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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第 47 章 成亲。


林眠鱼想起上次夏舟仙的预见,似乎每次只要和他成仙后相关的预见都不太好。他将夏舟仙拉到怀里,吻上对方微微抿起的唇。

  夏舟仙的唇薄厚适中,和他对外那种看似爽朗实则掌控他人的感觉不同,只有面对林眠鱼时,仿若翻了肚皮展露弱点给他的猫咪,软乎乎的,吻起来很舒服。

  林眠鱼露出两颗弯曲的蛇牙,亲吻的时候,触及怀里人的下唇,轻咬出两个小凹陷。

  记得有一次两人qing浓时,夏舟仙的嘴唇还被咬开了,好在林眠鱼收起了毒[ye],夏舟仙才没有中毒,倒是夏舟仙喜欢上了这种轻微的痛感。反正作为修士,这种伤[kou]很快就会痊愈。

  揽着他的手臂便微微收紧,夏舟仙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眠鱼,牙关松开,车欠舌探出,扫过林眠鱼的蛇牙,不怕受伤的缠着绕了一圈。

  被夏舟仙勾得不行,怀里人的眼睛还好似在说“我厉害吧”的得意样,林眠鱼随心而动,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房门无风自动,轻轻关上。

  夏舟仙对他毫无防备,舌尖长驱直入,不似平时的温柔,带着几分疯狂地掠夺,与其中柔软狠狠缠绕。

  两人不知不觉挪到了床榻边,然后一起躺下。

  林眠鱼的长发从背后垂落下来,落到夏舟仙的胸[kou],夏舟仙气喘吁吁地望着林眠鱼,满心满眼皆是他。

  “即便真有那样的事,那也一定有另外的结局。”林眠鱼不知道夏舟仙到底为何会一次次看到不安的画面,但至少以他对自己的了解可以确信,没人能[bi]着他做他厌恶的事。

  不知不觉,林眠鱼已经将夏舟仙放到了心中很重要的位置,而他所设想的另外结局,也一定是:“那人或许还是你,只是你坏心眼变成了别人的样子想戏弄我。”

  “……我有这么坏吗?”夏舟仙知道林眠鱼是安慰自己,但这么一想,心情稍微好了些。

  林眠鱼郑重其事道:“舟仙,没人能[bi]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一瞬间,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是上辈子一起做任务的雇佣兵临死前说过的。

  那雇佣兵和他关系一般,平[ri]里没说过几句话,临死前,因为身边只有林眠鱼还活着可以传信,便让林眠鱼转达给爱人一句话,那个雇佣兵是个基督徒,林眠鱼觉得那句话很美,便记了那句话很久。

  他以为自己不会有机会用上这句话,没想到,如今也有了与之相配的人。

  他很少说[rou]麻的话,真到要说出[kou],才发现并不难:“我心慕你,如蛇食[rou],如人饮水。”

  情到浓时,不由自主。

  一双竖瞳满是侵略[xing],待夏舟仙回过味来,林眠鱼继而道:“不会有别人,只会是你。或是,想提前看我穿那身红衣吗?”

  夏舟仙话光挑最喜欢的听,直截了当:“想。”他恨不得立刻就跑出去买两身喜服,给自己和林眠鱼套上。

  林眠鱼笑着道:“一起去吧。”

  夏舟仙却把林眠鱼拉回床上,眉眼里皆是感染林眠鱼的喜悦,坦率道:“现下更重要的是我想吃小鱼鱼和小小鱼,要吃得肚子饱饱。”

  ……

  南平书院因为出了安时昌这个天才状元,另外还有个别秀才,再次享誉各地,不久后便又多了不少外地学子前来求学。

  一时间,到南平书院的学子更多了,两层楼的藏书室内也多了不少人。

  起初,一些人看到林眠鱼和夏舟仙,注意到两人的装扮就知道他们不是书生。有几个蠢笨的还挑衅过他们,吃过一次教训后便再也不敢和他们较真了。后来,每次看到林夏二人,就像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跑。

  一个月后,南平书院的山长和个别夫子收到了一封红[se]喜帖,其中包括张夫子这个被学生称为老古董的夫子。

  许是平[ri]里待人严苛,不近人情,他人皆认为他是个迂腐之人,如此也应该对龙阳之好心存厌恶,但其实张夫子认为心向往之,只要不是作[jian]犯科之事,顺心而为并没有什么错。

  林夏二人待在书院的时候,没有掩饰过他们的关系,待在书院期间不知不觉和张夫子[jiao]好,便送上了喜帖。

  张夫子收到喜帖时自己并不意外,反倒是同样被邀请的另外几个夫子得知后挺意外。

  这[ri]到了傍晚,包括山长在内的一行五人,一起前往曾经邹颜明,现在是安时昌的家中。

  大老远的,便看到一进小院外张灯结彩,红红火火。

  院里面只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了美味佳酿。

  林眠鱼和夏舟仙一看到来人,便将他们迎了进去。

  来的都是读书人,各种新婚贺词入耳,什么“百年好合”、“良缘永结”、“天缘巧合”等等美好的词加身,连带着小青都趁机冒头,向他们道喜,还代为替少言寡语的碎尘转达,表达了对他们婚礼的贺喜之意。

  每听一句,夏舟仙脸上的笑意便增加一分,还偷偷夸了句“小青真懂事真乖真可爱”,听得小青美滋滋。

  没有三书六礼,没有迎亲拜堂,这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喜宴。

  林夏二人收下他们的贺礼,坐在主位,待六人纷纷落座,林眠鱼站起身,端起酒杯:“今[ri]是我和舟仙的大喜[ri]子,多谢山长和各位夫子赏脸,我先敬各位一杯。”说着便一[kou]饮尽杯中酒。

  林眠鱼身着火红喜服,今夜宛如冰川消融,带着丝丝暖意,唇角微翘,光彩夺目,犹如[se]泽艳丽,盛放于阳光下高大凤凰木。

  再看同样一身喜服的夏舟仙,一张脸上洋溢喜[se],眉心红痣更衬得人张扬热烈,如同凤凰木下长出的刺玫花,依偎着高木,却不显丝毫孱弱,自有风华。

  夏舟仙举杯,眼里那点偶尔闪过的[yin]戾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透着无与[lun]比的欢喜:“我也敬各位一杯,各位随意。”

  “怎么不见安时昌?”山长看向空出来的座位。

  林眠鱼道:“我送去了喜帖,但他正在参与一件舞弊案的调查,分身乏术,无法前来。今[ri]这酒,便是他送来的。”

  山长嗅了嗅杯中酒,酒香四溢,抿了一[kou],不禁赞叹道:“好酒!”

  夏舟仙又向客人敬上一杯,连他这个喝惯了修界灵酒的人都觉得这酒好喝,这次安时昌确实是有心了,嘴上也不免夸奖道:“这可是贡酒,每喝一杯都是赚了。”

  山长和五位夫子相视一眼,再次快速将一杯酒饮下。

  酒香醇厚,仿若谪仙降世,满园[chun]风惹人醉,细品还有几分甘甜。

  此生能喝到这等美酒,真是幸事!

  他们心里都开始感谢考上状元的安时昌。

  但其实安时昌是怎么都想赶来的,只不过四皇子这次被委以重任,怎么都不肯放安时昌离开。

  林眠鱼当时让安时昌留下,当场敬了一杯,权当让安时昌提前喝了喜酒。值得一提的是,林眠鱼在安时昌和四皇子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小柳[jing]的气息。

  应该是两人上次前往菩见禅寺,小柳[jing]做了什么。

  林眠鱼有些好奇,难得联络了小柳[jing]询问。

  小柳[jing]受宠若惊,忙道:【四皇子想要一人陪伴,我觉得这状元是他的有缘人,便让他们有机会多多接近。当然,最后能不能成,还要看他们的缘分。】

  小柳[jing]并不喜欢强迫,一切还要看机缘。

  林眠鱼闻言很是诧异,但想到原著关于韩倾的故事线,便有些替安时昌不值。待离别时,他和安时昌单独聊了会儿,两人身外还设置了隔音结界,并未试探出安时昌对韩倾有什么不一般的想法,还是嘱咐了一句:“时昌,万事小心。”

  身在庙堂,跟在被天子给予厚望的皇子身边,这位皇子前头太子仍然在位,安时昌以后的路,注定动[dang]不安。

  安时昌感动地重重点头,回到账中,赶忙命人扛了两坛酒过来。

  这两坛酒封了泥封,平常人闻不到什么,但林眠鱼嗅觉格外灵敏,能闻到些许独特的酒香。

  安时昌有些不好意思道:“上次没找到送给舟仙哥的回礼,这是我这段时[ri]找到的,先当送给两位仙长的新婚贺礼。”顿了顿,又补了句:“我看舟仙哥偶尔会拿腰间葫芦喝酒,不知会不会喜欢这些酒。以后我一定会补上更好的。”

  “这可是外邦送给父皇的美酒,名为八仙迎[chun],是以特殊乔木花酿制,味道香醇浓厚,唇齿留香,回味无穷,为酒盅极品。”韩倾坐在一旁,翻着提[jiao]上来的折子,一边看一边注意着这边,解释道:“父皇前段时[ri]差人送来三坛,便被安时昌讨要了去两坛。他为讨两位仙长的欢心,可是煞费苦心。”

  林夏二人和韩倾仅有菩见禅寺的一面之缘,如今少年已及冠,过去女相的面容随着年岁增长,添了几分成[shu]的气韵,属于上位者的气势更加分明。

  “他会很喜欢的。”林眠鱼没必要在韩倾面前掩饰,直接将酒收入储物戒,之后并未久留,在安时昌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此时,月[se]溶溶,院落里到处挂着红灯笼,将四处映照分外明亮。

  一旦喝了酒,话头便打开了,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很是愉快。到最后连张夫子都酒意上涌,一改一言不发的状态,站起身,拿起酒杯,道:“老夫很佩服二位有这般的勇气,敬二位一杯。”

  林眠鱼和夏舟仙便一起站起来,喝掉了手中又一杯酒。

  “其实你这老头就是贪杯吧?”山长长得慈眉善目,他和张夫子关系甚笃,开起玩笑来也很是直接。

  张夫子笑了两声:“还真是被你这老头说对了。”

  这两人你一句老头我一句老头的,同时还不忘撺掇另外四位夫子敬酒,原先有些拘束的夫子们因为一杯又一杯的佳酿下肚,早已放开,话多了很多。

  其中一位夫子好奇地问林夏二人,他们怎么想到要来南平书院的,而且看林眠鱼平时认真读书,在课堂外旁听的模样,难道是要参加科考?

  这话问出来让众人忍俊不禁,谁都看得出林眠鱼根本不想考什么科举。

  林眠鱼还没说话,山长便打岔替林眠鱼解释道:“他就想多读点书,以免以后走了歪路。”

  夏舟仙噗嗤一声笑出来。

  林眠鱼也有些想笑,没有再多此一举解释。他们和山长相处最久,山长对于他们的来历有一定了解,这也是之前有人提出为何他们能一分不缴,却能旁听和借阅藏书楼书籍时,山长会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直言他们早就缴纳过学费。

  山长没说的是,林眠鱼给的费用可比一般学子多多了。

  这次喜宴,有美酒和佳肴,众人皆欢,到了深夜,山长和夫子们才被赶来的家眷催着归家。

  众人离去前,再次对着林夏二人道喜,连带着家眷也笑着祝福他们新婚之喜。

  待所有人离去,关上院门,他们默契十足地走回桌前,林眠鱼给两人的酒杯满上,然后拿起来。

  两人身着喜服,各拿一杯酒,杯中映着月光,眼中映着彼此,互饮一杯。

  喝下合卺酒,夏舟仙连呼吸都放得很轻,似乎害怕说话声音重了,这场美梦便会苏醒,轻不可闻道:“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今[ri]。”

  夏舟仙这郑重其事的态度,让林眠鱼的心软得不像话。他将爱人拥入怀里,眨眼间,两人便回到了房门紧闭的卧房。

  林眠鱼其实直到此刻都不明白,不明白夏舟仙为何会如此喜欢他,但若要问,他又为何会逐渐恋上对方,似乎也是个无法说清的问题。

  仔细想想,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林眠鱼并没有非要弄清楚的心理。

  烛火映照着彼此的脸容,林眠鱼眉眼柔和,犹如雪梅绽放,让人流连忘返。

  夏舟仙看入了迷,双手情不自禁抚上林眠鱼的脸庞,指腹触及每一寸肌肤。

  这一[ri],他们成了亲。

  夏舟仙迷迷糊糊,犹如乘风行舟时,左手无名指上忽感一阵凉意,低头看去,便看到一枚和林眠鱼的储物戒很是相似的蛇形戒指。

  这蛇形长着两只角,和林眠鱼的原形一般无二。

  “……这……是?”夏舟仙嗓音有哑,眼神沁着水光。

  林眠鱼的手指嵌入爱人的指缝,十指[jiao]扣:“表示从今往后,你我只属于彼此。”

  “你前段时间……”夏舟仙声不成声,调不成调,但仍想要表达完整,“偷偷摸摸的……让我以为是不是移情别恋……其实是在炼制这戒指吗?”

  林眠鱼闻言,恍然。他终于找到了这段[ri]子夏舟仙疯狂求索的原因,他抵着身下人额头,眼神沉沉,默默不语,明显是要惩罚夏舟仙的节奏。

  夏舟仙又抱紧了林眠鱼几分,不论是动作还是表情,都表达着他毫不退怯,甘愿直面林眠鱼惩罚的决心。

  说什么移情别恋,分明是故意的。

  谁都知道,但谁都不会说。

  这一夜,注定很长。

  接下来几天,安时昌家的院子没有再打开过。

  那两个走到哪里都格外惹眼的人,好几天都没在书院出现过。

  山长和夫子们对此皆心照不宣。

  之后数年,林眠鱼和夏舟仙度过的格外平静。

  这期间,安时昌回来了一次,看到他们还在时,差点哭出来。三人好好吃了顿饭,然后还把他自认欠夏舟仙的回礼给补上了。

  是一块贴身暖玉,以椭圆为底托,上方雕刻着一条蜷缩成团的长角小蛇,蛇头向上吐着蛇信,而这白玉中带有丝丝缕缕的黑[se]脉络,仿若林眠鱼原身黑白[jiao]错的鳞片。

  夏舟仙一眼看到白玉,便两眼放光,指尖勾着穿过底托上方小孔的红绳,爱不释手地把玩,一直在林眠鱼眼前晃[dang]:“好可爱好可爱,虽然比鱼儿你的原型差那么点,但已经算是很可爱了。”

  安时昌见夏舟仙这反应终于长松了[kou]气,被问起这玉坠从何而来,老老实实说出是韩倾的人找到了一块天外玉石,韩倾当时问他要不要用边角料做什么,安时昌见到黑白[jiao]杂的玉石,脑海里就冒出林眠鱼小小一团原形,便想到如果雕刻成林大哥的蛇形送给夏舟仙,夏舟仙一定会很喜欢,于是特地找匠人那样做了。

  好在夏舟仙真的很喜欢。

  林眠鱼拿过玉坠,感受到其中强烈的纯净灵气,竟是能直接被修士吸收的灵气。他看向夏舟仙,显然夏舟仙也察觉到了这点。

  这天外玉石应该是曾经哪位大能留下的洞府宝贝。

  林眠鱼将这猜想告诉安时昌:“你们接触那玉石亦能延年益寿,祛病消灾。”

  安时昌有些意外,说回去后一定将话带给四皇子。

  “你和那四皇子如何?”夏舟仙莫名其妙问道。

  安时昌一脸茫然,那眼神纯洁懵懂,似是根本不知道夏舟仙再说什么。

  夏舟仙啧了一声,又把玩起玉坠,靠着林眠鱼很是满足的样子。

  三[ri]后,安时昌准备离开。他知道林夏二人不久后将离开平阳县,虽然不知道何时才会再见,但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软弱的少年书生,这次没再掉泪。

  送别安时昌后,夏舟仙才别有深意地问道:“你说这小子是真不知道?”

  林眠鱼捏了下夏舟仙的脸颊:“他是装的,你会看不出来?”

  曾经的少年书生对他们的态度未变,就连这次再见,眼眶仍然噙着热泪,然而气质上已经无形中带着点行走官场的从容自若,心如明镜,离别时也不再拖拖拉拉,很是洒脱。

  夏舟仙蓦然失笑,差点真的被骗过去了。

  六年后,林眠鱼发现修为再无寸进后,决定离开南平书院。

  反观夏舟仙,这两年里,不知是因为双修缘故,还是心情大好的影响,修为快速上升,放眼整个修界都不曾出现过,却在夏舟仙展现身上的淋漓尽致。

  当他们决定离开书院时,夏舟仙已踏入化神大圆满。

  “走吧。”林眠鱼给小院落锁。

  然后带着夏舟仙前往溪雾山,寻找高山积雪。

  原著并未提到过高山积雪,他之所以去溪雾山,是因为不过前段时间,有鸟类给小柳[jing]传讯,说溪雾山里可能将长出一株高山积雪。

  于是小柳[jing]立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林眠鱼。

  夏舟仙得知后还意有所指,说小青不作为,没有一点用处,都不给林眠鱼争气。

  小青暗暗给自己打气,绝对要想到几处绝妙的洞府让夏舟仙瞧瞧它的厉害,也给主人争争气!

  这边林夏二人离开了暂居之地,开始有了行动,另一边修界这几年也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事,五年前,菩见禅寺被东风白鹤袭击,正道知晓后决定带人出征魔谷。那一年,夏舟仙也收到了天殊宗的召集令,但他并未理会,天殊宗甚至还派人来找人,直接被他赶跑了,然后便不了了之,再也没来找麻烦。

  后来他们得知,出征魔谷一战,正道险胜,给修界正道涨了很大气势。

  不过,很快第二件事的发生,让正道极度心寒。

  谢秋昭不知为何,竟然选择叛离正道,加入了魔教死狱。这消息甚嚣尘上,传入林眠鱼耳中时,连他都很是意外。

  不知不觉间,谢秋昭成了正道唾弃的对象。

  而沈尘箫,数年时间,不知所踪,就连谢秋昭成为魔修也不见他现身。其门派灵仙门,只在最初否认过沈尘箫闭关一事,此后再无人回应与沈尘箫相关的事宜。很多人都猜测沈尘箫已经遭遇不测。

  这便是第三件事。

  夏舟仙听闻这些事后,不似玩笑道:“姓沈的死了倒好。”

  林眠鱼知道夏舟仙很讨厌沈尘箫,至于原因,夏舟仙说就是本能的厌恶,还曾语焉不详地说过,有种沈尘箫抢走了他什么东西的感觉。

  林眠鱼很疑惑,但夏舟仙也给不了准确的解释。

  而他说到底也不喜帝君,谁知道等飞升后,沈尘箫找回所有记忆,还会不会再度处置他。故而,他和夏舟仙是站在同一条线上。

  只不过夏舟仙这个想法,注定不会实现。

  只因谁都没想到,数[ri]后,当他们到达溪雾山时,便看到漫天劫雷,且还是让修士谈之[se]变的仙雷劫。

  金[se]劫雷带来的压迫感惊人,就算站在百里外,亦让修士的神识战栗不已。

  当他们看到那道身影时,都在彼此脸上看到了出乎意料。

  沈尘箫?!

  夏舟仙难以置信:“姓沈的在渡仙劫?”

  他自认林眠鱼和自己的修行路已经够快了,隐隐担忧起最后能否平安渡过仙劫,未曾想,这家伙竟然已经到了大乘大圆满,再渡仙劫?

  不可能。林眠鱼心下便觉不对劲。

  按理说原著中的主角攻要到百年后才会飞升,即便是蝴蝶效应,也不可能进展的如果神速。

  林眠鱼凝眸,将法力聚集在眼眸上,视野瞬间拉近,只见沈尘箫似乎都没料到这一刻,一脸错愕。

  “姓沈的似乎也很惊讶嘛。”夏舟仙同样凝聚法力,举目望去,没有错过沈尘箫表情的变化,一时间,说不清的愉悦蔓延心头。他幸灾乐祸起来,甚至还给仙劫加油助威,“赶紧的,劈死他!”

  林眠鱼表情无[bo]无澜,他明知主角攻有金手指,却还是忍不住在内心附和了夏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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