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帝崩逝,成帝登基
此时,太子他们让下属装扮成商人出城,而太子他们则是躺在装茶的箱子的暗格里,当他们出城时,被守卫拦住了去路:“站住!什么人?”
严涛:“军爷,小的只是个做小生意的茶商,还望您通融通融。”
守卫:“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严涛:“军爷,这里面是自家种的茶,正要运去通州给分店的。”
守卫:“来人,开箱检查。”
“军爷,这……”
守卫:“怎么?你有意见?”
正在开箱之际,许临公及时出现,许临公一眼便认出了严涛:“这是怎么回事啊?”
守卫:“回公爷,小的奉命检查过往的车辆,看有没有窝藏钦犯的。”
许临公:“放他们走吧,这家茶商是我夫人运营的。”
“这……”
许临公:“怎么?我的话如今也不管用了!哼,别以为如今是虞宁公主控制了皇城我就会屈服,如今大理寺还在我手里,你不过是舒斌的走狗而已!”
守卫:“属下不敢。放行!”
他们走后,许临公心想:这次帮你们就当是替楚楚了结了心愿了,你们一定要想办法夺回皇城,我可不想听一个女人的号令。
出了城后,走出了离皇都五里地才从箱子里出来,太子扶着太子妃出来,太子:“倾城,来,慢点,可有什么不适?”
太子妃:“妾没事,妾只是有些担心哲儿和滢儿,殿下,你说悠儿会对他们做什么?”说着便哭起来了。
二皇子安慰着说:“皇嫂不必担心,哲儿和滢儿在皇祖母那儿应当是安全的,悠儿就算再大胆也不会动从小疼她到大的皇祖母的。”
太子妃:“那可不一定,悠儿都敢谋逆,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太子:“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咱们赶到明翊还需半月的时间,不知父皇他们能否拖到那时。”
三皇子:“皇兄别气馁,臣弟听说二皇姐的朝冠在制作时缺少了明翊进贡的东珠,所以如今宫中也算安详,咱们也可借此机会杀回都城。”
太子:“话是这么说,可若是明翊王不出兵又当如何?”
二皇子:“不会的皇兄,明翊王也算是我们的叔父,更是我大虞和亲公主之子,我相信他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的母族毁在一个女人手中。”
太子:“那咱们赶快启程吧。”
赶了半月的路总算到明翊了,清墨(明翊王贴身侍卫):“王上,宫外来了一位自称为是大虞太子的人想求见王上。”
明翊王:“大虞太子沈晏?快快有请。”
“是。”
进来后:“参见明翊王。”
明翊王:“你真的是太子沈晏?”
太子:“正是,还请叔父不要见怪。”
明翊王:“本王听说了虞宁公主沈悠谋逆一事,她软禁了所有的皇室成员,你们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太子:“此事就说来话长了。叔父,他们是本殿的妻子、二弟、三弟和侍卫与一些忠心于我们的士兵,咱们再慢慢商量对策。”
明翊王:“前几日虞宁公主还派人催促东珠进贡一事,现下还没到东珠进贡的时节,她为何这么着急?”
二皇子:“我们打探到是她的朝冠缺少了东珠的缘故,这也成了咱们夺回皇都的突破口。”
明翊王:“此话怎讲?”
太子:“我们想请叔父您出兵调解大虞内乱,如今博平侯手握十万大军,所以请求叔父出兵夺回都城。”
明翊王扶着太子起来:“快起来,其实本王也有意出兵,但大臣们却告诫本王说是大虞内政,咱们不便插手,但本王也不想母后的母族就此落魄,如今你们来借兵,本王就有借口出兵了。清墨,让呼延将军(明翊大将:呼延灏澄)去校场点兵十万,本王要亲自去大虞送东珠,为虞宁公主送一份大礼。”
“是。”
三日后,明翊兵发虞都,博平侯的副将(邱覃)来报,说:“报!明翊十万大军已到达通州,不日将兵临都城。”
博平侯:“那为何到了通州才有消息!”
邱副将:“说是他们为首的是太子,各州府县才放弃了抵抗。”
博平侯:“集结所有骁骑卫准备应战!”
“是!”
虞宁公主:“他们怎会想到去明翊借兵?”
博平侯:“明翊王是太子的叔父,也是端和公主宇文云曦之子,太子去借兵他肯定无异议。”
虞宁公主:“那舅父有多少胜算?”
博平侯:“他们有十万大军,咱们之前也是十万,但太子他们出逃与看管陛下他们的人数就有两万,如今咱们只剩八万了,若是想以少胜多怕是有点悬了,明翊的兵马都是兵强马壮,咱们大虞自然没有他们那么凶悍。”
虞宁公主:“那咱们岂不是没有胜算吗!”
博平侯:“别急,咱们还有陛下这张王牌在手中,再不然,将沈哲和沈琇滢拿来作为要挟,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虞宁公主:“还是舅父手段高明。”
第二日,明翊大军便到了虞都,在护城河边安营扎寨,正在商议对策,天下:“据本殿所知,皇都易守难攻,所以高祖皇帝才会选在这里为都城,咱们若是想攻进去怕是难了。”
呼延将军:“对于这样的杖,我们明翊还是有胜券的。”
太子:“可本殿担心的是他们会拿父皇来要挟我们,到时候就算咱们有千军万马也是徒劳。”
呼延将军:“王上、殿下,臣还有一计,殿下可将几位贴身侍卫偷偷潜入城中,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
太子:“可如今咱们已经这么大张旗鼓地驻扎在了城外,他们一定会十分警觉,绝不会让咱们轻易地就潜入城中。”
明翊王:“呼延将军,你可还有,其它办法?”
呼延将军:“王上,恕臣也没有对敌之策了。”
丞砚:“殿下,属下会易容术,可助我们潜入城中为大军探听消息。”
明翊王:“一定要小心。”
第二日,太子他们便伪装成落难的流民成功进入了都城,在太子名下的产业落了脚,施掌柜(太子名下霖霜楼掌柜:施尚):“属下未能及时接应殿下,属下罪该万死。”
太子扶起施掌柜,说:“您请起,本殿看你这酒楼怎么也不开了?”
施掌柜:“自虞宁公主谋逆以来,属下便不敢再张扬,于是便关闭了酒楼,如今正逢两军对战,也是没有再开的必要了,殿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太子:“本殿与二弟偷偷潜入都城是想里应外合,所以这几日,本殿之前放在宫中的暗探也要在宫中打听点有利的消息。”
施掌柜:“殿下吩咐,属下即刻便传信给雨荨(太子派在虞宁公主殿中的暗探:秦雨荨)。”
太子:“好,这几日你也多观察观察城内骁骑卫的动向。”
“是。”
第二日秦雨荨便传来了消息:明日攻城,他们准备用火攻。
收到消息后,太子也是在思索:“这都城本就易守难攻,而他们又想用火攻这么阴毒的计谋,又有什么办法可以与之对抗?”
施掌柜:“殿下,属下观察,这几日的士兵动向,发现他们精锐部队都集中在东门,而西门兵力薄弱,属下觉得可以用一万兵马在东门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而后用剩下所有的兵马去攻西门,属下推测,在半个时辰之内便可攻破西门,而后派四万骑兵与东门外的一万兵马夹击,一举拿下叛军,其余的兵马则直导皇宫活捉虞宁公主。”
太子:“如此这般,那便传信给叔父吧。”
第二日按照太子的计划,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太子亲自带兵杀进皇宫,没想到虞宁公主狗急跳墙,挟持着陛下来到太明殿坐在龙椅上将匕首架在陛下脖子上,太子:“悠儿,你如今迷途知返,父皇会从轻发落,你若再执迷不悟,为兄便不客气了。”
虞宁公主:“这话本宫听了不知多少遍了,本宫若是想回头早就回头了,可如今若是回头,本宫还有退路吗!如今已是退无可退!”
太子:“不会的!悠儿,你听大哥的,把刀放下,父皇会从轻发落。”
虞宁公主:“事到如今,一步错,步步错,多错一件与少错一件又有何区别!本宫就算被称为千古罪人也要为女子争得一席之地!凭什么世间就要以男子为尊!凭什么女人就要卑躬屈膝!本宫就是不服!”
太子:“好!你要什么,你跟大哥说,大哥都可以答应你,只求你不要伤害父皇。”
虞宁公主:“本宫要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陛下作了一个坚决的决定,说:“晏儿,父皇不想成为你的负担,父皇把大虞交到你手上很放心,不要让父皇成为千古罪人。”
太子:“父皇!您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陛下便自己撞上虞宁公主手中的刀自刎了:“父皇!陛下!”
太子第一次用凶狠地语气对着自己的妹妹说:“现在你高兴了呢?父皇被你亲手杀死了!本殿告诉你,你在历史的长河为大虞抹了一层污点,所有的黎民百姓都不会轻易饶过你!来人!剥去沈悠的公主服制,将她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是。”
随后,太子与二皇子亲自将顺帝的尸体扶着放进了棺樽。
太后听说顺帝自刎也是找太子哭闹了一番,太后:“晏儿,你父皇这辈子为了大虞尽心竭力,却没想到会落得个如此下场,一定要将沈悠斩首示众,她是皇帝的亲生女儿,是哀家的亲孙女,却没想到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太子:“皇祖母放心,等孙儿将父皇的棺樽安葬入泰陵,让父皇入土为安,再来处理沈悠的罪孽。”
太后:“她真是在为泠玥,为你母妃恭惠皇贵妃脸上抹黑,泠玥性子那么好一个人,竟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女儿,真是羞耻,也是在往哀家和舒家脸上抹黑。”
太后走后,太子妃来找太子:“殿下,妾听闻皇祖母来找了殿下,知道殿下心里烦便来劝慰殿下。”
太子:“皇祖母让本殿处死悠儿,可本殿也不能有违母妃的嘱托,如今本殿进退两难,该怎么办才好?”
太子妃:“请恕妾不能直言,妾身为后宫之人不敢干预朝政,望殿下勿怪。”
太子:“你便直言倾向于谁,本殿恕你无罪。”
太子妃:“妾与悠儿相处多年,又岂会不知她是个好脾气?若不是一件十分接受不了的事才激起了她的斗志才会做出谋逆的事,这还得殿下亲自去问问悠儿,到底所求为何?”
太子:“本殿知道了,你来不只是为了劝慰本殿吧?”
太子妃:“殿下英明,妾来是禀告殿下,妾已经安抚好了侍妾与各宫娘娘,以待殿下日后登基称帝。”
太子:“这件事你办的漂亮,下去歇着吧,有空多去陪陪皇祖母,父皇刚已身死,皇祖母正是伤心的时候,你也去多劝劝。”
“妾知道了。”
第二日,太子妃主持顺帝的丧礼:“跪,一叩首,起,再叩首,起,三叩首,兴。”
太子妃:“大家先休息一下吧,过后还有钦哉礼。”
太子妃与侍妾们坐在一起说话,尹良媛:“娘娘,殿下今日为何未出席六肃三跪三拜礼?”
太子妃:“殿下伤心父皇的离世,在圣祖殿已经三日未曾出来了,本宫也很担心殿下的身体,等黄昏丧礼过后,本宫会去圣祖殿瞧瞧殿下的。”
兰昭训:“娘娘一人操持先帝的丧礼,又要安抚太后的情绪,真是辛苦了。”
太子妃:“本宫辛苦一点又有什么,若是日后殿下登基才是本宫累的时候。”
姜昭训:“娘娘日后是国母,是六宫之主,辛苦是自然,但有些繁琐小事交给下面的掌事姑姑或者是交由沈尚宫(尚宫局总尚宫:沈知秋)处理也是好的,别累着自己的身子了,妾等也会侍奉在侧,尽心服侍娘娘的。”
太子妃:“本宫清楚你们的忠心,但你们也要恪守宫规,尽量不要让本宫担忧。”
“是。”
傍晚,太子妃来到圣祖殿,太子妃:“妾参见殿下。”
太子:“起来吧,你怎么来了?父皇的丧礼主持的如何?”
太子妃:“今日已经行了礼了,如今已经让萨满法师在安华堂为父皇诵经了,殿下,妾让御膳房炖了紫参汤,你多少喝点,垫垫肚子,别父皇走了,你也将身子累垮了。”
太子:“放那儿吧,本殿一会儿便喝。”
太子妃:“妾看殿下喝完再走。殿下,恕妾直言,如今父皇丧礼已过,不日将会葬入皇陵,殿下何时登基啊?”
太子:“那就父皇下葬那日登基吧,让内务府全权操办。”
太子妃:“是,妾会吩咐他们尽快赶制朝冠和龙袍的,妾还有一事,之前悠儿私自制作的朝冠和龙袍作何处置?”
太子:“将朝冠和龙袍放在这圣祖殿中,本殿要让大虞的后代子孙引以为戒,作为一国之君,不仅要处理好国事,更要时刻关注着家事,之所以有国家,有家才有国,首先要管理好家事,才能管理好国家,就让它们摆在这儿记住这个错误。”
太子妃:“殿下如此有心,日后子孙一定感受得到。”
太子:“这几日辛苦你了,日后作为皇后,不仅是本殿的结发妻子,还是后宫的六宫之主,一国之母,日后要操心的事还多着呢。”
太子妃:“妾不辛苦,倒是殿下,日后便是一国之君,日日都要为国事而操心。”
太子:“好了,你也回去歇着吧,等会儿本殿去瞧瞧悠儿。”
“妾告退。”
随后,太子来到天牢,虞宁公主:“你怎么来了?你回去吧,我不想见到你,无论你如何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
太子:“你明知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还如此说。”
虞宁公主:“别假惺惺的,你对我只有利用,又为何如今又下不去手了,是怕别人说你忘恩负义还是重感情啊!”
太子:“我从未想过利用你,你我虽不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妹,但我还是将你当,亲妹妹看待,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虞宁公主:“少假惺惺的!母妃薨逝的时候,你为何一滴眼泪都没有,像你这种冷酷无情、忘恩负义的人,又怎配做一国之君,自古哪个君王不是性情凉薄之人,父皇表面很疼爱子女,实际上也是一个凉薄的人,母妃薨逝的时候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太子:“够了!父皇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你还是不知悔改!”
虞宁公主:“死了又怎样,他本就是该死之人!”
太子打了她一巴掌,说:“不许你再污蔑父皇!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是执迷不悟。”说完便走了。
择日,顺帝入葬皇陵,皇太子沈晏登基称虞成帝,尊皇太后为太皇太后,追封嘉顺皇后为嘉顺恭德皇太后,册封正妃谢氏为容成皇后,罗侧妃册嘉贵妃,唐侧妃册锦贵妃,白良娣册钰妃,程良娣册丽妃,萧良娣册静妃,尹良媛册安昭仪,贺良媛册文昭仪,梁良媛册兰昭仪,方承徽册宜婕妤,姚承徽册婉婕妤,凌承徽册贞婕妤,秦昭训册瑛美人,兰昭训册思美人,姜昭训册明美人,顾昭训册容美人,侯昭训册惠美人,一个新的朝代即将拉开序幕。
这日,皇后与陛下在商讨如何处置虞宁公主一事,皇后:“陛下,如今陛下已经登基,妾还是想替悠儿求求情。”
陛下:“朕心里有数,悠儿虽然大逆不道,但她还是朕的妹妹,她不义,朕不能不仁,朕会找个死囚代替悠儿的。”
皇后:“陛下果然还是心疼悠儿,什么事情都帮悠儿兜着,即使悠儿做了大逆不道的事,陛下还是疼爱弟妹的,只是悠儿执念太深,不愿接受咱们的好意,一直认为咱们是居心叵测的那一方,却殊不知咱们其实是真心为她好的。”
陛下:“她探测不到咱们的心意,咱们也不能对不起她,至少把最好的都给过她了。”
第二日,诚国公便来替虞宁公主求情了,诚国公:“陛下,求您饶过虞宁公主一命吧,哪怕是贬为庶民也是显出了陛下的宽仁。”
陛下嘴上说着狠话:“你替她求情也不想想自身,她虽然是先帝的亲生女儿,但她弑君弑父,罪不容诛,难不成你想与她同罪?”
诚国公也是一个痴情种:“是,臣愿与虞宁公主同罪。”
陛下:“好,有骨气。来人,削去诚国公的爵位,将他打入天牢,不日将与虞宁公主共斩。”
“是。”
陛下表面无情,实则是成全他们双宿双飞。
在天牢,虞宁公主:“你怎么也进来了?”
诚国公:“臣向陛下求情饶过公主,但陛下始终不同意,臣便进来与公主同罪。”
虞宁公主:“没想到沈晏这么狠,看来之前我果然没有看错他,自古君王皆凉薄。”
诚国公:“公主也不能这么说,陛下好歹也是成全了我们俩,就当是臣陪着公主走在黄泉路上,公主一个人也不孤独了。”
虞宁公主:“你是不是傻!你为什么要进来啊!一个人活着不好吗!都死到临头了,你还知道打趣!”
诚国公:“既然先帝当年已经下了旨给我们赐婚,无论是生是死,咱们都要永远在一起。”
虞宁公主:“你真是个傻子!”
虞宁公主感动地流下了眼泪,说:“从小到大只有我母妃这么护着我,你是除了我母妃之后唯一关心我的人。”
诚国公抓着虞宁公主的手,安慰着:“公主别哭了,陛下这么做也是想给朝臣们一个交代,你也不要一直责怪陛下,咱们要走也是没有一点怨气地走。”虞宁公主点了点头。
到了处斩那日,虞宁公主与诚国公走出天牢时,有人从背后将他们打晕了,而后在刑场上的一男一女则是陛下找的死囚来代替他们问斩。
而当他们醒来时则是在旭山下的一间草屋里躺着了,虞宁公主首先醒了,看着陌生的环境她醒了诚国公,诚国公:“来人,有人吗?”
皇后与文音和福公公听见呼喊也进去了里间,虞宁公主看见皇后又是一脸的不屑,诚国公:“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免礼,这不是在宫中,不必拘束。悠儿……”
虞宁公主:“别这么亲切地叫我,我觉得恶心,我只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死?”
皇后:“是陛下命人将你们打晕的,而后又找了两个死囚代替你们去赴死,陛下就是不忍心处死悠儿,所以才想出了让悠儿假死的主意。悠儿,你真的误会陛下了,陛下虽然怪你误杀了父皇,但也不想亲手将你杀死,但他为了给朝臣们一个交代,才出了让你们假死的主意。”
虞宁公主有点小触动了,说:“那为何他又要将煜辰扯进来与我同罪?”
皇后:“陛下知道父皇当年给你们赐了婚,也知道你们心中有彼此,于是想让你们一起从此归隐山林,不要再卷入朝堂与皇宫的尔虞我诈之中。”
虞宁公主还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说:“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为何他却只字不提,还一直让我误会他?”
皇后:“陛下是觉得如何劝你都没用,倒不如你一直恨着他一辈子,即使是这样,他也毫无怨言。”
虞宁公主:“原来我错怪了他那么多,我真的是罪不可赦啊!”
随后她跑到外面跪在地上,大声地忏悔道:“父皇!我错了!女儿知错了!”
过了一会儿,皇后扶起了虞宁公主,说道:“好孩子,悠儿,知错了就行,父皇在天上也会原谅你的。”
虞宁公主:“皇嫂,你回宫替我告诉皇兄,谢谢他让我迷途知返,日后我与煜辰会隐居在这里避世。”
皇后递给虞宁公主一块令牌,说:“有了这块令牌,你便可以随时出入皇宫来与皇嫂作伴儿,若是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去二弟府上找他。”
虞宁公主:“皇嫂考虑的如此周全,悠儿受之有愧。”
皇后:“没事,日后你们便在这儿安心度日吧。”
皇后也随之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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