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摔倒的椅子，又开门给了小费打发了前来查看的服务员后，包厢再次恢复了平静。

  海伦娜抱着卢西亚坐回椅子上，小声安慰。

  卢西亚抽抽搭搭的，看样子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王玉拉开椅子，坐到两人对面，等卢西亚稍微平复情绪后才说到：“露西，你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避免受到伤害。”

  见两人抬头看他，王玉伸出三根手指，比在两人面前。他收回一根手指，同时说道：“海伦娜用之前得到的妖怪式神帮你抵挡了袭击。同样的式神你也有，只要扔出去，她就能帮你挡住伤害，至少可以帮你争取一些时间。”

  再次收回一根手指。王玉接着说道：“你之前跟我说过，你从游戏里取出了一些道具，随便激活那个，都能轻易解决这个小怪物。”

  收回手，王玉又说道：“最后，这个怪物也就是模样吓人，实际上力量并不强，它的体魄绝对不会超过十点。”

  为了配合王玉的话，阿雅的四只手臂抓着怪物的四肢，把它拎了起来，还在半空中晃了晃，轻松的就像一个大人在摇晃一个毛绒玩具。

  “你说过自己常年健身，为了拍戏学过一些格斗，而且你注射过基因药剂。所以哪怕不借助外物，只靠你自己，也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王玉看着卢西亚摇了摇头：“你不缺力量，甚至未来会越来越强，但你缺乏勇气，而且完全没有做好面对危险的心理准备。”

  卢西亚掀动嘴唇想要反驳，但又觉得无话可说。

  进行末日游戏时，她可以沉着冷静，但真当她自己正面面对危险时，她所谓的准备，一个也没有使用出来。

  卢西亚低下头，觉得有些丢脸。

  海伦娜抱着她安慰道：“露西，没关系的，我们谁也没有真正经历过什么危险，遇到危险会害怕是很正常的。”

  卢西亚抬起头，她亲吻了一下海伦娜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海伦，幸好有你在我身边。”

  海伦娜：“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永远也不分离。”

  两人四目相对，逐渐靠近，最后吻在了一起。

  百合花开，画面很美，但场合不对。

  王玉咳嗽了一声：“抱歉，打断一下。”

  两人同时后仰，脸色羞红。

  卢西亚：“玉，也谢谢你。”

  王玉：“You're  wele。不过你确实需要学会面对危险了。我不可能时刻跟在你们身边。现在秩序尚存，你们至少可以安全的走在街上。但末日到来之后呢？危险随时可能到来。”

  “玉，你能帮忙训练我吗？”卢西亚问道。

  王玉点头保证道：“我的荣幸。”

  海伦娜：“我也要参加训练。”

  王玉：“当然。”

  安抚好两人的情绪，话题再次转向了那个缝合怪物。

  这个怪物似乎没有智力，只凭本能做事。此时哪怕被阿雅牢牢的控制住，它依然在不断挣扎，不过它似乎也是个哑巴，虽然挣扎的厉害，但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王玉已经试着跟它沟通了，但无论是用语言攻击，还是用刀子切两下，怪物都无动于衷。

  王玉其实挺讨厌这种不能沟通的怪物的，用一句可能会被屏蔽的里番台词形容就是：强啪的时候如果对方都不会反抗，那跟***有什么区别？

  “这是什么东西？”卢西亚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缝合怪，脸色有些难看。

  王玉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大概是一种人造物。”

  说话时，王玉敏锐的捕捉到海伦娜脸上一闪而过的欲言又止。

  不过因为卢西亚的关系，海伦娜算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同伴。所以虽然明知道海伦娜可能知道什么，但她自己不说，王玉也不会戳穿。

  半晌，海伦娜似乎做好了心理建设，随后她坦言说道：“这是一种巫术仆从，名字应该是‘布纳’。”

  卢西亚看向海伦娜，她瞪着眼睛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模样就像差生闺蜜看到同为差生的好朋友考了年级第一。

  海伦娜被卢西亚看得有点窘迫，就好像说好了要做彼此的翅膀，一起不及格的，自己却悄悄努力，惊艳了所有人。

  这一刻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碧池。

  说好了彼此没有秘密的，卢西亚连末日游戏这种隐秘都没有隐瞒自己，但自己还是对她隐藏了一些东西。

  不过似乎因为决定了要坦白，所以海伦娜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她抱住卢西亚，诚恳的说道：“露西，很抱歉之前有所隐瞒，但我会解释的。”

  卢西亚的眼里氤氲起雾气，她用力挣脱海伦娜的怀抱，愤怒的说道：“我们说好了的，但你这个碧池竟然真有事情瞒着我！”

  海伦娜再次抱住卢西亚，在她耳边劝慰道：“我很抱歉。原谅我吧，大不了，大不了今晚让你当T好不好？”

  王玉摸了摸鼻子，不自觉的想起了前天晚上听到的声音。

  卢西亚肉眼可见的软化下来，她说：“那好，你现在彻底对我坦白，不许有一点隐瞒。”

  “好。”海伦娜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看着卢西亚问道：“露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说的话吗？”

  卢西亚回忆了片刻，随后试探着说道：“当时...我说你像个红发女巫？”

  海伦娜笑着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个女巫！”卢西亚嚷道。

  海伦娜有些暗淡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你看过哈利波特吧，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一个哑炮。”

  卢西亚喃喃的说了一句中世纪的谚语：“女巫不一定有红头发，但红头发的一定是女巫。”

  海伦娜苦笑着点了点头：“至少我的家族都是红头发。不过我没有成为女巫的才能，所以才会离开爱尔兰。”

  卢西亚问：“那你们女巫有类似霍格沃兹那样的学校吗？”

  海伦娜说：“没有。爱尔兰的女巫是母系氏族制。由一个个女巫家庭组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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