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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宁公主谋逆


第二日入宫,去了顺德宫后又去了安阳宫,虞宁公主:“皇姐,你这新婚燕尔的,怎么有空来看我呀?”

  长公主:“瞧你这话说的,皇姐成了婚也不会忘了你的。对了,我方才进来时看见诚国公在安阳宫外徘徊,他看见我来了便故意走开了。悠儿,你真的就这样晾着他吗?皇姐看得出来诚国公对你真的很用心,也很深情,你打算日后怎么办?”

  虞宁公主冷漠地说:“他若要等,等便是,他对我有情,我对他无意,淑墨也提过几次,我都不予理会,他自己一厢情愿,我可从未对他表明心意。”

  长公主:“悠儿,你这么说是否太冷血了,诚国公毕竟之前救过你。”

  虞宁公主:“救过又怎样?我当时是头脑发热了才让父皇请的旨,自母妃薨后,我便知道,女人只有权利在手才能强大起来,男人从未靠谱过,若是有一日女人统一了天下,咱们女人就不用再卑躬屈膝了。”

  长公主:“你是不是在殿内待傻了,都开始说胡话了,自古哪朝的陛下不是男子?”

  虞宁公主:“凭什么帝位就必须是男子可坐,皇姐觉得女子很卑贱吗?这世上最高地位的女人便是皇太后,不也是凌驾在帝位之上,是皇帝的母亲,为何女人就做不得这天地之主!为何女人就一定卑贱!总有一日,我会让那些看不起女人的男人们都付出代价!”

  长公主:“悠儿,你可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啊,如今后宫有两位嫔妃生事得到了惩罚,宁娘娘已被处死,德娘娘被幽禁在明秀宫知道薨逝,你若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只怕跟她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虞宁公主:“好了皇姐,我也乏了,你就先回吧。”

  虞宁公主准备筹备她的计划了。

  先前博平侯被右相与宁妃诬陷,陛下责罚他的事他还愤愤不平,所以他听取了虞宁公主的谗言,决定帮助她登上帝位成为女帝,虞宁公主也很欣慰,她觉得自己母妃的母家还是有点用的,毕竟博平侯手握兵权,说服了他,她的整盘棋才盘活了。

  她若是想上位,第一个眼中钉便是太子,首先她就要先除掉太子,所以她派出最狠的杀手去杀太子,她也不顾念是不是她的太子皇兄。

  这日,太子从鸿胪寺下职回宫,在树林里射出一支箭,太子一把抓住了箭,然后一群黑衣人就从树林里蹿了出来,太子拔起剑一个轻功就下了马,与黑衣人进行缠打,暗处保护太子的暗卫也跳出来与刺客进行厮杀,太子与朔霖(太子贴身侍卫)背贴背,朔霖:“殿下,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比暗卫差。”

  突然,太子的手臂被刺客的剑划伤了,朔霖把太子扶上马,骑着马回了宫,传了太医,太子妃看见太子手臂的伤,慌张的问:“朔霖,殿下这是怎么伤的?文音,传太医。”

  “是。”

  朔霖:“回娘娘,我们回宫的路上,在城外的小树林遭到了埋伏,殿下被刺客刺伤了,是属下未护好殿下,请娘娘责罚。”

  太子妃:“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受伤了,说明刺客的武功很高,对你们都十分了解,看来是身边的人做的。”

  太子:“不错,本殿的每一招,他们仿佛都提前知道一般。”

  文音慌张地跑进来说:“殿下、娘娘,陛下来了。”

  说完陛下就进来了:“儿臣参见父皇。”

  陛下扶起太子,说:“快起来吧,朕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徐太医,太子的伤势如何?”

  徐太医:“回陛下,太子殿下只是受了皮外伤,只需每日敷药,半月便可痊愈。”

  陛下:“好好治太子的伤。宁公公,让许临公给朕查!竟敢有人大胆到刺杀当朝储君!查出来,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边,虞宁公主正在训芙若(虞宁公主贴身侍卫),虞宁公主:“你们是怎么做事的!第一次刺杀就失败!”

  芙若:“公主恕罪,属下也没想到太子身边竟然有暗卫,是属下失策了,请公主责罚。”

  虞宁公主:“罢了,本公主早该想到太子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朔霖呢,他果然不是刚立时候的太子了。咱们这次失败,他们一定会更加警戒,我们再想动手怕是难了。等再过些日子他们放松警惕,咱们再下手。”

  “是。”

  淑墨劝道:“公主,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太子殿下待你不是很好吗?”

  虞宁公主:“你看不出来他对本公主只是利用吗!当他让母妃当年养育他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利用我们母女!他如今已经是太子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淑墨:“可是公主,恭惠皇贵妃薨逝也不是太子殿下的错啊!”

  虞宁公主:“淑墨!是不是你也要背叛我!”

  淑墨:“奴婢是怕公主误入歧途。”

  虞宁公主:“本公主不是误入歧途,本公主是主持正道!凭什么男人就能代表苍生道义,为何本公主就做不了这天地之主!谁敢拦本公主的女帝之路,本公主就杀了谁!”

  淑墨觉得这不再是她那个清纯的公主了,她被权利蒙蔽了双眼,一心想登上帝位,她想把她的皇兄皇弟们全都扳倒,她自己好坐上帝位。三皇子因德妃之过错被削去了继承帝位的权利,二皇子也因敬德王妃薨逝,打击受挫,无心朝政,如今也只有太子堪当大任。

  第二日,太子遇刺一事满宫都知道了,太子的姬妾们都在沉香殿询问太子的伤势,罗侧妃:“娘娘,妾听闻昨日黄昏殿下遇刺了,不知殿下的伤势如何?”

  太子妃:“殿下只是皮外伤,不碍事。若微,你生芊菱(太子次女:晋安郡主:沈芊菱)时,出了大红,身子还没好全就又到处乱跑,本宫让人给你送的参汤都喝了吗?你这身子也不见好。”

  罗侧妃:“妾没事,妾只是担心殿下的安危。”

  太子妃:“殿下无碍,大家也不要外传,不然父皇会责怪我们不安于室。”

  “是。”

  萧良娣:“娘娘,有没有查到是何人所为?竟然连殿下都敢刺杀,陛下可得好好处罚幕后之人,一国储君被刺杀会引得朝局动荡,恐怕陛下今日被参得也不好过。”

  太子妃:“好了,朝中的事,咱们深宫妇人也不要妄加议论。若微,本宫听说昨日芊菱又发高热了,徐太医看了可好些?”

  罗侧妃:“多谢娘娘挂怀,喝了汤药好多了,妾也十分揪心。”

  太子妃:“只是可怜了这么小的孩子还要喝汤药。”

  突然,兰潇跑进来说:“参见太子妃。”

  太子妃:“这么慌张是有什么急事吗?”

  兰潇:“太子妃恕罪,实在是事态紧急奴婢才失态的。”

  “何事?”

  兰潇:“主,郡主又发高热了,已经请了徐太医去诊治了。”

  罗侧妃:“怎会如此?”

  兰潇:“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去沏了一壶主喜欢的柑菊茶,回来看见戴嬷嬷(戴淑华)在哄小郡主,可怎么都哄不好,这才发现小郡主又发高热了。”

  罗侧妃:“娘娘,妾先告退了。”

  太子妃:“快回去好好照顾芊菱,本宫随后便会过去。”

  “妾告退。”

  回到清月殿,罗侧妃从摇床里抱起晋安郡主,戴嬷嬷立马跪下说:“是老奴不好,老奴未能照顾好小郡主,都是老奴的过错,请娘娘责罚。”

  罗侧妃:“怎么伺候的!菱儿都发了多次高热了,都是你们伺候不周!”

  太子妃来了:“你也定一定,别着急上火。戴嬷嬷,您也别往心里去,侧妃只是担心芊菱着急上火。”

  “老奴明白。”

  太子妃:“徐太医,为何芊菱会接连高烧?”

  徐太医:“回娘娘,郡主还小,病情反复也是有的,但郡主的病也是蹊跷,微臣也是对症下药,可也不知为何总是反复,只要每日按时喝微臣的药应该是不出半月便可痊愈。”

  罗侧妃:“你们谁没有按时给郡主喂药!”

  有一个宫女心虚地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叫到了她的名字:“晴善。”

  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罗侧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晴善愤怒地说:“当初奴婢的母亲为侧妃娘娘接的生,当时侧妃娘娘出了大红,陛下便将奴婢的母亲鞭刑致死,奴婢也要让侧妃尝尝痛失至亲的痛苦!”

  罗侧妃:“你!来人!将她给本殿拖出去杖死!”

  太子妃:“慢着!将她杖打二十再赶出宫中。”

  “是。”

  罗侧妃:“娘娘为何要留她一命?”

  太子妃:“她也是个可怜人,何况也确实是父皇的错,父皇确实不应该一怒之下处死她的母亲。”

  “可是……”

  太子妃:“好了!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徐太医,把芊菱治好就是了。”

  “是。”

  其实是虞宁公主指使晴善这么做的,是她告诉晴善,是因为罗侧妃才杀了她的母亲,不得不说,如今的虞宁公主真狠毒,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击倒太子。

  虞宁公主的计划又失败了,又在训手下人,虞宁公主:“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为何他的女儿都毫发无伤!”

  芙若:“公主息怒,本来罗侧妃是要处死晴善的,可太子妃却只杖打了她二十大板赶出宫中,还说陛下一时冲动才杀了她的母亲。”

  虞宁公主:“行了!本公主不想再有失败这两个字!把烨阳(博平侯下属)叫过来!”

  “是。”

  第二日,烨阳来到祈月殿:“属下参见公主。”

  虞宁公主:“烨阳,明日将无色无味的毒药放在太子的寝殿中,不要被人发现了。”

  “是。”

  第二日,烨阳趁沉香殿中没人就将毒药的药包放在了床下面,这种毒无色无味不易察觉。

  就这样持续了三日,太子与太子妃终于倒地不起,东宫立马失去了主心骨,罗侧妃派人立即禀告了陛下与太后,陛下与太后来到沉香殿,陛下:“徐太医,太子与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徐太医:“回陛下,殿下与娘娘嘴唇发紫,脸色苍白,应当是中毒,但微臣检验了殿下与娘娘食过的所有吃食,都没发现异常,微臣实在是找不到毒源,请陛下恕罪。”

  太后:“有没有可能跟哀家之前一样是有相克的食物?”

  徐太医:“微臣今日仔细检查过所有的吃食,并无相克的食材。”

  太后:“那这可如何是好?如今晏儿和倾城都有事,朝局必定动荡,皇帝明日上朝一定要稳定朝局。只是,有何人敢对当朝储君储妃下毒啊?”

  陛下:“母后放心,儿臣定会细查清楚。徐太医,一定要竭尽全力救治太子太子妃。”

  徐太医:“微臣一定尽力,但,未查到毒源,微臣也只能给殿下与娘娘服用清毒丹,但服用多了也会有副作用。”

  陛下:“朕知道了。宁公公,传朕口谕:命许临公彻查此事,命大理寺将手中所有案子交由鸿胪寺,命大理寺全权调查太子与太子妃中毒一事。”

  “遵旨。”

  太子与太子妃出事,恒阳世子与安晨郡主就由太后抚养。

  安晨郡主哭着向太后说:“老祖宗,父王与母妃是不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太后:“滢儿不哭,是谁同你讲父王母妃醒不过来了?”

  安晨郡主:“那日滢儿午觉睡醒了,听见安嬷嬷说父王母妃中毒了,躺在床上醒不过来。”

  太后大怒:“安嬷嬷!你怎么能同小郡主说这些呢?来人!将,安嬷嬷拖出去杖打二十。滢儿,日后让清瑶姑姑照顾你,好不好?”

  恒阳世子:“妹妹,父王母妃如今没有能力照顾我们,以后哥哥保护你。”

  太后看见恒阳世子有做兄长的担当,十分欣慰,说:“清瑶,带他们去玩吧。”

  清瑶夫人:“小世子、小郡主,跟姑姑走吧。”

  太后:“紫嫣,扶哀家去东宫看看晏儿与倾城吧。”

  来到沉香殿,太后:“徐太医,太子与太子妃怎么样了?”

  徐太医:“启禀太后,殿下与娘娘还是昏睡不醒,微臣已经给殿下与娘娘服用了清毒丹,但只起到了一半的作用,若是一个月之内再查不到毒源,那殿下与娘娘就危在旦夕了。”

  太后:“这么严重!这到底是什么毒?”

  徐太医:“这种毒无色无味,微臣实在查验不出来,请太后恕罪。”

  太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失落地走了。

  长公主来到安阳宫,慌张地同她讲:“悠儿,皇兄和皇嫂都中了毒,听说那毒徐太医都解不出来,据说那毒无色无味,也不知毒源在何处,朝廷也有些动荡,悠儿,你说这毒是何人所下,竟如此狠毒?”

  虞宁公主淡定地说:“皇兄是储君,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的太子之位,所以我觉得没什么稀奇的,总有办法解毒的。”

  长公主:“悠儿,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

  长公主有点怀疑她了,自从她上次说了男尊女卑的事后,她就一直担心太子出事是不是都与她有关,虞宁公主:“不是,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上次不是还有皇兄遇刺的事吗?这次难道就不是他们做的?”

  长公主:“说的也是。我得先去东宫,瞧瞧皇兄皇嫂。”

  长公主心里已经埋下了怀疑,自从太子与太子妃中毒后,长公主就寝食难安,她害怕是自己的妹妹给自己的兄长下的毒,若是告诉陛下,那她的妹妹便会得到严重的处罚,若是不告诉陛下,那她的兄长便会殒命,两边都难以抉择。

  这日,太后召长公主在顺德宫说话,但长公主却一直心神不宁,太后:“情儿,情儿。”

  长公主回过神来:“啊?皇祖母,孙儿昨夜没休息好,有些走神了,请皇祖母勿怪。”

  太后:“哀家看你这几日总是神色不定,是否是担心你皇兄皇嫂所致?”

  长公主看了一眼两旁的下人,太后:“你们都下去吧。”

  长公主跪下说:“皇祖母,孙儿怀疑皇兄皇嫂中毒是悠儿所为。”

  太后:“情儿,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胡说。”

  长公主:“孙儿只是怀疑,自恭娘娘逝后,悠儿就不太正常,在孙儿与驸马成婚之前,她还说什么男尊女卑,说什么皇兄对孙儿和对她是不一样的,说皇兄对她只是利用,对孙儿却是真心实意的,而且昨日,孙儿同她讲皇兄皇嫂中毒的事,她表现得冷淡,并且毫不在意,还说皇兄和皇嫂是储君储妃,想杀他们的人多了去了,孙儿当时便在怀疑。”

  太后:“那你为何现在才说?”

  长公主:“孙儿也在犹豫,若是说了,悠儿一定会得到严重的惩罚,可若是不说,皇兄皇嫂便会性命难保,请皇祖母抉择要不要告诉父皇。”

  太后:“当然要告诉皇帝,悠儿那边哀家也回去求情的。”

  太后携长公主来到太明殿,太后:“皇帝,是悠儿,是悠儿给晏儿和倾城下的毒。”

  陛下:“母后,这话怎么能乱说呢?悠儿自请幽居安阳宫为泠玥守孝三年,而且又如此的乖巧,又怎会给晏儿和倾城下毒呢?”

  长公主:“父皇,是真的,自从恭娘娘薨逝,悠儿就有些不对劲,总是说些男尊女卑的话,儿臣便想,她有野心成为女帝,所以她第一个要除掉的便是皇兄。”

  陛下:“真是这样?宁公公,带御林军将安阳宫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出入。”

  “遵旨。”

  御林军将安阳宫团团围住后,淑墨被这阵仗吓住了,立马去禀告虞宁公主:“公主,不好了,外面有大批御林军包围了整个安阳宫。”

  虞宁公主知道大势已去:“芙若,去博平侯府,告诉舅父,宫中有变,让他立即兵变。”

  “是。”

  博平侯去了骁骑营,直接调了十万大军直逼皇宫,御林军和禁卫军奋力抵抗,但也只是垂死挣扎,虞宁公主站在叛军前面:“父皇,儿臣劝您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您难道要这么多人为您陪葬吗?”

  陛下:“你这个逆女!朕养育你,疼爱你这么多年,竟养出了你这么吃里扒外的东西!”

  虞宁公主:“骂吧,反正这皇位迟早都是儿臣的。”

  陛下:“你也配!无论如何,这皇位必须都是你皇兄来继承。”

  虞宁公主:“儿臣有的是时间跟您耗。来人,将父皇关入静心堂。”

  随后,虞宁公主坐在太明殿的龙椅上,抚摸着龙椅,心里想着:这就是我的位置了!

  虞宁公主一兵变便立即软禁了所有皇室亲眷,一出事,二皇子便将三皇子接来了王府,连长公主与宣宁侯也被软禁在嘉阳殿,太子与太子妃被喂了解药,已经醒了,因为虞宁公主想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成为女帝。

  虞宁公主一直逼着陛下写退位诏书,陛下一直不肯写,陛下也是绝食了几日了,几位皇子也是被软禁想办法。

  在王府,三皇子:“二皇兄,快想想办法啊!咱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二皇姐为所欲为吗!”

  二皇子:“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悠儿如今一心想登临皇位,不再是当初那个心思单纯的悠儿了,不知道父皇如今怎么样了。”

  三皇子:“反正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二皇姐没有得到想要的是不会动父皇和咱们的。”

  二皇子:“如今的形势是悠儿控制了整个皇城,但她手里没有实权,一直都是她的舅父博平侯在调兵,我估计是因为上次父皇因右相的事冤枉了他,他心怀芥蒂,所以才决定帮助悠儿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可以借机挑拨她与博平侯的关系,咱们虽然出不去,但严涛和丞砚(三皇子贴身侍卫)可以出去呀。严涛、丞砚,今夜你们便去趟博平侯府,看看他们内里是不是不和。”

  “是。”

  夜里,严涛和丞砚在侯府书房的屋顶上偷听。

  博平侯夫人(博平侯之妻:赖氏:赖姝棠)端着雪梨汤来到书房,博平侯夫人:“夫君,快别看公文了,这大夏天的快喝点去暑的雪梨汤去去暑。”

  博平侯:“这不干件大事就是累啊。”

  博平侯夫人:“咱们为什么要帮着虞宁公主做事啊?难道是还恭惠皇贵妃的人情,咱们帮她的也够多了,是不是该拿些咱们想要的了?”

  博平侯:“不急,不急,咱们日后有的是时间拿自己想要的。”

  听了这话,两人才安心地回了王府,二皇子:“若真是这样,咱们大可派人去刺杀博平侯,然后嫁祸给悠儿,咱们就有机会反扑。”

  三皇子:“可如今,咱们手里没兵可调啊。”

  二皇子:“咱们先救出皇兄皇嫂,再去明翊搬救兵。”

  三皇子:“此计可行,可是如何救出皇兄他们呢?”

  二皇子:“如今哲儿和滢儿在皇祖母那儿应该是安全的,毕竟皇祖母从小就疼爱悠儿,所以悠儿应该不敢动皇祖母,到时候悠儿与博平侯内乱时,咱们王府的府兵突围进宫里救出皇兄皇嫂,到时候再逃出京城,去明翊借兵。”

  三皇子:“可万一明翊王不出兵怎么办?”

  二皇子:“不会的,明翊王是端和和亲公主之子,他不可能看着自己的母族遭此横祸。”

  三皇子:“那边这样办吧。”

  第二日夜间,严涛扮成刺客刺伤了博平侯的手臂,结果博平侯的人追到皇宫,严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烨阳回到博平侯府禀报博平侯,烨阳:“主子,方才那个刺客武功极高,属下追到皇宫,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请主子恕罪。”

  博平侯:“难道是沈悠派人来刺杀的本侯?这个小贱人!跟她母亲一样,都是过河拆桥的贱人!看着本侯明日怎么收拾她!”

  第二日便来到祈月殿找虞宁公主评理:“沈悠,你为何要过河拆桥!”

  虞宁公主:“舅父这话从何说起,倒是昨夜听说舅父遇刺,不知可有受伤?”

  博平侯:“你还有脸说!不就是你派人去的吗!”

  虞宁公主:“什么!本宫没有!”

  正说着时,士兵进来禀报,说:“报!公主、侯爷,二皇子带着府兵从东宫突围,救走了太子与太子妃,现不知去向。”

  虞宁公主与博平侯都十分惊讶,博平侯:“快派兵追击,一定要将他们抓回来。”

  “是。”

  虞宁公主:“所以舅父刚才说的刺客莫不是二皇兄他们用来故意挑拨我们关系的?”

  博平侯讨好道:“悠儿,方才是舅父态度不好,你勿怪啊,舅父也是被二皇子他们给骗了。”

  虞宁公主:“原来舅父一直是这样看待与本宫的舅甥之情!”

  博平侯:“悠儿先别生气,舅父一定会将太子他们抓回来给悠儿出出气。”

  虞宁公主:“倒也不用,只是想让他们看见本宫登基的样子。淑墨,本宫的朝冠和龙袍制作的如何了?”

  淑墨:“回公主,尚宫局都在赶制中,只是朝冠上的东珠,国库里没有了,还没有到明翊进贡东珠的时节,恐怕会耽误公主登基的日子,请公主恕罪。”

  虞宁公主:“不急,本宫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淑墨,皇姐最近怎么样?”

  淑墨:“回公主,前几日长公主身体不适,便,请了太医去诊治,说是长公主有孕,可长公主已经多日未曾用膳了,太医都说,再这样下去,长公主很有可能会滑胎。”

  虞宁公主:“那皇祖母与父皇如何?”

  淑墨:“都是一样不吃不喝的。”

  虞宁公主:“知道了,本宫会去看看他们的。舅父回去还是多管管舅母吧,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她私底下干的那些肮脏事!”

  博平侯:“悠儿不必恼怒,舅父回去一定管好你舅母,那舅父就先回府了。”

  博平侯满脸不屑地走出了皇宫。

  后虞宁公主来到嘉阳殿,宣宁侯不情不愿地行了礼,说:“参见虞宁公主。”

  淑墨:“大胆!为何不称呼未来的女帝。”

  宣宁侯用凶狠的眼神看着淑墨,虞宁公主:“淑墨!本宫来看看皇姐。”

  宣宁侯挡在长公主床前行着礼,说:“多谢虞宁公主关心,夫人不需要虚情假意。”

  虞宁公主:“本宫知道皇姐与姐夫对本宫有所芥蒂,但姐夫就不担心皇姐的身子吗?她还怀着孕呢。”

  长公主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夫君,我没事的。”

  宣宁侯让开站到一旁,虞宁公主:“皇姐,你为什么不吃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如今的身体状况很容易滑胎。”

  长公主说着气话:“滑胎了好啊,不用跟着本宫受这份苦。”

  虞宁公主:“皇姐,你别说气话,对身子和孩子都不好。”

  长公主劝慰道:“悠儿,你还记得你的封号吗?虞宁,你出生之时是我大虞最繁荣安宁的时期,所以父皇才给你赐的这个封号,父皇是希望,你的降生能给大虞带来安宁,可不是希望你带来的是灾难,是妖祸,皇姐知道,你不是祸国殃民的妖女,放手吧,别再执着了。”

  虞宁公主又冷冷地说:“好了,本宫本是来看看你的身体状况,你却跟本宫讲这么一大堆的废话,看来本宫是白来了。”

  长公主:“悠儿,你为什么如今变得这么冷漠,这么狠毒!”

  虞宁公主正要走,长公主:“你还能回到那个天真善良的悠儿吗?”

  虞宁公主淡淡地说了一句:“再也回不去了。”说完便走了。

  又来到顺德宫,一进去,虞宁公主的头便被太后用杯子砸中了头,头也开始流血了,但虞宁公主还是一脸淡定,太后骂道:“你这个逆女!哀家疼爱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哀家的吗!哀家真是后悔,养出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竟然连自己的国家都衰败得如此彻底!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泠玥怎么生出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历史的长河会如何编排你的父皇!如今你还有脸来见哀家!你给哀家滚!哀家不想看见你!”

  虞宁公主:“来人,扶皇祖母回去。”

  那些下人也不得不照做,毕竟如今虞宁公主手握兵权,谁也不敢得罪她,太后:“放开哀家!哀家是太后!放肆!”

  太后也只得被宫女们拉走。

  淑墨:“公主,奴婢去请太医来包扎一下吧。”

  虞宁公主:“淑墨,本宫是不是做错了?如今本宫竟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淑墨:“可是公主,您若是回头,不知会有多严重的处罚。”

  虞宁公主:“本宫还能回头吗?去静心堂看看父皇吧。”

  虞宁公主一进去,陛下就坐在案前微眯着眼,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陛下:“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虞宁公主:“父皇就这般不想看见儿臣吗?父皇为何多日不用膳?”

  陛下:“朕已是阶下囚,但也要有自己的一身傲骨,才不吃你施舍的饭菜,即使是饿死,也是民间的一段佳话。”

  虞宁公主:“父皇就这般讨厌儿臣吗?再怎么说,儿臣也曾经是父皇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

  陛下:“朕的那个天真活泼的宝贝女儿早就已经死了,如今在朕面前的,不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虞宁公主冷淡一笑:“既然父皇这么说,那儿臣便告诉父皇两个好消息吧,这第一个好消息便是皇姐有身孕了,但皇姐却日日不曾用膳,儿臣想请父皇过去劝劝皇姐。”

  陛下:“朕的女儿朕自然会劝。”

  虞宁公主:“这第二嘛,便是皇兄皇嫂皇弟们顺利逃脱了,父皇心里肯定很高兴吧?”

  陛下:“朕的儿子们自然不会差,他们也会想办法解救皇城的,不会让你这个逆女得逞的!”

  虞宁公主也不得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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