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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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喜儿这样想的时候,瞬间觉得醍醐灌顶。
原来她也重生了!怪不得她一步一步都避开了前世那些应该发生的事情!
甚至引.诱谢澜道心破碎,将这些宗门仙首们耍得团团转,实在是可恨!还不是仗着自己身怀地元金髓兽?
风喜儿为了安抚魔族,让风氏舍出去了许多东西,风氏支持她的人已经开始各种不满。
就连风喜儿的亲生父亲,也开始传信对她说:“立刻回到族中,不要再参与云栖宫的事情,也不要再参与抢夺地元金髓兽的事情,我们风氏一族就算没有那大地之力,在修真界之中也一样举足轻重!”
风喜儿将通信挂断之后眼中通红,一半是因为父母的不理解而委屈,一半是因为嫉妒,眼睛都快淌血了。
那地元金髓兽本来就是她的,谢澜也是她的,这些人捧着的也应该是她,谁也不能跟她抢!
她再次接通魔族的通信,对对方说:“那个女修一定会联系门派之中的刑罚殿掌殿,我要你们在那个掌殿出山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拦截住,将他扣押起来!”
魔族那边的人冷笑一声说:“你命令我们?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我们为什么要替你截住那个人?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截住他?是因为没有那个能力吗?”
“我们魔族绝不做无谓的牺牲!”
风喜儿被愤怒烧得整个人都要爆炸,原本她是绝对不会试图去伤害谢澜的,她甚至在恼恨谢澜过于浅薄,既然那么轻易被那个女修欺骗……竟到了道心破碎的地步。
明明他上一世是那么冷血绝情,为什么这一世却对那个女修竟然如此卑微如此在意!
可是事到如今,风喜儿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如果这一次还不成功的话,她不仅没有办法去接近,去获得地元金髓兽,就连她自己的族人也不会再支持她。
那样重生一次还有什么意义?!
她不如就直接魂飞魄散在天之境里!
因此风喜儿狠狠咬了咬牙,再开[kou]时声音决绝地说:“那个云栖宫刑罚殿的掌殿,是云栖宫宗主谢澜的分身!”
“你们如果不截住他的话,你们想抓走那个身怀地元金髓兽的女修,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云栖宫所有弟子都听他的调遣,到时候单单是那些高境弟子你们就难以对付。”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救她。”风喜儿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椎心泣血。
她度过一生,她追逐过谢澜整整一生,她对鲛人的了解更胜于对自己的了解。
她知道一旦谢澜动情,一旦鲛人动情,那便是天崩地裂,海水枯竭也无法断绝的烈焰真情。
也正因为如此,她为了追逐那一份感情,甚至为谢澜搭上了自己的一切,她本可以过众星捧月的生活,本可以利用地元金髓兽寻求一个长生,寻求一个大道。
可是她跟在谢澜身边,因为吸食了过多谢澜的血[ye],导致她成为了鲛人的眷族。
她没有办法脱
离谢澜,更没有办法不爱谢澜不追随谢澜,可是她最后换来了什么呢?
换来了被永远封存在酷寒的天之境,换来了重生一遭,谢澜却对袁婉柔那个贱人动了真情!
袁婉柔对谢澜何曾有过哪怕是半点真情?!
上一世风喜儿那么爱谢澜,她为谢澜什么都肯做,甚至听从谢澜的话,待在仙山上数百年没下山一次,却没能打动谢澜半点。
可是那个女人若真的是喜欢谢澜,又怎么会舍得让谢澜千年的道行毁于一旦?
那个狡猾[jian]诈的女人,利用重生哄骗了所有人!
想到了这些过往,风喜儿也决定要完全豁出去了,如果这一生不能得到地元金髓兽和谢澜,她宁愿毁掉所有的一切!
谁也别想好过,大家都一起死,大不了重来一次!
因此风喜儿孤注一掷地对着魔族的联络人说:“谢澜现在道心已经破碎了,他的分身能力十分有限,只要你们能舍得魔众,一定能生生将他耗住。”
“当初谢澜亲自带人围剿魔族的魔尊桑彦辰的事情,你们难道都忘了吗?魔族近乎被谢澜屠戮过半,你们难道能咽得下这[kou]气吗?!”
风喜儿说:“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将他截住,若是你们有能力甚至可以将他杀了。”
反正只是一个分身而已,到时候风喜儿会亲自照顾谢澜的本体,等待他重新回到人间。
魔族那边本来不可能听从风喜儿的安排,但是听到了风喜儿说那个云栖宫的掌殿,正是谢澜的分身,是谢澜!
魔族对谢澜的憎恨又何止是百年?当年魔尊桑彦辰带领整个魔族几乎将三界颠覆。
那是魔族最繁荣昌盛的时代,那时候所有的魔族无论是在人间还是在修真界,都是横着走的。
若不是因为谢澜,若不是因为那些修士们自杀式地围剿魔尊,将魔尊杀死,现在整个三界都会是魔族的天下!
这个同风喜儿联络的人,正是如今魔族的一个长老,血魔螭加,魔族如今分崩离析内里叛乱不合,整天除了争抢地盘就是自相残杀。
他们被迫一退再退已经到了魔域的边界,总被修真界不断挤压生存的空间,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终有一天魔族将全部都会被赶到无灵之界。
到时候整个魔族都会在人间湮灭,他们只能在无灵之界之中苦苦煎熬,最后灰飞烟灭。
而风喜儿无疑给魔族提供了一个最好的报复机会,一个绝无仅有能够伤害到谢澜的办法!
因此通信挂断之后,螭加立刻调动自己能调动的所有魔众,甚至联通了魔族的通信阵,将他要劫杀谢澜的事情宣扬出去。
很快整个魔族中有十几个长老全部都纷纷冒头,询问他所言是否属实。若是属实他们愿意倾巢而出,就为了趁此机会报当初谢澜带领修真界围剿魔尊的旧仇。
而这时候,贺清心正在跟谢轩然传信,她吃饱喝足之后,正在跟袁启林包饺子。
今天还不是除夕,但是他们包的是冻饺
子,有好几样馅料,都是袁启林自己拌的馅料。
他每年冬天都会包一些饺子,然后冻在外面的冰里,饿的时候直接蒸了或者煮了吃就行,免得总是要做饭。
而且袁启林很喜欢吃饺子,每年冬天都包好多,年年他都是自己包,经常要包两三天。
今年贺清心突然间回来,两个人就一起包,而且包到半夜的时候,贺清心还挑着每一样都煮了不少。
然后把贺吉祥强势叫醒,让贺吉祥也吃了一些。
谢轩然回到灵州岛没有找到贺清心,接到了贺清心的通信,得知她去找袁启林过年了,谢轩然恨不得立刻就飞过来。
只是他被门派之中的事情绊住了脚步,因为今夜竟然有魔族试图攻击云栖宫的大阵,他必须带领弟子和宗门的长老们连夜加固阵法。
两个人只能不断在通信上联络,而谢轩然每每都要躲进没人的宫殿,才会跟贺清心接通通信,撒娇卖乖一样想让贺清心快点回来。
贺清心说:“几天而已,你处理完了门中的事情,就可以来找我。”
两个人挂断通信,谢轩然神[se]黯然,微微抿着嘴唇,眼里全部都是埋怨和委屈。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今夜的云栖宫注定不同寻常,那些魔兽好像疯了一样,自杀一般朝着大阵之上撞击。
原本这阵法绝不可能被这群低等的东西突破,可这一次魔族派来的魔兽等级不低,而且都是成群结队,不要命一般在阵法上面自爆。
只要他们派人出去应战,对方就会立刻用传送阵法逃跑,可等到他们回山后魔兽又会从传送阵冲出来,攻击大阵。
一整夜谢轩然都没有时间再联系贺清心,而贺清心在袁启林的小木屋里面睡了美美的一觉,第二天跟着袁启林去赶大集了。
城镇之中的集市并不怎么繁华,卖的东西也都是一些普通百姓用的东西,不多金贵。
只是非常热闹,而且好吃的比较多,贺清心从街头吃到街尾,从卤煮一直吃到炭烤,也买了很多民间自制的能够放得住的[rou]干和小吃。
她和袁启林逛街逛得十分愉悦,袁启林高高的身形之上,挂着一大堆零零碎碎的食物,还有给贺清心买的一些稀奇小玩意儿。
他面上始终带着笑容,眼角旁边的褶子一直就没下去过。
而在贺清心当着他一些老友的面叫了他一声父亲之后,袁启林的嘴基本就闭不上。
无论在街面上碰到相不相[shu]的人,只要是认识都会跟人家说一句:“这是我女儿,回来跟我一起过年了!”
“这么大的女儿,也没听说你成婚,原来都有女儿了吗!那你那相好的呢?”
袁启林笑着摆摆手:“什么相好的,我有女儿就够了!”
贺清心连着逛了两天的集市,买了好多的东西全部都收入了储物戒指之中。
十二月三十,除夕当夜,贺清心联通了谢轩然的通信,却发现对方神情极其疲惫而且带着哀怨。
“我
还是不能去找你……魔族可能是疯了,他们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动静,近期天天在这个时候全部都像地下的老鼠一样钻出来,对云栖宫发动攻击!气死我了!我还想和你一起过年呢……”
贺清心在通信里面安慰了谢轩然几句,心里也在纳闷,剧情里面魔族一直都躲藏得很好,只有在后期的时候得知了“地元金髓兽”存在人间,以为女主角是魔尊桑彦辰的转世,才倾巢而出试图把女主角给抢走。
而且当时也并没有攻击云栖宫来抢夺,是借着女主角和男主角闹别扭,女主角求爱而男主角不肯答应,女主角负气出走的时候他们才伺机而动的。
怎么会这么早就开始攻击云栖宫……还是在谢澜道心破碎的这个当[kou],难道有什么人透露了谢澜的消息出去?
这些魔族全部都疯了?可他们就算要疯也要挑一个合适的时候。
现在的云栖宫虽然谢澜因为道心破碎而闭关,但是其他宗门的仙首都在呢。
这些人联合在一起,搞不好能把魔族全灭了,正道在面对魔族的时候就算有再大的分歧也会联合在一起的。
他们是疯了心了吗?才会在这个时候去攻击云栖宫的阵法?
贺清心想不通,但是那么多宗门的仙首都在山上呢,虽然他们的分身在山下,但本体在山上。
贺清心并不担心云栖宫真的被攻陷,也不担心谢轩然的安全,索[xing]就踏踏实实地过年。
过了年之后,贺清心又在袁启林家中待了两天,一直到大年初二,实在等不及的一群仙首分身们,一个个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袁启林家的门[kou]。
而贺清心这时候已经和黑白双煞两条大狗玩得特别好,就连贺吉祥都会站在它们的脑袋上面蹦来蹦去。
贺清心又给这两条狗分别吃了洗髓丹,等到丹药发挥作用,这两个狗东西至少能够延长多年寿命,多陪袁启林再过一些年头,也能在下次袁启林上山的时候直接带着!
“外面又来了一些生面孔,”袁启林说,“真的不用理会吗?他们都是你同门的修士?”
“并不是,一些哈巴狗而已。”贺清心摸着两只大狗的脑袋,稀罕得要命。
袁启林说:“要是你喜欢的话,你可以把它们带去山上,不是已经给它们吃了洗髓丹吗。”
“那怎么能行,君子不夺人所好,”贺清心说,“而且我养了两只雪里站,下次父亲上山的时候,就能看到了!”
袁启林这些天几乎把过去几十年的遗憾,几十年的期盼全部都弥补满足了。
他从最开始的激动兴奋见人就说个不停,到现在人已经安稳下来,只会看着贺清心时露出慈祥的笑,对贺清心承诺道:“我冬天的时候进山狩猎,等来年开[chun]的时候把野味都给你带去山中。”
两人约定好下次见面,这时候那群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修士,也基本上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贺清心把他们给吊得七上八下,才终于纡尊降贵地和袁启林告别,从袁启林的小院子之中出来。
一群演技拙劣的分身看到贺清心还故作惊讶。
编了个理由说:“我们正好接到这边有要驱邪的百姓,才刚刚处理完……()”
哦是这样啊,正好我也要去见识见识那个山鬼,不如我们一起同行吧??[(()”
贺清心给了他们一个台阶,这一次还是选择牛角少年当她的坐骑。
这群人从贺清心给的台阶上叽里咕噜地滚下来,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贺清心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们,并没有去追究什么,对他们心里打的那些小算盘清楚得很。
而且贺清心这些天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他们,绝对让他们印象深刻,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和众人一起御剑飞往云栖宫山脚下,那山鬼所在的山头。
而这时谢轩然被不断袭击的魔族给缠住了,带着弟子们一直对抗一直追击,实在分身乏术没有办法去找贺清心。
贺清心和他传信,告诉他:“放心吧,我和咱们门中的一些高境弟子都在一起呢。这山中的山鬼他又不杀人,等到历练结束就回去了。倒是你自己要注意安全……魔族突然袭击,还是挑拣着你道心破碎的时候,估计门派之中有[jian]细,好好追查一番吧。”
谢轩然特别想撒娇,想抱怨两句,可是他现在身边全部都是弟子和同门,他就只能勉强忍着,眼里都是无法发泄的愤懑。
挂掉通信之后,贺清心人已经到了那山鬼所在的山脚下。
一群人都聚集在那,还有一些人散落在村庄之中打听消息,不仅仅是那些仙首分身,还有一些云栖宫和其他宗门的低境弟子。
因为这一次的事件比较典型,全部都当历练来长见识了。
人还是挺多的,贺清心还看到了一些比较[shu]悉的面孔,下了佩剑之后就和他们打招呼,很快混到一起去。
而这时候风喜儿依旧在焦头烂额地和魔族沟通着。
“她根本没有走你说的那条路!而且你现在不让我们动手去抢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动手?!”
“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这一次魔族之中损伤的魔兽不计其数,你们风氏一族给的那些好处根本就不够。”
“是我让你们去攻击云栖宫的大阵吗?!是你们根本不听我的话!”
“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又算个屁!”螭加长老威胁风喜儿,“现在那个女修的身边围绕了那么多弟子,高境弟子的数量也不少,你想办法将他们引开,好方便我们动手。”
“你若是这一次再传递一些不实的消息,我保证让你们风氏一族不光在修真界之中混不下去,在整个三界都别想生存!”
风喜儿像是养蛊被反噬的巫师,连累到自己的族人,不敢再对着对方大吼大叫。
只好咬牙切齿地说:“这群弟子大部分都是仙门宗主的分身。你们如果贸然动手的话,这些分身的实力虽然没有本体强大,却绝对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
“那你
() 说怎么办?!事到如今我们魔族已经折损了这么多人,到现在谢澜的分身像只缩头乌[gui],追击几里地就撤回去,我们根本抓不住他!”
“但我们好歹拖住了他,你若是没有办法给我们创造机会,我们魔族损失的那些[xing]命,全部都要算在你们风族的头上!”
风喜儿简直想把通信玉牌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咒骂这些胆敢威胁她的魔物,怪不得要被人灭族,又低级又愚蠢!
不过风喜儿确实不敢扔掉通信玉牌,事到如今,如今的局面已经由不得她控制了。
风喜儿只能深吸一[kou]气尽力安抚对方:“这些仙门宗主的分身,也只是想要分辨出这女修到底想跟谁走,需要让那个女修假意被山鬼抓去,就能知道她心之所向。这些仙首知道了结果,就会放弃散去,或者直接打起来。”
“等到那时候,这个女修的身边自然就没什么人护着。”
“而这些仙首的本体都在云栖宫,你们对那边的攻击不要停止,尽力拖住谢澜的分身。”
“到时候在回到云栖宫的必经之路埋伏好,我会让她根本无法使出地元金髓兽的能力,想抓到她还不简单吗?”
风喜儿重生一次也不是全然没有益处,她确实知道如何让地元金髓兽短暂失去抵抗。
只要让身怀地元金髓兽的人昏死过去,在人昏迷之后不作攻击,不威胁生命,地元金髓兽自然不会发动攻击。
这还是上一世……谢澜弄昏了她,将她从和魔族的婚礼上带回云栖宫所用的办法。
等魔族抓了人,又无法控制她,风喜儿就是唯一能控制她的人。
一切按照她的计划走,她很快就能得到地元金髓兽!
入夜的时候,一群人开始聚在一起商量,要怎么联合起来诱捕山鬼。
“今[ri]是大年初三,按理说他每月月初应该朝着村庄之中索要新娘了。”有弟子开[kou]说,“我们不妨等他索要新娘的时候,找一个人假扮,然后里应外合……”
贺清心坐在角落里面嗑瓜子,瓜子是在袁启林所在的村子里头买的生瓜子,袁启林用大锅炒了一遍,还挺香的。
看向了说话的那个弟子,那个弟子穿着的弟子服明显是莲华派,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之前和贺清心有过那么一段的小鹿少年。
小鹿少年那一双无辜的眼睛,正在朝着贺清心的方向看,贺清心和他对视的时候不闪不避,可是眼中空[dang][dang]的什么都没有。
跟当初伪装喜欢小鹿少年的样子,实在是天差地别,当时贺清心的眼中有多么的含情脉脉,现在就有多么的漠然无视。
莲华派的乌和璧自从上次之后,就很少参与其他仙长的各种争论,只是悄悄地隐没在人群中,不发表任何意见,[cao]纵着分身追逐贺清心的身影。
那天那个天崩地裂的吻,让乌和璧到如今都陷在混乱之中,每每回想起来都会重新兵荒马乱一次。
他……甚至有过将要结为道侣的对象,可都是发乎情止乎礼,而且到最后因为利益不合没能成功结为道侣。
乌和璧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的吻能那般炙热张狂,如同摧枯拉朽的洪水,势不可当地冲击着一切,让他现在都无法回过神来。
而那惹了他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现在甚至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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