁转身就走,也就是他,换成别人,相信肯定早就吓死了过去。
“你...要到哪?”突如其来的声音,叶迁僵在原地,前方姚通面目僵硬的堵住。
“姚通,你清醒些,这不是你,快醒来随我走。”
叶迁出声呼唤,希翼能唤醒姚通,只怕姚通来这里就是要解除封印,那时他们所有人都要完蛋。
姚通表情不再僵硬,有过痛苦,迷茫,叶迁见有戏,边唤边靠近。
“你忘记尺叔了吗,他为救你而死,你怎能舍他而去。”
姚通表情更痛苦,叶迁一声大喝:“这已不是你们的王朝,趁早退去,随王化为腐朽。”
姚通张嘴大声吼,其音悲伤、痛苦、迷茫,无觉流下眼泪,叶迁一下来到近前,出拳往脑门打去,原本以为会昏死过去,哪知姚通不仅未昏,还出手一下击中叶迁胸口,一股大力袭来,叶迁身体被击退。
叶迁顾不得惊骇,扑近,全身力量将其压倒,姚通挣扎剧烈,叶迁连出重手,一下下打在脑门。
“呼”叶迁扛起姚通就跑,沿着原路狂奔,看到了近前的圆形血石,期间,姚通再度醒来,一下拍在背部,叶迁喷出鲜血。
一口血喷在血石上,惊变突生,血石血光大作,一股诡异秘力流淌,刺进姚通双眼,一下就令其安静下来,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姚通清醒后,茫然看向周围,自语:“我这是在哪里?”而后震惊的看着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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